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耀卿用瞬移技能,來到了鎮蟒山深處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獨家大院門口,心潮澎湃,起伏不定,久久難以平靜,別夢依稀咒逝川,轉眼即過二十年,紅塵滾滾,痴痴情深,遠觀近看,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給他帶來了親切的感受。

二十多年了啊!再次來到這個讓他改變一生命運的院落門口,他喜極而泣,難以自抑,感慨萬千,真想對著大山,大喊上一聲:“我回來了。”可又怕打擾到二位老恩師的修習,強行壓下來了激動的心情,跨步走進了院子的裡面。

“咦,你是誰啊?為什麼來到了這裡?你找誰呢?”一個十六、七歲,貌美如花、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古靈精怪,彷彿天女散花一樣的小姑娘,手裡提著一個摘菜的小竹籃,婀娜多姿,腳步輕盈,突然從豆角架的後面走了出來,出現在了院子裡面的甬道上面,笑意盈盈地擋住了康耀卿繼續前進的腳步,開口問到。

康耀卿並不知道董世華老人收養婉兒姑娘的事情,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姑娘,感到非常的好奇,嘴裡就問出來了他的詫異:“啊!那個,不是,嗷,對了,這裡是我的家啊!小姑娘,你又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家裡面出現呢?”

“你說什麼?這裡是你的家?有沒有搞錯啊?或者是有什麼事情?爺爺和李爺爺他們,一直瞞著,沒有告訴我說,嗷,對了,這位大叔,你說這裡是你的家,那麼,誰是你的家人啊?”董婉兒姑娘恍然大悟,心知肚明,馬上就想到了什麼,櫻桃小嘴,再次啟唇。

好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啊!聽她剛剛說過的話,莫非她是董世華老恩師的孫女,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董世華老恩師說起過呢?正要開口詢問,只見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眉飛色舞、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邊跑邊喊:“婉兒姐姐,你快點過來看看去,咱媽媽,能夠站起來走路了,爺爺和董爺爺他們兩個人,正在觀察著媽媽腿部的變化。”

“小慶弟弟,你說啥?咱媽媽能夠下地走路了,真的假的啊?算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還是自己過去看看吧,這位大叔,實在不好意思啊,抱歉,我不能和你說話了,我要去看媽媽,小慶弟弟,咱們一起去看媽媽,盼望著媽媽,能夠站起來走路,已經好多年了,聽你剛才一說,婉兒姐姐的心裡,好好激動啊!快點過去看看,姐姐等不及了。”董婉兒心急如焚,卻也沒有失去理智,落落大方、和顏悅色的給康耀卿說了一下“抱歉”。

“婉兒姐姐,別急啊,我出來的時候,爺爺和董爺爺,還順便交代給我了一個任務,說咱們的大師兄叫什麼康來著,嗷,對了,我想起來了,是叫康耀卿,還是武林盟主,今天要回家,讓咱姐弟倆出門去迎接一下大師兄康耀卿。”頑皮的小仝慶,吊起來了董婉兒的胃口,卻又來了這麼一段的說辭。

“大師兄?誰啊?康耀卿?武林盟主?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這位大叔,你剛才不是說這裡是你的家嗎?莫非,你就是那個康耀卿?武林盟主?大師兄?哎呀,唐突了,大師兄,對不起啊!婉兒從來沒有見過你,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婉兒給大師兄賠禮道歉,小慶弟弟,不用出門迎接了,大師兄已經站到我們兩個人的面前了,快點過來,和姐姐一起見過大師兄。”婉兒姑娘千嬌百媚,聲音婉轉,好似畫眉鳥一般好聽的說到。

“什麼?婉兒姐姐,騙人不待這樣的,你說眼前的這位大叔,就是咱們的大師兄康耀卿,我問一下,是他親自告訴你的嗎?切,小慶弟弟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人會是咱們的大師兄,婉兒姐姐,求你了,咱倆還是一赳出門去迎接一下大師兄吧,免得二位爺爺生氣,好嗎?”仝慶滑的像泥鰍魚一樣,他左看看,右看看,始終不相信康耀卿會是大師兄,拉著婉兒姐姐的手,就要走出院門。

“小慶啊,爺爺讓你迎接你大師兄一下,他人都站到院子裡面了,你還拉著你婉兒姐姐的手,要上哪裡去啊?”李海老人突然間地出現在了院子裡面,聲音特別大,嚇了院中的三個人一大跳。

看到了朝思暮想的老恩師李海老人近在咫尺,康耀卿疾奔過去,“噗通”一聲,相思緊忙跪倒在地:“徒兒康耀卿,見過師傅。”

“哈哈哈哈哈……乖徒兒啊,二十多年不見面,變得越發成熟穩重了,快快起來,讓為師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溫文爾雅的女孩子,是你董師傅收養的孫女董婉兒姑娘,這個調皮搗蛋的男孩子,是為師的孫子,也是你的恩公仝雲的兒子,先朝的太子殿下仝慶。他們兩個孩子,都是你的師弟師妹,另外,你還有一個師弟王耀武,就是前不久闖下彌天大禍的那個,現在接受門規懲罰,正在閉門思過,一會兒,安排你們師兄弟二人見一見面,嗷,對了,為師和你董師傅,正在醞釀著一件大事情,需要你的幫忙,我們還沒有來得及找你,你就親自過來了,冥冥之中,全是天意啊!”見到自己的得意門生康耀卿,李海老人心情大好,喋喋不休,絮絮叨叨。

聽到爺爺說的話,仝慶調皮十足的吐了一下舌頭,鬆開了拉著婉兒姑娘的手,二人一起上前,禮貌的見過了大師兄康耀卿,三個人一起開懷大笑。

“李爺爺,我媽媽怎麼樣了?剛才小慶弟弟跑來說,媽媽可以下地走路了,真的假的?”董婉兒姑娘見縫插針,趕忙詢問李海老人。

李海老人滿含深意的看了一下婉兒姑娘,慈祥的面容露出了和藹的微笑,回答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柳皇后確實是能夠下地走路了,不過,需要拄著柺杖,加強鍛鍊,柳皇后鍛鍊走路的重任,李爺爺和你爺爺商量了一下,就交給你了,怎麼樣?樂不樂意接受。”

“李爺爺,沒問題,婉兒接受,再說,她可是婉兒現在的媽媽呀,女兒照顧母親,天經地義,我會把媽媽照護的好好的,李爺爺和爺爺儘管放心,忙你們的大事情吧,就連小慶弟弟,婉兒也會把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不讓他受絲毫的委屈。”董婉兒姑娘開心極了,快樂的說。

一旁的仝慶可是直翻白眼,拉倒吧,婉兒姐姐,你照顧媽媽,我沒有意見,你沒事找事的拉上我幹嘛呢?我需要你照顧嗎?真是的,每天都是把我看的緊緊的,一點自由都沒有,攤上這樣一個姐姐,真是“災難深重”啊,吃喝拉撒睡,全部都要管,每次吃飯,不是怕冷,就是怕燙,老要等她試過了以後,才給他吃;晚上睡覺的時候,婉兒姐姐總是躡手躡腳過來他的房間許多次,幫忙給他蓋被子;白天他想出門去玩耍,走到哪裡,婉兒姐姐就寸步不離的跟到哪裡,一點自由都沒有,就連上個廁所,婉兒姐姐也會站在廁所外面等候,擔心他會掉進茅坑出不來似的,好沒天理啊!

身在福中不知福,婉兒姑娘如果知道仝慶弟弟心裡的所想,不知道會多麼的傷心難過啊!

人小鬼大的仝慶,眼珠兒軲轆轆地亂轉,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開口說到:“李海師侄,師叔要和你商量個事。”

聞聽此言,李海老人臉色蒼白,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傢伙,怎麼此時,端出來了他是師叔的身份,他會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啊?

剛才,仝慶是以孫兒的輩份,和自己講話,說話不對,自己可以當面呵斥他,而現在,卻是不同了,師門裡面有規定,在長輩面前,所有弟子,都必須規規矩矩,恭恭敬敬,不得放肆。

輩分壓力,苦不堪言的李海老人,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低頭上前,恭敬有禮、和顏悅色的問道:“小師叔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師侄李海靜聽就是。”

“李海師侄啊,師叔想要到鎮蟒山上面,到處去轉轉,可不可以,不要讓婉兒姐姐一直跟著我呀?再說,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在一起,有諸多的不方便嘛!”仝慶裝模作樣的把手抄在背後,找了一個十分蹩腳的理由。

“這樣啊,好辦,婉兒姑娘不用跟著師叔你了,師叔的安全,就由師侄我來保護,怎麼樣啊?”人老成精的李海老人,戲謔一樣的說出了這般的話語。

“啊,怎麼會這樣呢?算了,爺爺,算我沒說,你老人家每天那麼忙,還是讓婉兒姐姐跟著我吧。”仝慶怏怏不樂的說道。

祖孫二人奇葩的對話,把旁邊站立的康耀卿和董婉兒兩個人,聽的雲山霧罩,不明所以,他們兩個人,真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十分的詫異,尤其是小仝慶一會兒說他是李海老人的師叔,是他們三個人的長輩,一會兒又是叫李海老人是爺爺,給變成了孫子輩,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啊。

啼笑皆非,不明就裡,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聽祖孫二人的對話。

“小師叔既然這樣說了,師侄悉聽小師叔的教誨,遵命就是了,小師叔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嗎?”薑還是老的辣,李海老人不為所動,裝著沒有聽到仝慶喊他爺爺,繼續故意的打著哈哈,小鬼頭,你嫩的很,魯班門口弄斧頭,關公面前耍大刀,呵呵,看你今後還敢不敢這樣的擺譜來戲弄我。

“沒有了,沒有了,爺爺,你還是叫我小慶吧,聽著順耳,親切,不要再叫我小師叔了,好不好嘛?聽著彆扭死了,再說,我是和爺爺鬧著玩的啊!”騎虎難下,趕忙撒嬌,聰明絕頂的仝慶,拿出來了他的撒手鐧,在爺爺面前,屢試不爽,反正也就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吃了拉,拉了再吃,也不怕大人們的笑話。

“那可不行啊,事實擺在那裡,你是師祖的徒弟,我叫你小師叔,天經地義,那是不爭的事實啊,這個輩份,咱們不能亂,你願意叫我爺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分場合,就像現在,你已經亮出來了小師叔的輩分,確切說,就是我的長輩,康耀卿,乖徒兒,過來,見過你小師叔祖,還有婉兒姑娘也一樣,快點過來拜見你小師叔祖。”李海老人得理不饒人,繼續貶損著仝慶。

“爺爺就會戲弄我,不和你說了,拜拜了!”仝慶說完,撒腿就跑,後面傳來李海老人爽朗的笑聲。

看到仝慶跑出了院門,婉兒姑娘趕緊給李海老人和大師兄康耀卿道了一聲:“李爺爺,康師兄,實在是抱歉,失陪了,我要去追小慶弟弟,免得他在鎮蟒山上人生地不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我去了。”說完,不等李海老人和康耀卿大師兄說話,就風風火火的衝出了院門,追趕仝慶去了。

李海老人和徒弟康耀卿,搖頭苦笑,師徒二人,一前一後,向前面的客廳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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