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匕首冷冷的貼在了上官楚暮有些激動的地方,而持刀的手纖細白淨。

上官楚暮收回了原本握在歐思晴腰上的手,表情有些尷尬的將手揚了起來。

“世妹,只是開個玩笑。”上官楚暮向後退了兩步,與歐思晴保持了一段距離。

歐思晴將手中的匕首拿到了面前,抬起手指輕輕的在匕首上劃過,一絲血珠從青蔥般的手指上滴落。

“世兄在說什麼,思晴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呢。”歐思晴笑著將手指放在唇邊,將血珠輕輕的抹在唇上,讓那紅唇瞬間變得妖冶無比。

上官楚暮見無法再討得便宜,只能乾笑兩聲,然後訕訕的離去。

聽見關門的聲音,歐思晴轉身將匕首重重的擲在了地上,入地三分。

夜風陣陣,荒廢的屋舍內生起了火,寂靜的屋內只能聽到火中的木柴點燃後發出的噼裡啪啦的聲音。

屋內的四個人圍著火堆而坐,都沉默不語。

李紅魚的問題讓李虛無法回答,他也想帶著女兒回到火漁島生活,但是他不能,躲了十六年,很多事情終究是避無可避。

“紅魚……”還是李虛先開了口。

“你先和你娘回到星月神教,待我處理好一些事情後,便去那裡找你。”李虛伸手想去摸一摸李紅魚的頭,可是卻在半途生生的停下了。

李紅魚盯著燃燒的火堆,默不作聲。

李虛轉頭看向零星夫人,只見她搖了搖頭。

零星夫人雖然和自己的這個女兒接觸時間不長,多少也瞭解了些她的性子,雖然表面嘻嘻哈哈,但是對於自己認準了的事情又倔強得很。

“好了,有些事情急不得,今夜我們先在此處住下,明天一早離開這裡之後再說。”零星夫人語重心長的對三人說道。

夜已漸深,寒吟守在火堆旁,時不時的添上一些樹枝。

屋舍內睡著的三人沒有一點動靜,就連呼吸聲都很難聽到,也對,這樣的夜晚,怎麼會有人安然入睡。

當清晨的陽光鋪滿大地的時候,四人已經站在了分叉路口。

李虛的決定很堅決,就如李紅魚堅決的要求他必須一起走一樣。

其實李虛是明白李紅魚如此堅持的原因,她在等一個答案,但是眼前他卻不能給她。

“紅魚,阿爹現在真的無法跟你一起離開,至於原因,你也許猜到了一些,等時機到了,我自會與你說清楚的。”李虛笑著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可內心卻嘆了口氣。

這副肩膀原本可以輕鬆自在,可是如今卻……

李紅魚紅著眼睛看著李虛,然後點了點頭。

“好了,好了,咱們先回星月神教吧。”零星夫人適時的出言,打破了沉重的氣氛。

零星夫人拉過李紅魚的手,滿目慈愛的看著她,從今日起,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認回自己的女兒了。

“紅魚,等一下。”李紅魚等人剛走了幾步,她就被李虛從後面叫住。

李虛將李紅魚拉遠了點距離,低聲的詢問道:“丫頭,阿爹在火漁島給你留下的東西,你可帶在身上?”

李紅魚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疑惑的看著李虛。

“那個錦囊你要找個安全的地方放好,且不可丟失,也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母親零星夫人。”李虛的語氣很正式,看來那樣東西的確很重要。

“女兒,一個月後的黃龍山有一場醫聖靈泉老人舉辦的醫者盛宴,我覺得你會喜歡,到時候為父也會前往。”李虛說完,便將一個請柬塞進了李紅魚的手中。

燙金的兩個大字,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女兒,十六年前的事情都是我們這一輩該解決的,與你們無關,切記!”李虛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明顯帶著擔憂。

“紅魚,該走了。”零星夫人催促了。

李虛目送三人離開,直至背影消失,他仍不忍離去。

花開並蒂,各表一邊。

江一的傷勢在玉面狐狸的“悉心”照料下逐漸好轉,可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根本無法自由行走。

“給你,趕緊把藥喝了。”聞白英將藥碗遞給江一,面部依然是一臉嫌棄的表情。

江一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自從他可以下地走路,便一直尋找自己所在何處,奈何截止到目前,一點線索都沒有。

“喝了藥就好好休息,不要有太多其他的想法。”聞白英斜了江一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同時伸手接過了空藥碗。

對於這段時間江一的小動作,她是清楚得很,依照她的性子,早就卸掉他的一條腿了,奈何現在她卻不敢,只能出言警告。

見聞白英回來,肖若煙便酸溜溜的開口說道:“人家都說了,要親自過去嘛,你自己不願意去,又偏偏不然人家過去。”

聞白英翻了個白眼,她實在受不了肖若煙的這副花痴模樣。

“我是怕你有命吃,沒命活,況且那位也不是你的菜,還是消停的吧。”

“你說門主到底是什麼心思?”肖若煙湊到了聞白英身邊,賊兮兮的問道。

“你既然想知道,你自己去問啊,我又不好奇。”聞白英說完,便留下肖若煙一人轉身離開。

肖若煙看著自己新塗的蔻丹,忽的一計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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