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傾瀉而下。

雨水澆溼了頭髮,順著額頭流淌,讓人睜不開眼睛。

四人在雨中對峙著,都不敢貿然動手。

傷口混合著雨水,而刺痛感卻已經變得十分遲鈍。

一道驚雷炸響在了天空,同時也映出了幾人的臉。

銀光閃動,傳來兵器劃開雨水的聲音。

然後兵器相交,在雨夜中只聽見刺耳的聲響。

高手過招,勝負只在頃刻間。

雨漸漸停了下來,月光也從厚重的雲層中探出了半個頭。

月亮的餘光照亮了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的客棧門口,三具屍體橫躺於被鮮血染紅了的整個地面。

夜色,終於恢復了原本屬於它的寂靜。

當李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正身處一間乾淨的茅草屋內,身上也換上了乾淨的衣物。

此時天光大亮,茅草屋外傳來了陣陣的飯香。

李虛微微移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骨頭似散架了一般。

“哎呀,你果然醒了。”

這時一個婦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李虛側過頭,只見一位婦人端著一個瓷碗走了進來。

“那位先生真是個神人,他說你會這個時辰醒來,你果然醒了。”

婦人說著,將瓷碗放在了木床前的小几上,然後彎下身扶著李虛靠在了床欄上。

“來,先喝一點米湯吧,那位先生說,你現在只能吃一些流食。”

婦人說著將米湯喂到了李虛的嘴邊。

“慢著點啊。”婦人體貼的站在一旁看護著。

李虛低下頭,慢慢的喝了一口。

也許是因為昏睡了太久,剛剛只喝了一口便開始嗆咳了起來。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

婦人連忙拍著李虛的後背,並將瓷碗接了過來。

“真是多謝大姐的照顧了,不過這是什麼地方啊?”

李虛停止了咳嗽,有些虛弱的問道。

“放心,這裡離官道很遠,很安全的。”

夫人體貼的話讓李虛的心的確得到了有效的安撫。

“你先歇著吧,我去把藥熬了。”

婦人拿著瓷碗轉身離開了,全程面帶笑容。

李虛重新躺在了床上,準備再睡一會兒。

待婦人將房門重新關閉後,床上的李虛突然睜開了雙眼。

在李虛的印象裡,他擊倒了兩名神秘人,可是卻敗在了那名為首人的最後一招。

就在他以為在劫難逃時,暗中突然射出了無數牛毛針。

如果換做平日,那名為首的神秘人未必會中招。

可在那時的環境下,突然的變故直接導致了他的死亡。

李虛不記得暗中那人的樣子,因為在他出現前,他便已經昏死了過去。

李虛雖然不知道幫他那人是誰,但是這個婦人卻是有問題的。

這個婦人盡力偽裝成普通農婦,即便穿著和動作都能模仿,可是身上的味道卻難以掩蓋。

普通農婦身上或是皂角或是泥土的氣息,可是這個婦人的身上卻是一股淡淡的香氣。

雖然只是淡淡的一絲,但是卻逃不開李虛的鼻子。

在不能確定這婦人是友是敵的情況下,李虛必須要提高警惕。

李虛看了看四周,發現他原本隨身帶著的東西都不見了,而且包袱也留在了客棧中。

李虛費力的坐了起來,盤膝執行內力。

慶幸,內力還在。

李虛畢竟是醫者,對自己的情況還是有所瞭解的。

他起身下床,緩步走到了窗前。

此處的確偏僻,院中點著的火堆上,一處架著藥罐,一處架著飯鍋。

那飯鍋中熬著粥,應該是那婦人為李虛準備的。

而藥罐也咕嚕嚕的冒著熱氣,應該就是婦人口中為李虛熬的藥。

李虛仔細的看了看四周,卻並沒有發現那名婦人的蹤影。

李虛開啟門,小心翼翼的挪動到了院中,開啟了藥罐。

藥罐開啟的瞬間,藥味四散。

李虛將藥倒出,檢視了一下剩下的藥渣。

的確對症下藥,而且這裡面的藥材還很珍貴。

看來這個婦人並未想要害他。

李虛吹了吹熱氣,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

李虛在院中尋了一把竹椅坐坐了下來,等待著婦人的歸來。

可是眼見日下西山,那名婦人卻遲遲沒有出現。

畢竟是受傷之人,李虛覺得有些不舒服,便起身回了屋子。

這時李虛才注意到屋子的一處角落放著許多的東西。

走近了才發現,那裡堆著的是一些包好了的藥以及幾日的吃食。

李虛更加疑惑。

所有的事情都透露出了古怪,但卻偏偏沒留下一點線索。

不過慶幸的是,他們對自己並沒有惡意。

李虛在此處又住了兩天,待身體好轉了才趕回了那間客棧。

回到客棧的時候,門前地面上的血都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只有他的那匹馬還被拴在了木樁上。

李虛來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間,被綁的那幾人早已經逃脫了,而他的包袱還好好的待在衣櫃裡。

時間不等人,如果沒有這場意外,他此刻已經趕到了仙醫谷。

李虛拿好包袱,騎上馬飛奔而去。

就在他的身影逐漸遠去後,客棧後面走出了兩個人。

一個女人和一個頭戴帷帽的男人。

女人的樣貌很熟悉,就是茅草房內的那名婦人。

而那名戴帷帽的男人卻看不到他的樣貌。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抗美援朝之我是特種兵

獨伴

開局就涼的炮灰是滿級退休大佬

是露露吖

穿進乙女遊戲當炮灰女配,逆襲

炸梨酥n

魔紀

青梅酒桐

孤燈照浮生

漓清

七零軍婚,禁慾糙漢夜夜寵

楠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