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有一個江湖朋友,名字叫劉山根,他本是朝鮮國內的一個豪門子弟,作為長子,更是生下來就含金鑰匙,然而,他從小隻對武學感興趣,熱衷於刀槍棍棒,總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成為一個頂天立地、除暴安良的江湖好漢,受萬民讚頌。

劉家雖然在當地顯赫有名,但在鄉下找不到什麼名師學藝,所以,劉山根雖然志向遠大,雖然從小打熬筋骨,但是,東拼西湊跟著鄉下粗漢學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別說成為豪俠,就連自保都成了問題。

劉山根自知若是一直待著老家,這一輩子也別想學會真功夫。八歲的時候,趁著家人不注意,偷偷翻出牆,一路打聽,偷越邊境,來到了華國的武當山,在山門口跪了三天三夜,終於打動了白雲道長,收他為關門弟子。

劉山根天賦異稟,骨骼清奇,在名師的指點之下,更是突飛猛進,用了十年的時間,盡得武當功法精髓,尤其擅長‘武當玄功刀’,一口寶刀舞得滴水不漏,力道暢通,招招制敵。

劉山根藝成下山,迴歸朝鮮,還沒過半個月,就幹了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他單槍匹馬衝進那有名的“野虎嶺”,斬殺了危害已久的三隻猛虎,每隻老虎,都是一刀斃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從此,在朝鮮國內的江湖上,創下了一個響噹噹的名號――‘劉一刀’。

師傅,‘劉一刀’的武功,在朝鮮國內,堪稱絕世,然而,他並沒有止步於此,自得自滿,而是依然選擇追求武學之道的極致,遠走他鄉,一方面鋤強扶弱,行俠仗義,一方面尋師訪友,和其他武林中人切磋交流武藝,名氣越來越大。

這一日,‘劉一刀’來到了某地,途中遇到了兩個公差押著一個犯人趕路,犯人早已遍體鱗傷,然而,他的行動稍有一些遲緩,兩個公差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劉一刀’覺得蹊蹺,只見那個犯人,年齡約摸四十多歲,雖然被折磨得沒有人形,但神色剛毅,眼神中溢位英豪之氣,頓時惺惺惜惺惺,英雄惜好漢。

於是,‘劉一刀’就拔出來身配戴著的長刀,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形。

隨著尖銳的破空聲,那個犯人身上的枷鎖應聲而開。

又是一道白光閃過,兩名公差的頸部,留下了一道細微的紅線。

二公差嚇得臉色煞白,後怕地摸著傷疤,跪在了地上,連聲地求饒。

‘劉一刀’放聲大笑,說道:‘你們莫要慌張,我只是想問他幾句話,若是他真犯下了王法,我再幫你們捉住他。’

二公差哪敢不答應,連忙拱手,站在了一旁。

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差點沒把‘劉一刀’的肺給氣炸。

原來,這個犯人,原本是清流御史林志炫,別看他的職務不高,卻敢當堂質問朝中的頭號大奸臣嚴謹,抨擊時弊,怒斥其‘十大罪狀’,然而,朝鮮國家的朝堂昏庸,天子被奸侫矇蔽,未能傷及奸臣嚴謹分毫,自己卻落了一個被罷官流放千里的處罰。

‘劉一刀’冷冷一笑,將御史林志炫拉上了馬,對著二位押解公差高聲喝道:“若是有人問及是誰放走了犯人,你們就說是劉一刀。”說罷,馳馬揚鞭,絕塵而去。

二公差面面相覷,只能垂頭喪氣的原路返回了衙門,添油加醋,描繪了一番,將‘劉一刀’給說成了一個三頭六臂的奇人。

這邊忙著向上司彙報,然而,還沒等通緝文書批下來,就發生了一件轟動天下的大案。

當朝首輔嚴謹居然在家悄然無息沒了腦袋,牆壁上,用血寫下了八個醒目的大字:‘殺人者,劉一刀是也’!

一時間,風起雲湧,四下張貼海捕文書,捉拿膽大妄為、謀殺朝廷大官員的賊匪頭目‘劉一刀’,賞格一萬兩。

師傅,‘劉一刀’為民除害,他圖了一時快活,卻如過街老鼠一般,連以往的好友都躲避著他,生怕受到牽連,招惹麻煩。

‘劉一刀’身為一代大俠,雖然武功蓋世,除得掉奸臣惡賊嚴謹,卻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不得不隱名埋姓,改稱為‘牛德真’,孤獨寂寞,浪跡天涯。

轉眼,半年時間就過去了,風頭漸漸過去,‘劉一刀’又忍不住衝動,做下了一樁案子。

這一次,他半夜潛入某戶為富不仁,欺男霸女的惡霸家中,還是那把見血封喉的快刀,還是一身的俠膽豪情,手刃富豪和手下十餘人。在牆壁上留下八個大字――‘殺人者,牛德真是也’。

作下這等大案,當地又貼出了海捕文書,緝拿惡賊‘牛德真’,賞格同樣一萬兩。

一個偶然,弟子與‘劉一刀’巧遇,我倆不打不相識,彼此惺惺相惜,結成異姓兄弟,替天行道,為民除害。然而,朝鮮國內,除弟子之外,從來就沒有人知道,‘牛德真’和‘劉一刀’竟然是同一個人。

雖然快意恩仇,但是,每日都在刀口上舔血,‘劉一刀’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稍有風吹草動,就立刻遁走。說出去風光,然而,其中苦楚只,只有他自己知道啊!師傅,既然我們是保護地球的使者,何不出手幫幫他呢?”汪明荃說道。

“嗷,朝鮮國內,竟然還有這樣一個俠客,師傅聽來,倒是感了濃厚的興趣,好,汪明荃,咱們去尋找幫幫他,說不得,他還會成為你們倆的小師弟呢?”仝慶看了看金科來和汪明荃,哈哈一笑地說道。

………………

這一日,“劉一刀”正躲在破廟裡烤火,突然,聽到牆外有人高呼:“這裡躲著三個人,一個是劉一刀、一個是牛德真、還有一個是劉山根,趕緊出來吧!”

“劉一刀”驚呆了,剛拿起刀,冷風隨中大門吹了進來。

廟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仝慶幻化),他無視著“劉一刀”的騰騰殺氣,撫摸著花白的鬍鬚,說道:“而今,你已經實現了幼年的夢想,然而,這麼些年,你除了殺了那幾個惡人,你能鏟得完天下不平事嗎,天下的惡人,有減少嗎?”

“劉一刀”默然不語,手裡的刀鬆了。

仝慶幻化的老道又說道:“既然單槍匹馬,除不盡天下惡人,為何不好鋼用在韌上,加入保護地球的‘喋血飛鷹行動大隊’來呢?”

“您是……”

仝慶亮明瞭自己的身份,並且把願意收他為記名弟子的想法和盤托出。

“劉一刀”頓時間恍然大悟,緊忙過來,拜倒在了仝慶幻化的老道士的面前,說道:“弟子拜見師傅,從此以後,願意追隨師傅降妖除魔,保護地球!”

仝慶幻化的老道士哈哈大笑,“聰明絕頂,孺子可教也,”遂拉著“劉一刀”的衣袖,消失在了風雪之中。

…………

秀才張亞林,屢試不第,靠在街邊給人寫書信、狀子為生,年過三十五歲,孑然一身,尚未娶親。一日傍晚,張亞林心煩氣躁,散步消食,無意中,拾到了一張面具。

這個面具的材質好像是牛皮,上面繪著一個頭生雙角的惡鬼。張亞林雖然有點不喜,但是,他看到這個面具做工精緻,應該能值幾個銅錢,於是,他便把這個面具給帶回了自己的家中,掛在了床頭。

當天晚上,張亞林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見自己化身成了一位戴著鬼面面具的盛裝女子,將另一個熟睡中的青樓女子用嘴給撕咬成了碎片。

這個怪夢,十分的逼真,早上起來,張亞林感覺到自己的的嘴角,好像還殘留有血腥的味道。

一個夢罷了,張亞林不以為意,他像往常一樣的出門去擺攤,可是,他剛剛走到了縣城,就聞聽人說,城中出了一樁大案,迎春樓妓院中掛頭牌的姑娘蘇菲雅被人殘忍地殺害了,屍體就像是被什麼兇猛的野獸給撕咬過的一般。

張亞林聽聞此事,心神不定,也不顧擺攤了,趕緊回家,將那個詭異的鬼面具從床頭摘下,找個無人地方扔掉了。

當天夜裡,張亞林又做了一個和昨天夜裡相同的夢,只是受害人給變成了一位大家閨秀。

早上起來,張亞林吃驚地發現,那個被他扔掉的鬼面具,又重新掛在了他家的床頭。

張亞村急忙出門去打聽,果然,又有一個女子遇害了。

張亞林心中大駭,急忙帶著那個鬼面具,來到了附近的重陽道觀,拜見了法融道長,恰好仝慶巡查此地,與道長舊識拜訪。

這法融道長,素來以驅魔聞名。道長讓張升當夜宿在了觀中。

當天夜裡,張升再次地化身為面具女子,卻見一縷金光飛來,將這面具擊碎,面具下的人臉似曾相識。

張升旋即醒來,法融道長與仝慶一起皺眉,說道:“此魔物應是生靈,我只擊碎了它的化身,恐怕它很快就可以捲土重來,到時,卻不知道如何尋找這面具了?”

張升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知道這面具下的女子是誰?可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可憐凡人,並非是魔物啊!”

原來,這個面具下的女子,名字叫崔鶯,是北山郡有名的美女,嫁給縣令之子馬文,可惜這馬文生性風流,每日在外面風流快活,讓崔鶯獨守著空房。

當夜,法融和仝慶就一起趕到了馬府,在暗中仔細地觀察著崔鶯,這個崔鶯,果然與尋常女子無異。法融和仝慶剛準備失望而返的時候,馬文出現了。

馬文在飯桌與其父親交談,說自己看中的女人慘死,真是晦氣,又說春色樓新來的舞女如何美麗,旁人眼中的崔鶯,只是木然的坐在一旁。而法融卻發現崔鶯的身上,突然間,出現了一股黑色的怨氣。

當天夜裡,崔鶯熟睡之後,她身上的怨氣,又重新聚集,化為了一張面具。

離開了馬府,法融和仝慶交談,仝慶對張升說道:“崔鶯強烈的嫉妒與怨恨,化為了惡靈,在她熟睡後,出竅害人,她在怨靈不止,而她自己卻毫不知情。”

張升不解地問道:“那個怨靈,它為何不害馬文?而害這些無辜的女子呢?”

仝慶嘆了口氣,說道:“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這崔鶯依然愛著馬文呀!”

第二天,仝慶找到崔鶯,亮明自己的身份,和她詳細說明了事情的緣由,深感愧疚的崔鶯知道,如果不離開馬文,永遠無法驅趕自己內心深處的怨念,最終削髮為尼,常伴青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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