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這一嗓子不要緊,原本高高興興的秦懷仁,嗖的一下將臉拉了下來。

“你十多年不回來,一回來竟然管起我收徒弟了。”秦懷仁怒目圓睜的大聲說道。

“不是這樣的,師兄,你聽我說。”空空說著就去拉秦懷仁,可咱們的秦谷主怎麼可能輕易的屈服,說什麼也不聽他說。

“嗯……”一個呻吟聲從床榻上傳來。

“公子,你醒了!”行雲流水齊聲叫道。

“秦谷主,快過來看看。”

李紅魚的聲音打斷了正在拉鋸的秦懷仁和空空。

秦懷仁甩掉空空的手,來到床前給上官楚睿把脈。

“蜂毒已無大礙,休養兩天就沒事了。”秦懷仁摸了摸自己的鬍鬚說道。

上官楚睿的甦醒讓眾人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

秦懷仁原本還要繼續提收李紅魚為徒的事情,但好在文白及時出面,稱拜師儀式還需時間籌備,這才得以暫時將此事放下。

既然確定了都是自己人,文白自然將眾人安排妥當,尤其是空空,被安排住在秦懷仁住所的旁邊。

當天夜裡,大家都已入睡,一個黑影偷偷的潛入秦懷仁的住所。到了門外,輕輕的扣了幾下門。

“夜半而來,還敲什麼門。”屋內燭火重新被點亮,秦懷仁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敲門的黑影嘿嘿一笑便推門走進屋內,燭光之下果然映出空空的圓臉。

“師兄果然是師兄,即使十多年未見面,依然對我甚是瞭解。”空空笑著來到秦懷仁的身邊。

此時的秦懷仁早已沒有了白日裡嬉笑的表情,儼然一代掌門的模樣。

“這十多年來你也一樣,仍舊沒有多大長進。”秦懷仁斜睨著貼在他身邊的空空,而空空依舊滿臉堆笑。

秦懷仁看著眼前的空空,彷彿又回到了師傅還在的時候,空空還是原來那個他最疼愛的小師弟。

“那個李紅魚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不讓我收她為徒?”秦懷仁問向身旁的空空。

空空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給秦懷仁倒了一杯茶。

“師弟我幹了一件荒唐事,如果說給師兄聽,您可千萬不能生氣。”空空感覺有點難以啟齒。

“你乾的荒唐事還少嘛。”秦懷仁對他的行事風格早已習慣,根本沒放在心上。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拜了那女娃為師。”空空衝著秦懷仁尷尬一笑。

“什麼?!”秦懷仁拍案欲起。

“哎呀,師兄別急,真的是有特殊原因。”空空連忙按住馬上起身的秦懷仁,然後從懷裡拿出一物,放在了書案上。

此物一經拿出,秦懷仁的臉色明顯變的不好,看著書案上的東西,遲遲不敢相信。

“這……”秦懷仁指著那東西,轉頭看向空空。

“就是它,我已經仔細檢視過了。”空空點了點頭,確認了秦懷仁心中所想。

秦懷仁顫抖的拿起書案上的玉佩,而這玉佩就是李紅魚給空空的拜師禮,也就是李大壯留給她的墨玉玉佩。

對於這個玉佩的來歷,秦懷仁比空空還要了解,而它的突然出現,彷彿是讓本已沒了任何希望的人在黑暗中又看到了光亮。

秦懷仁抬手擦去眼中的淚水,然後用手不停的撫摸著手裡的墨玉。

“他可還好?”秦懷仁低語著,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問空空。

“我並沒有見到他,只有這塊玉佩,而我之所以拜師,也是因為這玉佩是歸李紅魚所有。”空空對秦懷仁說道。

“她?”秦懷仁抬起頭,眼中充滿了疑問。

“對。這一路上我也曾多次側面打聽,可那丫頭嘴嚴的很,好幾次差點還被她將話套了去。”空空提到李紅魚,也是滿臉的無奈。

“所以啊師兄,關於收徒的事情咱們不能操之過急,還是先把她穩住,然後咱們再慢慢商議,看怎麼套出她的話。”空空表現出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哎呀!”空空一聲慘叫,然後抱著頭坐在了地上。

秦懷仁放下手中的書,將墨玉收入懷中,站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空空。

“打你都不多。還想套出那丫頭的話,你早就被她吃的死死的了。”秦懷仁哼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哎呀,對了師兄,還有一件事。”空空揉了揉頭上被秦懷仁打出的大包,從地上站了起來。

“那個被毒蜂襲擊,剛剛醒來的那小子,你已經給他把過脈了吧。”空空問道。

“嗯,雖然算不上絕脈,但是也難以醫治。”秦懷仁很奇怪空空為何又提起了那人。

“師弟我現在化名空空,與李紅魚二人相識就是因為那上官楚睿治病。”空空繼續說道。

“他姓上官?那他和上官荀是何關係?”秦懷仁一直沒有問過被一起救回來的男子姓名。

“他是上官傲天的三兒子上官楚睿。”空空回答道。

秦懷仁沒有答話,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空空見師兄沒有了疑問,就繼續說道:“前段時間他中了毒,本來都已回天乏術,可是紅魚那丫頭卻出手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後來我向上官楚睿房裡的人打聽了一下,雖然沒人真的在旁看到,但是卻有傳言說她用了針。描述雖不一,但我推斷,應該用的是仙醫谷的九轉神針。”

“九轉神針?”秦懷仁眉頭微皺。

“嗯,可能性非常大。後來我們到了一個地方,那的老百姓得了頭疼之症,紅魚雖施了針,但卻是普通針法……”空空將這一路上發生的事無鉅細的全部說給了秦懷仁聽。

“如果說這墨玉真的是那女娃的,而她又會九轉神針,那她定和虛兒有關係。”秦懷仁聽完空空的敘述,心裡已然有了主意。

“偶爾聽到她和跟他一起的男娃談話,她倆這次闖蕩江湖,應該是為了找尋她爹,那他爹會不會就是虛兒啊?”空空也把自己一路上的猜測告訴了秦懷仁。

“什麼?虛兒已經成家還生了娃?我做了祖父?”此時的秦懷仁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抱有怎樣的心情了。

“師兄先別激動,我也只是猜測,可從這女娃的面相看,並不是太像虛兒。”空空雖不忍給自己的師兄潑涼水,但這也是他不敢肯定李紅魚身份的一個原因。

“不急,待我尋個機會問她一問,到時真相自然明瞭。”秦懷仁捋了捋自己的白鬚,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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