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之後,春紅、柳綠在門口就聽見房間裡傳來翻箱倒櫃的噼啪聲響,再想起魯靈犀之前氣呼呼的模樣,柳綠在門外擔憂的喊道:“娘娘,您在找什麼呢?奴婢幫你找吧!”

魯靈犀在內室裡喊道:“不用,找幾件衣服而已。”

柳綠:“那您沐浴之後再換衣服吧?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熱水。”

魯靈犀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心想洗澡更好,更能去除剛剛的不適感:“行吧!春紅你進來一下。”

柳綠回應了一聲,便去準備熱水了。

春紅進屋後,不等她行禮,魯靈犀便道:“明日下午要去城牆上為爹爹和兄長送行,你幫我挑選一件適合的衣服。”

春紅立馬去衣櫃邊幫魯靈犀搭配明日要穿的衣物,期間回頭看了她一眼,不確定的問:“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

魯靈犀張了張嘴,想說,又羞於出口,煩躁的揉了揉頭,只能說出個:“哎呀!”

這時稍稍落後一點的南忘虞也進屋了,見春紅也在內室,吩咐道:“你出去吧,吾與太子妃有話要說。”

春紅見魯靈犀沒出言阻止,便快速的退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

見靈犀依舊是一副不願搭理自已的模樣,南忘虞立馬換上討好的表情,上前,想拉她的手:

“靈犀,還生氣呢?”

魯靈犀靈巧的躲過了。

“我保證以後再不這般輕浮了!”

說話時,還舉起右手,伸直中間的三根手指頭,很鄭重的模樣。

魯靈犀依舊不搭理他,走到梳妝檯邊坐下,背對著他,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見魯靈犀不吃他這套,南忘虞轉移話題:“一路顛簸,靈犀餓了沒?要不要吃點夜宵?”

沒回應。

“你想吃什麼?醬肘子?雞腿?還是蒸魚?”

魯靈犀回頭瞪著他:“誰大晚上吃這麼油膩?這麼晚了廚娘都休息了,還麻煩別人起來做飯,你有沒有公德心啊?我不是讓常威和小花在門口守著,誰來也不讓進嗎?你怎麼進來的?它們不在門口守著,又跑哪裡玩兒去了?”

南忘虞一臉無辜:“它們在門口守著呢,一見我回來,還樂呵呵的衝我搖尾巴呢。”

魯靈犀在心裡怒其不爭,兩隻白眼狼,這人就給了幾次骨頭就跟他熟了,將我這個正牌主人忘到一邊去了。

嘴上也沒饒人:“可能是看見同類高興過頭了吧。”

這是在罵南忘虞也是狗了,可他此刻也不敢駁靈犀的話,只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魯靈犀見他又裝可憐,不想看他那副樣子,又轉過身,眼不見為淨。

見道歉,轉移話題都沒用,南忘虞也不裝了,直抒胸臆:“靈犀,作為夫妻,我抱都不能抱抱你嗎?就為著我抱了你一下,你就生這麼大氣,油鹽不進的,有點無理取鬧了哈。這事兒就是你告到父皇,岳父面前,也不見得你佔理兒。不信,你現在就可以進宮去找父皇告狀,順便還能說說你天天讓我睡地板的事兒~~~”

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因為魯靈犀聽到後面又轉過身來,眼睛像是要噴火一樣的盯著他。

“好呀!你現在是在威脅我是吧?你要進宮去告狀,現在就可以去。這就是你慣用的伎倆吧?先試著好言好語的哄著,看能不能哄到手,好言哄不到手就換成威逼利誘了是吧?你後院的女人是不是都是用這招弄到手的?威逼利誘不成還有什麼招?儘管放馬過來,我才不怕你呢。”

南忘虞無辜得道:“靈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對你用什麼心計,都是以真心相待的。我剛剛,我剛剛就是一時情急。那些話都不是真心的。”

魯靈犀站起身,上前把南忘虞往外面推:“話既然說出口了,說明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我也不管你怎麼想的,現在我不想看見你,你出去!今晚,不管你是睡書房還是睡別的什麼殿裡或是想進宮告狀,都隨你,反正別在我眼前晃,在我這裡你連睡地板也沒資格了。”

南忘虞被推的步步後退,想抓住她的手,又害怕她聯想到馬車上的事,情緒更加激動。最後只得妥協:“好好好!靈犀,你冷靜一點,我走就是了,我去書房睡。你洗漱完早點休息吧!”

聽見南忘虞妥協,魯靈犀才停下推搡的動作,重重的:“哼”了一聲後,便轉身不理他了。

南忘虞悻悻然的去了書房。

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魯靈犀才真的冷靜下來,細想。

剛剛為什麼那麼生氣,其實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過肢體接觸,偶爾牽手,之前落馬時他也抱過自已,那時候的感覺,有些尷尬,有些羞澀,也並沒有反感,生氣啊。

而且剛開始也沒有生氣,只是不適應,後面怎麼就生氣了?

想了一會兒,魯靈犀才想通,剛剛她好像是突然想到,他可能也這樣對待過其他女人,才突然生起了怒氣。

這是為什麼呢?

這一夜魯靈犀睡得不怎麼好,南忘虞也睡得不怎麼好,憂心怎麼才能哄好自家娘子。

奇怪!這書房的床鬆軟舒適,卻沒有靈犀身邊的地板好眠呢?

二月十八日,卯時,天剛矇矇亮,魯靈犀便起身。像以往在振國侯府一樣開始晨練。

昨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思維發散,想了很多有的沒的,最後竟是堅定的認為,還是應當鍛鍊好身體,增強武藝,以後再也不讓自已落入受制於人的境地,也就不會有後續那些麻煩了。

魯靈犀鍛鍊了半個時辰,春紅正給她擦汗呢。

柳綠急衝衝的跑過來,一臉興奮的道:“娘娘!娘娘!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魯靈犀和春紅已經習慣了柳綠這毛躁的性子,也不追問,她已自顧自的說起來:“外面都傳瘋了,說齊王不能人道了,齊王府差點兒就要斷後了。就說皇后娘娘怎麼給咱們府送那什麼手串,原來是存了讓咱太子府跟齊王府一樣後嗣艱難的想法。”

魯靈犀有些警惕的看看四周,公然討論別的男子能不能人道,讓她有點難為情,但還是架不住八卦之心問道:“這話怎麼傳出來的,公然議論皇室可是要獲罪的啊。那些人不怕嗎?”

“她們當然不敢公然議論了,都是私底下悄悄議論。娘娘,我跟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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