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十分慷慨地贈給他初級陣法和中級陣法功法，原來是早已獲得天品陣法秘笈！
若是按照天、玄、地、黃的品級來劃分，黃品是初級功法，地品是中級功法，玄品是高階功法，天品陣法是比高階功法更高層次的品級。
“師姐！天品陣法秘笈，應該也是有價無市的稀罕物吧？”周行不方便直接問凌雪她獲得的天品陣法秘笈的具體名稱和內容，反正問了他也不懂，便只試探性地打聽了一下價格，今後創業也有個比照。
“嗯，十萬上品靈石定然買不到！有人出價五十萬上品靈石，透過拍賣行的中間人，想找我買，我沒賣。”
五十萬上品靈石？這，這……太離譜了吧！
擁有幾千塊上品靈石就自以為挺富庶的周行，這才明白，他真真實實地做了一回井底之蛙。
修仙界，貧富懸殊差距之大，竟然比凡俗界更加離譜！
“師姐，一枚換顏丹，賣了十萬上品靈石，還得了一本天品陣法秘笈，你有何營銷心得？”
我師姐營銷套路深啊！
周行覺得，凌雪既能敏銳捕捉到市場需求，煉出了極為稀罕的換顏丹，又精於營銷套路，一枚極為小眾的五品換顏丹，竟然賣出這樣匪夷所思的天價，她即使穿越到現代，成為一個普通凡人，大概也會混得風生水起。
酒香還怕巷子深，凌雪若是釀酒，這酒大概很快就能追趕茅臺甚至超越茅臺了……或許，是價值不菲的紅酒。
凌雪笑而不答，想了想之後，這才說道：“嗯，算是用了一招請君入甕，又做了個局，虛高哄抬了價格，到最後，我親自參與競拍，價格又飆升了一些。”
周行聽得目瞪口呆！
這頭腦！太驚豔了！
現代的那些商業精英們，大概也要表示驚歎。
師姐！帶帶我！今後咱們一起合夥做局……不，做生意！
周行腦子裡很是熱切，嘴上卻還是很矜持。
“師姐！這換顏丹太過昂貴！既然能給活人改變容貌，最後一枚換顏丹，豈能便宜了楊煒楠這廝的屍身，咱們留下，拿去繼續拍賣吧！”
數十萬上品靈石，若真拿去給楊煒楠的屍身換一副新面孔，太不划算了！
周行瞥了一眼仍舊呆立在原地的幽傀，慶幸自己沒有盲目地把換顏丹塞給他服下。
這楊煒楠的幽傀面貌，咱就不換了，就讓大家以為他是楊煒楠吧！
不！要把他藏起來！而且要藏好！
因為皓清宗有楊煒楠的魂燈！楊煒楠此時的魂燈已滅，突然又冒出一個楊煒楠，麻煩不小！
嗯嗯，藏一段時日之後，等大家都快忘記楊煒楠的時候，再出現，眾人或許也就覺得只是像楊煒楠而已。畢竟長得像的人，也不是沒有。
凌雪笑了笑，說道：“並不是每一顆換顏丹都有機會拍出高價！在滄離界，改變容貌的法子有很多，並不是非得用到換顏丹。那枚換顏丹能拍出這樣的價格，既花費了一番心思，又恰好碰到了合適的買主，這樣的機遇，可遇不可求。”
哦！原來如此！
“即使賣不了一樣的價格，那也價值上萬上品靈石，畢竟是最後一枚了，怎麼便宜了楊煒楠？”周行雖然明白商機稍縱即逝的道理，卻也覺得不應該浪費最後這枚換顏丹。
“這一枚換顏丹，並不是最後一枚，我說過，一共煉出了三枚。”凌雪忍不住出聲糾正道。
這個道侶，竟然沒仔細聽清楚我說的話，凌雪也是醉了。
凌雪見周行似乎一愣，柔聲補充道：“剩下的那一枚，我會考慮等待下一個合適的時機賣掉……上一枚的效果非常好，玄天宗的少宗主很滿意，使用後才交付了預先說好的天品陣法秘笈。這一枚，我其實是想試試，能不能改變幽傀的面貌。”
哦，原來是拿來做實驗的試驗品啊！
看來，是我誤會師姐了！
師姐做事挺靠譜的，是個理想的賢內助。
我師姐果真是純天然的天生麗質美女！？
她會不會其實煉出了四枚換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