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靈犀三人一邊用午餐,一邊聊天。

“剛剛在登高樓,小姐真是厲害,應對齊王那樣的人物也能遊刃有餘,不卑不亢的。奴婢剛剛都嚇破了膽,一句話也不敢說了。”柳綠想想剛剛齊王踹常威那一腳都後怕,生怕他遷怒於魯靈犀,三人都得遭殃。

“呵呵!看來讓你們跟著嚴夫子一起識字是不錯的決定呢,柳綠現在用起成語來,可謂是信手拈來啊,哈哈哈!”現在三人已經成了閨蜜,沒有外人在的時候,都會互相調笑取樂,都不會生氣。

“小姐!”柳綠嬌嗔道:“我這是誇你呢,你怎麼反倒取笑我。”說完看看春紅,希望她幫忙說說魯靈犀。

春紅一向是不參與兩人的鬥嘴的,雖是三人處成了閨蜜,春紅在魯靈犀面前行事依舊是小心謹慎,克己守禮的。

“小姐現在是比過去懂事了很多,也更沉得住氣了。”春紅也不加吝嗇的誇獎魯靈犀。

“那是!都跟嚴夫子學了幾個月的學問了,怎麼能一點長進都沒有,那不是打夫子的臉,說他教的不好嗎?至於那齊王嘛,我覺得三觀不合,以後少來往就是,犯不著得罪他。”魯靈犀把自己如今的轉變都歸咎到嚴夫子教的好,春紅、柳綠也不會質疑什麼?

“三觀不合是什麼意思?”柳綠向來是個不懂就問的性子,每每魯靈犀說出個新詞來,都要刨根問底的問個明白。

“三觀嘛,指的是: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三觀不合,就是說這三方面我跟齊王都說不到一處去。”魯靈犀簡明扼要的解釋道。

“小姐什麼時候跟齊王討論過什麼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的了?你怎麼就知道不合了?”柳綠繼續追問道。

哎!魯靈犀忍不住想翻個白眼,這該怎麼解釋,可能這就是一種感覺。這丫頭問這麼細做什麼,平時做事也不見她這麼細緻。“難道你希望我與那齊王,三觀合,以後嫁給他,你日後想每日見到他像今日這樣,拿腳踹常威或者小花?你倒是沒什麼,就是不知道它們能受得住幾腳呢?”

“哎呀!小姐可別亂說話,我也是一天天看著它們長大的,心疼它們還來不及,怎麼會希望齊王天天踹它們。你別當它們面說,萬一它們聽懂了,當真了,以後不喜歡我了,我要哭死的。你別看它們不通人語,這兩小傢伙聰明著呢,我總覺得它們什麼都懂。”柳綠趕緊看看常威和小花,確認它們有沒有聽到魯靈犀剛剛的一番話,魯靈犀也剛好藉此岔開了話題。

春紅在旁邊掩嘴偷笑,魯靈犀每次不想回答柳綠的問題了,都是這樣岔開話題,真是屢試不爽,柳綠還每次都上當,不知道她缺的哪根筋?

這船艙里門窗都關著,魯靈犀感覺有點悶熱,說話間推開了窗戶,一陣涼風吹來,一下子舒爽了不少,船一直搖呀搖的,再加上魯靈犀剛吃飽了發飯暈,這會兒竟然困得不行。便去軟榻上睡午覺了,不多時,春紅、柳綠也趴在桌上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船突然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前面甲板上的船伕大喊:“師傅,不好了,船好像撞到什麼東西了。”

船尾的老船伕,從船艙旁的過道,走到船頭,先是用力的敲了一下小船伕的頭,:“叫你在前面看著,你怎麼看的,要撞上之前就該看見,避過去的,都撞上了,你喊我做什麼?還不下去看看到底撞到什麼東西了。”

船撞到東西那一下劇烈的搖晃,魯靈犀和春紅已經醒了,聽見兩個船伕的對話,魯靈犀趕緊起身出來檢視,春紅也跟著。

老船伕一看魯靈犀出來,馬上過來賠不是:“驚擾到小姐了,都怪那臭小子沒看清前方情況,定是又犯困打盹了。”

“無妨,我剛剛也是犯困了,是人都會犯困沒什麼大不了的。重要的是,現在什麼情況,這船還能不能走?”魯靈犀覺得現在再去怪誰沒什麼用,重要的是船還能不能走。

“哎呀!這是個人!”突然船旁傳來小船伕的叫聲。

“什麼人,是死是活?還不快把他拉開些,別驚嚇到小姐。”老船伕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語氣裡沒有多少驚訝與驚慌。

“小姐別怕,這也是常有的事,這河邊每年失足落水的也不在少數,水流又急,大多是打撈不上來的,有的過段時間自己就浮上來了,有的永遠沉在河底了。行船時間長了,總會遇見一兩個。小姐趕緊回船艙去,別汙了您的眼,嚇出個好歹來,小的擔當不起。等那臭小子把那東西拉開,我們就能繼續走。”老船伕呵斥完小船伕,立馬安撫魯靈犀,怕她因此責難他們。

這樣的事,魯靈犀還是有點害怕的,心想著:“還是別看了,看了說不定晚上真的會做噩夢。”

魯靈犀轉身正要往船艙裡走,小船伕突然又喊道:“師傅,這人還有點鼻息,還沒死透。”

“別管了,拉開就是。”老船伕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人也不知被水泡了多久,拉上來也不一定救的活,白費功夫。萬一死在船上更晦氣。

魯靈犀聽見小船伕說人還活著,便轉過了身,又聽老船伕說不管他,覺得不妥,對老船伕道:“既然人還活著,就這麼放著不管,就是見死不救,總歸不好。你也下去幫忙把人拉上來,看看還能不能救,有什麼事我擔著。”

“小姐,這……恐怕不妥!”老船伕遲疑道。

“去吧!若是今日不救,日後我心裡都難得安生,就像是自己害了這一條性命一樣。”魯靈犀堅持道。

老船伕也不多說了,轉身下去與小船伕一起合力將水裡那人撈了起來,抬到船艙裡的軟塌上,讓他躺著。

這人一身黑衣,臉色蒼白,手因為長時間的被水泡著也發白起皺,左胸靠肩膀的位置插著一隻斷箭,看位置應該是沒有射到心臟位置。躺著一動不動,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表明人還活著。

這邊都一番折騰了,柳綠才悠悠轉醒,看見軟塌上躺著個臉色全白的人,嚇的尖叫出聲:“啊~有鬼啊!”

春紅趕緊捂住她的嘴,“小聲些!你看清楚,那人還活著。”

柳綠這才冷靜下來,悄聲問:“這是怎麼回事,我才睡多久,這船上就多個這樣的人?”

“春紅,這船上有酒嗎?這人傷口泡了水,得趕緊消毒。”魯靈犀觀察完黑衣人的傷勢,對春紅說道。

“這事待會兒再跟你細說,先做事。”春紅說完這句,便走到魯靈犀身邊回道:“沒有白酒,今日帶了點雄黃酒出門,用來驅趕蛇蟲鼠蟻的。”

“也行,將就著用吧,去拿來,再拿把小刀來。”這時候條件有限,只能有什麼酒就用什麼了。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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