華國東疆的濟雲城裡,來了一對江湖賣藝的父女,他們自稱是苗人,從南疆地面上過來的,他們說,近期,由於南疆地界上的人魔大戰非常頻繁,沉渣泛起,死灰復燃,盜匪猖獗,為虎作倀,民不聊生,流離失所,故而,他們父女倆就背井離鄉,一路向東,跋山涉水,不遠萬里,千難萬險,九死一生,才輾轉逃難來到了東疆,路過濟雲城,街頭賣藝賺些銀子,謀求父女倆一日三餐的生活費用。

父親告訴人說,他是個苗人,名字叫勿力以切(仝慶裝扮),女兒的名字叫勿力古麗(陳倩娘),還說,他們父女倆在街頭上賣藝,不像尋常走江湖人那樣的千篇一律舞弄刀槍技藝糊弄人,而是擅長表演一些奇特的法術。例如飛天入地、大劈活人、空中御劍……

這些技藝,罕有人見,別說是在濟雲城了,就是在整個東疆地界上,也是找不出來第二個。因此,立馬就引得了行人們紛紛駐足,要求觀看,剎那間,這對父女倆就被裡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住了。

盛情難卻,父女倆當場就給觀眾表演了一個驚悚的幻術,由女兒勿力古麗躺在了地上,她的腦袋被父親勿力以切用一把大刀忽然間砍了下來。

人頭落地,身首異處!

觀眾都給嚇壞了,眼尖的人忽然間給發現了腦袋搬家了的女兒勿力古麗脖頸上的傷口處,根本就沒有噴出血,這才拍拍胸口,放下了心來。

老爹勿裡以切拿著托盤,懇求大家說:“家鄉南疆,遭遇了戰亂,妖魔肆虐,盜匪橫行,民不聊生,生靈塗炭,俺父女倆,費盡了千辛萬苦,跋山涉水,不遠萬里,逃難此地,表演些小節目,哄諸位開開心,有錢的就給捧個錢場,沒錢的就給捧個人場,亂世年間,被迫無奈,遠離故土,行步維艱,老少爺們,大嫂大姐,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們父女!”觀看的人,大多數畢竟都是成年人,善良的人,大有人在,於是,大夥兒嘆息著的你三錢,他半兩,一會兒功夫,托盤上就堆滿了大小不等的碎銀。

老爹勿力以切心滿意足,向觀眾鞠躬致謝,然後就大喝了一聲:“起來吧!”

話音剛落,女兒勿力古麗立馬就“騰”地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她的腦袋,竟然又長回了脖頸,完好如初。

道聽途說,好奇作祟,第二天,竟然是成千上萬人慕名而來濟雲城,來後,都是主動地先給銀兩,然後就耐心地等待著看父女倆大劈活人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表演。

不料,這天的表演過程中,女兒勿力古麗掉下了腦袋後,無論老爹勿力以切怎麼樣的叫喊,她都是沒有丁點兒的反應,躺在地上不起來。

“壞事了!有人用歪門邪道法術來搗亂!”老爹勿力以切心裡嘀咕了一聲,他強自壓下了心裡的怒火,表面上完全是幅鎮定模樣,他謙恭地給觀眾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才說到:“諸位,我父女二人逃避戰亂,背井離鄉,初到貴地,街頭賣藝表演,人生地不熟,有什麼不合乎規矩的,我在這兒給賠不是了!我的這個雕蟲小技,不過是哄人玩的幻術而已,還請高人能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好讓我把這個節目表演完畢,不然,我女兒的命,可就懸了!拜託了!只要您行行好,放過我女兒的性命,我寧願拜您為師,終身奉養!說到做到,拜託了!”老爹勿力以切的這一番話,說的很是真誠,觀眾卻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誰?才是他口中所說的那位高人。

老爹勿力以切見沒有人肯露面,面色難看了起來,他對著女兒勿力古麗繼續叫喊了三聲,毅然躺著紋絲不動,像是真的死了一樣。

觀眾人群中,有人開始了竊竊私語,進而出現了小小的騷動。

有一個別有用心的人,悄無聲息的竄出人群,他找上了巡街的一隊小吏,如此這般一說,這隊巡街的小吏就急忙忙地趕了過來,拔開人群,走上前去,兇巴巴地對著老爹勿力以切大聲喝道:“你,殺人了,跟我們上知府衙門裡面走上一趟吧!”

老爹勿力以切見狀,急忙說道:“官爺,且慢,稍等一下,這裡,有這麼多人在看,我跑不掉的。不要那麼兇呀,聽我解釋一下,觀眾群裡有高人施法,鎮住我了,可是,我還有一個本事,就讓我再現一次眼,何妨?”

這隊巡街的小吏,也覺得他沒有犯罪的動機,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老爹勿力以切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枚西瓜籽,用刀劃開自己的手臂,把瓜籽按進了傷口內,他強忍著劇烈的疼痛,繼續呼喊著女兒,還是一動不動。

老爹勿力以切手臂傷口處的瓜子開始了發芽,頃刻之間,藤蔓枝葉纏繞,開出一朵小黃花來,緊接著,黃花落去,肉眼可見,有一個小西瓜在慢慢地開始了長大。

老爹勿力以切再次環視著觀眾,懇求著說道:“我本不想殺人,還請高人放手吧!我女兒復生後,我發誓再不踏入貴地半步,這總該行了吧?”接著,他又叫了一聲女兒,勿力古麗依舊躺著一動不動。

老爹勿力以切嘆息著說道:“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卑鄙齷齪,難見陽光,邪門歪技,用心歹毒,執迷不悟,一意孤行,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他就拿刀輕輕地一削,手臂上的西瓜墜了地,他又大叫了一聲,女兒勿力古麗應聲而起,安然無恙。

觀眾驚呼了起來,鼓掌喝彩,都沒有發現,人群中,有一個人,慘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今日表演,到此結束,明日繼續!大夥兒都散了吧!”說完,父女二人就收好了銀子和行李離去。

表演完了,觀眾意猶未盡地說著笑著,也逐漸都散去了。

勿力以切父女倆走的時候,將那具故意來搗亂人的魂魄拘禁,屍體也用一個障眼法遮擋住,神不知、鬼不覺,大搖大擺,一併帶著走了,誰也不知道。

夜晚,父女倆將那具屍體先拿了出來,後又釋放出來了他的魂魄,採用了攝魂大法,予以了審問,明白了他是受了何人的指使?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用歪門邪道的邪惡伎倆前來尋釁滋事。

原來如此啊!這個人,竟然是大妖雨滂沱人間界裡收下的一個敗類徒弟,他是受了惡魔師傅的指示,隱匿藏形,追蹤到此,故意尋茬,找仝慶師徒倆的麻煩,令其丟人現眼,藉此機會,除掉師徒倆。。

真相大白,居心險惡,人渣敗類,聽命惡魔,公然挑釁,死有餘辜,死不足惜啊!

仝慶(勿力以切)毀屍滅跡,令其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了。

………………………………

巡街小吏回衙,把勿力以切和勿力古麗父女倆在街頭上賣藝時的精彩表演,一五一十彙報給濟雲知府孫海洲知道了。

“真得嗎?那樣驚悚、精彩!”

“千真萬確,小的幾個親眼目睹!”

“說得老爺心癢癢,今日天晚,可能尋他父女不著了,那就明天吧,讓人把他父女請到老爺的府裡,好好欣賞欣賞!”

“是,老爺,小的們告退!”

“去吧!”

………………………………

濟雲知府孫海洲,在濟雲城裡,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善人,愛民如子,他每個月,都會開倉放糧給窮人,並且還大大地減輕了老百姓的賦稅,濟雲城裡的老百姓,都稱他是“活菩薩”,為民愛民的“青天大老爺”。

然而,知府孫海洲,卻是有一個不成器的獨生兒子,吃喝嫖賭抽,五毒都佔全了,這,也怨知府孫海洲,對兒子過度寵愛的緣故。知府孫海洲,四十二歲時,娶了一房小妾,才得下了這麼一個寶貝的兒子,取名孫天賜,自然是當祖宗一樣的供養著,嬌生慣養,溺愛縱容,生怕寶貝兒子受到什麼的委屈,所以,孫天賜打小就學著仗勢欺人,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只要是他認定的事,就一定要成為現實,為達到目的,不惜一切的手段。

年齡才十四歲的孫天賜,就懂得了男女之間房事,整天東遊西蕩,尋花問柳,流氓成性,揮金如土,帶著府裡豢養的一幫惡奴,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為非作歹,為所欲為,不知擄搶禍害了多少個未曾出閣的美麗動人的黃花大閨女,然而,當地的老百姓們,都知道知府孫海洲膝下僅有這麼一個獨子,他愛子心切,都能理解,加上老百姓都是懼怕這個惡魔少爺孫天賜的威脅和他手下的那幫橫蠻無理的地痞流氓的打手,誰家裡的姑娘被惡魔少爺孫天賜相中糟蹋了,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對這個惡魔少爺孫天賜和他手下的那幫爪牙,當地民眾都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之入骨,卻又是無可奈何,只有默默地忍受著欺凌。

………………………………

第三天,一個身穿長袍的中年男人,在街頭上,找到了賣藝收攤了的勿力以切和勿力古麗父女兩個人,一見面,便開門見山地說道:“久聞兩位的盛名,敝人是知府孫大人府上的管家張篤,昨天,有幾個巡街的小吏回衙門之後,把觀看了二位精彩絕倫節目表演一事,詳細的稟報了知府孫大人,知府孫大人對您父女二人甚是感興趣,所以今日,特命在下出府前來大街上尋找,請二位賞下臉,跟敝人到知府孫大人的府裡坐一坐,順便表演一下技藝,讓知府孫大人開開眼,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老爹勿力以切聽罷後,急忙開口說道:“我父女二人,乃是落難流落到了貴地,迫於無奈,街上賣藝混口飯吃的人,何德何能?可以進入孫知府的家中一坐啊?況且,我女兒也不願意多事,這位管家張先生,還請您回了知府孫大人了吧。”

“這個……”管家張篤有些為難了,“知府孫大人,命在下來,務必要請到二位,希望二位不要讓在下為難,回府交不了差,還是隨在下去了吧。”

這時,坐在一旁沉默了半天的勿力古麗突然間開口說道:“爹,孩兒沒有什麼?我們父女倆,逃難到此,街頭賣藝,寄人籬下,依女兒看,不可讓張管家為難,咱就跟著他去一趟吧。女兒可是聽人說了,濟雲知府孫大人,那可是個出了名的大好官,我們父女倆,逃難過來,能在濟雲城裡街頭賣藝,安身立命,也都是託了這位知府孫大人的福,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才對呀。”

“女兒既然這樣說了,那……好吧,張管家,還請勞煩您,前面給我父女帶一下路。”老爹勿力以切說道。

“哪裡,哪裡,好說,好說,二位,咱們走了。”

管家張篤說罷,就在前面走,勿力以切和勿力古麗父女倆,跟著也給上路了。

順著集市街一直走,不一會兒,就見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宅所。

管家張篤停下說:“二位,到了,這裡,就是知府孫大人的府邸。”

勿力古麗一眼望去,只見這所宅子方圓不下二十里,出出進進的家僕,不低於二百人,心裡想到:“乖乖,知府就是知府,不論再怎麼清廉,也照樣誤不了錦衣玉食,高樓大廈,奴僕成群啊!”

勿力以切和勿力古麗父女倆,被管家張篤帶到了府裡,恰巧孫知府不在,於是,管家張篤就自作主張地讓他們父女倆隨意在府裡看看轉轉。

勿力古麗人生地不熟,看著走著,走著看著,很快就給迷路了,不知不覺中,她竟然是走進了惡魔少爺孫天賜的房間裡面了。

不料,合該有事,十五歲的惡魔少爺孫天賜,剛從賭場裡輸光了錢回家裡來,心裡憋屈的很,他一走進自己的屋子,立馬就看到一位穿著白紗衣,身姿婀娜的妙齡女孩子站在自己的屋子裡左顧右盼,不知道在幹嘛?管她呢?這樣好看的一個尤物,送到口的肥肉,瞬間就不由得勾起了他男人強烈佔有的慾望。

慾火焚身的惡魔少爺孫天賜,精蟲上腦門,全身過敏,急不可奈,立馬就朝著勿力古麗撲了上去,抱住她就親吻了起來。

勿力古麗一把推開了惡魔少爺孫天賜,裝作十分嬌羞地說道:“哎呀,是孫少爺吧?!奴家非常願意做你的女人,只是我們苗疆人,有個傳統的習慣,不實行,恐怕不吉利啊。”

惡魔少爺孫天賜,除了在妓院以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對自己俯首貼耳的女孩子,而且還是個十分美麗漂亮了苗條女子,心中頓時感覺大喜,連忙說道:“好,好,好,寶貝兒,只要你願意乖乖上床,讓本少爺做什麼?都可以。”

“那好,在我們苗鄉,凡是男女兩人,在行周公禮之前,必須同飲我們苗鄉人特意釀造的葫蘆酒,孫少爺,你看,我隨身攜帶的就有。”說罷,勿力古麗從背上的包袱中,取出來了一個大葫蘆,裡面裝滿了酒。開啟之後,她隨即就喝了一大口,然後說道:“良辰美景人陶醉,春霄一刻值千金,孫少爺,你還傻等著幹什麼啊?快點過來喝吧,該你了。”

“好,好,美人,我喝!”惡魔少爺孫天賜不疑有他,過來拿起了葫蘆就灌下了一口,不料,這一口酒下去,頃刻之間,他便沒有了氣息。

就在這個時候,知府孫海洲回府來了,他一走進寶貝兒子孫天賜的房間,猛地看見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孫天賜慘死的情狀,立馬氣得鬍子都要冒煙了,大聲咆哮著吼道:“你……你……你這個妖女,竟然膽大包天,敢在我的府上,毒死我的寶貝兒子,看我不立馬處死你!”

勿力以切尋找女兒勿力古麗,也來到了惡魔少爺孫天賜的房間,一見此狀,立刻跪了下來,哀求著說道:“知府孫大老爺,您就饒了我的小女吧,她年齡還小,才十五歲,不大懂事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她吧,求您了。”

“說得輕鬆,放過她?那我死去的兒子,怎麼辦啊?不行,她必須給我的寶貝兒子償命!”知府孫海測淚眼婆娑,咬牙切齒地說道。

勿力古麗走上前,跪了下來,說道:“知府孫老爺明察,您兒子根本不是我毒死的。那酒我也喝了,若我真的下毒的話,那為什麼少爺身亡?而我,卻沒有事呢?事情已經發生了,您就算現在立馬處死了我,您的兒子,也救活不過來了。我看不如這樣,既然孫少爺不在了,那就讓我以清白之身,來贖孫少爺的命吧,奴家願意一生侍奉在側,做您的女人,不離不棄。”

“古麗,女兒,萬萬不可啊!”勿力以切急忙上前來阻止。

勿力古麗斬釘截鐵地說:“爹爹,女兒的心意已決,您老就不必再勸了。”

知府孫海洲想了一想也在理,就答應了勿力古麗。

其實,道德淪喪的孫海洲,早已垂涎勿力古麗的美色許久了,只是礙於自己偽裝的那個清廉形象,不好說出口罷了,如今,勿力古麗因為兒子的死,贖罪自動提出送上了門來,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啊?他心裡想:“死了一個到處惹事生非的闖禍精,揮金如土的敗家子,我何必要傷心?摟抱這麼一個尤物小嬌娘,還愁不能再生個好兒子嗎?我這是老牛吃嫩草,真得賺大了,哈哈哈……心裡偷著樂就是了。”

知府孫海洲吩咐下去,把惡魔少爺孫天賜當天晚上就挖坑草草埋葬了,封鎖住訊息,秘不外傳。然後就準備著自己的婚事,一切準備就緒,孫海洲把大喜的日子,就定在了三日之後的初八,算是討上一個吉利。

時間飛快,一眨眼功夫,就到了第三天。

初八一早,知府孫海洲就打發著管家張篤在濟雲城裡最大的一座酒樓“東方明珠”裡,包了上百桌的酒席,盛情邀請濟雲全城的老百姓都來蹭蹭喜。

濟雲城裡的百姓們,這幾天突然間不見了惡魔少爺孫天賜帶著他那幫爪牙出來禍害,就有風言風語傳揚在說,其實就是這個知府孫大人即將要娶的新夫人本事特大,還未過門,就制伏了那個無法無天的混賬小少爺,因此,他才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呆在家裡閉門反省思過,不知道這個傳言的真假?因而,出於好奇,都想看一看知府孫海洲大老爺娶的這個新夫人到底是何方來的神聖?竟然管得下那個劣跡斑斑的惡魔少爺,讓他不敢再出府胡折騰,於是都來湊熱鬧。

婚禮現場,異常的熱鬧。

“快看,新娘子過來了,天啦!鬧了半天,知府陳大人娶得新娘子竟然是她,那個街上賣藝表演魔法的姑娘,怪不得惡魔少爺害了怕,老老實實呆在家,不敢出來瞎鬧騰了,原來如此啊!”老百姓恍然大悟,私下裡議論紛紛。

“可不是嗎?我就說誰這麼大本事?管得了惡魔少爺呀!這下好了,我們有好日子過了!”

………………………………

洞房花燭夜,勿力古麗緩緩地揭開了面紗,笑著說道:“大人,認識奴家這麼久,你還沒有看過奴家表演的奇術吧,說起來,真是奴家的不是,就讓奴家為大人獻上一舞,怎麼樣啊?”

說著,勿力古麗便跳了起來。

勿力古麗的舞姿,千變萬化,時而,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時而,彷彿展翅驚豔的孔雀。這舞姿,美圖秀秀,精彩豔豔,看得孫海洲目瞪口呆,忽然,勿力古麗雙手合十,身形便奇妙地消失了,緊接著,雙手一分,又給恢復了原狀。

“嘖嘖噴,好稱奇啊!”孫海洲不吝讚歎。

勿力古麗舞轉到知府孫海洲的身邊,說道:“大人,切莫要謬誇讚,這些,只是雞毛蒜皮而已,真正神奇的,還在後面呢。”

說著,勿力古麗又取出了那隻酒葫蘆,對知府孫海洲說道:“大人,奴家隨身攜帶的這隻酒葫蘆,不僅僅是能盛酒,它還能使人隨心所欲,實現人的任何願望,就像西方大食天書上所記載的魔力神燈一樣。大人你心中有什麼願望?不妨一試。”

“真得嗎?”知府大人孫海洲將信將疑,於是,他就喝了一口酒,對著葫蘆口,緩緩地說道:“我,希望自己,能夠富甲一方。”

驀然間,知府的宅院,就給變成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宮殿。

這一下子,可是勾起了知府孫海洲內心世界的大欲望,他興奮了起來,喊道:“我要自己家的身邊美人云集。”

忽然,孫海洲的身邊,立馬就多了一大群千嬌百媚的大美女。

知府孫海洲樂得口水都流出來了。正當他樂得不知所以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所要的東西都太膚淺了,於是,他又對著葫蘆口大聲叫道:“我要成為這個世界的主人,權利至高無上,任何人都要對我俯首稱臣!”

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剛才的一切,都消失了。

知府孫海洲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就像已經病入膏肓,為時不多的老人一樣。

突然,勿力古麗“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強盜,沒有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

“娘子,你……”

“哼,誰是你的娘子?實話跟你來說吧,我是故意接近你,目的就是要置你於死地。那個酒葫蘆,是師傅賜予我的一件法寶,名字叫慾望之牢,慾望越大,它吸走的魂魄就越多。你的兒子孫天賜,就是因為太急於想要得到我,所以,他就被吸走了魂魄,他那是罪有應得,現在,該輪到你了!”

“你這個妖女,我父子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加害於我父子!”

“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睜開你的狗眼,仔細看一看,我是誰?”勿力古麗接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真容。

“你……你……你是那個……”知府孫海洲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沒錯,虧你還認識,狗賊,告訴你說,我,就是真正孫海洲的女兒孫倩娘。當年,我的父親孫海洲帶著我和母親李佳琦,到濟雲城裡赴任做知府,沒有想到,你這個無恥的惡奴,強盜,半路上竟然是心生了歹意,殺害了沒有任何防備的我爹孃,還把五歲大的我推下懸崖。幸好蒼天有眼,不讓我死,我被你這個惡魔推下去懸崖之後,竟然被掛在了一棵松樹的枝上,是維護世界和平的喋血飛鷹行動大隊長、地球的守護神仝慶巡查路過時看見後搭救了我,幫我治癒好傷,又收我為了徒弟,教會我奇術絕學,我才得以報了此大仇。董斌,你這個人渣、畜牲,你原本只是我父親當年發善心,從雪地裡救下的一個乞丐,可憐你,才帶回我的家裡,供你吃喝,教你習文,你不恩感恩,反而恩將仇報,在罕有人跡的荒山野嶺上,痛下了殺手,你自以為懂得易容術,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豈不知善惡到頭終有報,我早已有了自己的復仇計劃。告訴你吧,師傅賜予我的這個慾望之牢,可以吸入你這個惡魔人渣的魂魄進去,打入十八層地獄,用來陰司交換,枉死城中,換回我爹爹孫海洲的魂魄,這樣,就能使我那枉死的爹爹孫海洲借你的身體復活了。”

死到臨頭的惡魔董斌,費力的抓住了床單,聲嘶力竭的喊道:“不,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要當皇帝,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日日歡娛,夜夜笙歌;我還要當地球上的主宰,這整個地球,整個世界,都是我的,不要讓我死,不……”說未說完,雙眼就睜的老大,帶著慾壑難填、慾求不滿的慾望野心死去了,死不瞑目啊!

孫倩娘一臉不屑地的說道:“本來,聽說你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我還想著要不要放棄掉仇恨,給你一條生路。沒有想到,你偽裝巧妙,雙面示人,人前清廉,背後貪汙,行賄受賄,腐化墮落,貪婪成性,人格扭曲,道貌岸然,欺世盜名,人前人後,玩了十多年的欺詐遊戲,惡貫滿盈,罪惡滔天,欺君罔上,欺上瞞下,假仁假義,沽名釣譽,十惡不赦,罄竹難書,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死有餘辜,死不足惜啊!”

孫倩娘開啟了酒葫蘆,說道:“爹爹,回來吧,女兒好想你。”

說完,已死的知府孫海洲忽然之間的站了起來,對孫倩娘說道:“倩娘女兒啊!真得是你嗎?我是爹爹孫海洲,是爹爹孫海洲啊!”

“爹!”

父女倆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仝慶幻化的勿力以切走了過來,說道:“古麗,不,倩娘,孫海洲孫大人,恭喜你們父女喜團圓了!”

“爹,這是女兒的師傅,師傅可了不起了,他不僅是保護世界和平的喋血飛鷹行動戰團的領導,而且還是地球上的守護神。爹,您不知道,女兒能勺咯復仇,都是因為師傅的幫忙。”孫倩拉住了仝慶的手,“師傅,徒兒好愛好愛您啊!”

“倩娘,師傅問個問題,如今大仇已報,你是想要留在你爹爹的身邊呢?還是跟著師傅繼續去修仙衛道保護地球秩序良好誅魔殺妖啊?”仝慶問道。

“師傅,徒兒在回答問題前,可不可以提個要求啊?”

“你說吧,只要不是太出格,師傅答應你就是了!”

“那徒兒可就要說了,師傅,您可不可以讓徒兒那枉死了的孃親也給復活在人間?還有,能不能讓徒兒留下一個分身長期陪伴在爹孃的身邊!”

“這個嗎?人之常情,當然可以了,倩娘,你回過頭去看,哪個走來的是不是你孃親?陪你孃親走來的身邊那個,是不是你的分身?”

聞聽此言,孫倩娘急忙回頭,仔細一看,驚喜萬分:“啊!原來,師傅一切早都給做好了,害得徒兒剛才還糾結了好半天!”

“哈哈哈……倩娘,這下跟著師傅走,總該放下心了吧!”

“那是當然!大仇已報,閤家團圓,徒兒今生的塵緣已了,再無他求了,好了,師傅,咱們走吧,徒兒忽然間感覺到阻礙多年的那個瓶頸就要突破了!”

“是嗎?很好!突破瓶頸,前途似錦啊!但是,倩娘,你孃親剛剛復活,你母女倆十多年都沒有見過面了,你不打算過去跟你孃親說說話嗎?”

“不了,徒兒已經有分身在孃親跟前陪伴了,大可不必那樣做,萬一徒兒走過去,面前兩個一模一樣的倩娘,還不嚇壞了徒兒孃親,徒兒孃親萬一因此而受到了驚嚇,再有個三長兩短,豈不是弄巧成拙又得麻煩師傅了嗎?”

“倩娘,你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你真得大徹大悟了,師傅好高興啊!那好了,咱們師徒倆,這就走吧!”

“是,師傅,咱們快點走,徒兒突破了這個瓶頸,急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穩定鞏固下來!”

“走!”

隨著仝慶最後這一說,師徒倆竟然詭異的憑空消失,不見了蹤影。

………………………………

孫倩孃的分身陪伴在爹孃身邊,父親孫海洲清正廉潔,奉公執法,愛民如子,將濟雲城治理的風風火火,百姓安居樂業,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犯罪率為零。

皇帝仝慶(分身)微服私訪後,龍顏大悅,一道聖旨,就把孫海洲給調進了京都燕京,擔任天子腳下這個燕京城中的府尹,一下子連升了五級,華國朝廷中絕無僅有啊!

………………………………

孫倩娘從此以後,感恩戴德,心若止水,心魔除盡,悟道衛道,精益求精,誅魔殺妖,保護三界,神手大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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