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雯!別叫了!”我見狀立刻就叫停了夏玉雯。

在我這句話說完之後,站在我身後的夏玉雯一下就沒了聲息,隨即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了起來。

這下我才轉過頭去對著夏玉雯身邊的傭人說道:“扶你們家小姐回去,喝點水,你們所有人都回去,我不回去,不要出來,順便再把大門給關上。”

那些傭人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立刻就點頭應下,急匆匆的帶著夏玉雯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到守在外面的那幾個傭人都走光了之後,我才轉過頭去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剛才出現腳印的那個地方,之前那裡的腳印還只有一個呢,現在的腳印已經有了一串了。

我轉過身去走出了我們剛才翻出的這片地,隨後站到了腳印最一開始出現的地方,沿著腳印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向裡面走,發現這腳印走向的正是夏慶躺著的案桌的方向。

腳印不多不少剛剛好二十八個,又正巧在走到了那案桌前便消失不見了。

我順著那腳印站回到了案桌前面,伸手沾了點黃酒,敲了敲桌子說道:“你姐姐喊破了喉嚨才把你給喊回來的,你要是個老實體貼的,便就自己歸位,要是等著我動手,清醒過來可就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便又端起了一碗黃酒,輕輕的倒在了我腳下的土地上,在黃酒倒下去之後不久,我面前的那十根白燭便依次熄滅了。

看來我想的沒錯,這夏慶終究還是個親近姐姐的。

就在我準備把那十根白燭收起來的時候,突然卻有一根白燭復燃了——

我皺著眉頭盯著那根白燭,伸手就把我之前插到泥地裡面的桃木劍給抽了出來:“看起來你還是想和我抬槓啊。”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便把桃木劍架在了夏慶的脖子上:“你別看我這是一柄木劍,但是我如果想對你這具身體做點什麼,我還是可以做的。”

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裡已經添上了幾分威脅,我原本是想安安穩穩,平平淡淡的把這件事情給解決的,但是既然這夏慶非要跟我對著幹,那我也就沒有留情面的必要了。

就在我這句話話音落地的瞬間,桌子上盛著黃酒的那個碗,突然發出了“噹啷”一聲,像是被什麼東西碰過了一樣,我被吸引了注意力轉過頭去,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在案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行歪七扭八的字跡。

我扯著脖子探頭看去,依稀能辨認出桌子上的那一行字——

【我也想回去,可是我沒有辦法。】

雖然我沒有見過夏慶寫的字,但是那個歪歪扭扭的字跡看起來就像是夏慶的寫出來的。

我在看到了這行字之後皺了皺眉頭,什麼叫想回去但是沒有辦法?

我想了想便伸手抹去了那一行字跡隨後問道:“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那黃酒碗再次“噹啷”的響了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行字跡出現——

【只要那蠟燭能滅,我應該就能回去。】

我盯著那根還在燃燒的白燭想了想,隨後上前去,嘗試著吹了吹,但是那白燭上面藍色的火苗也只是被我吹的偏了偏,並沒有想要熄滅的意思。

“怎麼會這樣子?”我喃喃自語道:“按理來說是不會這樣的啊——”

隨後,我又嘗試了許多的辦法,用水用土,用我之前所畫的符咒都沒能把這白燭上面的火焰給熄滅。

“這可怎麼是好啊——”

原本我點燃的這十根白燭對應的就是夏慶的三魂七魄,可是現在不知是少了一魂還是少了一魄,這個那時候只要不熄滅,這一魂或者一魄就永遠歸不了位,即便是之後夏慶醒過來了,那也不是長久之相。

可是所有的法事都是有時間的,並不是說這場法事可以無休無止的辦下去,所有白日做的法事都需要在天黑之前結束,不然的話,對於施法的人,也是會有不好的影響的。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了,那根白燭還是十分倔強的屹立不滅,我的心中著急,夏慶的心中應該也著急,他不斷的撥動著那裝著黃酒的碗,不斷的發出聲響,吵的我有些心煩。

“別吵!”我終於忍不住出了聲:“你要是這麼煩著我,我橫豎都是想不出來辦法的。”

在我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那個裝著黃酒的碗才安靜了下來,但是也恰巧就在此刻,門外突然照進來一束燈光,應該是車燈。

我在看到了那張車燈之後,心裡咯噔一下,應該是有人回來了,那我就不得不提前終止這場法事了。

我掂了掂手中的桃木劍,隨後對著面前的空氣有些愧疚的說道:“這次我恐怕是幫不了你了。”

緊接著我便猛的揮動桃木劍,把那根白燭給斬斷了,燒著的那段白燭就那麼掉落在溼潤的泥地上,但是上面的火苗還在一躥一躥的跳動著,我抬頭看了一眼院門的方向,那裡已經能與隱約約的看到人影了,我便立刻挖了兩抔土起來蓋在了那節白燭上面。

我剛把土給蓋好,夏龍軍就走了進來,他在看到站在院子中央的我的時候,臉上的有些驚訝:“陳大師,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在啊?”

我聽著夏龍軍的話,不禁冷哼了一聲:“怎麼,夏先生,你這是在對我下逐客令嗎?”

夏龍軍在聽了我這句話之後,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許他也已經意識到了他剛剛那句話說的有些不對勁,不過他還是訕笑著對我說道:“真的是誤會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想著陳大師的手法高超,這個時候應該早早的就已經結束了。”

“行了夏先生,你也不要恭維我了,不過你回來了倒正是時候,我的法事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在我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夏龍軍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這麼說大慶已經能清醒過來了?”

我對夏龍軍點了點頭,隨後轉身走到了別墅裡面,叫了兩個傭人出來,叫他們把夏慶給重新帶了回去。

等我把一切都交代好了之後,我便對夏龍軍說道:“夏先生,不知道我能不能和夏玉雯單獨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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