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鬼了。”我伸手就摸出一張符時,面前的人卻又從青面臉,變成了葉文君。

葉文君尷尬的笑著,“哎喲,差一點兒就出事了。”

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在看到它變臉又變臉的時候,尷尬的手都要蜷縮起來。

“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像。”我不得不提醒它,“實在是太醜了。”

葉文君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再一次動了手。

我就站在門檻附近,怎麼也無法靠近,一旦有了靠近的想法時,安靜的夏玉雯就會突然動手,令我防不勝防。

就憑著他們默契的舉動,害得我完全無法突破,只能尷尬的在原地繞圈。

“你好可憐啊。”

“你太悲慘了。”

“放棄吧。”

我的心頭一涼,脫口而出,“是呂元任。”

除了呂元任,我也想不到還有誰會更適合做這樣的安排。

因為也只有呂元任才是惟一想要控制我的人。

果然,葉文君和夏玉雯都呆住了,面面相覷,眼中透著難以置信。

他們的表情完全說明了一切,就證明一切都是與呂元任有關的,對不對?

“你們也不要太過分。”我煩惱的說,“他不可能一直護著你們。”

我迅速的退出門檻,站在了門外,且從衣袋中摸出一張符。

夏玉雯和葉文君在見到符時,表情大變,“它怎麼在你的手裡。”

它?我詫異不已,但絕對沒有時間去多想,因為要用符將他們全部都引走。

誰知我將符丟到地上的一剎那,就輕到清脆的響聲。

我們同時向地面看過去,特別是我的心裡應該是冒出“見了鬼”的想法,因為掉在地上的不是符,而是靈石。

“它怎麼又回來了?”我錯愕的看著它,“這不對呀。”

我當時把它按進丁醫生的傷口以後,確定沒有再將它挖出來。

它會跳到我的面前這件事情本事,就非常的奇怪。

葉文君和夏玉雯還在原地大喊大叫,繞過靈石,大叫著,“我要讓付出代價。”

是這塊靈石讓他們惱羞成怒了?

我的心頭冒出這個想法時,僅僅是覺得不可思議,但本能的往一旁閃去。

“疼!”我本能的疼得喊出聲音,“你們也是夠狠的。”

“狠什麼狠?陳長生,你醒了沒有?”葉文君的語氣中透著焦急,“他沒有帶著關瞳瞳給他的藥吧。”

“什麼藥?”夏玉雯不理解的問。

葉文君沒有解釋,而是在我的身上拍來拍去,那手勁重得恨不得將我拍斷。

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我竟然就落到她們的手裡,可見她們的本事遠遠的超過我的想法。

這絕對不能再繼續了。

我悶頭想著,緩緩的揚起了手,毫不猶豫的向葉文君拍過去。

夏玉雯緊張的喊著,“葉道長,陳長生要害你。”

怎麼是我要害葉文君?不是葉文君和夏玉雯要害我?

我看著避過去的葉文君,不客氣的再一次動手。

這一次的葉文君,比起之前要厲害多了。

我僅有時間冒出這麼一個念頭,就險些揍了一拳。

動手的人,竟然是何群?

我本能的感覺到崩潰,這一次冒充他們的鬼還真的是有點真本事,一次比一次來得真實。

“沒有必要。”我不是在他們的談條件,只是實話實說,“你們可以用原形。”

夏玉雯側過頭,問向葉文君,“陳長生是怎麼了?”

“真像那麼一回事。”我不屑的笑著,“大不了就打一架,不要以為我對付不了你們。”

何群按著我肩膀上的手,不由得用上了力道,疼得我倒吸口氣。

何群斬釘截鐵的說,“他應該是被騙過了。”

什麼被騙過了?

我扭頭看向何群時,就聽到肩膀上傳出清脆的響聲,好像是骨頭被何群按斷了。

太疼了。

我的額頭上冒出冷汗,卻聽何群說,“放心,沒事,就是讓你疼一疼,保持清醒。”

“我很清……”我的話忽然頓住,看向站在不遠處,正偷偷抹著眼淚又故作堅強的盛楚。

我在見到她的時候,立即有了猜測,這是真的。

我眼前已經發生的事情,都是真實的。

“你們不是假的?”我喃喃的問,“都是真的?”

“我們當然是真的。”葉文君嘆了口氣,“你可太嚇人了。”

我本能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是在一個破舊空無一物的房間中,我們幾個人都在,沒有一個是落下來的。

“來,想辦法確定,你們是真的。”我悶悶的說,“讓我來聽聽。”

盛楚不客氣的說,“你在原地打人的時候,可嚇人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嚇人?現在是找到人了,我們先出去吧。“

這就可以確定,他們都是真實的了?

我可以說句實在話,並不是很能夠確定他們的身份。

如若他們是假的,那也只能說我還是要再倒黴一次。

何群放開我的手,“你活動一下肩膀,沒事的。”

我扭了扭肩膀,發現的確還算是不錯的,沒有問題任何。

“還行。”我悶悶的說,“走吧?”

“走!”何群扶起我,“如果不是我及時的接住你,你應該……”

我感慨的看著何群,“我雖然覺得盛楚是真的,但你一定不是。”

何群的臉在眨眼間就扭曲到一定的極致,他張開黑溱溱的嘴,用力的向我咬了過來。

我倒吸口氣,可真的是一點兒也沒有料到他們的本事,會遠超過我的想象。

“你們的計劃還是一環套一環的。”我避到一旁,不屑的笑著說,“我倒也很好奇,你們還能再拿出什麼本事。”

“我們的本事,超過你的想法。”夏玉雯從身後摸出一把刀,“你身邊的人全部都背叛了你,你還能有什麼好惦記的,不如跟著我們一起走吧。”

讓我跟著他們一起走,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惟一令我耿耿於懷的是,“說說看吧,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有藥的?”

他們異口同聲的喊著,“因為我們一直都在你的周圍,牢牢的盯著你呀。”

最先笑起來的人是葉文君,之後再是夏玉雯,最後是何群。

惟獨盛楚呆呆的看著我,眨了眨眼,表情說不上來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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