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皇宮,早朝議事大殿。

仝慶分身高高在上,御審犯官楊巖,不怒自威。

事實論據面前,犯官楊巖拒不認罪,百般狡辯,為自己尋找這樣那樣的理由,開脫罪責。

仝慶(分身)龍顏大怒:“陸虎,傳旨,速帶人犯李宇春上殿!”

“遵旨!”

不大會兒,陸虎稟報:“萬歲爺,人犯李宇春帶到!”

“押上殿來!”

“是!”

師爺李宇春被押上了大殿。

“李宇春,你跟隨楊巖多年,知道他的事情肯定不少,朕現在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朝堂上,當著朕和文武百官的面,徹底與他劃清界限,大膽檢舉揭發楊巖草菅人命、冒領功勞、欺君罔上的犯罪事實。”

“是,謝皇上!去年秋季……”

隨著李宇春的供述,楊巖的罪行終於給暴露了出來,臨了,為了減輕自己的罪惡,與楊巖劃清界限,李宇春還當場交出來了一個帳薄,全是楊巖收受下級官員賄賂他的明細和搜刮民脂民膏的詳細記載,數目巨大。

翻閱了帳薄,怒不可遏的仝慶(分身)即刻下旨,派遣御林軍,火速到南疆查抄了楊巖的府邸,讓把楊巖所有的資產,全部充公,府上的男丁,全部送入人魔戰場,女人一律淪為官妓,另外,對帳薄上行賄楊巖的所有官員立案,予以查辦。

楊巖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草菅人命,欺君罔上,貪汙受賭,罪大惡極,被仝慶(分身)下旨,推出午門斬殺了。

師爺李宇春指證楊巖草菅人命、冒領功勞、欺上瞞下、欺君罔上,又交出帳薄檢舉楊巖收受賄賂屬實,立了大功,因而免去死罪,從輕判刑五年,仝慶(分身)格外施恩,准予他提出的要求,送入人魔大戰場,讓其真誠悔改,戴罪立功。

竇文濤被仝慶宣進大殿,破格封為南疆巡撫,即刻啟程赴任。

竇文濤大仇得報,又被封官,感激不盡,三叩九拜,謝主龍恩。

………………

竇文濤辭別了皇上(仝慶分身),帶著官印、文書,孑然一身,快馬加鞭,上南疆赴任。

新官上任三把火,皇恩浩蕩,竇文濤責任心特別的強,上任伊始,人生地不熟,所以他就時常下去巡查,瞭解官員政績,走訪民眾疾苦,解決實際問題。

南疆地界,地理位置複雜,竇文濤管轄區域多屬山區,因為路途遙遠,道路崎嶇,所以,每次出門,他都是就近僱傭乘坐著一輛馬車代步。

時間一長,竇文濤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每次到傍晚返回來巡撫衙門經過某一個路口的時候,車伕董子健都會從右側的一條小路上繞道而行。一開始,他也沒有放在心中,可是,突然有一天,晚上回來,再次經過這個路口的時候,車伕董子健卻是揚鞭直行,不再繞道躲避了。

竇文濤覺得十分的奇怪,就問車伕董子健:“老董,這次咱們為什麼不走右邊的那條小路了呢?”

車伕董子健笑著回答說:“竇大人,你才來南疆沒有幾天,尚不知道,這個地方上,過去有一個女子裝鬼,夜間常常出來作怪,嚇唬過路人,所以,前些天,咱們夜間趕路回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繞小路過去躲避。最近,這個裝鬼的女子給嫁人了,隨丈夫搬離了此地,這裡就不再有什麼的危險,因而,可以直接從這條大道上行走了。”

竇文濤聽了,更加感到了奇怪,女子裝鬼,夜間嚇人,而今改邪歸正,正經嫁人,聽所未聽,聞所未聞,就問車伕董子健其中的詳細情況。

車伕董子健放慢了速度,指著路旁一座若隱若現的大古墓,絮叨著告訴了竇文濤的來龍去脈。

“竇大人,小人也記不清了,不知道從去年的什麼時候開始,這個路上,突然間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女子,穿一身紅衣服,披頭散髮,口裡吐著長舌頭,面孔上面,沒有一點兒的血色。每當到了夜間,看見路上有單個的行人,她便從墳墓後面跑出來作怪嚇唬人。

平常人,哪裡遇過這等恐懼的事情啊?都是以為見到了鬼,早嚇得魂飛魄散,常常丟棄下所攜帶的一切輕重的物品,慌慌張張的逃命去了。

竇大人,告訴你說,我有一個遠房的表弟,名字叫姚文斌,他是一個走街穿巷做生意的賣貨郎,那天,他賣貨來到了我家門口,被我撞見,叫進家吃了一頓便飯,因為我哥倆久不見面,就多喝了幾杯酒,他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我不讓他走,他堅持要回家,沒有辦法,隨便他了。

我表弟姚文斌在回家的路上,酒精上湧,他就稀裡糊塗地忘記了這個地方上經常有一個‘女鬼’出沒。等他快走到那個古墓旁邊的時候,才忽然間想起了那個‘女鬼’作怪的事情,於是嚇得兩腿發抖,是一步也走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表弟姚文斌看看周圍沒有發現任何的異象,他在心裡暗暗地僥倖,拔腿飛奔,頭也不敢回,想乘著那個‘女鬼’還沒有出現,就給逃走這裡。

然而,他剛跑了沒有幾步,墳墓後面就傳出了一個淒厲長嘯的聲音,非常的嚇人,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路中間,已經出現了一個模樣可怖的紅衣女人,披頭散髮,口吐長舌,竟然和傳說中說的一模一樣。

我的表弟姚文斌頓時間心生了恐懼,給嚇得不輕,他想丟下所帶的貨擔,隻身逃走,但又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攢下來的這些家當,又有些捨不得了。

當時,我的表弟姚文斌心裡這樣想到:‘她即便真得是鬼,也不過是要害我的身體,難道還會看中我這些財物不成?’

這樣一想,表弟姚文斌更加地猶豫,他捨不得扔掉自己的貨郎擔子。眼看著那個‘女鬼’越來越近了,聲音比剛才更加地尖厲,還伴隨著嗎咽啼哭的聲音,表弟姚文斌還是捨不得扔下貨郎擔,而儘快地逃走。

說來也奇怪,那個‘女鬼’也僅僅只是在後面追趕,卻一直沒有跑到我表弟姚文斌的前面去攔截。

表弟姚文斌在慌亂之中,真得是索性要錢不要命了,他寧願被‘女鬼’弄死,也不願失去自己的貨郎擔。

於是,他猛然間停下來了腳步,轉過身子,與‘女鬼’展開了搏鬥。說來笑死人,那個‘女鬼’猝不防備,被我表弟姚文斌一拳擊中,倒在了地上了。

表弟姚文斌一愣,這個‘女鬼’,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於是,他的膽子就大了,怒吼一聲,拳頭如雨點一般地砸向了那個‘女鬼’,打得那個‘女鬼’嬌啼不止,哀求著饒命。

表弟姚文斌十分的驚訝,定睛一看,這哪裡是什麼的‘女鬼’?沒有了那條嚇人的長舌頭,就是一般的弱女子啊!

表弟姚文斌收起了拳頭,“你是誰?為什麼要裝鬼嚇人?”

只聽那個女‘鬼’流著眼淚哭泣著說道:‘大哥,饒命啊!我並非是女鬼,我的名字叫柳芳,家,就住這裡一里之外的柳灣村,只因為家中有抱病臥床的老母親,我的父親柳俊烈死的早,我又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我一個弱女子,無力賺錢給老母親求醫治病,而老母親病殘不能動,迫不得已,我只好裝扮一個女鬼夜間出來嚇唬單個的行人,騙一些錢財,一來給母親求醫治病,二來養活我們母女倆的飲食起居。’

我的表弟姚文斌聽罷,頓時間就可憐起這個女子柳芳來,他拿出來幾兩碎銀子給她,算是一點心意。

可是,不想那個叫柳芳的女子,竟然是拒絕了我表弟姚文斌的好意,她哽咽著繼續說道:‘如今,我的家中,生計無憂,但是,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依然孑然一身,不曾婚配。我曾經許下了一個心願,假如我裝鬼,有男人識破了我的鬼域伎倆,我就把他作為自己的丈夫,不再做這種欺詐醜惡的事情了,今天晚上,小女有幸與大哥相遇,被大哥識破,大概,這就是命運對我的安排吧!大哥,我決定好了,嫁你為妻,你願意不願意?’

我那表弟姚文斌,已經二十八歲了,可憐我的舅父舅母死得早,撇下他獨自一人,孤苦伶仃,賣小貨賺錢養活自己,苦度著光陰,聽完柳芳說的話之後,又驚又喜,覺得難以置信,而柳芳呢?則是羞澀著趕緊起身,帶著我的表弟姚文斌,就要一起回她家裡,去見她那病殘了的老母親。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恍如夢中。

沒多大會兒,表弟姚文斌跟著那個女孑,就來到了她的家中,果然看到了一位皺紋滿布、老態龍鍾、身患殘疾的老太太躺在床上。

女子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母親,老人說:‘為娘之前,就勸說過你,一個女孩子家,半夜三更,別再出去做這種嚇人的事情了,你就是不聽,現在結果如何?還不是被人給識破,捱了一頓打了嗎?不過,媽媽覺得,這位小哥的膽子,未免也是太大了啊!’

表弟姚文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捨命不捨財,他如何說得出口啊!

老太太不管這些,她接著說道:‘我的夫君短命,早年逝去,撇下我們母女二人相依為命,苦度光陰,老身的身子骨太弱,經常患病,不久前,老身上山上去拾柴火,結果不小心又被摔了一跤,左腿骨折了,無法幹活了,全靠著女兒這般夜間出門裝鬼劫財給我請醫抓藥治療,老身才給活了下來。為了老身,我苦命的女兒,一直尚未婚嫁,這位小哥,不知道你家裡都有什麼人?老身想說,你倘若還沒有娶妻,何不入贅到我家,給我當上門女婿呢?”

表弟姚文斌聞聽之後,頓時間就喜上了眉梢,想他無父無母,孑然一身,光棍一條,這樣的好事,打著燈籠都難找,於是,他就把他單身的事情告訴了老太太,做上門女婿,他一口答應了下來,口裡稱呼著‘岳母’,就向病殘的老婦人行了跪拜的之禮,當天晚上,我的表弟和柳芳姑娘兩個人,就拜了天地,結為了夫妻,住到了一起。

前天,表弟姚文斌興沖沖的前來僱傭我的大車,把妻子柳芳和他的岳母二人,一起搬往他的住處去了,隨後給我送車,捎帶著又賤價賣掉了妻子柳芳孃家的房屋。竇大人,這件事情,表弟姚文斌只偷偷的告訴了我一個人知道,我一時心血來潮,口無遮攔的對您講出,希望您不要外傳。”

“哈哈哈,知道,知道,放心好了,本大人絕對不是‘長舌婦’,好一個捨命不捨財醉打‘女鬼’,喜結連理的千古奇聞啊!老董,有機會,引薦本大人認識一下你的表弟姚文斌吧,可以嗎?”

“沒問題,當然可以了!”

“哈哈哈……老董,快馬加鞭,咱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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