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衡見李紅魚吃完,便開口說道:“師妹,我聽說你要尋‘見血封喉’?”

“嗯,師公說要用它的汁水煉藥,師兄可知它的下落?”李紅魚問道。

“哦,它……”桓衡停頓了一下,表情有些糾結。

“桓師兄?你沒事吧?”李紅魚見桓衡臉色不好,出言問道。

“咳,我沒事。”桓衡輕咳了一下來掩飾自己的慌張,然後繼續說:萬藥園裡我曾看過那棵‘見血封喉’,它的位置很難找,我也是機緣巧合才碰到的,如果師妹不嫌棄,不如今晚我帶著師妹過去。”

“何來嫌棄之說,不知為何要晚上前去,時間來得及,不如定在明日白天再去。”李紅魚回道。

“我上次遇到那棵樹的時候留的記號只能是夜間才顯現,白日的話無法找到。”桓衡聽李紅魚如此說,語氣明顯有些急。

“哦,那好吧。”李紅魚雖然心中奇怪,但是也不好拒絕桓衡好意,只能勉強答應。

桓衡見事情已辦妥,與李紅魚定了晚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便匆忙的離去了。

看著桓衡離去的背影,李紅魚越想越覺得古怪。

“他來做什麼?”江一從外邊走了進來。

“給我送吃的。”李紅魚指了指石桌上還沒有收走的盤子。

“他好像不止一次給你送吃的了吧?也沒看見他對其他人這麼上心啊?”江一狐疑看著李紅魚,臉上透露出審視的表情。

李紅魚白了他一眼:“不要因為你有了喜歡的人,其他人就應該對我有企圖。”說完便開始收拾石桌上的碗筷。

“我家紅魚這麼好,碰到個有企圖的人不也是正常嘛,不過他不是喜歡文敏嗎?每次都像寶貝一樣護著,三少爺的事情都能替她扛下了,那件事可是要命的啊!”江一怕李紅魚跟他生氣,也裝模作樣的收拾起一個盤子。

“文敏……”李紅魚的手停頓了一下,大腦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可是又覺得以桓衡的為人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搖了搖頭將腦中的想法甩掉。

“怎麼了?”江一見李紅魚愣在原地有些奇怪,捅了捅她問道。

“沒什麼,只是剛剛想到了一些事情。”李紅魚繼續將盤子放入食盒裡。

“除了送吃的就沒有別的事?”江一問道。

“還有那棵見血封喉樹的下落。”

李紅魚又將剛才與桓衡的對話說給了江一聽。

“你們約在了什麼時間?”江一問道。

“亥時一刻,靜心湖邊。”李紅魚說。

“為什麼那麼晚,還選在那麼偏僻的地方?”江一頓時覺得此事很有問題,“我今晚與你一同去。”

多一個人去畢竟還是更穩妥些,所以李紅魚也沒有反對,決定戌時先與江一會面,然後一起去見桓衡。

江一說要回去好好準備一下,可李紅魚卻知道他肯定又跑到藏海居去了。

歐思晴的身體最近恢復的很好,聽江一說,自從解毒後,上官楚睿一次都沒去看過她,只是行雲送過去幾次東西,而歐思晴去看上官楚睿,也被身體不便推辭掉了。

李紅魚突然想起屋子裡還有今早穿回來的衣物,她便打算趁著天氣好,趕緊洗乾淨還回去。

雷雨過後的天氣都會格外晴朗,李紅魚拿著那件白色衣袍到了上官楚睿的住處。

院中沒有人,也沒有聽見行雲說話的聲音。

“咳,咳。”隨著幾聲咳嗽聲,只見上官楚睿披著衣服走了出來。

兩人對視著,一個站在屋裡,一個站在門外。

李紅魚頓感尷尬,又不能轉身逃跑,只能抬起手打了聲招呼,然後便將視線轉移到別處。

上官楚睿顯然沒有什麼感覺,伸手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衣服,走到了院中。

“坐。”上官楚睿示意李紅魚坐下說話。

“哦。”李紅魚倒也沒多說什麼,坐在了上官楚睿的對面。

上官楚睿沒有繼續說話,李紅魚只能自己找了話題。

“流水不在啊?”李紅魚說。

上官楚睿抬頭看著她問:“你找他有事?”

李紅魚感覺到這話題沒法繼續了,難道他聽不出這話只是為了避免尷尬嗎。

“呵呵,也沒什麼事。”李紅魚乾笑兩聲回答道。

“這衣服……”上官楚睿指了指李紅魚手中的衣袍。

“哦,對了,我是來送衣服的。”李紅魚將衣服放在了石桌上面。

上官楚睿沒有伸手去拿那衣服,李紅魚以為他的潔癖犯了,連忙解釋道:“我已經洗乾淨了。”

上官楚睿的表情一頓,然後又恍然了,轉而伸手拿過衣服。

“還沒有感謝李姑娘昨晚的救命之恩。”上官楚睿對李紅魚說道。

“算了,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毒發,咱倆算是扯平了。”李紅魚揮了一下手,示意昨晚的事情不必在意。

“師公說過,見血封喉的汁液可以更好的抑制你的毒性,我儘快煉製好,也讓你少遭些罪。”李紅魚說完還衝對面的上官楚睿笑了笑。

“好。”上官楚睿回答的很簡單,可是內心卻很不平靜,因為很少有人會關心他到底遭了多少罪。

“公子!”行雲的聲音打斷了正在對視的兩人。

“哦,李姑娘也在啊。”行雲走近才看見李紅魚。

“我來了一會了,正好現在要走,你好好照顧你家公子吧。”李紅魚站起身,對行雲交代了兩句便轉身離開了。

吃完晚飯,李紅魚便開始準備晚上用的東西,待一切準備完畢,戌時也到了,可是卻遲遲沒有見到江一的影子。眼看到了和桓衡約定的時間,她也不好遲到,索性只能一人前往。

靜心湖的位置偏僻,李紅魚只在白天去過,現在晚上前行,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走了一段路,已經看到了前方湖水反射出來的光亮,靜心湖就在眼前了。

今晚的月色很好,基本能看清周圍的景象。李紅魚等了一會,並沒有看到桓衡,正待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樹叢中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響,應該是有人穿過的聲音。

“桓師兄?是桓師兄嗎?”李紅魚將手中的油燈舉高問道。

“李師妹,是我。”前方草叢中的人回應道,正是相約見面的桓衡。

見到桓衡的出現,李紅魚原本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

“真不知道桓師兄為何定在這大半夜的見面,都要被嚇死了。”李紅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這不都是為了見血封喉嘛,咱們抓緊找到它,也好早點回去休息。”桓衡拍掉粘在自己身上的雜草,接過李紅魚手中的油燈。

“對了師妹,那見血封喉毒性異常,我有個東西給你,防止咱們中毒。”

桓衡說著便從懷中取出個用手帕包住的東西,然後在李紅魚面前慢慢開啟,李紅魚也是好奇,便將頭湊過去看。

手帕開啟的一瞬間,桓衡突然將手帕裡的粉末吹到了李紅魚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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