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向那個把我攔下的保鏢:“她可以進去,為什麼要把我給攔下啊?”

保鏢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說道:“蘇小姐是我們先生的朋友,但是你不是,要是想要進去,你需要做一個全身的檢查。”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不知道哪裡又竄出來兩個保鏢,直接就把我給架走了。

隨後我就被帶到了一個小小的雜物間裡面。

我本以為是那些保鏢來給我做全身的檢查,沒想到我進了雜物間之後見到的卻是一個身穿明黃色道袍的道士。

把我帶進來的保鏢對著道士開口道:“道長,這個人也麻煩你了。”

道士聞聲轉過身來,揮揮手中的浮塵就把那個保鏢給趕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個道士緩緩的向我走來,我剛打算上前和這個道士打個招呼套個近乎,沒想到那個道士在見到我之後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後退了兩步。

我連忙上前問道:“道長,你這是怎麼了?”

那個道士看著我喃喃道:“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道:“我姓陳,叫陳長生。”

“姓陳……?該不會是……?”

就在這個道士喃喃自語的時候,雜物間的門突然被開啟了,外面的保鏢進來打斷了道士的話。

“道長,你能不能快一點?”

道士這才回過神來,應了一句:“馬上,我這就好了。”

隨後道士就不再言語了,但是他在搜查我身上的時候,眼神總是奇奇怪怪的,看的我渾身都不舒服。

等到我的全身都被搜查了一遍之後,那道士又拿出來一根和外面香臺上一樣粗的薰香點燃,在我身上燻了起來。

我一邊咳嗽一邊躲閃著:“這是什麼東西啊?聞起來根本不像是平常道士用的線香。”

那道士在手中的香完全燃盡了之後才回答了我的問題:“這是我師父特製的香,當然和那些普通的貨色不一樣了。”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我還想再問下去,可是那道士就直接把我給推了出去。

“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轉過頭想要再和那道士說上幾句話,可是那道士直接就在我的臉上把門給關上了。

“艹,這人是真的奇怪。”

我剛抱怨了這麼一句,就被一直等在我身後的保鏢給拎進了不遠處的那個單人病房。

我在進入病房之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蘇青瀾。

從我到了南大之後,我還沒見蘇青瀾這麼開心過。

蘇青瀾看著我笑道:“陳長生,這初見的待遇還算不錯吧?”

我憤憤的盯著蘇青瀾沒有說話,隨後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就從病房的一個角落裡面響了起來。

“想必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陳長生了?”

我轉頭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在這個病房裡面的唯一一處陰影裡面,一個穿著西裝的修長身影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看著眼前這個慢慢逼近的清冷男人,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股威壓感。

我看著男人訕笑道:“大名鼎鼎算不上,這位先生你算是抬舉我了。”

男人輕哼一聲:“不用這麼客氣,我的名字裡面有個哲字,你就叫我阿哲就可以了。”

“不了,我還是叫你哲先生吧。”

畢竟這人看起來像是我的僱主,該客氣的時候還是要客氣的。

哲先生在聽了我這話之後也沒有否認,他走到我身邊的病床前,看著床上躺著的老者緩緩的開口了。

“床上躺著的是我爺爺,如你所見,他的日子已經不久了,我想給他安排一個好一些的墓地。”

我聽罷點了點頭:“這是肯定的,畢竟這可是我們風水師分內的事情。”

隨後我斟酌了一下對著哲先生說道:“哲先生,我問一句有些唐突的話,像你們這種財力的大家族,不是都應該有自己的墓地嗎?怎麼還會……?”

哲先生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笑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沒關係,我並不在意這些。”

“因為我的家族的特殊性,我們的每一個家族的話事人,在死後都會埋在不同的地方,只有下一任的話事人才會知道他被埋在什麼地方。”

我聽了這話之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我就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給老爺子找一處風水寶地的。”

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哲先生淡淡道:“我們已經預先選好了幾個地方,到時候就請陳大師在這些地方里面幫我們選上一個吧。”

我一聽這話,心中暗喜,這感情好,我就是喜歡這種人,做選擇題總比做填空題來的痛快一些。

隨後哲先生就派人帶我去看了他們已經選好的幾個地方。

蘇青瀾也跟著我一起從病房走了出來。

在去看選址的路上,我問蘇青瀾:“這家的老爺子是因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的?”

蘇青瀾轉頭看著我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無非就是時限到了唄。”

我卻搖了搖頭:“剛才在和哲先生說話的時候,我特意去觀察了一下病床上的躺著的那個老爺子,他可完全不像是大限將至的樣子。”

蘇青瀾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皺了皺眉頭:“怎麼說?”

我說道:“床上的老爺子的面色確實是不好,而且旁邊的儀器上確實也顯示出了他的身體狀況並不好,但是我透過床頭上的病例卡,推算了一下老爺子的生辰八字,給這老爺子卜了一卦。”

“距離這老爺子的大限,至少還有十年。”

說完這些之後,我就轉頭靜靜的看著蘇青瀾:“要麼就是你和我隱瞞了什麼,要麼,就是那個所謂的哲先生和我們隱瞞了什麼。”

蘇青瀾立刻就說道:“我是絕對沒和你隱瞞的,這種事情,我隱瞞了有什麼好處呢?更何況,我也只是一箇中間人而已,這種詳盡的事情,我根本就知道不了這麼多。”

我淡淡的說道:“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準呢。”

我剛說完這句話,剛才在前面帶路的保鏢就開口道:“好了,我們到了。”

隨後保鏢就推開了我們面前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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