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江湖中都在傳,星月神教與縹緲閣聯手,而他們的目標就是乾坤門。

對於那些所謂的武林正派,他們沒有覺得這件事有多糟糕。

反而覺得對於他們以及整個江湖來說,是一件好事。

兩個本就沒有什麼好名聲的門派對打,還拉了一個一直洞悉所有江湖事的組織。

最好就是三敗俱傷,而他們就是漁翁得利。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所謂的事不關已,只是他們的一廂情願而已。

寒吟本就是出手狠辣的角色,在得到縹緲閣的訊息後,很快便見了成效。

乾坤門幾個隱藏在暗處的盤口率先被挖了出來。

對於這些身上都揹負著人命的殺手,星月神教的人從不會手軟,幾十人全部殞命。

而有些人除了殺手的身份,還有另外一重明面上的身份,而這個身份皆為武林正統。

在江湖中,星月神教一直都是邪教,而寒吟也從未想改變什麼。

他從小受到零星夫人的影響,對於江湖上所謂的正派都是嗤之以鼻。

所以藉著誅殺那些殺手,與之牽連的名門正派也或多或少的出現了人員傷亡。

“公子,星月公子傳來的訊息。”

行雲將一封密信交到了上官楚睿的手上。

自從做出了這個決定,上官楚睿便與李紅魚和寒吟分開行動,回到了縹緲閣的總部。

畢竟在這裡,訊息的接收與傳遞都是最快的。

上官楚睿展開信,看著上面的內容點了點頭。

事情就如最開始所預料的一樣順利。

上官楚睿拾起筆,然後準備回信給寒吟。

可就在這時,劇烈的咳嗽聲響徹了整間屋子。

行雲大驚,連忙端來茶水。

“公子,趕緊喝點水。”

上官楚睿擺了擺手,可咳嗽還在繼續。

上官楚睿極力的想壓制,可越是如此,咳嗽變得越是嚴重。

嗓中突然感到一陣腥甜,緊接著一口血吐在了手中。

“公子!”

站在一旁的行雲大驚,然後慌亂的在櫃子中尋找著上官楚睿的藥。

隨著那口血的吐出,咳嗽也逐漸平息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鮮血的襯托,上官楚睿的手更加的白皙,猶如此時已經沒了血色的臉。

上官楚睿不慌不忙的用另一隻手取出衣襟中的手帕,然後將手上的血擦淨。

“公子,趕快將藥吃了。”

行雲將瓷瓶中的藥倒出,送到了上官楚睿的面前。

上官楚睿看著行雲手中的藥,更是看著行雲那有些顫抖的手,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又不是第一次見了,何必如此大驚小怪。”

上官楚睿接過藥放在嘴裡,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後仰頭將藥服下。

行雲沒有說話,只是握著瓷瓶的手,青筋隱隱暴起。

李姑娘給的藥已經只剩下三顆了。

服過藥的上官楚睿似乎好了一些,因為蒼白的臉上也稍微上了一點紅暈。

“公子,去休息一下吧,您已經幾天沒閤眼了。”

行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內心也知道是無用的。

因為同樣的話已經說過好多遍了。

上官楚睿沒有理會,因為他已經在給寒吟寫信了。

“公子……”

就在行雲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的時候,流水推門走了進來。

流水一向穩重,但在看到紙上已經乾涸了的血印,眉頭也緊緊的皺起。

流水側過頭看了一眼行雲,發現行雲的眼睛都是紅色的。

“公子,李姑娘來信了。”

流水聲音平靜,似乎根本就不著急。

聽到流水的話,上官楚睿寫字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抬起了頭。

可流水沒動,只是那樣靜靜的看著自家的公子。

“信呢?”

上官楚睿伸出手。

流水的身體仍然沒有動,只是頭左右晃了晃。

上官楚睿放下筆,然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要怎樣才把信給我?”

其實李紅魚是否來了信,上官楚睿並不確定。

因為寒吟的訊息剛到,如果李紅魚來信,定是會與其一同,何必分開傳來。

“公子莫要懷疑,李姑娘不僅來了信,還捎帶來了東西,所以才沒有與星月公子一同。”

流水說著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瓷瓶,與剛剛行雲翻找出來的一樣。

“李姑娘說公子的藥應該快用完了,所以特意配好送過來。”

流水怕上官楚睿不相信,還特意的搖晃了一下。

瓷瓶中的確傳來了藥丸碰撞的聲音。

“好,我這就去休息。”

上官楚睿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將回信寫好後交給了行雲。

“這封信讓人快速的送到寒吟的手中,切勿耽擱。”

上官楚睿囑託了一句,然後向著床榻的方向走去。

“你們去辦事吧,我休息一個時辰。”

行雲看了一眼流水,見流水向自已點了點頭,然後便快步離去了。

而流水則一直待在屋中,直到床榻上傳來綿長的呼吸聲。

流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自家公子那日回來後,就要求縹緲閣所有弟子開始配合星月神教剿滅乾坤門。

對於公子要做什麼,又該怎麼做,流水沒有半點興趣。

他的責任就是護住公子,保其無礙。

可也是從那日開始,上官楚睿的作息完全打亂,所有的訊息都由他親自過目。

縹緲閣訊息數量之巨,不是以千為計,而是以上萬計。

尤其最近牽扯到星月神教和乾坤門的,更是訊息爆漲。

所以上官楚睿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

看著床榻上已經睡熟的上官楚睿,流水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其實李紅魚是真的來信了,那瓶藥也是隨信一起帶來的。

可李紅魚不知道的是,那藥的效果已經不是那麼明顯了。

流水將信悄悄的放在了書案上,然後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

可就在流水退出去一刻鐘後,床上的上官楚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他不是沒有睡著,而是被胸口的憋悶感弄醒的。

上官楚睿沒有起身,而是就那樣躺在床上看著床頂。

口中的腥甜味更濃了,那種咳意也逐漸湧了上來。

上官楚睿清楚的意識到,自已的身體比自已想象中的要衰敗的快。

他需要抓緊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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