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告訴上官楚睿,他的名字叫韋覺。

韋覺?聽起來並不是很出名的樣子。

上官楚睿在內心吐槽道,但也很有可能是隱藏在民間的高手。

韋覺的傷勢不算特別重,之前也只是因體力損耗較大。

“大叔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我?”上官楚睿雖內心焦急,但語氣卻很平靜。

“哎,先不要急,你要先替我辦一件事,算是對你的考驗吧。”韋覺背靠著大樹,依舊保持著剔牙的動作。

上官楚睿看著眼前的男人,思考片刻後問道:“跟藏書樓有關吧。”

對於上官楚睿的這個回答,韋覺並不意外,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怎麼,不敢還是辦不到?”韋覺挑眉問道。

“說你要的東西。”

雖說這激將法對上官楚睿並無用處,可是眼下卻也沒有其他辦法可以用了。

“真是爽快!”

韋覺一拍大腿,激動的一步跨到了上官楚睿的身邊。

“我只要一樣東西。”韋覺豎起食指,神秘兮兮的對上官楚睿說道。

“武功秘籍還是寶藏密碼?”上官楚睿鄙夷的看著面前一臉諂媚的人。

“真是俗氣!俗不可耐!”韋覺突然收回剛剛的表情,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麼雅緻的東西?”

“一幅畫!”

“一幅畫?”

“對,一幅美人圖!”

上官楚睿認真觀察著韋覺,看他的神情並不似開玩笑。

“真的只是普通的圖?”上官楚睿再次開口確認。

“普通自然是不普通……”韋覺不自覺的拉了長音。

‘就知道這裡面有貓膩。’上官楚睿腹誹道,可依舊面色平靜的等待著他下面的話。

“這畫可是出自一位國手,世間僅此一幅,就被收藏在驪山書院的藏書樓裡。”

上官楚睿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韋覺。

韋覺感覺上官楚睿的視線有些凌厲,往回坐了坐,然後繼續說道:“你不覺得特別的珍貴?”

上官楚睿搖了搖頭。

要說珍貴,有什麼比真金白銀來的更直接,憑藉這一身功夫,何必冒險進樓只為一副畫?

“算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崽子,何必我多費唇舌,你只要按照我說的辦,畫到手,我就收你為徒。”韋覺大手一揮,自己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上官楚睿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上了賊船,明明只是希望韋覺可以施以援手,這回倒好,直接多了個便宜師父。

“這段時間我會住在這邊,有事的話咱們就在藏書樓右手邊的石墩下留下訊息。”韋覺站起身走到洞口,此時已經可以聽到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的呼喊聲。

“尋你的人來了,他們很快便能找到你。”韋覺回頭看著依舊凝眉的少年。

“一個月。”上官楚睿突然開口。

“什麼?”韋覺一時沒有反映過來。

上官楚睿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洞口走去。

“一個月後,我會把畫交給你。”

陽光射了進來,照在了洞口並肩而立的兩個人身上,長長的影子投射在了洞內潮溼的地面上。

流水帶著人很快便找到了在山道上蹣跚的上官楚睿,此時的他狼狽不堪。

“公子,你怎麼樣?”流水急忙衝了過去,上下不斷的打量著自家公子。

“流水,不要擔心,我沒事。”上官楚睿安慰著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流水。

“好了,我們回去吧。”上官楚睿回頭望向山洞的方向,然後便隨著流水等一眾人返回驪山書院。

韋覺從密林中現出身來,目送那幫人逐漸遠去。

“真是個有趣的傢伙,一個月……”韋覺挑起嘴角,瞬間明白了上官楚睿為何定了這個時限,因為一個月後便是驪山書院又一度的文鬥。

‘果然還是自己的住處最舒服。’上官楚睿閉目泡在浴桶裡,渾身的汗毛都張開了,一身的疲憊也在這熱氣中逐步褪去。

行雲不停的更替著浴桶中的水,讓它始終保持在最舒適的溫度,而流水則一直守在上官楚睿的身邊。

看著上官楚睿身上一塊塊的淤青,行雲流水很是自責,是他們沒有盡到侍從應該盡到的職責。

“你們倆不要這樣了,你家公子我真的沒事。”熱水中的上官楚睿悠悠的開口說道。

這兩個人從小便跟在他身邊,他怎麼會不知道此刻二人內心的想法。

可是山洞內韋覺對他說的話還是讓他心中存了疑惑,那下毒的人到底是誰呢?

重新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上官楚睿坐在了軟塌上,流水則跪在一邊替他上藥。

“流水,最近咱們身邊有什麼陌生人嗎?”上官楚睿恰似無意的問道。

流水是個謹慎的人,抬頭想了想,才回答道:“回公子,並沒有什麼陌生人。”

上官楚睿輕輕的點了點頭。

“也沒有什麼怪事兒發生嗎?”上官楚睿又開口問道。

流水停下手上的動作,雙眉緊蹙。

“公子是想問什麼事?”

這種事情果然得問流水,如果換做行雲那傢伙,估計早就給出了答案。

正當上官楚睿要細說此事的時候,行雲端著一個瓷碗走了進來。

“公子,快把這補藥喝了。”

上官楚睿無奈一笑,伸手接了過來。

可藥到嘴邊,上官楚睿卻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盯盯的看著藥碗。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服這補藥的?”

行雲不明所以,可流水卻明白了自家公子的意思,連忙將藥碗接了下來,細聞過後,並未察覺有何不妥。

上官楚睿抬眼看著面前有些呆愣住的行雲。

“這藥……是家裡那邊送過來的……”行雲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道。

“公子,這藥是家裡那邊送過來的,應該是幾個月前,送來的人說這是極好的補藥,對公子的身體很有益處,我們也問過書院裡的大夫,大夫也說這補藥是極好的。”流水接過了行雲的話,把這補藥的來龍去脈說的更詳盡了些。

‘身邊的人無異常,吃食也都是書院提供的,只有這補藥與中毒時間剛剛吻合,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上官楚睿拈搓手指,仔細的思考著。

見自家公子如此,行雲流水也不敢打擾,就這樣靜靜的陪侍在兩側。

“好了,此事先不要聲張,這補藥繼續熬,只不過熬好後偷偷倒掉,如有人問起,就說我還在服用。”一刻鐘後,上官楚睿淡淡的開口說道。

聽了這話,行雲流水都知道,應該是有事發生了。

“今天大家都早些睡吧,明天開始本公子要用功讀書了,這次的文鬥,本公子要一舉奪冠。”

豪言壯語迴盪在上官楚睿的住所,可行雲流水卻呆愣在了原地。

‘這公子又是發的哪門子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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