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心積慮,囂張跋扈,女魔頭雨蝶兒打通了妖魔鬼怪四界界限,榮登寶座,強勢控局,禍害天上人間,挖空了心思,是無所不用其極,被合併後的妖族一界徹底沉淪,成為了她做為炮灰攻略戰術的一個重要的工具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色字頭上一把刀。

十六歲的王永峰,是越國中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少爺,含著金湯匙出生,他的家庭背景,十分的複雜,祖祖輩輩經營商業,奸詐刁鑽,財源廣進,特別的富有,到了他這一代,已經是當地富甲一方,首屈一指,家財萬貫,富的流油,因而,王家雖然說人丁不旺、世代單傳,卻是樹大根深,上至朝廷大員,下至當地官府,盤根錯節,關係網眾多,沒有人輕易敢來招惹欺負王家人,就連那些喜歡劫富濟貧的江湖俠盜,也是恨得咬牙切齒,望而生畏,因為不論是被王府家丁或者各級官員捉住之後,不僅受盡各種各樣酷刑的折磨摧殘,生不如死,腦袋還要搬家,甚至凌遲,殃禍誅連九族,這樣的一戶能力通天的富貴人家,越國中,誰敢去惹啊!再說,已經年過半百、為富不仁、老來得子的王家老員外王玉龍和最寵愛的小妾賀麗萍(生母),對這個來之不易的老生子王永峰自幼就是嬌生慣養,百般地呵呼,讓他養尊處優,無形之中,就給養成了刁蠻任性,目空一切的壞習氣。

常言說:窮人孩子早當家,紈絝子弟少偉男,這話一點不錯,王永峰的家世顯赫,下人眾多,他自小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桀驁不馴,放蕩不羈,他不知道好好地讀書,光知道揮金如土,結交狐朋狗友,尤其是專門喜好遊山玩水,到處地尋花問柳,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惹事生非。

這一天,紈絝少爺王永峰帶著四個家僕去遊歷靈山,興致特別的高昂,天色不早了,還是意猶未盡,不願意下山去,四個家奴拿他這個小少爺也是沒有辦法,只好陪著他在靈山的半山腰裡瞎轉悠。

突然,從遠方刮來了一陣大旋風,飛沙走石,塵土飛揚,旋風中,卷著一塊白顏色的手帕,直直地向紈絝少爺王永峰主僕五人吹了過來。

這股蹊蹺旋風,來得突然,去的也快,大約不到三分鐘,大風就停止了,而那塊被大風捲著過來的手帕,好巧不巧的給落在了紈絝少爺王永峰的左腳下面了。

此時,夕陽已經開始了西下,倦鳥餘花,白天喧囂的整個靈山上,早就沒有了其他的遊客!而這個被旋風捲來的白手帕,到底是啊兒來的呢?

帶著好奇的心理,喜歡沾花惹草的紈絝少爺王永峰,就讓一個家奴過來,彎下去腰,揀拾起來了這塊手帕,拿給他來看。

只見這塊來歷不明的白手帕上面,繡著一朵十分嬌豔的芍藥花,王永峰把自己的鼻子貼過去,聞到了手帕上面,還殘留著陣陣迷人的處子芳香,一看便知道,這定是那個女孩子的心愛之物。

一直特喜歡招蜂引蝶的紈絝少爺王永峰,剎那間,就開始了心猿意馬,不安份起來,他左顧右盼地看著,尋找著,果然,被他給看到了山腳下的大路上,有一個嬌滴滴的富貴人家打扮的十五、六歲樣子的小姐姐和一個十二、三歲大的小婢女,她們急急忙忙地向靈山的方向走了過來,這主僕倆,一邊走著,一邊不停地張望著,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丟掉的重要東西?

紈絝少爺王永峰居高臨下的看到了那個富貴人家樣子的小姐姐,身穿的衣著特別的鮮亮,一米六的個頭,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唇紅齒白,婀娜多姿的步氏廣,生的那真叫做一個十分的美麗漂亮,就猶如天上月宮中的嫦娥仙子,給誤落到了凡塵。

“本少爺閱女無數,像此等上上品質的人間尤物,世間確實是少有啊!”紈絝少爺王永峰看到這個女孩後,驚為是天仙下凡,登時間就給看得驚呆了,連擋住了人家過去的道路,他都不知道。

“本少爺如果能夠和這個小姐姐在靈山上面共度一晚良霄,應該是多好多浪漫的事情啊!”汙濁的心理,迅速地佔據了上風,於是,紈絝少爺王永峰開始了色迷迷的意淫,他瞪圓了雙眼,一轉不轉地盯著已經慢慢的走上了靈山的那個富貴人家模樣打扮的漂亮小姐姐在看。

那個富貴人家裝扮的小姐姐,似乎給注意到了半山腰中站著的紈絝少爺王永峰的失態和不懷好意,一時她竟被眼前的這個好狗不擋道的登徒子,給看得面紅耳赤,不知所措了起來。

這時,只聽那個陪同的小婢女大聲地呵斥著,說道:“大膽的狂徒,攔截道路,竟然好生的無禮,還有,你那雙賊眼晴,滴溜溜的在胡亂地瞧著什麼啊?咦,你這個不知道寡廉羞恥的膽大狂徒,姑奶奶問你,你手中拿著的那塊手帕,可是剛剛拾得我家小姐的?”

紈絝少爺王永峰,聽到了這個小婢女當面責備的話語和問話,頓時間感覺到了自己的臉給丟大發了,他愛美女不假,但被人當面這樣謾罵數落,破天荒頭一次,但心裡有點惱火,但還是假裝正經,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給走到了那個富貴人家打扮的小姐姐面前,打恭作揖道:“對不起啊,小大姐,你長得真得是太美麗了!本少爺一時沒有控制好心情,有點失態了,無意冒犯了小大姐,還請寬宥海涵,小大姐,適才間,的確是有一陣莫名其妙的大風吹了過來,風中卷著這塊手帕,被本少爺讓奴僕給撿拾到了,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小大姐你丟失的那條啊?”

那個富貴人家打扮的小姐,她衿持地只是瞟著看了一眼,便對紈絝少爺王永峰如此這樣地說道:“公子,莫要客氣,如果說是風兒把這塊手帕飄來送給了你,這便是天意,我又怎麼能夠強行的討要回來呢?公子,你看,天色已經晚了,咱們男女有別,說話多有不便,小女子就此告辭了,小春紅,不找了,咱們回去吧!”說完,就要和那個叫春紅的小婢女走下靈山去了。

紈絝少爺王永峰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主僕二人轉身欲要走下山去的背影,想到:自己雖然是個富家少爺,怎麼說,也算是個讀書人吧,讀書人最是明白事理,自己揀拾了人家的手帕,就理當奉還才對,怎麼能夠據為已有了呢?可是,人家小姐姐說是天意,不想要了,這中間似乎有點不合乎情理,事出反常啊,一時半會,讓他這個二半吊子的讀書郎,不知道如何甜言蜜語的泡妞,在即將分別的時候,該和意中心儀的女孩子,說一些什麼的話語?

紈絝少爺王永峰神色恍恍惚惚的看到了她們主僕二人已經開始了邁步,向山下走去,下意識中,情不自禁地叫喊了一聲道:“二位小大姐,且慢急著下山走呀,本少爺還未請教過二位小大姐的芳名呢?”

那個富貴人家模樣打扮的小姐,聞聽到此言,轉過頭來,莞爾一笑,顏臉似花。雖然沒有說話,然而,她的一顰一笑,真得是誘惑死人了,紈絝少爺王永峰,瞬間就被電到了,“小大姐,你好美呀……,我……”,他語無倫次,顛三倒四,一時半會,痴心妄想,竟然給看得再次的入了迷,呆若木雞了。

只聽那個小婢女春紅冷嘲熱諷地笑著說道:“真是一個沒有教養的紈絝少爺,淨會胡言亂語,胡說八道,好沒道理,揀到了我家小姐的手帕,不知道歸還也就罷了,竟然不知道帕子上面寫有字跡,傻頭傻腦,傻裡巴嘰的,你個登徒子嘰嘰歪歪個啥啊?蠢貨一個,小姐,甭搭理這種人,咱們走吧。”

“好,走!”這主僕二人一唱一和,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熱臉貼上了冷屁股,搭訕沒有成功,紈絝少爺王永峰竟然是急了,“小大姐,本少爺還沒有還你的手帕呢?你怎麼就這樣著急的要走啊?等一等嗎!本少爺也要下山去啊,咱們結伴同行,不好嗎?”

“男女有別,望公子能夠自重,那塊手帕,天意讓它送你,你就留著吧!小春紅,天黑了,咱們還是快點地趕路去啦!”那個富貴人家打扮模樣的小姐姐一針見血地說明白了。

紈絝少人予王永峰心有不甘,他呆呆地目送著那個富貴人家裝束的小姐姐和她的婢女春紅已經走得好遠,直至看不見了,他才收回來了自己的目光。

這時候,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荒山野嶺,四下無人,只有紈絝少爺王永峰和他的四個家奴五個人了,他才大著膽子,讓家奴點起一個火把,他快速地展開了那個手帕,看到在那耀眼刺目、手工精細繡制的芍藥花下面,果然繡的有四個娟美的紅顏色的小字“龜山芍荺”。

“奇怪,”紈絝少爺王永峰喜歡閒暇時間帶著家奴耀武揚威的出門遊山玩水,說是拓寬視野,實際就是為了尋花問柳,尋找刺激,招惹一些風流,在這附近,他從來就沒有聽人說過有個“龜山”這樣一個的地名啊?也不知道這個龜山,到底是在哪裡?

自那之後,紈絝少爺王永峰好像是著魔一樣地一見鍾情,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寢,茶飯不思,想入非非,害起了單相思病來。

紈絝少爺王永峰被苦戀折騰,他有多少次閒庭信步,在初次相遇的地方等候著,已經記不清了,但是,痴情種的他,再也沒有看到過那個仙女一般的小姐姐芍荺和她的小婢女春紅了,心中不免非常地失落。

來年陽春三月天,春光明媚,紈絝少爺王永峰身著綿衣花服,他拜辭了教習先生和自己的老爹孃,告別了家鄉王家莊,帶著他的陪讀書僮――十五歲的小王瑞,騎著兩匹上等好馬,準備到幾千裡之外的京城去趕赴一年一度的朝廷恩科大考,然而,他不學無術,胸無點墨,白日做著好夢,異想天開地想著要用銀子去打通科考中的關節,賄賂考官來求他個一官半職,一來光宗耀祖,身價百倍,二來,他就不信信那個芍荺不再在人間出現。

這天黃昏,他們主僕二人,來到了運中的山區,風塵僕僕地路過了一個當地大宅院,像是一戶有錢人家的府邸,看見天色已經晚了,便去扣門,要求借住宿一晚,恰好遇到了女主人,她就交代給了下人,安排好富貴公子王永峰的僕人王瑞到後院下人處就寢,把兩匹馬先送進自己家裡的馬廄中好生餵養,女主人別有用心,她單單地留下了王永峰這個富家紈絝少爺一個人,給住到了前院北面的一間裝飾豪華的廂房中。

夜幕很快就降臨下來了,紈絝少爺王永峰不想給主人家添麻煩,他打算將湊著吃點自已路上帶的乾糧後,就去上床安歇,養好精神,明天早上,主僕二人好繼續的趕路。

忽然間,紈絝少爺王永峰像打了雞血一般地興奮,他聽到了緊鄰自己寢室的那個房間裡面,嘰嘰嘎嘎,特別地熱鬧,像是主人家中,在大擺著夜宵筵席,只聽得那碗和碟子碰撞桌面發出的聲音,此起彼伏,十分地好聽。

不大一會兒,熱鬧停止了,下人們下去了。紈絝少爺王永峰猛地給聽到了有兩個女人在說話的聲音,其中一人,正是這家女主人,另一個聲音,十分地悅耳動聽,說話嗲聲嗲氣,千嬌百媚,撥人心絃啊。

頃刻間,好色的紈絝少爺王永峰,竟然是忘記了肚中的飢餓,他趕忙貼耳附牆,竟然清晰地聽到了那個非常悅耳好聽的女子聲音在笑嘻嘻地說道:“大姐,你今夜忽然間設起來家宴,派人去叫二妹妹過來赴會,是你的家中,有什麼的喜事情嗎?”

“二妹妹,你是不知道呀,傍晚時分,大姐的莊子裡面,來了一個準備進京城去趕考的富家少爺王公子借住一宿,這個王公子,乃是越國首富王玉龍的獨生子,玉樹臨風,風流瀟灑,人也長得白白淨淨的,大姐只等二妹和三妹來了之後,便叫家人去請這個首富人家的小少爺王公子也過來,和咱們姐妹三個人見上一面,一同的赴一個家宴,相互之間嘛,熟絡熟絡,說不得他會成為咱們姐妹三個人中的某一人的夫婿佳選了呢。”

“噢,是這樣喲,大姐,費心了,怕就怕三妹妹她不肯領大姐的這個人情啊,說起咱們的這個三妹妹,我就來氣,她關鍵時刻,總是會大煞風景,恐怕這次,又要白白地浪費掉大姐你的一片苦心安排了啊!”

“二姐,你總是愛背後嚼舌頭,說人家的壞話,誰說三妹我不領受大姐的情啊?你們看,我這不是急著趕過來赴宴了嗎?”

兩個姐妹正在房間裡面說著話,突然,“吱呀”的一聲門響,從門外面,風風火火地又走進來了一個大美女,不滿地白了一眼,沒有好氣地接過來那個二姐的話題說道。

“哎喲喂,是三妹妹芍荺來了啊,看來,這次,是二姐又給說錯話了也,來,來,來,二姐給三妹妹賠個不是,這下,三妹女木總該消消氣,原諒二姐了吧?!”

“當然行了,誰叫咱們都是受到了女王陛下(雨蝶兒)的差遣,現在是同一戰壕的三姊妹啊!一榮俱榮,一損全損啊!”

“行啦,行啦,你們兩個,上千歲年齡了,每次見面,還是小孩子的天性,伶牙利齒,唇槍舌劍,煩不煩人啊!真是的,咱可說好了,那個女王陛下讓咱們三姊妹……”,說到了這裡,可能意識到了隔牆有耳,大姐下面的話語,給轉為了傳音。

…………

“咦,芍荺,這名字,還有這聲音,都是這樣的熟悉,莫不是……”,紈絝少爺王永峰嚴重地懷疑,這個突然間出現的三妹,會不會就是半年前自己在山間溪水旁邊揀拾到手帕遇到的那個小姐芍荺呢?

不大一會兒,果然有一個下人前來傳話,主人家邀請紈絝少爺王永峰前去隔壁房間裡面赴宴。

出門在好,凡事小心,紈絝少爺王永峰想起了臨行前老父親叮囑的話語,他雖然心裡感覺有些疑惑,但是,仔細想了想,自己現在可是借宿在別人的家裡,常言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有那個什麼入鄉隨俗、客隨主便之說,他怎麼能夠好意思拂了主人家的一番好意呢?況且,他的肚子中,早已飢餓難耐了,同時,他也挺想見見那個剛到的三妹,到底是不是自己見過並且還是日思夜想的那位小姐姐芍荺給到了這裡了呢?

紈絝少爺王永峰,精蟲上腦,急不可耐,把危險給拋之於腦後,他快速的走進了隔壁的房間中。

只見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圓桌子,上面擺滿了美味佳餚,正中的席位中,坐著三個年齡看起來都不太大的女子,個個都是傾國傾城,十分的美豔,王永峰再仔細點看了一下,發現這三女中的一人,果真是他見過的那個小姐姐芍荺。

芍荺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在這裡,再次給看到了紈絝少爺王永峰,她的心裡,暗自地一驚,但是,她並沒有道破和相認的想法。

三個女人一臺戲,各有千秋,秀色可餐啊!

紈絝少爺王永峰,見到了這樣一副的場景,三個天仙一般的美女面前,他沒有莽撞的去相詢,而是裝模作樣的走上前來,文質斌斌的給這三個彷彿天女下凡一般的美麗女人施了一禮後,他就在三位美女的殷勤招呼下,瀟灑自若、落落大方地走了過去,坐在了這三位美女對面早就給準備好了的那個客人的席位上面了。

稍微寒暄了一下,各自都報了自己的姓名,那個叫唐嫣虎的女主人是大姐,二姐名字叫胡媚娘,三妹叫芍荺。

開席了。

女主人唐嫣虎開始舉起來酒杯勸酒,那個二姐胡媚娘不甘於屈居人後,也舉起了酒杯。

盛情難卻下,紈絝少爺王永峰心照不宣的無法回絕,只得與貌似熱情款待的她們姐妹倆作陪對飲。

等到酒過三杯之後,王永峰開始大著膽子的和自己朝恩暮想著的單戀情人芍荺碰杯一下杯,準備飲下去這杯折磨人的酒水的時候,王永峰猛然間地看到了單戀情人芍荺的臉色非常地難看,而她那明銳亮麗的雙眸,此時此刻,更是十分的怪異,芍筠把她的嘴巴,給呈成了一個“O”字型,彷彿是在向苦戀她的紈絝少爺王永峰在暗示著什麼東西?

王永峰根本就不懂得啞語,一時間愣神納悶了,甚是不得其解。

在桌子的下面,可能是著急了的芍藥,只好用腳,輕輕地踢了一下紈絝少爺王永峰的腿。

詫異中的王永峰看過去,他這才給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苦戀愛人芍荺用她那右手中的一個指頭,蘸著酒水,在桌子的上面,偷偷地寫下了一個“醉”字。

王永峰雖然說好色風流,但是,他也絕對算得上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他忽然間就意識到了:自己莫不是給遇上了什麼的大危險?才能讓夢中情人芍筠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提醒告知他。

此時,女主人唐嫣虎和那個二姐胡媚娘,不懷好意,嗲聲嗲氣的又開始了勸酒,王永峰借坡下驢,喝了這兩杯酒後,便順勢地倒在了飯桌的上面,裝起醉來。

只聽見那個大姐唐嫣虎哈哈大笑著問道:“竟然是這樣的不勝酒力啊,白白浪費了我的一番精心準備,不過,話說回來,他還是醉倒了好,省得節外生枝了,二妹三妹,大姐我已經派人查探過了,這個富家少爺,名字叫王永峰,是越國首富王玉龍的獨生兒子,自幼就吃香唱辣,長得細皮嫩肉,他的血純淨,你們倆,誰來喝?他的肉鮮美,又該是咱們三個誰來吃啊?”

王永峰聞聽此言,頓時就給明白了,“果然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情,明為設宴,實則害人,趁著酒醉不省人事後,吞噬他的血肉,原來她們三個,都是吃人的妖怪啊!這可怎麼辦啊?誰來救我啊?”剎那間,王永峰大汗淋漓,魂都差點被嚇掉了。

只聽那個妖怪二姐胡媚娘嗲聲嗲氣地回答著說道:“大姐啊,咱們的三妹妹,她是一個花精,從來都不喝人血,吃人肉,至於二妹妹我嘛,哪能和大姐你去搶啊,我來這裡是客,客隨主便,一切全憑大姐你做主好了。”

這時候,只聽芍荺附和著二姐胡媚孃的話語說道:“大姐,二姐她說得很對,可是,依三妹妹來看,這個書生,他的年齡不太大,長得眉清目秀,相貌堂堂,小妹妹的心裡,就像鹿兒在撞似的,已經對他有了七八分的喜歡了,就這樣讓他死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吧,大姐,三妹妹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借這個富家公子回我那兒過上一宿後,再給大姐你送過來,不知道大姐能不能忍疼割愛成全小妹啊?”

此話一出,那個二姐胡媚娘瞬間就給變了臉色,心裡想到:“三妹妹,你真得好大膽啊,連這樣的話語,都敢從你的口裡給說出來,你不知道大姐的脾氣暴躁啊?敢在老虎的口裡面去搶食,這不是明擺著三姊妹要撕破臉皮了嗎?再說這個大姐,向來都是被女王陛下雨蝶兒器重,橫蠻無理,法術奇高的嚇人啊!”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給發生了,只見那個一向刁蠻無理的大姐唐嫣虎,在聽到三妹芍藥的話語後,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後,說道:“都是自家姐妹,又是給女王陛下辦事,大姐如何能不知曉三妹妹的用意啊!既然三妹給看上眼了,喜歡這個小白臉,大姐就成人之美,成全你好了!”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大姐嗎?她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二姐胡媚娘聞言,大大地吃了一驚。

“謝謝大姐的成全了,既然如此,良霄苦短,三妹妹我,就不做過多的停留了,大姐二姐,你們慢慢吃,小妹告辭了!”說完後,也不看一旁呆苦木雞的二姐胡媚娘,而是立馬就攙扶著假裝醉了的王永峰,給離開這裡了。

出了唐嫣虎的莊院,已經走了遠遠地的一段路,耳邊彷彿還隱隱約約地能夠聽得到那個大姐唐嫣虎和二姐胡媚娘在那裡爭論不休的聲音。

繼續走了很遠的一段路程,王永峰才在芍荺的暗示下,恢復了正常,他趕緊拜謝了芍荺這次的救命之恩。

芍荺急忙地說道:“你還是趕快地離開這裡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王永峰說道:“我的書僮和行李、馬匹,都還在那個大姐的宅院內,怎麼才能給取出來了呢?”

芍藥嘆了一口氣,對他說道:“你的書僮和兩匹馬,在我還沒有到來的時候,已經被大姐和二姐她們倆給吃了,之所以不吃你,是因為你的家族勢力太大了,怕你死了後,陰曹地府過來找麻煩,所以,她們只能選擇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生吞活剝了你,不然,她們何必要多此一舉的設什麼家宴給你灌酒啊?!”

王永峰問道:“你的那個大姐和二姐,它們都是什麼鬼怪啊?”

芍藥回答說:“我的大姐,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虎妖,我的二姐,是一個迷惑眾生、殺人誅心的狐狸精,我自已嘛,亦是一個芍藥花妖,因為我是一株植物沐浴天地精華修煉成妖,故而,我無法脫離開自己的故土,我的本事,也沒有大姐和二姐她們兩個高強,所以,只能暫時的與她們倆以平輩的姐妹相稱呼了,貌合神離,只為了自保,平時,從她們二人手裡,我已經是救下了不少人來。”

正說到此,遠遠傳來了人聲鼎沸,只聽芍藥驚慌地說道:“公子,大姐二姐她們可能是發現了我的計策了,正帶著眾多的小妖,給追趕了過來,恐怕你要無法順利脫逃,萬安難逃一死了。”

紈絝少爺王永峰聞言,嚇得六神無主,生死關頭,顧不得許多,他只好可憐巴巴地跪在了這個花精芍荺的面前,聲淚俱下的求她救人救到底。

芍藥心裡實有不忍,便說道:“那個手帕還在嗎?”

“在,在,”王秀才說著說著,便從衣袖中給拿了出來,原來那個手帕,他一直隨身的攜帶著。

芍藥便指著不遠處的一株矮樹,說道:“那株芍藥就是我,今日我便和她們做個了結,你用這塊手帕,包一包泥土,折斷我的枝節帶走,種在手帕包住的土裡,即便我今日死於了她們二人的手裡,只要你拿去的枝節活了過來,我就能夠重見天日,你速速的去吧。求個功名,一般的鬼怪,都是不敢害你的。”

芍荺說完,不免心裡有些悲傷了起來。

王永峰如何不懂她的心意,但是自己的手裡,依然存在著希望,便聽了芍荺的話語,包了一手帕的泥土,折斷了那根枝條,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

只聽得身後傳來了打鬥的聲音,王永峰不敢停歇,跑出去了很遠的地方,見有了人家,方才停了下來,一問才知道,這裡果然是叫龜山。

王永峰當掉了身上值錢的衣物,換上了一身粗布爛衫,前去京城參加科考,途中精心地照料著那棵樹,寸步不離,終於見其發出新的葉芽,心裡十分高興,等到了放榜,沒錢打點向王永峰,果然是名落孫山,他懨懨不樂地碾轉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把花好好地養了起來。

幾個月之後,那花精芍荺果然來了,兩個人都很是開心,喜極而泣。

芍荺告訴王永峰說:“那晚的打鬥,自己敵不過大姐二姐,就要被他們殺死了,不過,發生了一個意外,有高人過來施壓,大姐二姐最終不敢貿然的殺我,她們氣得咬牙切齒,當切和我翻臉,一刀兩斷,和我斷絕了姊妹關係,氣頭上,她們還把我的小婢女春紅給抓住後吃掉了。”

花妖芍荺伶牙俐齒,編造謊言,色相誘惑,讓紈絝少爺王永峰竟然給信以為了真。

色令智昏,引狼入室,災禍降臨。

…………

在紈絝少爺王永峰家的東面,有半間茅草屋,裡邊住著一個忠厚老實的年輕人王小乙,是王永峰二太爺爺的重孫子,算起來,應該是王永峰出了五服的一個堂哥了,今年只有十七歲。

王小乙自幼父母雙亡,他孤身一人,靠著每天上山打柴賣錢為生。

這天,王小乙在山上打柴,猛然間抬起了頭,他看見了從東南方向給飛過來了一隻特別好看的大鳥,落在了半山腰裡,這隻大鳥的身上,發射著萬道的金光,它站立了一會兒,發現有人在偷看它,就翅膀一抖,又給飛走了。

大鳥飛走了後,王小乙遠遠地看見了大鳥剛才停留的那個位置的地面上,閃閃發光,有一枚制錢,便跑過去,給拾了起來,揣進了自己的衣兜子裡面。

打好了柴,挑下山去賣的路上,王小乙覺得自己口渴了,於是,他就放下來了挑子,舉目四望,迅速過去,攀爬上了路旁野生的一棵山桃樹的上面,去摘那還不成熟的山桃子吃。

這個時候,山桃樹下面,居然給來了一老一少兩個道士,王小乙聽到那個年少的道士在問什麼:“師傅,咱們找那隻大鳥,尋那枚銅錢,要幹什麼用啊?”

“傻瓜,那是寶,用紅絲線栓上放進海里,龍王會請你進去,要什麼他就給什麼。”

“真得嗎?”

“當然是真的,師傅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哪還等什麼?師傅,咱們快點去尋找啊?”

“好吧,走!”

看到了這兩個道士走了後,王小乙小心翼翼的從樹上下來了,他在心裡想到:“鳳凰不落無寶之地,那鳥極有可能是一隻鳳凰,這枚制錢,也許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寶貝了。”於是,他決心去試一試。

王小乙走了半個多月,到了大海邊,他拿出來那救銅錢,拴上了紅絲線,拋入了大海中。

海面頓時間波濤洶湧,海水翻騰,不多時,海里上就來了兩個分水的夜叉,把王小乙恭恭敬敬地請入了龍宮。

老龍王親自出宮迎接,設宴招待王小乙。

席間,老龍王問王小乙說:“不知英雄是用的什麼法力煮我之海沸騰呢?”

王小乙掏出來那板銅錢,遞給了老龍王看,老龍王是識寶的:“好個鬧海錢,天下只此一枚,真是價值連城啊!”

王小己見老龍王稱讚,就說道:“老龍王如果喜歡,這枚制錢,我就送給您了。”

龍王又驚又喜地說道:“謝謝英雄的饋贈。我龍宮的珍寶,也有不少,隨你挑來任你選。”

王小乙見老龍王腿上臥著一隻金絲叭兒狗,脖子上面套著一個金鈴鐺,搖頭擺尾,很是可惡,於是心裡想到:“我要有這性靈作伴,晚上就不孤單了。”主意打定了,王小乙開口說道:“老龍王,我很喜歡你腿上臥著的這隻金絲叭兒狗,你把它送給我好了。”

老龍王聞言大驚,臉都變了色。

原來這隻小狗,是他最疼愛的公主九娘,她聽說有凡人入宮,纏著父王要看,女孩不便拋頭露面,才變作金絲叭兒狗的。

老龍王雖然捨不得,可有言在先,不能拒絕,只好答應了。

王小乙攜著金絲叭兒狗,回家把它放在屋裡。

自己和以前一樣,鎖上門,拿了扁擔上山打柴。

到晌午回來,開開門一看,桌上放著熱騰騰的飯菜。

王小乙心想:可能是鄰居王永峰家給送過來的吧?沒有多想,吃了又去打柴,回來還是有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等著他,一連三天,都是這樣。

王小乙的心裡好是納悶,這天,他裝著去打柴,偷偷地藏在了爛席筒裡。

天剛晌午,只見那隻小叭兒狗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立馬給變成了一位俊俏美麗的女子,她拿過一張紙疊上,用剪子一鉸,吹了一口氣,立即就出現了一桌上好的飯萊。

王小乙從席筒裡鑽出來,女子羞羞答答,向王小說了自己的身世,並說願意與王小乙結為夫妻。

王小乙滿口答應,就在半間草屋裡拜了天地。

三天後的晚上,龍女九娘用剪子鉸紙,吹了一口仙氣,平地裡起來了一棟錚明瓦亮的摟臺殿閣。

小兩口住了進去。

花妖芍荺和龍女九娘同時來到了人間,她倆,一牆之隔,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都市之符文神醫

小野馬

別人造夢,我造遊戲平臺

伍拾九

愛你愛得瘋狂

魏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