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唐榮的表情,心中有些不爽。

“唐主任這句話可是把我和葉道長都給罵了一個底兒掉啊。”

唐榮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嘲諷,但是說出的話卻還是十分的有禮貌。

“當然不是了,我並不是信不過二位,只是我有些太過於懼怕九號樓裡的那個‘東西’了。”

說完這句話,唐榮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走到會議室門口道:“我呢,也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對二位的這個鬥法非常的感興趣,所以來問問。”

“我還有點別的事情需要忙,就不叨擾二位了,祝你們好運。”

唐榮說完,轉身就大步的離開了會議室。

我看著他的背影,對著身旁的葉文君道:“葉道長,你不覺得這個臭小子很拽嗎?”

但是葉文君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倒是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他是怎麼知道我們鬥法的事情的?”

我在聽了這句話之後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好像這確實是有些蹊蹺。

當時我在和葉文君說話的時候,特地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別說是當時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了,就算是關瞳瞳的小吳都不在我們身邊。

“這個唐榮……到底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我喃喃道。

葉文君摸著下巴想了想,好像是想出了什麼,突然就從會議室走了出去。

“唉,葉道長,你別走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可是不管我怎麼追,葉文君竟然都走在我前面。

我一個大男人,竟然還跑不過一個女人?!

就在我準備跑起來的時候,葉文君卻又突然停住了。

我一個沒剎住車,直接就撞到了她的身上。

就在我以為我要像之前陳瀚宇一樣臉上狠狠的捱上一劍的時候,葉文君卻出乎我意料的沒有半點反應。

“陳長生,我問你個問題。”

我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你在來了這個學校之後,有見過這所學校的校長嗎?”

我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有。

“沒有,唯一一個算是校長的應該就是那個副校長了。”

但是和副校長比起來,不管是之前的徐主任還是現在的唐榮,都比他像校長的多。

葉文君皺著眉頭之後想了想道:“行了,我知道了。”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她知道什麼了啊?

我還想追上去問個明白,但是跟著葉文君拐了幾個彎之後,我就把她給跟丟了。

“臥槽,走的這麼快的嗎?”

我嘆了一口氣,坐到了旁邊的花壇上。

現在我身邊的這幾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神秘,不管是知道了什麼事情都瞞著我。

就好像我是什麼不值得信任的人一樣。

在花壇邊上坐了一會兒之後,我正打算去找關瞳瞳把茶晶送給她,一抬頭就看到了獨自一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的關瞳瞳。

“媳婦!”

我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關瞳瞳面前道。

關瞳瞳抬起頭,她的眼睛已經腫的像是桃子一樣了。

她聲音嘶啞的開口道:“陳長生?這麼早你在外面做什麼?”

我忙不迭的從口袋裡掏出那塊茶晶遞到她的面前。

“媳婦,我早上去外面的道觀給你弄了一塊安神定性的茶晶回來,你就回去把它擺在你的床頭就行。”

關瞳瞳收下茶晶,特別小聲的和我說了一聲謝謝。

東西也送完了,我正準備要走,卻一下子被關瞳瞳給拉住了手。

“陳長生……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關瞳瞳輕咬下唇,猶豫了半天才和我說出這句話。

“當然可以啊,媳婦你就說你要我幫你什麼忙?”

面對關瞳瞳的懇求,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關瞳瞳躊躇道:“昨天……我不是和陳瀚宇說了退婚的事情了嗎?”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

“結果昨天半夜陳瀚宇就給我爺爺打了電話,今天早上我爺爺就叫我回家去找他,可是……可是我不想自己一個人回去。”

我瞬間就明白了關瞳瞳的意思。

要是她自己一個回家去見她爺爺,肯定會被威逼利誘著重新答應好陳瀚宇的婚約的。

關瞳瞳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在面對她爺爺的時候耳根子太軟了,老爺子稍微示個弱,關瞳瞳就不管什麼事情都答應了。

“媳婦,我知道了,我陪著你回去,什麼時候?”

關瞳瞳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就是中午的時候,順便回去吃午飯,到時候我下課了給你打電話。”

“好。”

我忙不迭的應下,隨後就一直送著關瞳瞳到了七號樓的教室。

我從七號樓走出來的時候,抬頭瞥了一眼旁邊的九號樓。

九號樓還和昨天的時候一樣,周圍全是斑駁的血跡,走到樓下的時候還能清晰的看到玻璃窗上的血跡。

現在的這個九號樓可以算是完全的被封鎖了。

葉文君施展五鬼術封鎖九號樓,不僅裡面的紅衣小女孩不能出來,就連外面的活人也都不能進去了。

而那些慘死在九號樓中的人,連屍體都不能從裡面被搬出來。

我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

這些人就只能說是他們的造化不好了。

我在七號樓樓下站了一會兒後,正準備動身去開始每天常規的南花園巡邏,突然就被一輛橫衝出來的跑車給攔住了去路。

“臥槽!開車不看路的啊?!”

我堪堪轉身躲過了那輛對著我直直的衝過來的跑車。

跑車的車門開啟,柳天賜從車上面走了下來。

就在我以為他要對我進行每天例行的人身攻擊的時候,他卻“噗通”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中一驚。

這柳天賜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你……你要幹什麼?有什麼事情站起來面對面的和我說。”我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可是柳天賜卻跪在地上,巋然不動。

我有些無奈:“你這又不說話,又不聽我說話,就別在這跪著了,我怕夭壽。”

說完這句話我就準備拔腿離開,天知道這個柳天賜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可是就在我轉身的瞬間,柳天賜的聲音就在背後響起。

“陳大師,求您救救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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