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作亂,天、地、人三界秩序被極大地破壞,混亂不堪的情況下,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的土匪強盜隊伍、地痞惡霸勢力,又在華國境內沉渣泛起、死灰復燃,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渣、敗類,興奮不已,抓緊時間,與妖魔鬼怪暗中勾結在一起,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為非作歹,鬧得災難深重的華國雪上加霜,內憂外患,風雨飄曳。

形勢所逼,迫不得已,於是,皇帝仝慶(分身)思慮再三,攘外先安內,緊急下了一道聖旨,重拳出擊,華國第二次規模巨大的圍剿土匪惡霸黑暗勢力的“嚴打”鬥爭,又給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

華國西疆渾源府城的西南地帶,有一座險峻奇峰的龍虎山,山上,盤踞了一夥無惡不作的土匪隊伍,這個土匪山寨的寨主,名字叫南柱赫,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武林敗類、人間世界上的大惡魔。

南柱赫原本是個孤兒,機緣巧合下,他在四歲的時候,被一個走火入魔了的妖道申雄給擄進了一座道觀,強行收為了衣缽傳人,強迫著傳授給他了一套邪惡無比、歪門邪道的功法。

真別說,無父無母、無家可歸、流落街頭的這個小乞丐南柱赫,天生就是個練武的奇才,他聰明絕頂,過目不忘,只是他沒有給遇上一個好的師傅,他被擄掠進道觀後,就被限制住了人身的自由,不能走出道觀半步,年齡太小,身不由已,被妖道申雄強勢逼迫、凌辱、虐待著,最終竟然給練成了一身歪門邪道的魔功,青出於藍勝於藍,強勢的殺死了授業師傅申雄,走出了那個駭人的道觀,之後行走江湖。

踏入江湖後的南柱赫,形蹤十分的詭秘,扭曲的心靈,冷酷無情,特別的殘忍殘暴,他來無影,去無蹤,飛簷走壁,淫人無數,殺人如麻,無端地製造出來了多起駭人聽聞的滅門慘案,在華國江湖上迅速的掀起來一股腥風血雨的浪潮,被稱為“魔頭”。

天、地、人三界大亂之前,南柱赫一直是華國武林上維護正義的人士追殺的一個重要目標。南柱赫最後形蹤敗露,緣於他的自大,屢屢殺害武林中人,並且還膽大妄為的去刺殺華國武林的盟主,失敗後,就被華國維護武林正義的成千上萬個有志人士一路追殺,最後慌不擇路,逃上了一座大山,四面楚歌,寡不敵眾,被逼上了懸崖,迫於無奈,他選擇了跳崖,本以為這個惡魔就這樣會死去,半途中卻被路過的妖精九娘搭救。妖精九娘強勢掌斃了數十名武功高強的華國武林上的成功人士,嚇退了眾人,於是,南柱赫就投靠了魔界,在恩人妖精九孃的授意下,帶著五個魔獸,秘密地潛回了華國,網羅聚集了一幫地痞流氓的亡命之徒,組成了一支土匪隊伍,這支土匪隊伍共計有一百八十六個人,個個都是雙手沾滿了血腥的人間惡魔,南柱赫帶領著這支土匪隊伍上了華國西疆地界上奇峰險峻的龍虎山上佔山為了王,並且還建起了一座很大山寨,土匪頭子南柱赫命令這夥歹徒經常下山去騷擾地方上的民眾,殺人、放火、姦淫、擄掠、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幹下了許多令人髮指、傷天害理的事情,成為了西疆地界上的一個大禍害。

龍虎山寨上的土匪二當家,名字叫李月法,本來是個名廚,他曾經在華國京城燕京的“杜記”綢緞莊裡面做飯,妻兒老小,衣食無憂,然而,人心思變,慾壑難填,這個心術不正的傢伙,他不甘心就這樣一直寄人籬下,當侍候人一日三餐的廚師,天天都是圍著鍋臺兒轉,聞那嗆死人的油煙味,心腸歹毒的他,一心想要霸佔掉主人家的財富,據為已有,於是,他就喪心病狂的在飯菜中下了毒,毒死了主人杜紀生一家老小八十多口人,吞沒了主人杜紀生家的所有財富,然後就帶著一家老小遠走高飛,隱姓埋名,來到了西疆。

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毒殺主人杜紀生一家滿門,私吞主人家財富的李月法令人髮指的罪惡,最終還是給敗露了出來,特大殺人犯李月法及其他的家屬,全部都被刑部給畫了影象,全國範圍內進行通緝,惶惶不可終日的李月法,臨時起意,帶著自己的家人決定去上龍虎山,投靠兇名在外的南柱赫的土匪山寨,因為李月法上山來的時候,攜帶著的金銀財寶十分眾多,並且他為人陰險,心狠手辣,所以就得到了土匪頭子南柱赫的賞識,土匪頭子南柱赫高興的給李月法一家人接風洗塵,酒席宴上力排眾議,一錘子定音,把這個殺人狂魔的李月法給提拔成為了土匪山寨上的二當家,任務就是專門負責帶領著土匪眾嘍囉下山去燒殺擄掠、打家劫舍、綁票撕票。

惡魔李月法欣然接受了土匪頭子南柱赫提議讓他來當二當家的任命,從此後,他就正式成為了這支土匪隊伍中的一員,帶領著土匪嘍囉下山,瘋狂的燒、殺、搶,屢屢犯下了許多驚世駭俗的大罪惡。

…………………………

這天,在通往華國京城燕京去的一條山間小路上,心血來潮的土匪頭子南柱赫,尋找刺激,親自帶著這幫土匪手下,在樹叢中埋伏著,準備劫掠過往的行人。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隊去京城方向的車馬,給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位年輕俊秀的公子哥,光看他那神氣十足的坐騎與一身耀眼的綾羅綢緞,便知他的出身十分的顯貴。

土匪二當家李月法正要動手,南柱赫卻是一把拖住了他,小聲說道:“二弟,且慢!你看見那個公子哥身後的那個僕人了沒有?他背上的那個包袱,看起來很沉,裡面肯定裝有不少的銀子,所以,你和大哥我各自帶上幾十個兄弟,從前後包抄過去,這支車馬,肯定是個大肥羊,絕對一個人都不要放跑。”

“是,大哥!弟兄們都聽好了,留下來一半兄弟,聽大哥的指揮,另一半的弟兄,跟著我竄過這片樹林,咱們去後面攔截住退路,絕對不能讓一個人逃走,都聽明白了嗎?”李月法說。

“聽明白了,二哥,遵命!”

“聽明白了就好,弟兄們,都立即行動起來!”

“是!二哥!”

很快,大當家南柱赫與二當家李月法各自帶著幾十個土匪嘍囉前後夾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支二十多人的人和馬車全部截下,給抓上了龍虎山寨。

在龍虎山上的土匪寨子裡,年輕公子被迫著交代出來了他自己的身份。

原來,這個富家公子的年輕人,名字叫滕振華,他是京城中珠寶行業上最大的一位富商滕景濤家的獨生兒子,十八歲,這次他是奉了父親滕景濤的命令,前來西疆地界上的渾源府,進一批貴重的珠寶首飾。

滕景濤,華國珠寶行最大的一個富商,家財萬貫,富得流油,二當家李月法在京城當廚師的時候就知道,他一聽滕振華自報了家門,眼都紅了,緊忙迫不及待地過去,一把就奪下了那個僕人背上的包袱,開啟了一看,立馬就傻眼了,包襖裡面,只有些零零散散的幾十兩碎銀子,其餘的則全部都是書,不甘心的李月法,又跑過去搜查了那十幾輛的大馬車,發現馬車上拉的也是書籍,大失所望,“大哥,你看……”

白白忙活了一場,只搜出來幾十兩的碎銀子,土匪頭子南柱赫強壓住了滿腔的怒火,“滕公子,你說是奉父命前來進一批貴重的珠寶首飾,怎麼全是書啊,希望你給我一個不暴怒殺掉你們這些人的合理解釋。”

滕振華面不改色地說道:“二位山大王,息怒,聽我給你們倆說明,是這麼回事,在下自幼愛書如命,恰好這次在進貨行進的半路上,給遇到了一個書商,於是,我就把父親交付給我進貨的銀子,全部都給買成了書,打道回京,給父親解釋一下,再過來一趟進貨,反正我家財多業大,父親也不會怪罪於我,因為我買下這許多天下奇聞的書籍,涉獵了文韜武略、經商訣竅,奇門遁甲、醫學寶典……反正就是五花八門,樣樣都有,非常的珍貴,我一方面是為了自己日常的學習,二方面便於家庭收藏,只是沒有想到,竟然被你們給興師動眾的擄掠上了山寨……”

“哼!”兩個土匪當家的一聽,當然是不甘心了,於是,便對滕振華的那個僕人說道:“我們現在決定,放你一個人去下山,給你一匹馬,你騎上,速快地回京城去,轉告你家的老爺,讓他在十天之內,拿出五萬兩的銀子,來這裡贖他的兒子,如果他敢不送銀子過來,或者是報官,那麼,對不起,我們只有殺了他的獨生兒子,然後把人頭給他送過去。你,聽懂了沒有?”

那個僕人嚇得兩腿發軟,顫抖哆嗦著,結結巴巴地說道:“二位……山……大王,小人……聽懂了……聽懂了……”

“那好吧,你現在就騎上一匹馬,下山去吧!”

僕人走了之後,滕振華就被兇悍的土匪囚禁了起來,關押在一間黑咕隆咚的山洞密室裡面了。

當天晚上,滕振華睏意襲來,他摸索著正要躺在一堆稻草上面睡下,忽然,土匪頭子南柱赫派來了兩個小土匪嘍囉,將他從黑咕隆咚的那間密室裡給押解了出來,又給來到了山寨創大堂上了。

土匪頭子南柱赫見到了滕振華,笑嘻嘻地問道:“滕公子,既然你愛書如命,想必是一定認得許多字吧?我今有一事,想請滕公子幫忙。”

滕振華問道:“滕某人今已成了階下囚,大王有什麼事,需要滕某人幫忙,直說出來吧!到底是什麼事啊?這麼神秘。”

南柱赫說道:“滕公子快人快語,爽快,是這樣的,昨天上午,也是在山下通往京城去的那條路上,弟兄們搶回來了一頂轎子,轎子裡面坐了一位美麗動人的小妞,年齡大約十六歲左右,聽轎伕說,這個小美女,她是龍虎山下的渾源城裡的首富趙金星員外家最小的女兒,名字叫趙萍。我讓一個轎伕下山去,給趙金星員外送去了一個口信,讓他儘快地拿五千兩銀子上山來,為他的小女兒趙萍來贖身。我讓手下的兄弟,從這個闊小姐趙萍的身上,給搜出來了一封書信,問她信上寫的都是什麼?她一直咿咿呀呀地打著手勢,我這才知道,這個趙小姐,原來是個啞巴,而寨子裡的兄弟,都是目不識丁,竟然沒有一個人認識字,只好勞煩公子幫忙看看這封書信了。”

“小事一樁,山大王把那信件拿來我看看吧!”

滕振華從土匪頭子南柱赫的手中接過了信件,看了起來。半晌,他臉色一沉,對南柱赫說道:“大王,這個趙萍姑娘,她的來頭,可是不小,我很為你與你的那些弟兄們捏了一把汗,提心吊膽,啊!”

土匪頭子南柱赫聽了之後,“哈哈哈”地大笑了三聲,很不以為然的說道:“滕公子,你真能危言聳聽,那個啞巴趙萍,她爹趙金星不就是個渾源城裡的員外嗎?一個富貴人家的員外,那有什麼好怕的?”

滕振華搖一搖頭,說道:“趙萍小姐的爹趙金星只是個員外,他真得是沒有什麼讓大王害怕的,只是這個趙萍小姐的大姐夫,實在是太厲害了,你知道嗎?她的大姐夫是誰嗎?哎呀,不和你賣關子了,她的大姐夫,其實就是那個聞名遐邇的平亂王陸文龍,華國獨一無二的異姓王爺陸文龍,他的大名,想必大王你也聽說過,知道,陸王爺可是了不得的一個人啊!他手裡掌握著軍權,又兼宰相一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可是華國朝廷中重量級別的一位大臣,大王你倒是說說,你這個山寨,惹得起他嗎?!”

土匪頭子南柱赫一聽,頭都要炸了,異姓王陸文龍,確實是華國朝廷中舉足輕重的一位能臣,他十年前橫空出世,力挽狂瀾,剿匪平叛,懲惡揚善,威武霸氣,威名遠播,華國境內,是誰人不知,那個不曉啊!自己怎麼就給招惹上他了呢?萬一他興師動眾的前來剿匪,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下的山寨還能存在嗎?這可不行啊,因此,他急忙地詢問滕振華:“滕公子,你說什麼?這個啞巴趙萍小姐,她是異姓王陸文龍的小姨子,沒有哄我吧?那,滕公子,快點告訴我,這封信裡面,到底都寫了些什麼?”

滕振華說道:“這封信,其實是趙金星員外寫給他大女婿陸文龍王爺的。因為陸王爺位高權重,人脈廣泛,趙員外便想拜託陸王爺在京城裡給找一個名醫,給他的小女兒趙萍看一看啞病,其他的就是嘮了一嘮家常,沒有什麼了。”

土匪頭子南柱赫點了點頭,拿著信件,不再言語了。

當天晚上,土匪頭子南柱赫與土匪二當家李月法兩個人好好地坐下商量了一下,決定將那個“啞巴”趙萍小姐給放了,以免引火燒身。

次日清早起床後,南柱赫正要放那個“啞巴”小姐趙萍,忽然間聽巡邏的一個土匪小嘍囉興高采烈地跑進來報告說:“大哥,那個‘啞巴’趙萍小姐的爹趙金星員外過來給咱們送錢來了。”

“什麼?”土匪頭子南柱赫聞聽報告後,不敢怠慢,急忙出來相迎,當他看見趙金星員外獨自一人上了龍虎山,哆哆嗦嗦地在那兒站著,一副失魂落魄、六神無主的模樣,心中頓時感覺到了詫異。

“你就是趙金星員外?”

“是老朽,趙金星見過山大王!”趙員外說著說著,突然間,雙膝一屈,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說道:“我太無能了啊,近幾年,世間太亂,做生意屢屢的虧本,家裡實在是拿不出五千兩的銀子,只好四方去借貸,這才湊得了三千多兩,望山大王能夠高抬貴手,放過我那苦命的沒孃的女兒趙萍回家吧!求求你了!”

土匪頭子南柱赫一見趙金星員外這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哪裡像是那個威武霸氣的平亂王陸文龍的岳父啊?對其身份,不免產生了懷疑。於是,他將昨晚那封信取了出來,對趙金星員外說道:“趙員外,這封信,是從你女兒趙萍的身上搜出來的。你給我說說,你這封信裡,寫的都是什麼?”

趙金星員外回答說:“大王,這封信很是平常啊,就是因為我的小女兒趙萍天生體弱,多病多災,而老朽的大女兒趙娟和大女婿陳學棟夫妻倆,剛好在京城裡面做著藥材的生意,認識了許多的郎中,老朽便想將小女兒趙萍給送去京城,讓她大姐夫妻倆幫忙請請那些京城中有名的醫生給小女兒趙萍會會診,治療治療。”

土匪頭子南柱赫聽罷,“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突然,他止住了笑,兇狠地說道:“三千多兩銀子,就想贖回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兒,門兒都沒有!趙員外,你給我聽好了,三天之內,若是湊不齊五千兩的贖銀,那,南某可就對不起了,南某隻好讓你的女兒趙萍,來做我的第三十二個的壓寨夫人了!”

趙金星員外哀求了半天,哪裡能夠打動土匪頭子南柱赫這個渾人的鐵石心腸啊!他沒有了辦法,只有哭哭啼啼地趕快下山,回去湊銀子了。

“來人,將那個滕振華給我押上來,媽的巴子,竟然敢騙我,活得不耐煩了吧!”南柱赫大喊了一聲,罵罵咧咧的說。

“是,大哥!”兩個小土匪嘍囉領命後,凶神惡煞的把滕振華從黑屋子裡拉了出來。

滕振華被兩個土匪小嘍囉推推搡搡的押入了山寨大堂上,剛一見面,土匪頭子南柱赫就怒火滿膛地過去,先扇了他兩個耳光,這才接著說道:“好你個小子,竟敢耍弄爺,想英雄救美,是嗎?你小子給爺聽著,現在,你的贖金,增加到十萬兩了。少一兩,就剁下你一根手指頭!”說完,他又狠狠地踹了滕振華幾腳,正要揚長而去,卻聽門外土匪小嘍囉在慌慌張張吵吵嚷嚷的鬧成了一鍋粥,叫進來一個小土匪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有大隊朝廷的人馬給殺到了龍虎山下了。

土匪頭子南柱赫緊忙跑出來一看,果然看見龍點山下面軍旗招展,戰馬嘶鳴,正在疑惑間,二當家李月法匆匆忙忙地跑過來稟告識:“大哥,大事不好了,那個平亂王陸文龍親率著朝廷五十萬的大軍,包圍了龍虎山,氣勢洶洶地剿殺我們來了!”

聞聽之後,土匪頭子南柱赫立馬就被嚇得不輕,他不禁懊悔起剛才自己對趙金星員外太過於的粗暴了,欲將趙萍小姐馬上就釋放了。

但是,土匪二當家李月法卻是說:“大哥,你給弄錯了,那個陸文龍並不是為了趙小姐,而是為了解救滕振華前來,剛才在山下喊話,言說滕振華是他的小舅子。”

土匪頭子南柱赫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他連忙跑到了滕振華的面前,親手為其解開了鎖鏈,跪求著說道:“滕公子,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姐夫陸王爺,讓他撤兵,放過我們龍虎山寨吧!”

此時的滕振華,臉色異常的平靜,他說道:“我會向姐夫給你求情的。不過,你得把趙萍小姐也給放了,我要帶著她一起去下山。”

“那是,那是!”土匪頭子南柱赫危急時刻,他哪裡敢說半個不字啊?趕緊讓小嘍囉將趙萍小姐放出來,親自送到了滕振華的面前。

就是這樣,滕振華帶著趙萍小姐大搖大擺地走下了龍虎山。

土匪頭子南柱赫登高望遠,親眼看見了滕振華帶著趙萍小姐走入了軍陣,與為首的那個威武霸氣的統領交談了起來,心裡想到:“這個人,一定就是那個異姓王爺陸文龍了吧!”他在心中默默的禱告著,盼望著朝廷剿匪的軍隊能夠馬上的掉轉馬頭,離開龍虎山下面,沒曾想到,隨著那個年輕首領的一聲令下,朝廷的剿匪軍隊竟然一鼓作氣的竟然給殺上了龍虎山上來了。

龍虎山上的土匪山寨,是依著懸崖而建成的,根本無路可退,土匪頭子南柱赫逃無可逃,他沒有了法子,只好咬著牙拼死一搏了。但是,區區一百人十多號的草寇,一群烏合之眾,哪裡是五十萬朝廷剿匪的精兵強將官兵們的對手啊?開戰還不到一個時辰,龍虎山上的土匪山寨便被攻陷了。許多土匪小嘍囉繳械投降,而土匪頭子南柱赫卻是困獸猶鬥,歪門邪道的法術層出不努,最終還是寡不敵眾,被強勢控局的陸文龍王爺一掌劈中了要害,軟癱倒地,束手就擒了,而土匪窩裡的二當家李月法,卻是十分的狡猾,他在戰鬥打響之前,就偷偷摸摸的溜之大吉了,帶著家人,從龍虎山寨後面的一條秘密的山洞裡給逃跑了。

當土匪頭子南柱赫被官兵五花大綁,捆得像個粽子似的拖到了陣前的時候,他抬眼一看,不覺犯起了糊塗,只見與那個年輕統領並排坐在馬上、發號施令之人,正是那日與滕振華一同被捉的僕人。

南柱赫疑惑不解,急忙詢問滕振華:“滕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滕振華這才給講出了實情。

原來,馬上之人,根本就不是奴僕,而是平亂王陸文龍的內弟楊宗偉,華國朝廷中的一位年輕的文職官員,而滕振華,才是他的僕人。

那日,路過龍虎山,滕振華為了保護自己家公子楊宗偉的人身安全,建議兩個人暫時互換了衣物,顛倒了身份,等過了危險地帶,再換回來,不想他們一行人真的被龍虎山上盤踞的土匪所擒,而滕振華的建議,也給派上了用場。土匪頭子南柱赫果然誤將公子楊宗偉給當成了一個僕人,並放下山去,反而將滕振華給留下了。

說到這兒,騰振華苦笑了幾聲,又對南柱赫談道:“現在,你總該是明白了吧,你向我求情,壓根就沒有用,我只是一個下人啊。”

土匪頭子南柱赫聽得目瞪口呆,隨即又在公子楊宗偉的面前給跪了下來,乞求楊公子饒他一命。

楊公子轉過頭來,徵求趙萍小姐的意思,讓她來決定土匪頭子南柱赫的生死。

趙萍小姐鄭重地說道:“在龍虎山寨的時候,我親眼目睹了這個土匪頭子南柱赫指使著他手下的那幫小土匪,殘忍地殺害了數十個手無寸鐵的無辜老百姓,然後就喝人血,吃人肉,並且還凌辱欺負了二十多個被搶進山寨上的年輕漂亮的民女,這樣的一個大惡人不死,天理何在啊?”

土匪頭子南柱赫親耳聽見了趙萍小姐說話,不禁大吃了一驚,他這才醒悟到,這個聰明的趙萍小姐裝聾作啞,其實就是她保全自己的一種手段,山寨上沒有失身的女孩子,唯獨只有她一人。

公子楊宗偉聽完了趙萍小姐說的這番話,覺得她言之有理,於是,便讓他的姐夫――平亂王陸文龍把這個罪大惡極的土匪頭子南柱赫給就地處決了,其他龍虎山寨裡被擒的土匪小嘍囉,具實上報了朝廷,得到皇帝仝慶(分身)的批准後,全部押入渾源府城的鬧市區,予以斬首示眾。

至於趙萍小姐與滕振華兩個人,因在龍虎山魔窟中同生死、共患難,惺惺相惜,互相愛慕,不久,在公子楊宗偉的主持下,他們兩個人,給結成了一對合法的夫妻。

龍虎山上的土匪窩點,被強勢的陸文龍王爺率領的朝廷剿匪大軍連根拔掉、摧毀,大快了人心,然而,美中不足的是,那個惡貫滿盈的土匪窩裡的二當家李月法卻是給逃跑了,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盡,平亂王陸文龍即刻請旨皇上仝慶(分身),建議由刑部印發下去通緝令,在全國範圍內進行通緝,力爭做到除惡務盡,安撫民心,很快就得到了皇帝仝慶(分身)的批准,抓捕李月法的行動開始了。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反轉王

加樂筆筆

穿書反派,被惡女玩弄鼓掌之中

向上上

開局住院,十個女孩來病房看我

青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