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斷面。

縫合、關腹!方樂有點意猶未盡的走下手術檯。

今天這一臺手術算是方樂重生之後做的最為暢快的一臺手術了。

比起在東城市人民醫院做的那一臺手術要更為暢快,算是過了一把小癮。

右肝切除,難度本就要比左肝葉切除的難度更大,而且今天的這一臺手術切除的也是比較多的,尖子生,肯定是做難題才更有成就感,簡單的題目有什麼意思?而且這一臺手術的人員配備和硬體裝置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東城市人民醫院的手術室雖然是新建的,可裝置都是二手裝置,充其量算是西京醫院這種檔次的醫院淘汰之後的裝置。

同時在東城市人民醫院,參與手術的醫生都沒做過肝切除手術,都是新手,所有的事情都要方樂一手包辦,相對來說就累的多,完全沒有什麼暢快的體驗感。

而這一臺手術,一助是肖聰璘這位肝膽外科的主任,二助是副主任,護士也都是肝膽外科的護士,雖然和方樂是第一次合作,可畢竟都有著豐富的經驗,能知道什麼時候該拉鉤,什麼時候該阻斷,什麼時候幫忙,什麼時候觀看。

這就讓方樂做的相當舒暢了。

如果把手術比作是美女的話,一個懂得配合,一個躺著一動不動,體驗感那完全是不同的。

雖然因為第一次合作,配合度還不同,可這一臺手術依舊是方樂重生之後做的最舒服的一臺手術了,嗯,只能說截至目前為止,以後還會不會遇到更暢快的,那就不好說了。

不過肖聰璘卻不怎麼暢快,對肖聰璘來說,這完全是一臺比較糟糕的手術體驗。

是的,肖主任被打擊了。

原本請著方樂來的時候,肖聰璘也有心理準備,可肖聰璘萬萬沒想到會超出他的預期,而且還超出的那麼多。

就像是兩位從沒見過面的筆友見面,嗯,這個時代也就是筆友了。

見面之前,也沒期望筆友有多麼漂亮,只要一般般就行,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見了面才知道,醜出了天際。

此時肖聰璘的心情大概就是如此。

是的,是醜,打擊人的東西,都不怎麼美麗。

“老肖,方樂水平怎麼樣?”

韓勝學笑呵呵的在邊上問。

肖聰璘:“......”真特麼當你們剛才在邊上說話老子沒聽到?江海雷可不是隨便照顧人面子的那種人,剛才說話能壓低聲音,已經是很照顧肖聰璘了,可能覺的是在肝膽外科的地盤上吧,這要是在別的地方,江海雷可能都不會壓低聲音。

“比我強!”

肖聰璘雖然心塞,卻也相當大方的承認了,這事情不是你承認不承認的事情,而是事實勝於雄辯。

方樂還年輕,醫療生涯才剛開始,又不是要退休了,做最後一臺手術,只要方樂還繼續做,那麼方樂比他肖聰璘強的事情遲早都會有人議論。

而且親自和方樂做過手術之後,肖聰璘也知道,自己是沒脾氣了,就方樂這水平,別說他帶人家了,人家帶他都綽綽有餘。

肖聰璘和井上智信不一樣,拉不下面子,而且可以跑路,他就在西京醫院,想要提升,還真要跟著方樂學習。

“不過江主任你也別得意,我的今天,遲早是你的明天.”

肖聰璘沒好氣的道。

“遲早?”

江海雷淡淡的道:“這遲和早,意義可完全不一樣,人都有一死,早死和晚死能一樣嗎?”

肖聰璘:“......”踏馬的,江海雷說的真踏馬有道理。

雖然江海雷確實要年輕一些,可這個遲和早,踏馬現在不好說呀。

韓主任滿臉帶笑,看著江海雷和肖聰璘,就像是得勝的漁翁。

“小方,你這一手到底是和誰學的?”

肖聰璘也懶得搭理韓勝學和江海雷:“我看你剛才操作的時候,一些手法之前都沒怎麼見過.”

“肝切除,主要就是減少出血,減少損傷,儘可能的控制切面,只要對肝臟的構造足夠了解,多琢磨,總有更合適的方法.”

方樂隨意的說著。

肖聰璘:“......”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特麼你這麼說出來很打擊人你知道嗎?一時間肖主任只覺得感受到了暴擊,雖然這會兒肖主任還不知道什麼是暴擊。

特別是方樂嘴裡面說出來的多琢磨。

他堂堂西京醫院肝膽外科主任,五十歲的高年級醫生,難道沒有方樂琢磨的多嗎?“老肖,這世上有一種人就叫做天才.”

韓勝學笑呵呵的提醒。

“老韓你就嘚瑟吧.”

肖聰璘看到韓勝學比看到江海雷還生氣。

人家江海雷好歹和他一樣,還有著真本事,韓勝學會個啥?會個啥?可方樂這樣的天才,卻偏偏願意去急診科,這事和誰說理去?現在肖聰璘倒是有點慶幸,還好方樂是他們西京醫院的醫生,而且是急診科的醫生,這要是交大醫附院或者唐都的,那他肖聰璘豈不是更難堪?還要去別的醫院偷師,就像是潘慶國和高建平等人一樣。

自家醫院的醫生的話,他以後倒是可以像這一次一樣,沒事喊一喊方樂,一個電話,幾步路,還可以託大一點,喊一聲小方。

這麼一想,肖聰璘倒也舒服了不少。

和誰學不是學呢?真要找關係找門路去協和,也不就那麼回事嗎?肖聰璘雖然沒去過協和,卻也和協和的專家打過交道,水平比起方樂來也不好說。

“肖主任沒事了吧?”

韓勝學哈哈一笑,然後招呼方樂:“小方,咱回.”

“特麼!”

肖聰璘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差點又湧上來。

小方,咱回?這句話特麼相當拉仇恨。

“肖主任,那我先走了.”

這會兒也快吃午飯了,方樂摘了手套和口罩,洗了手,和肖聰璘打了聲招呼,然後和韓勝學一塊出了手術室。

江海雷則沒有急著走,而是和肖聰璘一塊站在手術室,看著方樂和韓勝學走出的背影,微微有點發呆。

雖然剛才江海雷嘴硬,可肖聰璘說的不錯,他成為第二個肖聰璘,或許還真是遲早的事情。

這小子簡直就是千年難遇的醫學天才,甚至江海雷覺的,方樂就是為了這個時代而生,或許國內的醫療水平還真要因為方樂一個人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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