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醫谷在江湖中雖保持中立,但沒有任何一個門派敢小瞧它,更別說上門欺辱。

“真是活久見,老夫倒是要看看誰給他們的膽子。”

秦懷仁一甩袖子,摔門而去。

來通報的弟子還未來得及跟上,便被李虛攔住。

“來的是什麼人?”

“說是凌雲山莊,但……”小弟子吞吞吐吐的說道。

“但什麼,快說!”

“但還有一白衣公子攔住了這群人,但沒有說他是哪個門派的。”

小弟子撓了撓腦袋,那一身白衣的公子,他的確不知道是什麼人。

“好了,趕快召集谷中弟子,共同保護谷主安全!”

“是!”

小弟子領命,然後飛奔向遠處。

不知是因何,秦懷仁沒有對所有弟子公開說明李虛的身份,而文白也沒有出聲。

所以關於李虛的身份,谷中年輕一輩的弟子眾說紛紜。

但即便如此,明眼人也會發現秦懷仁對待這位陌生人的態度有多麼的不同。

而此時,谷主年事已高,文白又身受重傷,仙醫谷也正需要一個人能站出來主持大局。

“阿爹……”

“紅魚,你和零星夫人都待在這裡,不要貿然出去,等待我的訊息。

江一,你守在這裡。”

李虛打斷了李紅魚的話,然後快步向谷口方向走去。

既然是凌雲山莊的人,那麼這群人必是來者不善,而他們的目標一定是入谷治療的李紅魚。

文敏的事情還未處理,外敵又來騷擾,這江湖還依舊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仙醫谷的弟子善醫、善毒,不善武。

雖有一些武功高強的,例如李虛、文白,那都屬於鳳毛麟角。

所以此時聚在谷口與凌雲山莊對峙的仙醫谷弟子,只有前排的十幾名拿著武器。

後面的手中不是拿著搗藥的藥杵,就是握著採藥的鋤頭,根本沒有一點氣勢,更不要說殺傷力。

而谷主秦懷仁則一馬當先的攔在了最前面。

“許是老夫離開江湖時間過久,真是不知道後輩請安都是這種架勢。”

秦懷仁這話正是對凌雲山莊此次的帶頭人二公子上官楚暮說的。

凌雲山莊這次共來了百十餘人,雖說不上人員龐大,但陣勢卻十足。

“秦老前輩,為父本想親自前來探望老友,但深知您喜愛清淨,故遣小輩前來。

仙醫谷一向不問世事,但此次牽扯到江湖大事,星月神教的妖女不得不除,還請前輩交出妖女,避免干戈。”

上官楚暮這話說得很漂亮,但也很明確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干戈?我仙醫谷從不怕干戈!

就憑你們這些人,想硬闖我仙醫谷,恐怕有些痴人說夢。”

秦懷仁的話音剛落,仙醫谷的弟子都警戒起來。

李虛站在隊伍後側,並沒有著急現身,而是觀察著整個形勢。

前來通報的弟子口中的白衣公子此時正靠在一旁的樹上,一張面具遮住了半張臉。

竟然是他!李虛心中暗道。

“秦前輩,何必因為一個武林公敵而陷仙醫谷於此境地?

難道您要因她一人而斷送了其他所有弟子?”

上官楚暮這話挑撥意味明顯,看來他今日的目的並不是要和仙醫谷動手,而是要眾人離心。

有些話不說還好,一經人口說出,隱藏在心中的一些東西便會蠢蠢欲動。

未戰而屈人之兵!

上官楚暮見仙醫谷的有些弟子眼神開始閃躲,便哈哈大笑起來。

秦懷仁眼睛微微眯起。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秦懷仁發怒前的訊號。

“嗖!”

一枚暗器朝著上官楚暮射了過去。

因為事發突然,待上官楚暮反應過來的時候,暗器已經到了面前。

上官楚暮快速側身,堪堪躲過,但那暗器依舊在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是誰?!”

上官楚暮側頭看向暗器射來的方向,眼中露出了陰狠的光芒。

“你這行事與你大哥相比,相差甚遠啊!”

隨著話音響起,仙醫谷眾人紛紛向兩側移動,讓出了一條路。

李虛緩步從後面走上前來。

見來人是李虛,上官楚暮眼中的陰狠瞬間掩去,然後恭敬的向李虛施了一禮。

“應該叫您一聲世叔的。”

當初李虛現身,上官楚暮是在現場的,而上官傲天對於李虛的態度,他也是真真切切看到的。

而十六年前的事……

李虛沒有答話,而是不停地看著上官楚暮搖頭。

“世叔這是何意?”上官楚暮問道。

“沒什麼,我以為上官莊主的兒子會一個勝過一個,不過這麼看來,也就是這麼回事吧。”

李虛說完,還撇了撇嘴。

上官楚暮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就是一個“忍”字。

他雖已怒火中燒,但臉上卻絲毫沒有一點顯示。

“世叔說的對,我怎麼能比得上我大哥呢。

可現在又能怎麼辦呢,無論我有多麼的不濟,今天也是要將人帶走的!”

原本兩方都在冷嘲熱諷,結果上官楚暮卻話鋒一轉,又將話題帶回了正軌。

“你認為你有這個本事?”李虛諷刺道。

“有沒有,世叔試過不就知道了。”

上官楚暮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始終帶著笑容。

“那你呢,又以何身份、何立場站在這裡?我的好三弟!”

上官楚暮是對那位倚樹的白衣公子說的。

仙醫谷眾人趕到的時候,雙方只是在對峙。

見仙醫谷的人已經到了,那白衣公子便一直不近不遠的站在一旁,從始至終都沒有多言。

如今被點了名,白衣公子只是冷笑了一聲。

“二哥說笑了,凌雲山莊的三公子,不是很多年前就應該死了嗎?如今又何必再問呢?

再者說,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多管,我也不會參與到其中,更不要說身份和立場。”

“那你想怎樣?”上官楚暮問道。

“我啊,只要帶她走!”

上官楚睿抬起手臂,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眾人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裡站著一個人,而那人正是李紅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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