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公子已經由角落轉坐到桌前,並悠閒的喝著已經涼透了的茶水。

“多謝大俠救命之恩。”李紅魚抱拳致謝。

“哎呦,我可不是什麼大俠,我只是不忍看到有人欺負弱小,心慈而已。”玄衣公子笑著對李紅魚說道。

“我看你剛才治傷的手法嫻熟,你應該懂醫吧?”玄衣公子繼續問道。

“略懂一二。”李紅魚回答的很謹慎,雖然眼前的人救了自己和江一,可是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一時間還不好下結論。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強人所難。”玄衣公子說完,又喝了一口涼茶,明明嫌棄的很,卻依舊將茶水喝光。

“還未請教高姓大名?”李紅魚客氣的問道。

“我啊?叫我阿大就行。”阿大笑著回答道,同時將已經空了的茶杯推離自己。

“阿大?”李紅魚心裡默默的想,這肯定是假名字,不過既然不想說,也不必強求。

“那你叫什麼?”阿大單手支在桌上,託著腮問道。

“李紅魚,受傷的是我的朋友江一。”李紅魚倒是對自己和江一的身份不做隱瞞,坦然相告。

“李紅魚?!”本來一臉玩世不恭的阿大,突然睜大了眼睛看著李紅魚。

“是啊,不過你為什麼這種表情,你認識我?。”李紅魚倒是對他的反應很是奇怪。

“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有意思。”阿大換上一副玩味的表情,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

李紅魚沒有繼續理會阿大這個怪人,轉身去照顧床上依舊昏迷的江一。

阿大一看沒了逗趣的人,又在屋子裡轉了兩圈,然後悻悻的出了屋子。

這一夜江一因傷勢睡的極不安穩,臨近天明果然發起高燒。

李紅魚用冷帕子給江一降溫,沒過一會江恩端著早飯推門走了進來。

“紅魚姑娘,你先把早飯吃了吧,我來照顧江公子。”江恩伸出手去接李紅魚手裡的帕子。

李紅魚見江一基本穩定,也沒有過多推讓,將帕子交給江恩。

“江大叔,你如果有乾淨的衣服,幫我給江一換上,昨晚他出了一身的汗。”李紅魚喝了一口江恩端來的菜粥,開口說道。

“好。”江恩看向躺在床上依舊昏迷的人,應聲答道。

此刻江一虛弱的躺在床上,衣物也因汗水打溼貼上在身上,臉上潮紅雖已退下,但仍然沒有要清醒的跡象。

江恩找了一套自己的舊衣物準備給江一換上,可因江一傷重臥床,貿然搬動怕牽扯其傷口,故而站在床前不知從何處下手。

李紅魚已經快速的喝了一碗菜粥,回頭的時候就看見江恩呆站在床前。

“怎麼了江大叔?”李紅魚放下手中的碗筷,向江恩詢問道。

“江公子的傷勢嚴重,我怕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江恩說出了他的擔憂。

“哦,是我考慮不周了,我和江大叔一起。”李紅魚說著便走到了床前。

李紅魚輕輕的將江一上半身搬起,讓其靠在自己的身上,江恩則將汗水打溼了的衣物從江一身上脫下,並用帕子擦乾他身上的汗。

李紅魚接過江恩遞過來的乾衣物,正準備為其穿上,江恩卻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江一的後背發呆,臉色也變得極其不好。

“這,這個胎記……”江恩有些結巴的說道。

“聽江一說是他們家祖傳的,有什麼問題嗎?”李紅魚覺得江恩的這個表情有些奇怪。

江恩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給江一穿上衣服,並將他重新放平在床上。

本來李紅魚還要問些什麼,可江恩卻轉身離開了屋子。

李紅魚覺得江恩應該不認識江一,但一定認識江家,否則看到那個胎記,不會是這種表情,但具體與江家是什麼關係,還是要等江一醒了自己問才合適。

江一在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可能因為失血過多,醒了一下又睡了過去。

“他沒事了,只是要多睡覺才能好的更快,我開了一副藥,還得麻煩江大叔去抓藥了。”李紅魚將藥方遞給江恩說道。

江恩沒有說什麼,拿過藥方就出門了。

“這個老頭有點怪啊?”消失了一天的阿大突然出現,悠哉悠哉的走進屋子。

“你還沒走?”李紅魚對於他的出現有些吃驚。

“喂,有點忘恩負義了吧。”阿大一臉受傷的表情對李紅魚說道。

“沒有,只是有點意外。”李紅魚調整好自己的表情,略微尷尬的回答道。

“這小子怎麼樣?那一斧子應該要不了他的命。”阿大走近床榻,看了看江一的狀態。

“已經醒過了,估計再休養幾天就沒問題了。”李紅魚一邊說一邊給阿大倒了一杯茶。

阿大看到李紅魚端過來的茶水,美滋滋的接了過去。

“我看前輩也是懂醫之人,眼前還有個難題需要前輩出手相助,就是龍湖鎮百姓的頭疼之症。我們也是因為想要解決此事才牽涉其中。”李紅魚語氣誠懇的對阿大說道。

“這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我可做不來。”阿大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

李紅魚沒有繼續說,本來這件事也是她牽的頭,不能強行要求別人相助。

接下來的幾天,李紅魚一邊照顧江一,一邊與空空討論救治鎮民的辦法,江恩一直圍繞在江一身邊,噓寒問暖,阿大則兩邊晃,一會懟懟江一,一會又在李紅魚這邊插幾句嘴,李紅魚拿他也是沒有辦法。

這天天高氣爽,李紅魚扶著江一出來曬太陽,“你覺不覺得江恩對我的態度有點奇怪?”江一對身邊的李紅魚說道。

“你才感覺到啊。”李紅魚真的佩服江一這遲鈍的反應。

“他應該認識你們江家,因為他識得你的胎記。”李紅魚肯定的說道。

“不知道是敵是友?”江一一臉愁容。

“笨死了。”李紅魚彈了江一一個腦崩。

“疼啊,我還是病患。”江一揉著腦袋抱怨李紅魚的野蠻。

“如果是敵人,早就毒死你了,還會這樣盡職盡責的照顧你?”李紅魚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也對,那我今晚就問問這個江恩。”江一又露出了他那招牌的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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