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暮看著上官柔玲,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解釋。

“既然二哥派人找我,肯定是懷疑,崔蕊是我殺的了?”

沉默片刻後,上官柔玲也知道了此次被如此重視的原因了。

“我怎麼認為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上官楚暮現在之所以如此平靜,是因為這件事的利弊早已分析明白。

“呵呵呵”。

上官柔玲掩嘴笑了笑。

“都說這萬事都是有利而為之。

殺了那崔蕊,對我可有什麼好處啊?

退一步說,如果我殺了她,還會傻兮兮的留在這凌雲山莊?”

上官柔玲的神色淡定,而且所說的也是句句都在點兒上。

“崔蕊是中毒而死。

與她接觸過的人,只有你會用毒。

準確點說,現在凌雲山莊上下,如果你想用毒,誰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上官楚暮身體微微向前,抬起手指著上官柔玲。

上官柔玲微微一笑。

“二哥還真是看得起我。”

上官柔玲頓了頓,然後抬起頭看向了上官楚暮。

目光從容且鎮定。

“不知道二哥接下來想如何做?

殺了我?”

上官楚暮哈哈大笑,起身從上面走了下來。

“四妹莫要說笑,你我雖沒有血緣關係,但畢竟有兄妹之名。

二哥我並不是什麼兇殘之人,怎麼可能行如此悖天之事。

況且待到武林大會之時,四妹還要盛裝出席呢。”

上官柔玲第一次覺得一個人的笑容如此令人反胃。

既然已經撕破臉,上官柔玲也不想再與上官楚暮裝下去了。

上官柔玲側過頭,準備起身離開。

可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已的身體竟然使不出力來。

“你……”

上官柔玲已經發覺,自已應該是中了令人渾身無力的藥。

“你什麼?你中了藥。”

上官楚暮笑得更加猖狂。

“你以為你學了一身本事就萬無一失了?

錯了,父親曾說過,最厲害的並不是明面上的那些招式,而是背地裡的小手段。

只可惜,你我伴在父親身邊的時間太短,學的也只是九牛一毛。

不過看現在的樣子,也是足夠了。

來人!”

上官楚暮對著門外喊道。

聽到呼喚聲,陳辭帶著人衝了進來。

“四小姐累了,帶她回去休息。

好吃的好喝的樣樣不能少,都聽到了嗎?”

上官楚暮將手背了過去,儼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是。”

眾弟子異口同聲的回應。

“四妹,想必你很好奇我是如何下的藥吧?

沒關係,時間這麼長,你總會想明白的。”

待上官楚暮說完,便有兩名弟子上前,將上官柔玲攙扶起來向外走去。

“哦,對了。”

上官楚暮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現在的凌雲山莊守衛森嚴,你就不要妄想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可以悄悄的潛進來了。”

上官柔玲沒有說話,只是隨著凌雲山莊的弟子離開了。

崔蕊的死對於上官楚暮而言,反倒像是催化劑,一改頹廢的狀態。

現在距離武林大會的召開已經剩下不足半月。

一些門派的拜帖已經陸陸續續送來了。

這些拜帖,每一個都由上官楚暮親自驗看。

越是這樣,上官楚暮的成就感越強烈。

而陳辭儼然成為了上官楚暮不可缺失的心腹。

入夜時分,凌雲山莊的巡護弟子按照規定的路線不斷地巡查著。

“陳哥,等到武林大會結束後,您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是啊,是啊。”

“我早就看出,陳哥與咱們可不是一路的,陳哥可是幹大事兒的人。”

幾名年輕的凌雲山莊弟子圍坐在角樓處低聲說著話。

而這話題的中心人物就是陳辭。

“哎,莫要這麼說。

咱們身為凌雲山莊的弟子,做什麼都是為了莊主好。

莊主好了,咱們不就都好了嘛。”

陳辭話雖這樣說,但臉上的得意之色卻無法掩蓋。

“陳哥,我們幾個入門晚,好多東西還都不清楚,以後還需要勞煩您多指點呢。”

說話的男子很是懂禮數,直接將一個鼓鼓的荷包塞進了陳辭的手中。

“陳哥,這是咱們幾個師弟的孝敬,還請師兄不要嫌棄。”

陳辭顛了顛手中荷包,對於它的重量還是挺滿意的。

於是笑著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都是師兄弟,何必如此見外。

不過以後勤奮一些,其他師兄也就不敢欺負你們了。”

聽見陳辭這麼說,圍著他的那幾人連忙俯身致謝。

因時辰已晚,他們也不好繼續打擾陳辭,所以找了個由頭回去休息了。

因為如今陳辭的身份不同了,所以他的住所也與其他弟子相比,顯然奢華了一些。

推開房門,房中漆黑一片。

陳辭腳步頓了一下,然後摸黑走到桌前準備點亮燭火。

可就在燭火點亮的同時,陳辭猛然抬手,一枚飛鏢從袖中擲出。

“當”的一聲,明顯是兩個暗器相接的聲音。

“我都說了,你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

陳辭放下手,對著床角的暗處說道。

“真是沒想到,你的身手還不錯。”

說話的是一名女子,話音起,身影也從暗中逐漸顯現。

陳辭將外衣脫下,似乎對屋中的這位女子絲毫不在意。

“你不怕我殺了你?”

女子繼續說道,只不過腳步卻沒有動。

“如果你有這個本事,也不會藏在我這裡。”

陳辭將衣服換好,然後坐在桌邊,自顧自的喝起了茶。

“你這個語氣,我是會怕的。”

女子蓮步輕啟,緩緩的來到了陳辭的身邊。

一雙柔胰搭在了陳辭的肩膀上,力道適中的揉捏著。

“我不是上官楚暮那個蠢蛋,而你的姿色還引誘不了我。”

陳辭說著,抬手將女子的手從自已的肩膀上打落。

“既然如此,我什麼時候可以從這裡離開?”

女子也不裝了,直接坐到了陳辭的對面。

燭火光亮微弱,但也清楚的照出了女子的容貌。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死於地牢的崔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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