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拜年,而他們彼此都住在一起,平常也沒什麼親戚,這拜年便也就免了。

啟明星剛剛從海平面升出,給大地灑下一片金黃。

一陣啼哭劃破了平靜的早晨。

“快,海岸口出事了!”

白鶴急匆匆的跑下,腳步聲把溫魅吵醒了。

她看眾人神色匆匆,摸不著頭腦,又聽海岸口出事,眼睛還沒睜開就穿起衣服往外跑。

“秦悅,開【障壁】。”

海水中,一尾魚在水中游蕩,約一人高,只有一隻眼睛,就像是鱣魚成精。

“這是……?”孫海波表情龜裂。

溫魅也滿臉迷茫。

“是薄魚。”愁離突然出聲。

“《山海經》記載,又東南三百里,曰女烝之山,其上無草木,石膏水出焉,而西流注於鬲水,其中多薄魚,其狀如鱣魚而一目,其音如歐,見則天下大旱。”

溫魅頭大,“誰做夢會做這東西啊?”

“怕就怕不是夢。”愁離聲音凝重,“自古以來,這種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

溫魅輕笑一聲,甩了兩下蝴蝶刀,“管它什麼東西,打就完了。”

衣袍無風自動,寸寸寒冰瀰漫海上,以白鶴為中心,暴風雪驟然來臨!

風雪中,道道黑影向薄魚衝去!

“咔咔咔——”

頓時,冰裂,風沙起!

風沙裹挾著碎冰,就像是一柄柄犀利的刀。

幾人被迫停下腳步,只覺得風沙颳得臉生疼。

白鶴眸子微眯,雪白的頭髮被風颳得胡亂飛舞,一道冰雪鋪成的大路在身後展開。她隨手一撕,一道口子便被撕開。

緊接著,風雪更加猛烈,溫魅眼中藍芒一閃,周身的風雪瞬間改變軌跡。

她重重一踏,黑霧翻湧,蝴蝶刀在薄魚的身上砍出一溜火花!

溫魅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毫不猶豫的改變位置,漫天風雪中,當薄魚反應過來,她已經到了眼前。

“歐——”

薄魚的魚尾擺了擺,孫海波驚訝的瞪大眼,這才看見它唯一的一隻眼睛上插了一個明晃晃的刀片。

明明都是人,為什麼你這麼秀?

血液順著刀片滴答滴答的落下,沙灘被染的鮮紅。

羅夢琪猛的一踏,頂著肆虐的風雪,高高躍起,鶴舞棍憑空出現在手中,舞出的風聲,對著魚頭重重敲下!

薄魚叫聲更加淒厲,風沙越來越大,隱隱形成了龍捲風!

白鶴感覺重心一度不穩,壓低身子,從腳下蔓延出冰面。

溫魅彈射而起,眼中藍芒極為刺眼——結成冰的海面衝破冰面,水龍捲掩蓋住了風沙!

孫海波歪頭,對著被溫魅刺傷的那隻眼開了一槍。

“嘶——”

他眼前一黑,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腰腹處陣陣疼痛襲來,爬也爬不起來了。

“畜生!”

羅夢琪頓時怒不可遏,一支長棍舞得虎虎生風。白鶴手掌一握,寒冰從魚尾蔓延,加上溫魅的控制,生生變成了凍魚。

同時,風沙驟停。

羅夢琪舞著鶴舞棍正要衝上去,卻被溫魅攔住。

只見她輕輕抬手,兩指相併,在空中隨意的繞了幾圈,絲絲縷縷的紅色便從冰中透出,就像一個內含紅色顏料的藝術品,在陽光下泛著豔麗的光。

即便是山海異獸,利器進入腦中還是會死的。

溫魅剛才沒用【浮物】直接洞穿,是因為刀片微小,控制難度大,羅夢琪又在旁邊,讓她不敢輕易動用。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羅夢琪不敢動孫海波,怕他的傷勢加重,便走到魚的旁邊,用力踢了踢。

“是薄魚。”溫魅走過來,身後漂浮著孫海波,重複了一遍愁離的話,面無表情的把刀片拔出,用紙擦乾淨,藏到袖子裡。

白鶴也走過來,頭髮被吹得亂七八糟,“山海異獸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做夢也可能會夢到嗎?”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秦悅冷不丁的出聲。

溫魅嘴角微抽。

“行了,回去吧。”羅夢琪看了一眼孫海波。

……

“肋骨斷了三根,不礙事,好好休養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醫生摘下口罩說道。

羅夢琪點頭,嘆了一口氣。

“要是我再注意一些……”白鶴低頭,緊抿著嘴唇。

“技不如人,不怪你。”羅夢琪嫌棄的看了一眼麻藥沒過的孫海波,嘖了一聲。

“真是作死。”

話雖然損,但還是壓低聲調。

“你們沒事吧?”

紹明儇走來,端的是從容不迫。

“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就給姓孫的收屍吧。”

“……”

他的目光投向白鶴和溫魅,看到二人搖了搖頭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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