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麼惹上那個席衍生的?”俞晟不帶丁點猶豫神情地問出這話。

這是俞晟所想不通的一點。

對於在半年前的有段時間內,他是沒有關於少女的半分訊息,那段時間就像是被什麼人有意隱藏和隔斷了一樣。

在那段時間裡,俞晟安排在南城的好些人,都報不回半點有用關於姒九的絲毫蹤跡。

除此外,他也無法想得通少女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席衍生的。

而至於在半個月前,京塔裡發生的那起爆炸事件,俞晟知道是姒九在背後操作下手的。

可他對其的瞭解,少女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一個外人做設下那樣的事來。

男人想,這其中必然在他不知曉的時刻,那個席衍生就得罪了姒九,所以她才會那樣做的。

一回憶起那段原身調戲席衍生的場面記憶,姒九就想穿越過去把原身打死!

喝得那麼爛醉,還被身邊人簡單兩句話就慫恿去調戲那個男人,簡直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活的太過於長久了!

輕低了些腦袋,面頰兩側的烏黑青絲直垂而下,姒九極不情願地對俞晟道出緣由:“就半年前,在酒吧喝醉然後調戲了他,沒想這人因此記上仇了。”

然後二人的淵源就這樣結下了。

不對,應該說是席衍生和這具身體的原身結下了淵源,而不是與她!

席衍生那個狗男人,不僅讓人把她重新扔回江裡去,而且這次還把她綁來這麼遠的一座荒島上!

導致自己差點被好幾倍的炸藥炸死掉!

姒九真是越想越氣。

真要被氣死!

“你調戲他?”俞晟抓住了少女這段話語裡自己所在意的重點,而對於其餘的,一時間他也起絲縷的注意,或者說是當下沒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是。”是之前原身調戲的席衍生,不是現在的她!

可姒九又不能告訴俞晟這件事。

否則不然的話,原身的這個偏執竹馬估計會把她當做神經病的吧。

“沒事你去酒吧喝酒做什麼?”俞晟以前不是沒遇過席衍生那個人,但此刻只要腦子裡一想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去調戲那人的那一場面,不受自控地就想生氣,不禁的眸染上了幾分慍怒之意。

“喝醉了還跑去調戲別的男人,姒九,我看你是許久不被我收拾,身上的皮又癢了是吧?”

俞晟比原身大三歲,在她面前自小就是一副大哥哥的樣子。

不僅會幫著葉始跟姒母管教姒九,還經常在她犯錯的時候,對她動手處罰,以至於這具身體都對俞晟這人產生了下意識的害怕恐懼反應。

對俞晟的恐懼,可不單單僅是來自於他對這具身體的偏執病態程度。

見手機那端的少女不說話,半天冷然沉默的模樣,俞晟心底的那股子慍氣愈發深沉,而其唇中的語氣亦不自禁冷下不少。

他眼尾微上揚:“嗯?怎麼不說話了?”

知道錯了?下次不再犯了,還是又繼續去犯呢?

男人慍怒生氣的樣子,可把強行壓制自己的姒九給驚到了,她強壓下心底徒然升起來的那份淺淡懼意。

稍沉了沉會兒,才開口對俞晟說道:“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錯了。”

媽的,不對,她心裡面想說的根本不是這一句啊!

可為嘛一出口卻是這樣的話呢?!

她心裡面想說的明明是我喝醉了調戲誰,這你和有什麼關係的,但是,卻面布上幾分驚愕色彩,想著這種話為什麼會從自己的口中脫口而出呢。

嗯?

她這是在向他低頭?

不過也不得不說的是,阿九她這次認錯的態度倒是前所未有的!

很明顯,俞晟被手機那端的少女這姣好認錯態度給取悅到了,而且他也不再似方才慍怒那般緊蹙眉頭了。

劍眉被主人松平了許久。

身上那股方才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瞬然消散下去。

仿若從不存在過一樣。

“好了,這次便原諒你了,下次可不準再這樣,若你再犯的話,那麼……”說到最後的時候,俞晟眉宇下的那雙細長眼眸,俶地陰沉了下去好些,五官間隱隱透著一股不太好的意味霾戾之色。

男人嘴巴里那剩餘未說出口來的話語,直讓姒九渾身不禁打了個冷顫。

明明是身在溫度二十多往上的室內,可姒九依舊覺得冷,甚至還覺得比自己先前在晚間海上漂流的時候,欲更冷上好幾個程度!

彷彿像零下幾度的冰窖一般。

她這具身體好像……比預想中的還要害怕這個偏執的竹馬俞晟呢。

少女明面上有些唉聲嘆氣。

瞥見少女眼底升溢上來的淺淡懼意,俞晟當即心下一軟,聲音柔似溫水那般的輕聲說道:“別怕我阿九,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對你再動那樣的手段。”

只要她乖巧的待在他給她規劃的圈內,不踏出去半步,那麼不論怎樣,又或是發生其他什麼天大的事情,他都不會對她再做那樣的事。

當然了,也不會以那樣令其膽寒、且病態的恐怖樣式出現少女的瞳孔內!

“我身體不舒服,先掛了。”

只肖見她嘴裡的話音還未落下呢,骨節細長分明的手指倒先一步掐斷了視訊通話的結束通話鍵。

這則影片假設再任由打下去的話,姒九想,自己這具身體估計等下連最基本的走路,莫約都會出現腳軟的情況吧?

眼前手機上的影片從被按斷了後,整個空間瞬間安靜了不少。

而且,那股壓抑人的強勢陰冷氣息也不在了。

“呼——”

這下整個人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窗外是一片無邊無盡的漆黑顏色,一點點光芒都沒有,唯有那高高掛在夜空中的繁星與點微明亮圓月。

簡單收拾後,姒九就上床休息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金黃色陽光,緩緩照射進室內的時候,那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女赫然幽幽轉醒了過來。

走進浴室裡隨便洗漱,穿上昨晚上的那身衣服,姒九就出門了。

整艘輪船的人明顯比昨天晚上的少女了許多,這是簡單在船上走動番後,少女所得出來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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