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魔都……”白湄沒有說下去,面色冷淡的關掉了手機。

“他才十五歲……”葉蓉面色不忍。

“命中註定罷了,只是早晚的事。”溫魅突然想起了楚棠,嗓音淡漠。

崖樂和葉蓉看上去有些難受,溫魅也沒管,只是帶著他們上了地鐵。

地鐵上,葉蓉接了一個電話,只是呆愣了片刻,便又恢復了正常。

一路來到酒店,要了兩個雙人間,一個單人間。

溫魅自那道光湧入體內,【刺客】似乎有些悸動,就像輕輕一推就能轟然倒塌的一堵薄薄的牆壁。

溫魅用【念】細細感知了一下,眉頭一皺,抬手用【浮物】隱蔽了幾個監控。

葉蓉坐在床上,倒騰著洗漱用品,換用衣物,“溫魅姐姐,我能不能先你們一步去啟州。”

溫魅知道她是啟州人,不解,“怎麼了?”

“沒事,就是……家裡有事。”葉蓉含糊其辭的掩蓋過去,溫魅見她不願意說,便點了點頭,“行,到時候我們聯絡,注意安全。”

“謝謝溫魅姐姐。”

葉蓉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給了她一個擁抱。

“沒什麼,你還有家人。”溫魅笑笑,打趣道,“這可算是公費私用了。”

葉蓉“騰”的一下紅了臉,輕輕捶了溫魅的肩頭一下,“哎呀——就會打趣我。”

溫魅仗著身高優勢,揉了揉她的腦袋,“你什麼時候走?”

“我這就訂機票。”葉蓉拿出手機,“今晚的班次,我去市裡面買一些東西。”

“好,那我就不去了。”溫魅頓了頓,接著說道,“你叫上崖樂他們,安全一些。”

“嘻嘻,不用啦,大街上他們怎麼可能動手。”葉蓉笑嘻嘻的跑出去,走到門口對溫魅擺了擺手,“那我走啦!”

隨著門關的聲音,溫魅斂下笑容,掌心浮現出一朵長勢茂盛的黑色海棠。

“你到底要幹什麼?”

“喂,明明是你要我留下的,你問我幹什麼?”一個稚嫩的童聲從海棠裡面傳出,語氣裡充滿了不服。

“我什麼時候讓你留下的?”溫魅心念一動,竟是直通自己的【夢魘】。

【夢魘】中,有一個黑眸黑髮黑衣的小姑娘,頭髮上還是一朵黑色海棠。

“哼,你知不知道你母親他們家啊?”海棠上跳下竄,胖嘟嘟的小短腿盤在地上,雙手抱懷,“楚家就是海棠的代名詞。”

“早在以前,人們發現夢中之物可以投射到現實,便成立了【駐夢衙署】,而【駐夢衙署】的執掌人,便是楚將軍。”

“他的【域】,便是我嘍。”海棠微微仰頭,露出一截短細的脖子,看得溫魅懷疑脖子能否支撐起那麼大的一個腦袋。

“後來,楚將軍鑽研出一種秘法,就是可將自身的【域】傳給具有血緣關係之人,而九階之上,更是可以像我這般寄於【夢魘】之中,誕生自我意識。”

“這種秘法,到後來隨著王朝更迭,人盡皆知,被後人稱為【賜福】。”

“而我,也是先輩庇佑與傳承之物,蔭佑後世,但是其實,我護到了你母親這一代,也就可事了拂衣去了,哪知你薅住我,根本不讓我走!”

溫魅隱隱無語,“我們就不讓你走了?”

“我哪知道。”海棠翻了一個白眼,“每次我要出去的時候,就被一股拉力拉回來了,你問我我問誰啊?”

溫魅盯著她,眸光閃爍,看得海棠心裡發毛。

“喂,你要幹什麼啊?”她緊張的用兩隻圓乎的小手死死的捂著胸口,“你,你再這樣,我,我就喊人了啊!”

“你喊啊。”溫魅挑眉,同樣盤膝坐下,用手指卷著劉海,壞笑道,“這是我的地盤,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你你你……你無恥!”

海棠氣急敗壞的指著她。

溫魅咧嘴,指著白牙,“我有啊!”

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就算我是個百合,就你這小身板,我也不帶看一眼的。”溫魅突然雙手撐地,湊到她面前,極為惡劣的說道。

“啊啊啊——你不知羞恥!”海棠臉色爆紅,隨著抬手的動作,一朵朵黑色海棠從地上飛速冒出,一股壓迫力直逼溫魅。

溫魅一驚,後退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狼狽的躲避著海棠花的攻擊。

明明是自己的【夢魘】,她怎麼可能……

溫魅情急之下,從【夢魘】中脫離出來,後背已佈滿冷汗。

她摸了一下胳膊,厚實的毛衣已經被海棠的葉子劃開,留下一道細小的傷痕。

“對,對不起啊。”海棠的聲音傳出,似乎要哭出來了,“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是我玩笑開過頭了。”溫魅也是一聲抱歉,“對了,你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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