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慶一行人,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鹿鳴山成功的斬殺了蓄意報復、禍害蒼生的豹妖(薩達姆.寧德芙)、狐魅(郝郝拉.克勒斯.英波爾)和眾多的鹿妖、兇禽猛獸、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的妖孽以及波斯海嶼誅滅掉興風作浪、禍亂人間的厲鬼麥德瑪.凱莉魂魄後,告別了當地政府官員和眾多的老百姓,向西南方向開始了行進,夕陽餘暉中,遙遙望見前頭下面,有一座高大的山脈,高聳入雲,氣勢磅礴,自南向北,橫約萬里之遙。

“好高好大的一座山脈啊!”仝慶心裡感嘆著,“是了,夕陽西下,倦鳥歸巢,人困龍乏,這座大山脈上,是一個不錯的休息地方。”心裡有了決定,於是,仝慶就指揮著兩條神龍,慢慢的往前行進,漸漸地開始了降落,準備讓諸位戰友們,在這個大山脈上面,度過一夜。

夕陽無限好,落日餘眼照射下,三條神龍,先後降落到了這座大山脈的上面了。

風景如畫,龍吟驚天,歡喜無限。

仝慶一行人下來了龍背,看到了這座大山脈的上面,岩石受風霜雪雨的侵蝕,呈現出紅、黃、淡紅、淡黃等十多種不同的顏色,加上光彩變幻,使岩石的色澤溢光流金,耀人眼目,不可思議的絢爛色彩,讓人陶醉,而且,漫山遍野,到處都是野生的桂樹、杉樹、松樹、柏樹、刺槐……,品種繁多,鬱鬱蔥蔥,彌望不盡,桂花暗香,香飄四野,更有許多的飛禽走獸飛來竄去,嬉戲玩鬧,不知疲倦。

山中央,有一個天然形成的湖泊,清澈見底,周圍綠草茵茵,山花爛漫,美輪美奐,美不勝收。

“這座山脈,氣勢恢宏,巧奪天工,樹木品種繁多,原始叢林茂密,山青水秀,岩石耀眼,天然湖泊,風景優美,飛禽走獸,漫山遍野,隨處可見,真可堪稱是一個動物和植物和睦相處的‘模範王國’了,環境典雅,和諧自然,空氣劉海,確實不錯啊!”眾人一邊忙碌地揀拾著乾枯的柴火,準備打鍋造飯,一邊交頭接耳,興致勃勃地議論紛紛。

眾人拾柴火焰高,半個多時辰後,由董婉兒姑娘掌廚、十多個女戰友的幫廚,一餐豐盛的晚餐,美味佳餚,香氣四溢,香味撲鼻,大家興高采烈地圍坐在了一起,一邊扒拉吃著熱呼呼可口的飯菜,一邊說著一些趣聞軼事逗樂,七嘴八舌,其樂融融,相處久了,眾人親如兄弟姐妹,無話不說,無事不談。

快樂的睌飯後,眾人忙活著支起來了二十多個大帳篷,準備休息。

仝慶餵食好了三條神龍,放它們自由,三條神龍搖頭擺尾,興高采烈地騰飛而起,瞬間就給淹沒在了雲屋中,不見了蹤影。

支好了帳篷,仝慶和董婉兒夫妻二人組織眾人,點起一堆篝火,搞了一個小型的“成語接龍”遊戲和男女生對唱山歌的晚會活動,寓教於樂,三個多小時後,睌會結束了,大家一個一個的意猶未盡,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各自安排好了的帳篷裡面休息。

一夜平安無事。

習日黎明,眾人早早地起來床,迎著旭日的東昇,呼吸著山野中流新的新鮮空氣,各自鍛鍊的自己的身體,然後簡單的吃過了早飯,拾掇起來了帳篷。

仝慶餵飽安頓好了三條神龍,讓它們上雲端裡面蟄伏起來,然後,就帶領著大家,一起走下了這座高大的山脈,向西行走,沿途風景,美麗漂亮,美奐絕倫。

仝慶一行人,肩負著保護地球安全的重任,按照行程的計劃安排,他們準備走進當地的民間,實地考察一下這裡的風土民情,一來視察一下本土的安全工作,消滅不安全的隱患,防患於未然,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二來替天行道,惠民服務,為民除害。保護地球,任重道遠,他們一行人恪盡職守,代天巡狩,目的就是為了凡間世界各地的民眾排憂解難,除暴安良,除惡務盡,讓大家消滅種族歧視,和睦相處,安居樂業,讓凡間世界各地美麗動人,美滿可愛。

仝慶一行人,沿途看風景,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中,他們就步行了十多里的山路,來到了一個古樸典雅的異國風情的邊陲小城鎮中,詫異地發現,這裡當地生活的民眾,老人慈善,熱情好客,青年男女,男俊女靚,精神飽滿,無論男女老少,個個注重形象,人人彬彬有禮。

“我們走過了多少地方,當數此地的民風淳樸,街道乾淨,一塵不染,男女老少,人人素質高雅,懂得禮貌,公平買賣,童叟無欺,文明語言,如沐春風,看來這個國家的元首,不簡單啊!富國強民,禮儀教化民眾,很有成效,大家看,這小小的一個邊境城鎮,個個地方,都是與眾不同,確實是有點意思啊!”仝慶眾人,走進這個異國小城鎮,留下了很深的好印象,一個一個的仔細觀察著,驚歎不已,議論紛紛。

迎面瀟灑自若地走過來了一位玉樹臨風、面若冠玉、雙眸生輝、儀表不凡、手持玉扇、年齡大約二十左右的英俊青年,表面一看,就是個人中之龍。在這個青年的身後,緊緊地跟著兩個腰懸長劍、身材偉岸、美髯飄飄、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

主僕三人,綾羅綢緞,衣著華麗,精神抖擻,深藏不露,深不可測,不緊不慢,閒庭信步,走在大街上,左顧右盼,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人一般,時不時和路人甲、乙、丙、丁問話,本國京城的口音,立馬就吸引了眾多當地老百姓的猜測和小聲議論:“聽說了嗎?皇上下旨,讓太子爺奉旨下來微服私訪,調查鳳凰鎮發生的兩起兇殺案,估摸著太子爺已經到了,觀看這三個人面生,京城口音,衣著華貴,氣宇軒昂,他們莫非就是……”。

“老哥,你想死啊!趕快閉嘴,噤聲,小心禍從口出!”

“這年頭,風起雲湧,事不關已,還是少管閒事,少說為妙啊!”

“是,是,是,多虧兄臺好心提醒!”

…………

仝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耳朵很尖,早把當地百姓們私下的小聲議論,聽了一個清清楚楚,心想:“難道說,這個表面看起來民風淳樸、祥和祥瑞的地界,會暗流湧動,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汙穢?當地老百姓們口中提到的鳳凰鎮發生的兩起離奇兇殺案,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得勞煩當地國家的太子奉旨下來微服私訪呢?似這等通天的大案,背景絕對不會簡單,職責所在,我們一行人,代天巡狩,替天行道,為民除害,肩負重任,既來之,則安之,保護地球安全,兇險無處不在啊!”

仝慶心裡,很快就有了一個決定。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仝慶聽到了當地老百姓支言片語的小聲議論,深思熟慮後,鼓意地迎上前去,主動客氣地與這個看起來各個方面都與當地百姓不同、氣度不凡的俊俏青年和他的兩個隨從打了一個招呼“三位好啊!”,然後就拋磚引玉的故意問道:“三位朋友,不好意思,叨擾了,請問一下,貴國注重禮儀教化民眾,成效顯著,全民素質,高雅驚人,它叫什麼名字啊?”

“客人客氣了,敝國注重民眾的文化活動,教化全國民眾親如一家,和睦相處,安居樂業,名字叫大梁國,請問諸位朋友,你們這麼多人,這是從何處來?要到何處去呢?”聽到仝慶的問話,後面的那兩個隨從,都是噤若寒蟬,默不作聲,獨有前面的這個英俊青年顯得十分高興,謙和有禮、文質彬彬地回答了仝慶的問話。

仝慶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有目的性的接觸這三個人,於是,就面不改色,神情自然,實言相告道:“不瞞三位朋友說,我們一行人,是奉耶和華上帝和撒旦公爵兩個創世神的旨意,跨龍巡查世界各地安全工作的和平使者,今日路經貴國,特來考察一下貴地的風土民情,對貴國的人文地理,百姓素質,十分地滿意!”

聞聽此言,這位英俊青年緊忙畢恭畢敬地和仝慶眾人深施一禮說:“諸位貴客,原來是代天巡狩的特使大人,失敬,失敬,諸位貴客,你們保護地球環境,風餐露宿,天下為公,著實令小王佩服,諸位貴客,都辛苦了啊!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實不相瞞諸位貴客,小王,乃是大梁國當朝的太子梁國柱,今特奉父皇的旨意,喬裝改扮,微服私訪民間,調查發生在敝國境內的兩起神秘離奇的殺人兇案,小王今日剛剛來到這個敝國的邊陲小鎮,就不期而遇諸位的貴客,真乃是天意的安排啊!董成,黎明,你們倆上前,趕快見過眾位貴客!”

兩個隨從雙手抱拳,說道:“失敬,失敬,梁國太子殿下貼身侍衛長董成、副侍衛長黎明,見過諸位貴客!”

“二位朋友,不要客氣,原來你們三位,一個是貴國的當朝太子,兩個是太子殿下的貼身侍衛長,怪不得遠遠看上一眼,就給人一種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感覺!很高興在這裡巧遇,認識了三位尊貴的朋友啊!”仝慶目的達到,心情大好,即刻就笑逐顏開、心花怒放地說道。

“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諸位貴客,今日駕臨敝國境內,令敝國頓時蓬蓽生輝,又與小王在此巧遇,這個緣分,是老天爺刻意安排註定的啊!莫如諸位特使,這就與小王一同,打道前往敝國的皇宮裡面,面見小王的父皇,讓敝國政府官員,夾道歡迎,以最高的禮儀接待,略備薄酒,設宴款待,為諸位貴客的到來接風洗塵,以盡敝國政府的地主之誼。”梁國太子梁國柱向仝慶眾人熱情發出邀請。

“貴國太子盛情相邀,我等感激涕零,心意己領,我等肩負重任,奉旨巡查世界各地,體察風土民情,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聞太子剛才說,你是奉你父皇的旨意,前來貴國的邊陲微服私訪民間,調查兩起離奇的兇殺大案,是案中案嗎?復不復雜?用不用需要我們眾人出手幫忙?”聰明睿智的仝慶,步步為營,言簡意駭,意有所指地說。

梁國太子梁國柱稍微考慮一下,組織了一下話語,說道:“不瞞諸位貴客說,這兩起兇殺案件,就發生在敝國臨近這個邊陲小鎮的東面的另一個名字叫鳳凰的小鎮中,在鳳凰鎮小城的北面,有一家民間家族式的作坊,專門生產一種讀書人喜愛的硯臺,作工精細,敝國首屈一支,獨一無二,是敝國政府指定的御用硯臺貢品的獨家制作基地,兩起兇殺大案,一前一後,就發生在這家作坊工作的地界。

一起兇案,撲朔迷離,化解不開,已經牽扯到了兩個國家之間需要動用武力解決的地步,面臨著請求國際方面出面調解的交涉,麻煩麻纏,難以預料;另一起是一個滅族的慘案,就是剛才小王說的那家作坊家族的族人老小,無一倖免。這兩起兇殺案,一共有八十八名受害人,死亡人數之多,敝國曆史上絕無僅有,僅此一例,而且還是同一地方,前後發生,讓敝國的朝野,上下震動,敝國民間中,紛紛嚷嚷,謠言四起,敝國的民眾,都害怕兩個有姻親關係的國家,會再次地重蹈覆轍,撕毀掉和平共處的協議,挑起戰爭的烽煙,人人惶恐不安,由於兩起兇案的發生,讓敝國的政局,一下子發生了逆轉,急轉直下,避免防止意外,敝國的邊境,兩案發生後,小王的父皇已經下達了聖旨,調兵遣將,讓敝國的軍隊,開始了邊境戒嚴,火藥味濃郁,提高警惕,嚴陣以待,一時間,敝國竟給鬧得草木皆兵,人心惶惶。

小王奉旨微服私訪,這兩起毫無任何頭緒的詭異案情,弄得小王焦頭爛額,廢寢忘食,心力疲憊,始終無法找到頂點兒的蛛絲馬跡,順利捉拿住兩起兇案的兇手歸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諸位維護世界和平的貴客,蒞臨蔽國檢查指導安全工作,這兩起無頭兇案,活脫脫擺在了諸位貴客的面前,還請諸位貴客能夠指點迷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是太好了,有了你們諸位貴客的幫忙,小王求之不得,頓時覺得信心倍增,堅信這兩起撲朔迷離的兇殺慘案,很快就能真相大白於天下,層層剝開迷霧,讓之水落石出,捉拿蓄意謀殺兇手,揪出來妄圖挑起兩國戰爭的幕後黑手,千刀萬剮,告慰死者亡靈!”

“噢,如此說來,太子此番前來微服私訪,目前為近,還是一無所獲?!這到底是兩個什麼樣串連一起的案件呢?勞煩太子詳細告說,我等定當竭盡全力幫忙太子破案,擒獲兇手落網,揪出幕後支使的黑手。”仝慶神情嚴肅地說道。

梁國太子梁國柱,苦笑了一下,說道:“此處距離兩案發生的現場很近,況且這裡人多眼雜,容易引人注目,不是談論案情和說話的好地方,諸位貴客諒解一下,還是隨同著本太子,一起去行轅裡面再說吧!”

“入鄉隨俗,客隨主便,既然這樣,那麼,太子,就請前面帶路吧!”仝慶忽然間腦筋急轉彎,腦洞大開,“女魔頭雨蝶兒,一直賊心不死,凡間世界各地,見縫插針,頻繁製造戰爭,妄圖消滅人類,她在這兩起兇案中,有沒有扮演什麼角色呢?”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仝慶就坡下驢,打蛇隨杆上地說道。

“諸位貴客,請!”梁國太子梁國柱和他的兩個正副侍衛長一起說道。

“太子,二位朋友,請!”仝慶眾人異口同聲。

七轉八拐,大梁國太子梁國柱,把仝慶一行人,給帶到了一個秘密偏遠的行轅中。

這個行轅,環山抱水,幽靜典雅的一畝地左右的大院落裡面,高牆電網,戒備森嚴,一溜精巧別緻的三層閣樓,高大氣派,富麗堂皇,假山亭臺,古典樓閣,雕龍刻鳳,處處都是充滿了一種異國皇家貴族的氣息。

一樓一號,一間十分明亮寬敞的大型會客廳裡面,裝飾豪華,佈局合理,梁國太子梁國柱和仝慶眾人,分賓主座位,一起禮貌的坐了下來。

“來人,給諸位貴客奉茶!”

隨著梁國太子梁國柱的一聲輕喚,一百多個異國春春靚麗的二八佳人,整齊劃一,一起邁著輕盈的步伐,手裡捧著茶具,款款走了過來,一個一個,魚貫而入,面帶笑容,如沐春風,文明用語,爽耳劃一,禮貌待客,不卑不亢。

“你們全部都退下去吧!沒有本太子的傳喚,任何人都不得隨便的進入,違者,殺無赦,下去吧!”

梁國太子梁國柱,打發眾美人下去後,說道:“行轅簡陋,招待不周,以茶代酒,敬請諒解,諸位貴客,請用茶吧!”

“太子,請!”

於是,賓主們就一邊品著茗,一邊開始了交談,隨著大梁國太子梁國柱的講述,兩樁駭人聽聞、撲朔迷離的兇殺案件,展現到了眾人的面前。

原來,在大梁國的東北方向,毗鄰著的另一個國家,名字叫大吳國,他們兩個國家之間,過去,一直因為邊境上面歷史遺留下來的界限問題,摩擦不斷,多次頻繁地爆發著戰爭,搞得兩國人民不得安寧,戰火紛飛,生靈塗炭,苦不堪言啊!

後來,年富力強的大吳國的老國王吳超俊,不知道得了什麼頑疾?忽然之間,就給殯了天,由他的兒子、十六歲的吳世凡給繼了位登基,成為吳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個國王。

這個吳世凡,別看年輕,卻是吳國中文韜武略、聰明睿智的一代明君。

繼位後,年輕有為的吳世凡,整治朝綱,反腐倡廉,高瞻遠矚,深謀遠慮,力排眾議,降尊紆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獨自一人,主動過來大梁國,代替他的父親吳超俊,給大梁國的人民賠情道歉,取得了成功,然後就趁熱打鐵,親自約談大梁國的皇帝梁永祥(梁國柱的父皇),就吳梁兩個國家邊境上面的界限摩擦問題,自動作了一個巨大的讓步,說他代表大吳國國家,願意把本國的界碑,給縮減一磚,並且在來時,已經付諸於行動了。

年輕的吳國國王吳世凡,心繫蒼生,話語至誠,行動至善,地動感天,梁永祥皇帝自慚形穢,深受感染,爽快地答應了吳世凡國王,並且把大梁國的界碑,也給縮減了一磚距離,兩個****,把酒言歡,一笑泯恩仇,就把這中間空出來的兩磚距離,稱為了兩國之間的“仁義”界限,愉快地簽訂了停戰合約,世世代代,誰也不得隨便地逾越那個“仁義”界限。

這次和談,吳梁二巨頭賓主盡歡,皆大歡喜,兩國由此,徹底的化干戈為玉帛,後面還結為了盟友國,吳世凡國王為了讓梁國皇帝打消心中的顧慮,毅然決然的迎娶了梁國小公主樑玉倩(太子梁國柱最小的一個姑姑),兩國締結了姻親秦晉,通使殷勤,禮尚往來,治下自是一片盛世光景,百姓歡呼雀躍,幸福安居樂業。

吳和梁兩個國家的君主,都是治國有道、愛民如子的仁君,隨著兩個國家之間日積月累,友誼的加厚,消彌戰火,親如兄弟,你幫我助,共同進步,很快兩國,共同致富了,他們兩個國家並駕齊驅,國富民強,繁榮昌盛。

不知不覺中,二十多年過去了,吳梁兩國,先後打破了兩個國籍的界限,民間中也開始了締結姻緣秦晉,開明的兩個國君,同時下達聖旨,允許吳梁兩個國家的青年男女,只要情投意和,可以跨越國籍通婚,組成新的家庭。

友誼地久天長,經受起了時間的考驗,二十多年間,梁國的民眾,紛紛樂意與講信譽的吳國商賈做買賣,於是,吳梁兩國的邊關小鎮,迅速崛起,成為了政府開辦兩國通商貿易交流的大開發的一個區域了。

禍福相依,凡事有好就有壞,有利就有弊,兩個國家共同投資建設的邊境開發區域中,迅速的就聚集了一大批的三教九流,其中,各方勢力,龍蛇混雜,形色不一,這裡面,既有正經交易貨物的商賈,也有逃亡在外的盜匪流寇,幸而是在兩個國家和平的年代,邊關的治安,相對來說還不錯,二十多年間,兩個國家,誠信至上,商機無限,如日中天,蒸蒸日上,一直都是相安無事,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的事情。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半個多月前,繁華似錦的梁國商貿交易中心的開發區域內,突然之間,接連發生了兩起神秘離奇的兇殺大案!

鮮為人知,大吳國與大梁國的東北邊境上,進行商業貿易交易選中的那個開發區域,過去的名字,叫做鳳凰鎮,關於這個鎮名的由來,當地老百姓的民間傳說中說,在上古時期,他們這裡,曾經是一座大火焰山,來過大量瀕臨死亡的鳳凰,在火焰山中浴火,涅槃重生,百鳥聞之,朝鳳慶賀,熱熱鬧鬧,聚集盤旋,成千上萬只鳳凰涅槃重生後,大火焰山,突然間,給消失的無影無蹤,隨之,原址給變成了一個美麗、漂亮、迷人的地方,這裡山青水秀,土地肥沃,窮苦老百姓,紛紛遷移過來,越聚越多,開荒種地,喜獲豐收,男耕女織,共享天倫,為了感謝鳳凰涅槃給民眾帶來的好運,因而在這裡建立了一座城池,給取名為“鳳凰城”,後來,朝廷方便管理,把之給改為了“鳳凰鎮”了。

當地老百姓說,傳說中的鳳凰,乃是百鳥之王,此鳥富貴祥和,祥瑞吉利,因而這座充滿了遠古神話傳說的鳳凰涅槃重生聚集地的小鎮,古往今來,一直都是一個人傑地靈、富貴在天的風水寶地,這個鎮上生活的居民,世世代代,安樂喜悅,古往今來,歷朝歷代,遊客如潮,名流如雲,一個一個,幕名而至,才子佳人,文人墨客,結伴同行,吟詩作畫,佳作面世,口口相傳,永垂不朽。

鳳凰鎮,遠古時期,曾經是一座大火焰山的所在地,雖然不知道那座大火焰山,因為什麼?突然間給消失的不見了蹤影,但是,由於這裡天然形成的土質原因,讓這裡民間中許多能工巧匠生產的手工作坊的硯臺,美觀耐用,作工精細,獨一無二,舉世無雙,聞名於世。

鳳凰鎮中,私人小作坊眾多,但是,每年生產出來上乘的有名硯臺,卻是鳳毛麟角,寥寥無幾,除了供給本朝中的帝王將相和饋贈吳國政府的一些高官外,剩餘下來不多的一些精品,就給流入了黑市,由地下拍賣行進行竟價拍賣,竟拍的價格,十分地昂貴,一般的人家,根本就買不起,只能夠湊熱鬧,飽飽眼福,望洋興嘆了。

鳳凰鎮中,有一個五百多年老字號的製作的硯鳳作坊,這是一個家族式的作坊,這個家族作坊的工作人員,無論男女老少,全是從一個祖先而來,世世代代,都是製造硯臺工藝品的能工巧匠,他(她)們家族出品的“硯鳳牌”商標的硯臺,歷經五百多年的風風雨雨的考驗,璀璨奪目,民間罕有,商機巨大,於是,暗地裡為了能夠得到這個家族作坊製造出來的一個價值巨大的“硯鳳牌”標記的硯臺而冒險入室盜竊或者是攔路搶劫、殺人越貨,屢屢發生,屢禁不止,在當地早就司空見慣,不足為奇了。

梁國柱太子說:“今年的年關,剛剛過去沒幾天,寒氣尚未退去,但時,鳳凰鎮上的商業貿易交易,卻分明已經是十分地熱鬧了起來。”

“太子覺得這個民間中的商貿交易提前,是不是有點反常呢?”仝慶突然間出聲問道。

“確實是太反常了,以往年,都得年關過去一個多月,天氣變暖和後,才慢慢的能開始一些另星的商貿交易,非常的不景氣,而今年鳳凰鎮的開市,似乎要比往年都要早上二十多天,而且還是人流如潮,車水馬龍,在熙熙攘攘的商貿交易大街上,各種各樣小商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絡繹不絕,更有許多不常見的外國商人,實地考察,來來往往,絡繹不絕,這就有些違背常理了,卻又讓人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詭異莫名,讓人困惑難解!

邊境關卡,疏於管理,出現了紕漏,讓壞人有機可趁了。

兩起兇案出事的當天,大約晌午十二點半左右,吃過中午飯過後,商貿交易市場上的道路兩旁,忽然之間,外國客商的流動量給減少了,幾手看不到了一個外國客人,擺攤的小商販們,由於客外商客流量忽然間給減少了,大家興致缺缺,都有了些許睏意,於是,這些精打細算等待著外國客商光臨收購的小商小販們,各自都鋪開了自己預備午休休息一會兒的涼蓆子,躺倒自己的攤位前,略微打個盹,消磨消磨時間。

忽然,‘滴滴答答’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了過來,己經朦朦朧朧的眾多小商販,來了精神,緊忙起身,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隊穿著奇裝異服的外國商賈,趕著五輛大車,自鳳凰鎮的西面城門,魚貫而入,那五輛豪華的大馬車,敝國少見,據目擊者描述,五輛豪華大馬車,載乘貨物,高約四丈,寬度恰好能過了鳳凰鎮的西城門,都說不知道那五輛高大的馬車上,遮擋嚴密,鼓鼓囊囊,裝著什麼的物件?不過,鳳凰鎮,是吳梁兩國在邊關共同投資,開發建立起來服務民眾的一個商業貿易洽談業務中心,有附近別國的客商主動上門來作生意,當地小商小販們是熱烈歡迎,多多益善,高接遠送,來者不拒,因此,除了吳梁兩國民眾之間正常的商貿交易外,有其他外國客商上門來作生意,在敝國民眾的心裡,早就成為了家常便飯,見怪不怪了,看到過來的外國客商拉著貨物,不是來當地收購土特產的小貨物,這些敝國小商販們,大失所望,眼巴巴地看了一會兒,便各自長吁短嘆地又開始了躺倒涼蓆上,開始他們正常的午休了。

至於那五輛外國客商的大馬車,他們來自於哪個國家?車上拉的什麼貨物?來敝國境內要幹什麼?他們去了哪裡?這些利慾薰心、唯利是圖的小商小販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是一概不管不問,不予打聽,他們只是關心著自己手中的小貨,什麼時候?有外國的客商會來光臨收購?一個一個的,都是希望著交易順利,出售後趕快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太子,這五輛突然間出現的外國商賈的大馬車,來鳳凰鎮要幹什麼?他們到底是去了哪裡了呢?你現在應該是知道了吧?”仝慶事無巨細,再次地打斷了梁國太子梁國柱的講述,問出來了他心中的疑惑。

“是啊,太子殿下,這支神秘出現的外國商賈的馬隊,他們來鳳凰鎮到底耍幹什麼?去了哪裡呢?與兩起兇案,有什麼樣子的聯絡?”眾人也是一起開口問道。

“諸位貴客,稍安勿躁,聽小王給大家解釋,這支神秘出現的外國商賈的馬隊,在進入敝國的鳳凰鎮之後,一直沒有人,再看到他們出去,他們究竟是去了敝國境內的哪裡了呢?眾說紛紜,誰也說不準?

諸位貴客,謎底即將接開,聽小王慢慢的告訴大家。

幾天後,自鳳凰鎮八百里加急,傳出了一封絕密的信件,送信之人被告知,必須要不惜一切任何的代價,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封絕密的信件,快速的送到二千公里之外的敝國京城,交給敝國當朝的宰相劉卿躍的手中,然後請他代為轉交小王的父皇,來定奪這封絕秘信件中,所講述的一件認人看後毛骨悚然的兇殺要案。

人命關天,送信的人,一路無言,只得催馬揚鞭,一騎絕塵,奔著京城而去。

可是,讓人奇怪的是,鳳凰鎮距離敝國的京城黎都,即便是快馬加鞭,日夜趕路,最快也需要五、六日的路程,但是,卻在第二天下午的黃昏時分,當朝宰相劉卿躍的府務總管劉對兒,已經收到了這封八百里加急的信函,他看到了上面的加急印函,自然是不敢怠慢,趕忙就放到劉卿躍宰相的案頭了。

宰相劉卿躍,這天吃過晚飯後,忽然聽到府務總管劉對兒報告說,邊關鳳凰鎮的硯鳳作坊老闆沈國良,派人給他送過來了一封十萬火急的信件。

聽說是鳳凰鎮硯風作坊的老闆沈國良讓人送來的急件,一種不祥的預感,立馬襲上了宰相劉卿躍的心頭,他失魂落魄一般的急忙去了書房,緊忙拿起了案頭的信件,‘嗤拉’一下拆開,閱讀了起來。

看到信中所講之事,一向老成持重的宰相劉卿躍,頓時眉頭緊縮,汗如雨下,他再三仔細地讀了兩遍之後,便將這封恐怖嚇人的信件妥善疊好,放入了他貼身的衣物兜中,之後,便望向了窗外,長吁短嘆,一愁莫展。

到底是怎麼回事?讓劉卿躍宰相愁成那個樣子呢?原來,這封十萬火急的信件,確實是鳳凰鎮鳳硯作坊的老闆沈國良所寫,熟悉的筆跡,劉卿躍宰相一眼就能認出,因為他們兩個人,是最要好的童年時期的玩伴、知心朋友。

沈國良雖然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但是,因為硯鳳作坊是敝國指定的貢品硯臺製造生產地的緣故,小王父皇,特此賞賜了沈國良敝國一個名譽上的官名――‘硯王’,地方上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可以直接寫奏摺,上報朝廷處理,因此,‘硯王’沈國良就在這封加急報告朝廷知道的信件中,石破天驚、聳人聽聞,陳述了這樣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信件上說:‘有一隊身穿異國服飾的商賈,是哪個國家人?不知道?他們一行,一共有二十人,五匹高頭大馬拉著五輛豪華的大馬車,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殘忍地殺死在了鳳硯作坊秘密基地的後山上面,二十個死者的屍體,全部被人給毀了容,血肉模糊,面目皆非,觸目驚心,慘不忍睹!五個家丁前去巡山,嚇得大喊大叫,沈國良過來後,在一輛受害人的馬車上面,意外地揀到了一封帶血、尚沒有開封的信件,收信人的署名,竟然是當朝天子,也就是小王的父皇梁永祥,人命關天,事關重大,需要緊急奏報朝廷知道啊!

於是,一向小心謹慎的宰相劉卿躍,連夜闖進了皇宮,面見了小王的父皇,呈上來這份急件和那份不知道何人寫給小王父皇尚未啟封的信件。

小王的父皇,先是看了鳳凰鎮硯鳳作坊老闆沈國良十萬火急的信件內容,然後就撕開了那封沾滿了嚇人血跡,專門寫給他的信件閱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讀罷信件,小王的父皇,給嚇得渾身發抖,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原來,那是一封匿名的信件,上面寫著:現有吳國皇家的客商,一共二十人,已經被他們,給殺死在了梁國的境內,下面有十六個用受害人鮮血寫下來的字跡,刺目驚心,駭人聽聞,寫得什麼呢?原來,這份匿名信中,寫著這樣四句話:“養兵廿載,可除吳禍,四海歸一,人間方歡”。

單從字義上來看,殺人兇手,卑職無恥,用心歹毒,十分險惡,在敝國境內,故意的殺害了吳國皇家客商二十人,妄圖挑釁吳梁兩國間的真摯友誼,故意製造出來事端,挑起兩國間的戰火。

天啊!人在家中坐,禍自天上來!

小王的父皇和劉卿躍宰相,他們君臣二人,大眼瞪著小眼,膽顫心驚,一愁莫展。

事發突然,火燒燃眉,小王父皇壓力山大,迫於無奈,連夜宣召,讓小王接旨後,緊急地進宮,商議國事。

詭異的案情,雲山霧罩,讓敝國措手不及,無法挽回,君臣三人,商議無果,父皇最後說,把這起兇案暫時壓下,秘而不宣,裝作不知道,靜觀後續變化。

宰相劉卿躍和小王,一起離開了皇宮,宮門外,我們君臣二人分了手,他徑直回到了自己的相府門口,下了官轎,府上的老總管劉對兒,見他家相爺回來了,緊忙又遞給他家相爺了一封信件,說也是剛剛八百里加急,從邊陲鳳凰鎮送過來的。

劉卿躍宰相恍惚間,心裡一陣疑惑,他看著自己手裡拿著的那封信件,竟然發起呆來,在相府管家劉對兒連續呼喚了幾聲‘老爺,你怎麼了?’之後,劉卿躍宰相才感覺到自己仁人態,緊忙回過神來,擺擺手說道:‘沒有什麼事,老爺只是感覺有點疲累了,噢,劉對兒,你年齡也是大了,一夜折騰,趕緊下去休息去吧!’

‘是,老爺,您老人家操勞國事,夜以繼日,年齡頗大,身體要緊,也早點進府休息啊!’相府老總管劉對兒關切地說。

‘知道了,你去吧!’

等到相府老總管劉對兒離開,又揮手打發走了四個轎伕之後,確定身旁再無一人之時,劉卿躍宰相,這才顫顫抖抖地拆開了手裡拿著的加急信件,就著相府門口懸掛著的兩個燈籠微弱的燈光,仔細地看了起來。

原來,這第二封加急信件,同樣是來自於敝國邊陲鳳凰小鎮,這封急件,是朝廷暗中派遣駐守鳳凰小鎮上維持治安的一個便衣鷹犬的奏報,內容與前封硯鳳作坊老闆沈國良所說的事情,同出一轍,大同小異,不同的地方是,這封奏報的加急信件裡,有從一個遇難死者的身上,找到的一枚刻寫著‘吳國太子吳炅’的印章。

說到這裡,順便告訴諸位貴客一聲,吳國的太子吳炅,乃是小王的親表弟,也是小王的小姑媽梁玉倩(吳國王妃)政治聯姻,遠嫁吳國後生育的唯一一個親生的兒子,身份顯郝,早就被內定為未來吳國的接班繼承人。

言歸正題,劉卿躍宰相就著昏暗的府前門口的燈籠光亮,艱難地看完了手裡拿著的信件後,嚇得亡魂皆冒,喃喃自語:‘難道說?在二十個遇難的外國客商死者中,有吳國太子吳炅的屍體?如果真得是這樣,這下麻煩可給懂得太大太大了啊!是誰?處心積慮,陷害敝國於不義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僅僅為了挑起吳梁兩國的戰火嗎?還是有其他的企圖?煩死人了,唉!’

劉卿躍宰相,失魂落魄,在他的相府門前,徘徊不定,猶豫不決,踱來踱去,心裡很煩,恰好就在此時,黎明前的黑暗中,他的府前,忽然間,有一輛馬車‘噠噠噠’的經過,塵土飛揚,把劉卿躍宰相嚇了一跳,受到驚嚇的劉卿躍宰相,開始了疑神疑鬼,他總覺得似乎在剛才經過他府邸門前過去的那輛馬車的上面,有一雙惡魔的眼睛,在盯著他看,可等他醒悟過來,緊忙追過去要看的時候,為時已晚,在漆黑的魅影中,只見那輛行動極速的馬車,顛簸了兩下,很快就給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如果真得是小王的表弟吳炅被人給殺害在敝國的境內,那個麻煩可給太大了,宰相劉卿躍緊忙二次招來轎伕,黎明前的黑暗中,急匆匆地緊急進宮,呈上了這份信件和那板刻寫著‘吳國太子吳炅’的印章,嚇得小王的父皇冷汗噠噠直下,趕快讓太監總管胡庸再次宣召小王二次進殿。

小王二次趕來宮殿,君臣三個人再次的商議後,最後決定,暫時把這件駭人聽聞的兇殺案件給壓下,秘而不宣,小王的父皇下旨,暗中派遣了二十名皇宮大內的武功高強的朝廷鷹犬,秘密前往鳳凰鎮硯鳳作坊後山上面驗屍取證,悄悄地偵破。

二十名皇宮大內高手接到小王的父皇聖旨後,即刻啟程,去往了鳳凰鎮,卻是不幸,全部在路上遭遇到了伏擊,罹難身亡,何人所為,不得而知?

怕怕處有鬼,人算不如天算,這天剛一大亮,早朝議事沒有結束,這件離奇的命案,便轟動了整個的京城,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散播出來的訊息,甚至連死者中找到的‘吳國太子吳炅’印章的絕秘事情,也被告知於了天下,而且聽說吳國的國王、小王的小姑父吳世凡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小姑父痛失愛子,痛徹心扉,小王的小姑媽梁玉倩患有心臟病,聞此噩耗,悲傷欲絕,氣極交加,不幸去世了。

怒火沖天的小姑父,即刻派出大梁國來問責的使臣二十人,前來敝國討要兇手,來者不善,言辭激烈,日日鬧騰,小姑父中年喪妻喪子,悲傷逆流成河,剎那間,精神錯亂,失去了理智,他下達了旨意,讓吳國邊關的軍隊,已經開始了秘密地集結,似有交不出兇手就要攻打敝國的蠢動。

吳國特使蠻橫無理取鬧,逼著小王的父皇要兇手,灼灼逼人,不肯善罷干休。優柔寡斷的小王父皇,又聽聞了京城府尹的報告後,猶如火上澆油,頓時龍顏大怒,大發雷霆,即刻召來了幾個心腹大臣,在內殿協議了半個時辰之後,一封詔旨發出,成立了專案組,確定下來了一個名單,責令名單上負責鳳凰鎮兇殺案偵查破案的朝廷股肱大臣,立刻動身,前往鳳凰鎮,不得有誤!

這道聖旨命令,是敝國最高緊急的級別,只見皇宮六門,各飛出了一騎快馬,於菜市口散開,奔向聖旨上有名字的各個朝中權威大臣的府邸。

宰相劉卿躍、刑部尚書楊成武等人聽詔之後,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一下,便各自帶了少許親信,於城門口和諸人匯合,踏上了趕往邊關鳳凰鎮的官路,徑直一路向東北而行。

好在天氣晴朗,只見這一大隊人馬急馳在官道上,照這樣的腳力和速度,約摸四日左右,便可抵達鳳凰鎮了。

宰相劉卿躍的隊伍,是走在最後頭的,倒數第二的是刑部尚書楊成武的人,而首當其衝、位居第一的竟然是行伍出身的兵部尚書蘇義,他的隨從,看著各個弓馬嫻熟,應當都是一定一的行伍高人。

宰相劉卿躍觀察留意其他人之時,暗暗吃了一驚,其他的幾隊人馬之中,是六部中的其他三部的人,外加一個御林軍統領王維華和父皇身邊最寵幸的太監副總管張忠義。朝廷如此興師動眾?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敝國大宰相劉卿躍的心裡,是疑團越來越大的了,同時,劉卿躍宰相的心中,毫無徵兆,突如其來,陡然間,給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一路無話,好像大家都各自在想著自己的心事似的,沉默寡言,壓力山大。

直至第四日的清晨,這一大隊奉旨督辦兩起兇案的人馬,總算是有驚無險、平平安安地趕到了兩起兇案發生的鳳凰小鎮了。

鳳凰鎮歷屬鳳翔縣管轄,當地的縣官名字叫尚雲飛,他聽說了朝廷已經派來了審查兩起兇殺案件的官員,早早就在城門口迎奉恭候。

一眾人馬進了鳳凰鎮的城門之後,也不做停留,徑直往著鳳硯作坊而去。

行進的路上,宰相劉卿躍猛然悶看到了在他前面不遠的距離,同刑部尚書楊成武搭話的鳳凰鎮的縣官尙雲飛,似乎感覺在他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可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苦思了一陣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的思緒,煩躁不安,索性不去想他了。

只是此時,又是一種直覺,宰相劉卿躍,突然間,又給感覺到了自己背後的鳳凰鎮城門樓上,好像有一個神秘莫測的人,正在觀看著他們這隊朝廷派遣過來督辦兩起凶門雜人馬,可是,等他回頭看時,城牆上面,分明空無一人。

從鳳凰鎮的城門口,去鳳硯作坊的直線距離並不遠,只是中間要途徑一所偌大的敝國皇家開辦的‘鳳凰書院’,學府重地,禁止通行,所以,他們一行人,需要拐轉過去兩個大彎,才能到達兩案始發地――鳳硯作坊。

鳳硯作坊,是專為敝國皇門宮中進貢‘鳳凰牌’硯臺的一個特殊的民間家族作坊,佔地面積三十多畝,作坊的主人,前面提到,他的名字叫沈國良,是敝國的宰相劉卿躍幼年期最要好的一個老朋友,在來的路上,劉卿躍宰相,突然間,聽到了自己的兒童發小沈國良全族老小六十八口人,被一夥身份不明的土匪強盜在一夜之間,殺人越貨,滅殺了滿族。

當時,聽聞到這個噩耗之時,劉卿躍宰相,一度腹痛難當,可是,小王父皇的聖旨已下,皇命難違啊!他也便顧不得多麼的悲痛,緊忙催馬上路,本以為這一路上,他已經接受了老友沈國良已經身死的事實,可是,此時置身於此地此景,老友沈國良昔年的音容,此時浮現在了腦海裡,隨著越靠近鳳硯作坊,似乎那悲痛,也在一層一層地被放大了。

不多時,眾人已經來到了鳳硯作坊的大門前了。

昔日御賜金匾、神秘神聖的鳳硯作坊,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座人間中的地獄,官府自兩起命案發生之後,就貼上了封條,拉上了警戒線,頒發告示,不允許任何當地居住的老百姓靠近,違者,按兇手嫌疑逮捕。

此時的景象,便是鳳凰鎮兩起命案發生後的真實情況了。

來到鳳硯作坊門前,撕掉了縣衙的封條,眾人正欲進門之時,忽然,大家都聽到了鳳硯作坊內,有一聲異常的響動,似乎是有什麼人,把一個硯臺狠狠地砸碎地上的聲音。

‘不好,裡面有情況!’御林軍統領王維華緊忙拔出來了身上的佩劍,猛地一腳,踹開了風硯作坊的大門,首當其衝,衝了進去,其他陪著朝廷大員來的隨從們,也是立刻拔出了各自身上的配刀,破門而入,宰相劉卿躍和其他來的四部朝廷大員、太監副總管張忠義緊隨其後,進入了鳳硯作坊裡面,頓時,眾人都被眼前所見的景狀,給驚呆住了。

鳳硯作坊內部,滿屋子血汙,地面上橫七豎八,躺著六十七具血肉模糊的男女老少的屍體,而正廳的房樑上,作坊主沈國良的屍體,卻是被人慘絕人寰的開膛破肚,挖掉了兩顆眼珠,恐怖嚇人的高高掛在了屋樑的正當中,一個十分珍貴的‘鳳凰牌’硯臺,被人給砸了一個稀巴爛!

宰相劉卿躍,猛地看到了自己童年發小沈國良悽慘死亡的遺體,緊忙招呼著讓人把沈國良的屍體斬斷繩索,放了下來,鼻子發酸,唏噓不已,老淚縱橫,悲從中來。

忽然,聽到了鳳硯作坊後面的山坡上,有人在打鬥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一行人方始恍然大悟,想到了他們此行的另一個重要的任務,劉卿躍宰相肚裡能撐船,他強忍受著巨大的悲痛,帶領著眾人,急急匆匆的往發現吳國太子吳炅‘屍體’和印章的兇案現場,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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