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傲天於七日後出殯。

出殯當天的陣仗誇張點說,不輸於皇親國戚。

不出意料,上官楚暮身著孝服,站在了出殯隊伍的最前面。

雖然他斷了一臂,但並不影響其俊朗的身形。

只見上官楚暮單手託著喪盆,在白事知賓的一聲號令下,喪盆落地,摔成了兩半。

出殯隊伍正式前行。

上官楚暮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手中打著靈幡,而扶棺之人都是上官傲天生前的武林好友。

上官柔玲與上官楚睿同樣身穿孝服,跟在出殯隊伍的最後面。

“我以為三哥不會來。”

上官柔玲低聲說道。

“無論他做過什麼,畢竟做為兒子,樣子也是要裝一裝的。”

上官楚睿面色平靜,絲毫沒有半分悲慼之意。

上官柔玲側過頭,看著上官楚睿的側臉。

即便上官楚睿與上官傲天父子之情淡薄,但死者為大,所有過往也將隨著人的逝去而不再計較。

可上官楚睿卻……

上官柔玲說不上來此時上官楚睿給她的感覺。

此次前來的武林各派,表面上雖說為了弔唁上官傲天,但還是有一部分是想借機結交縹緲閣。

畢竟所有人都清楚,訊息在武林中的重要性。

沒想到上官楚睿回到凌雲山莊後,並沒有出現在大家面前,甚至這些日子根本沒有機會見上一面。

而此時終於有了機會,所以一些人開始蠢蠢欲動。

“上官閣主……”

一個不知是何門派的人搶先走到了上官楚睿的身旁。

可是剛開口就感受到了上官楚睿身上的冰冷氣息,後面的話也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請節哀。”

那人勉強的補充了自己後面的話,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上官楚睿略微點了點頭,算是給予了回應。

有了這樣的一個例子,其他門派的人也不敢輕易上前。

“三哥,怎麼沒看到行雲以及和你一同回來的另一位朋友?”

上官柔玲看了一圈,的確沒有發現兩人。

“他們的身份並不適合參與,所以便留在山莊了。”

上官楚睿的回答,雖然加重了上官柔玲的懷疑,卻也讓她找不出任何的問題。

出殯的隊伍緩緩前行,向著上官傲天在活著的時候就選好的風水寶地。

上官楚睿突然腳步一頓,而走在他身邊的上官柔玲也明顯感到了異樣。

不知是何緣故,出殯隊伍停了下來。

穿過人群,上官楚睿赫然看見兩人兩馬擋在了出殯隊伍的最前面。

“怎麼會……”

上官柔玲不禁的低喃出聲。

上官楚睿眉頭皺的更緊了。

“真是好大的陣仗啊!”

二人其中的一人開口說道。

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星月公子寒吟,而他身邊的正是與其同行的李紅魚。

只聽他語氣嘲諷,臉上還帶著不屑的表情。

“寒吟,今日是上官莊主出殯的大日子,你休要在這裡胡鬧!”

一位年長一些的男人率先站了出來,攔在了出殯隊伍的最前面。

“哦?如果本公子非要鬧上一鬧呢,你又能將我如何?”

在寒吟的眼中,這些所謂的武林正道,統統都是狗屁。

“你……”

“你什麼你,也不知道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是不是都死光了,主人還沒開口,身邊的狗竟然先吠了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星月公子性情乖張,可沒想到經歷過失蹤後,性子越發怪異。

“黃口小兒,你說什麼!”

年長的男子顯然在自家門派中也是上位者,哪裡受得了這種氣。

只見男子拔出腰間的長鞭,猛的向寒吟甩了過去。

只見其鞭長四尺,鞭把與劍把相同,鞭身前細後粗,共分十三結,形如寶塔。

“此為雷神鞭,他是神鞭教副掌教雷業。”上官柔玲說道。

因為兩人的到來,上官楚睿與上官柔玲也來到了棺槨之前。

“因為前來弔唁的門派比較多,我並沒有留意。

而這雷業雖然是神鞭教的副掌教,但功力卻在他掌教師兄房川柏之上。

此人性情急躁,與父親一向交好……”

上官柔玲說到這裡,突然一頓不再說話。

因為這時她才想起,她身邊的三哥可不是柔弱的病秧子,而是縹緲閣的閣主。

縹緲閣又怎會不知這神鞭教的事情。

“果然只能做個副職。”

上官楚睿冷哼了一聲,之後便不再言語,目光則落在了前方。

就在上官楚睿與上官柔玲交談之際,雷業已經與寒吟交上了手。

雷神鞭並不是普通的鞭子,每節之間都有鐵疙瘩,而且鞭子的頭部還有利尖。

打在人的身上,必會皮開肉綻,如果是沒有內力的人,定會骨頭碎裂。

雷業的這一鞭雖不是盡了全力,但也含了九成內力。

只見寒吟輕挑嘴角,似對雷業的攻擊極為輕視。

就在鞭子近在眼前的時候,“叮”的一聲,雷神鞭突然偏離了原有的路線,直接抽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地面塵土飛揚,待塵埃落下,一道深坑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說是身邊的狗都有些抬舉你了。”

寒吟冷哼一聲,手持扇子擋住了飛起的塵土。

雷業哪裡受過這樣的氣,手腕翻轉,直接抽回了鞭子。

雷神鞭受力,迴轉的同時再次襲向了寒吟。

寒吟絲毫不在意,頭都未曾動一下,透過聲音便可分辨出鞭子的走向。

寒吟面帶冷笑,持扇的手看似只是輕輕抬起,帶著勁風襲來的雷神鞭直接纏繞在了扇身上。

寒吟手中的摺扇自然不是普通的竹骨架,而剛剛發出的“叮”聲就是兩者相交的聲音。

用鞭的利弊都是纏繞。

如果對手是弱者,被鞭纏繞後,便將受困持鞭之人;

如果對手是強者,被鞭纏繞後,持鞭人便成了受困之人;

而現在對戰的兩方,雷業顯然是那名弱者。

“既然惡犬無人看管,那我就替他的主人教訓教訓。”

話音剛落,寒吟藉著雷神鞭的力道順力而行,然後眾人只見一道人影,接著雷業便倒地身亡。

寒吟甩掉扇子上的雷神鞭,看著幾名神鞭教弟子撲倒在雷業屍身上。

“告訴姓房的老頭,想要報仇,來找我寒吟便是了。”

寒吟說著,頭也不回的重新躍身上馬。

“好,神鞭教記住了,此仇我們必報!”

其中一名還算冷靜的弟子抱著雷業的屍身,指著寒吟大聲喊道。

送殯隊伍中所有人都沒有出聲,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發生。

有些膽小者更是被寒吟的行為所嚇到,腳下竟然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星月公子,你還是不要太過分了!”

上官楚暮此時已經無法顧忌自己還扛著靈幡,直接走到了最前面。

“我還沒有去追究星月神教與我的殺父之仇,你們夫妻竟然主動找上門來。

好啊,看來今日必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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