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紅魚趕到空空住所的時候,被告知空空已經去了秦懷仁的住處。李紅魚有些奇怪,透過這兩天對二人的觀察,除非有事,否則空空是很懼怕秦懷仁的,沒事的時候從來不主動接近,難道今天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李紅魚趕到秦懷仁的住處的時候,發現同樣沒有人。

由於剛到仙醫谷不久,李紅魚和谷內的弟子還不是很熟悉,在岐黃堂上,也只是大家認識了她,可她卻不認識眾人,所以她也不好貿然打聽。

“去看看三少爺吧。”李紅魚心想著,那人怎麼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況且歐思晴入谷的事情還沒有告訴他。

李紅魚想著便朝上官楚睿的住所走去。

竹屋外很是安靜,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照常來說,這個時間即使看不到人,也應該能聽到行雲的說話聲,不會是上官楚睿出什麼事了吧,李紅魚急匆匆的跑進屋內。

“三少爺,三少爺在嗎?”李紅魚一邊喊一邊在屋內探頭尋找。

“三……”李紅魚話到了嘴邊便停住了。當她拉開簾布的時候,看到了剛沐浴出來,此刻正赤裸上身的上官楚睿。

李紅魚呆呆的站在原地,大腦已經不停使喚,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還打算看多久?”上官楚睿伸手將搭在衣架上的中衣取下,不緊不慢的穿上。

“登徒子!”原本呆愣住的李紅魚被上官楚睿的話提醒,臉瞬間紅成了猴屁股,然後大叫一聲跑了出去。

“不好了公子!”匆忙趕進來的行雲與驚慌失措的李紅魚在門口差點撞在了一起。

“李姑娘?你這是……”還未等行雲問完,李紅魚已經捂著臉跑遠了。

見上官楚睿挑開簾布走了出來,行雲趕緊拿出新的衣衫給自家主子穿上。

“剛才李姑娘怎麼了?滿臉通紅,逃也似的跑開了。”行雲一邊給上官楚睿穿衣一邊問道。

“你剛才說什麼事不好了?”上官楚睿沒有回答行雲的問題,而是問起剛進門時他嘴裡所說的事情。

“哦,差點忘了,歐小姐已經入谷了,不過好像臉受了傷,現在秦谷主他們都在她的住所,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那兒已經亂作一團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是來問問公子,咱們要不要去看看?”行雲說到這裡手上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上官楚睿動了動還未穿進袖子的胳膊,行雲才‘哦’的一聲繼續給自家主子穿衣服。

當行雲正在幫上官楚睿梳頭髮的時候,流水回來了。

“公子,歐小姐應該是毒發了。”流水回稟道。

“嗯,知道了,我們一起過去看看。”上官楚睿說著就站起身來,向屋外走去,行雲流水緊隨其後。

李紅魚捂著臉跑了很遠,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她沒到過的地方。

“哎呀,又不是沒見過,想當初在火漁島的時候……”李紅魚本想拿之前在火漁島給二狗看傷的事兒來平復自己緊張的心情,結果發現越說越是能清晰的記起剛才看到的畫面,“天啊!”李紅魚抱頭蹲在地上哀嚎起來。

“紅魚師妹,你怎麼在這兒啊?”一個男子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李紅魚抬頭看去,是一名面目清秀的男子,看起來有些眼熟,可是卻記不清楚在哪裡見過了。

“啊,我……我好像迷路了,呵呵。”李紅魚找不到其他的說辭,只能尷尬的實話實說。

“仙醫谷看似不大,其實很容易迷路,紅魚師妹第一次入谷,等改天我領師妹好好在谷裡轉轉。”男子淡淡一笑。

“那我先提前謝過師兄了。”李紅魚也笑著對男子拱手答謝。

“嗯……”李紅魚本想詢問他的姓名,可是話到了嘴邊又不好意思繼續問。

“哦,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桓衡,你叫我桓師兄就可以。”桓衡在這時卻先開口做了介紹。

“好的,桓師兄。”李紅魚應聲說道。

李紅魚對桓衡的印象極好,他給人的感覺像一陣春風沁入心脾,寧靜又舒服。

“哦~,你就是在‘就此止步’客棧文師伯喚做‘衡兒’的那位師兄!”李紅魚突然想起來她是在哪裡見過他了。

“師妹真是好記性,我們的確在客棧見過。”桓衡依舊保持的微笑。

“桓師兄,桓師兄,師父讓你馬上去‘藏海居’。”一個年輕的弟子衝桓衡喊道。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桓衡應聲回道。

“藏海居?那不是歐小姐的住處嗎?”李紅魚有些奇怪,為什麼文白會將桓衡叫到那裡。

“師妹要不要與我一起去看看。”桓衡看出李紅魚在納悶,便出言相邀。

李紅魚也不是扭捏的人,道了一聲‘好’,兩人便一起前往藏海居。

兩人趕到的時候,江一、阿大、文敏以及行雲流水等人都等在了藏海居門口。

“桓師兄,你怎麼才來。”文敏拉過桓衡問道,卻看都未看李紅魚。

李紅魚並不在意,快走兩步到了江一旁邊,而江一這邊還在伸著脖子向屋內看。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都聚集在這兒?”李紅魚也伸著脖子向裡看。

“歐小姐情況不是很好,她……”江一還未說完,就被屋裡傳出來的聲音打斷。

“桓衡、紅魚,到了就趕緊進來。”這是文白的聲音。

李紅魚看了一眼桓衡,他則衝她點了點頭,兩人便一前一後的推門進了屋子。

剛走進屋內,一股血腥味便撲鼻而來。

上官楚睿站在外側,隔著屏風可以看到秦懷仁、空空和文白都在裡面。

聽見兩人進來,文白便喚兩人進入內室。李紅魚走進的時候,看到歐思晴已經面無血色,身下的鋪褥早已被血浸溼。

“師公,這是……”李紅魚看著床上的歐思問道。

“換血之毒已經毒發。”秦懷仁眉頭緊皺。

“可是我已經給他服用了凝血丹,保住了她的元氣,應該不會這麼快毒發啊。”李紅魚急切的說道。

“難怪,以這丫頭的體質,應該不能撐這麼久,我還好奇她到底吃過什麼,原來是你給她服用了凝血丹。”秦懷仁收回把脈的手,對在場的人說道:“文白、紅魚和易水留下,衡兒,你和上官公子守在外屋,如果有事我會叫你們。”

桓衡應聲離去,守在外屋。

“這換血之毒本就難除,現如今只能一試,能否將她救回,成敗在此一舉。”秦懷仁說完,便取出隨身攜帶的盒子放在了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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