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陳心雨一直遊走於花叢中,男朋友隔三差五的換。但從來沒有介紹給我們認識。她這一舉動意味著什麼,我們都知道,我們幾個發小一直認為這個場景只會出現在我和陳雨心公開在一起的時候,沒想到如今是這樣。沒有任何人能想到,包括我自己。

陳心雨又往顧庭蕭懷裡縮了縮,笑道:在一起兩個多月了,我們是在學校表演賽上認識的。庭蕭比較靦腆,你們別嚇著他。

10年前,也是這群人,也是這句話,崔洋比較靦腆,你們別嚇著他。

那時的我,剛從一個小農村來到這具有濃厚的歐式建築的H市,來到了豎立在龍塔之下的崔家。因為普通話不標準被眾人取笑和排擠。

是陳心雨,拉著我的手帶我融入了他們的圈子。那年我12歲,那個笑容燦爛著幫助我驅散了所有迷茫和恐慌的少女變成了我生命中的一束光。後來越來越多的光照進了我的世界。他們是我年少時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怕我難受,眾人的反應都是淡淡的。畢竟10年的交情,在感情方面,我和顧庭蕭,他們自然要偏向於我。況且,我還是被他們認定會和陳心雨開花結果,就連各家長輩也是這麼認為的。

現在場面一時間陷入了沉寂,顧庭蕭顯得更加侷促了,他低下頭,輕輕扯了陳心雨的連衣裙小聲說道:姐姐,他們好像都不太歡迎我。我聽到顧庭蕭對陳心雨的稱呼,微微凝眉。產生了幾分生理上的不適。

這句話太熟悉了,十幾歲的陳心雨和我打鬧,常用的招數就是躲在後面偷襲我。要麼搶了我手裡的東西,要麼一個猛子跳到我背上,雙臂纏繞我的脖子,逼著我叫姐姐。她只比我大兩個月,但是古靈精怪的,又磨人的要命。到最後,妥協的往往都會是我。因為,直到我憋紅了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喊出那聲姐姐,她才肯放過我。那時的她,還未曾褪去稚嫩,在別的男生面前,還會端著她大小姐的架子。

陳心雨剛要安慰他,角落裡啪的一聲摔出一個玻璃杯。

竟然是一向與陳心雨不對付的張於。

張於一張俊臉板著,聲音也帶著怒氣:陳心雨,你他媽這麼多年到底把崔洋當成什麼了。陳心雨的臉色也沉了下去,她目光搜尋了一圈。最終鎖定在了我身上。然後,薄唇輕啟,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自始至終都只把崔洋當做弟弟看待。

好一句只把我當弟弟。不知道他是不是忘記了,去年我們聚在一起團年,歐陽帥斌買了鞭炮,喊我們一起去放。她懶散的坐在我旁邊,拉著我的胳膊笑道, 不去,我們家崔洋要在這陪我。旁邊有人起鬨, 崔洋啥時候成你們家的了?

她一個砂糖橘扔過去,笑的更歡了,一直是! 崔洋可是我的童養夫!不過半年的光景,她就能直視著我的眼睛, 很坦然的說出我是弟弟這種話了。

我將手放在心臟的位置,輕輕的按壓了一下。會疼,會難受,但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相反,還有一種終於等到結果的釋然。就好像,十二歲時我把覺得寫的特別好的一篇小說,寄給了我最喜歡的雜誌社。可是卻遲遲沒有收到回覆。 直到十二年後的某一天,雜誌社來了回信,跟我說我的小說沒被錄用。我也只會很平靜的想,哦,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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