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凌雲山莊,弄墨軒內依舊亮著燭火。

“公子,夜深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流水收起上官楚睿遞給他的信件,出聲提醒道。

“二哥送來的東西都整理過了?”上官楚睿依舊在伏案寫著東西,一邊寫一邊問道。

不知為何,最近上官楚暮接連往弄墨軒送來不少東西,吃的用的,一應俱全,說是給上官楚睿補身體的。

“二少爺送來的東西都單獨存放了,並已驗過,都沒有任何問題。”流水站立在旁邊,一一回答。

“大哥那邊派專人去跟,不可大意。”

“是,已派了人過去,不過派去的人回稟,盯著大少爺的好像不止咱們,還有兩批人,不過咱們在暗處,沒有被他們發現。”

“那個訊息什麼時候能傳回來?”

“略有眉目,行雲親自去查的,不過還需要幾日。”

“嗯。”上官楚睿應了一聲,對流水的彙報結果很滿意。

“對了公子,薛公子出現了,現在正和李姑娘在一起。”

流水的話讓上官楚睿寫字的手略微一頓。

“看來他最近有些閒啊。”上官楚睿只淡淡的說了這一句,便繼續自己的事情。

“薛公子,你自求多福吧。”流水在心裡默默的為薛義祈禱,不是自己有意提及,只是不能只有他和行雲每天不僅體累,心更累,大家是好夥伴,同甘不易,但至少是要共苦的。

第二天,凌雲山莊竟然發生了一件大事,凌雲山莊莊主上官傲天竟然一病不起,所有大夫都查不出病因。

“莫管家,快讓我進去,我要看看父親的病情。”上官楚暮語氣焦急的對莫行說道。

“二公子,莊主現在身體很虛弱,不允許任何人前往探視,您也不要為難小的。”莫行言語客氣,但是身體卻一直擋在門前,絲毫沒有退讓。

“身為人子,父親病重,怎麼能不侍奉在前呢?”上官楚暮語氣開始不善,自從傳出上官傲天生病的訊息,他就沒再見過父親本人,他如何能不焦急。

“二公子,莊主有令,在其養病期間,凌雲山莊上下事務交給您來處理,如遇特殊事情,可以告知屬下,待屬下請示莊主後再做定奪。”莫行的話不像有假,況且如果說這凌雲山莊上官傲天最信任的人,除了莫行,估計就沒有第二人了,上官楚晨不行,他自然也不行。

既然有了這話,上官楚暮也沒辦法繼續死纏爛打,只能又吩咐了幾句後才緩慢離開。

上官楚睿得到訊息後,也前往瞭望月樓,和正要離開的上官楚暮走了個對面。

“二哥。”上官楚睿躬身施禮。

“嗯,三弟的臉色好多了。”上官楚暮觀察著上官楚睿的面色和神情。

“是啊,喝了幾天的湯藥。對了,父親他如何了?”

“父親重病不便見我們,只是託莫管家告知我們,他目前無礙。”

“那就好,那就好。”上官楚睿重重的輸出一口氣,彷彿心中一塊大石終於落地了。

上官楚暮眯著眼看著自己面前有些氣力不足的弟弟,他總覺得,這個弟弟可不是表面這般的不堪大用。

上官楚睿沒有強烈要求去探視上官傲天,只是在望月樓的門口意思了一下,便回了弄墨軒。

“公子,訊息傳回來了。”流水說著便遞上來一個紙條。

上官楚睿伸手接過紙條,仔細看了上面的內容,只簡單的記錄了一列字。

“真的是他。”上官楚睿皺起了眉毛。

“公子,那這訊息……”流水跟在上官楚睿身邊多年,一看他的表情便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傳出去吧,早晚都會知道,不過那邊的動靜不能鬆懈,我們當初已經棋差一招,之後不能再有所偏差。”上官楚睿吩咐完,便將紙條點燃燒燬。

流水領命後,便退了下去。

薛義的出現讓李紅魚的行動很不方便,他總是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任何地方,甩都甩不掉。

“這傢伙什麼時候變成了狗皮膏藥。”空空也覺得煩,可是他更沒辦法,中間曾想給薛義下藥,可是無奈人家也是醫者,這藥自然是沒下成。

“我怎麼知道,你快想個辦法啊,要不縹緲閣的事情就露餡了。”李紅魚低聲的催促空空,此時薛義正在集市排隊買東西。

“他的樣子好像很有錢,要不咱們就給他透露一點,藉機向他借點錢?”空空覺得薛義肯定不像他們這般窮,否則怎麼會想買啥就買啥呢。

“他怎麼會借錢給咱們,咱們的訊息他又用不到,還是想想怎麼溜吧。”李紅魚說著便四處打量,尋找機會。

眼看已過三天了,她感覺縹緲閣的訊息應該就在這幾日。

趁著薛義不注意,李紅魚拉著空空便跑,地點就是萬隆典當。

萬隆典當的生意依舊很好,不過沒有了令牌,李紅魚連碰壁的機會都沒有,沒有人能聽懂她說的話,最後被店夥計恭敬的請了出來。

“當初你怎麼沒有問問如何傳遞訊息呢。”空空拽著一臉沮喪的李紅魚問道。

“那時候大意了。”李紅魚也明顯語氣不佳。

“行啊,好在沒付錢,否則真是賠大了。”空空安慰性的拍了拍李紅魚的肩膀。

待二人剛走進客棧房間的時候,薛義已經坐在了桌前,手裡還擺楞著一個像是竹筒的東西,不過這竹筒很小。

“呦,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倆迷路了,差點出去找你們呢。”

李紅魚哪裡聽不出薛義語氣中的嘲諷之意,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心情懟回去了,只是悶悶的走到窗前開啟了窗戶。

一陣微風吹入,鬱悶的心情似乎也淡了一些。

“我剛進來的時候,發現了一隻同樣迷了路的鴿子,腳上還綁著這個東西,會不會是給你的呢?”薛義拿著竹筒細細打量。

“鴿子?竹筒?”李紅魚一下撲了過去,搶過了薛義手中的竹筒。

開啟竹筒的封蠟,一個紙條掉了出來,李紅魚激動的開啟了紙條,空空也趕緊湊了過來。

“怎麼會這樣?”李紅魚來回翻著紙條,眉心緊皺。

原來這真的只是一張紙條,兩面空空。

李紅魚看了看空空,倆人一起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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