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線資本。

珍妮特這一忙就沒完沒了了。

丁澤暫時沒什麼事情可做,閒著也是閒著,便開著一艘遊艇,出海去釣魚,享受享受一個人的美好生活。

還真別說,一直以來,絕大部分時候,身邊都有人,突然一下子,一個人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這麼漂著,四周什麼人都沒有,只有海風和海水,感覺還真挺好。

伴著這種很好的感覺,一天時間,轉瞬即逝,不知不覺,夕陽西下,晚霞漫天。

空軍了,屁都沒釣上來。

丁澤也不在乎,伸了個懶腰,開船回邁阿密。

剛到碼頭。

突然,電話響起,是阿布魯奇打來的。

“老闆,剛剛有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打來電話找你,”一等電話接通,阿布魯奇便笑著說道。

“哦?誰啊,”丁澤還有點好奇。

“利達爾-伊頓,”阿布魯奇回話。

“有點印象,是誰來著?”發生了太多事,丁澤是真一下子沒想起來。

“……”阿布魯奇除了無語,還能說什麼呢,“阿爾伯克基市的市長。”

“哦哦,原來是他,我就說這個名字有點熟悉,”被阿布魯奇這麼一提醒,丁澤當然想起來了,“他找我幹什麼?”

阿布魯奇笑笑,“他也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風聲,對競選總統這個事,很有興趣,想跟你合作。”

丁澤樂了,“這傢伙是嚐到好處了,想要一條道走到黑了啊。”

說完,丁澤略一琢磨。

該說不說的。

如果利達爾-伊頓真有決心這樣一條道走到黑,其實還真挺合適去競選總統的。

別的不說,就說一點。

當初合夥演的那出大戲,全美利堅有多少人看過?

對於美利堅各個州的很多人來說,利達爾-伊頓是張熟面孔,是個英雄。

這是個很大的優勢。

要想競選總統,到了明年,競選人得全國各地的到處跑,去拉選票。

試想一下,利達爾—伊頓這張臉,到時候會有多管用。

當然了。

當初的那出大戲,有利也有弊。

弊端就在於,時至今日,美利堅政府內部,估計很多部門都基本確定真正的丁澤還活著……

如此一來,利達爾—伊頓就自然會被懷疑。

不過,說實話,問題不算大……

反正,利達爾—伊頓只要死活不承認,政府沒證據,又能把利達爾—伊頓怎麼樣呢?

一陣思緒疾動,丁澤笑笑,回道,“他確實是個很合適的人選,這樣吧,我正好比較閒,我去一趟阿爾伯克基,跟他見見。”

阿布魯奇略一沉默,“呃,你親自去?”

“嗯,正好去見見幾個老朋友,怎麼了?”丁澤笑問。

阿布魯奇猶豫了一下,道,“老闆,不會像上次那樣吧……”

阿布魯奇是真擔心。

“哈哈,約翰,你什麼時候這麼慫了,”丁澤笑道,“不會的,這次純粹就去逛逛,不過……還是安排一支小隊跟我過去吧。”

阿布魯奇:“.….”

特地帶人過去,還說只是去逛逛。

我咋這麼不信呢。

阿布魯奇很無奈,可是,又能怎麼辦呢,只好乖乖照做。

不一會兒。

兩人談好了細節。

小隊今晚就出發前往阿爾伯克基。

一干武器透過卡車運過去。

丁澤後天上午再飛過去,跟利達爾-伊頓見面。

通話結束。

丁澤點著一根香菸。

這一趟過去,去都去了,自然是要跟炸雞叔碰個面的。

那支小隊,其實就是為了應付炸雞叔的。

炸雞叔那傢伙,男朋友被幹掉後,就變得徹底冷血了。

為此,他必須得稍微防防,畢竟,冷血如炸雞叔,做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

不多時。

丁澤叼著香菸,開車去火線資本。

到了地方,丁澤直奔頂樓,敲了敲珍妮特辦公室的門,得到回應後,推門走進,衝珍妮特燦爛一笑,“奧斯汀女士,該下班咯。”

珍妮特也笑,配合道,“好呀,難得丁先生親自來接我,這就下班。”

丁澤沒回應,笑著轉身鎖上了門,這才說道,“既然下班了,那麼從現在開始,奧斯汀女士就該陪我了對吧。”

珍妮特何等聰明,瞧見丁澤鎖門,就知道丁澤想幹什麼,果斷魅惑一笑,“是呢,那我該怎麼陪你呢。”

不消片刻,珍妮特雙膝著地,工作開來。

於落地窗前,兩人大戰了一場,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才離開了辦公室,去吃晚餐。

晚餐期間。

珍妮特說了一下今天的工作成果。

成果還行,一共拉到了兩億多的資金,還有一些人表示會考慮考慮。

等珍妮特說完,丁澤便也說了今天在海上釣了半天魚,什麼都沒釣到的事,跟著,彙報了一下後天要去阿爾伯克基的事。

聽到丁澤要去阿爾伯克基,頓時,珍妮特和阿布魯奇的反應一樣,都有些擔憂。

丁澤安慰了一番,表示這次過去,基本沒可能出事。

珍妮特能說什麼呢,只得擔心的叮囑了一通。

吃完晚餐。

兩人去海邊稍微晃悠了一會兒,然後回去了麗景海濱酒店。

——

時間匆匆。

一轉眼,後天了。

丁澤照例一覺睡到自然醒,起來洗漱了一番,出門直奔機場,飛向阿爾伯克基。

出了阿爾伯克基機場,丁澤問手下要了一輛車,沒急著去找利達爾—伊頓,而是徑直駛往了老白夫妻兩工作的洗車店。

到了洗車店。

因為今天是週六的關係,老白正在洗車店裡忙活,很快便看到了丁澤。

丁澤戴著人皮面具,現在是威爾—安德森。

看到丁澤,老白立即還算熱情的迎了過去,“安德森先生,好久不見。”

丁澤笑笑,點頭,“工作太忙了,今天順路過來看看,沃爾特,工作的怎麼樣?”

“挺好,超出預期的完成了任務,”沃爾特語氣裡明顯帶著自豪的說。

“利害了,”丁澤配合著誇了一句,“那去辦公室吧,先辦正事,我看看賬本。”

“好,”沃爾特答應的很乾脆。

不一會兒。

辦公室裡,斯凱勒將過去幾個月的賬本,全部放到了丁澤面前,跟著,彙報起了工作。

丁澤一邊聽著,一邊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純敷衍。

沒辦法。

這麼個洗車店,這麼點小錢,實在不值得他廢半點勁。

過了大概一刻鐘。

沃爾特和斯凱勒這對夫妻,可以說是一唱一和的說完了。

丁澤便放下了賬本,“很好,你們夫妻兩把這裡管理的很好,這樣吧,工資漲百分之十,繼續加油。”

沃爾特和斯嘉麗如今還是挺窮的,聽到漲工資,都很高興,紛紛道了謝,

當然,本質上很傲氣的沃爾特,雖然道了謝,但語氣就那麼回事。

丁澤也不在意,笑了笑,“既然公事辦完了,那我們聊聊私事吧,你們的生活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

聊了一陣。

忽然,沃爾特的兒子弗林來了。

丁澤瞧見,無聲一笑,打了招呼。

他對弗林這個傻子,沒什麼好感。

他不歧視殘疾人,純粹是討厭弗林這個傻子而已。

又在洗車店裡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丁澤笑嘻嘻的告別了沃爾特一家三口,開車去找小粉同志。

小粉同志是個無業遊民,行蹤不定。

丁澤去了小粉家,沒找到人,沒轍,只好打電話。

還好,小粉沒換手機號碼,很快接通了電話,“喲~”

“你這接電話的方式,還真挺特別,”丁澤笑道。

聽到這話,更重要的是,聽到丁澤的聲音……

瞬間,小粉身子一震,滿臉震驚,渾身冷汗直冒,恐慌的一塌糊塗。

原因無它。

小粉也看過‘丁澤’被市長利達爾—伊頓爆頭了的影片,並且相信丁澤掛了,所以,之後,猶豫了幾天,便開開心心的陸續把丁澤當初給的錢,全部花光光了。

現在,冷不丁再聽到丁澤的聲音……

開什麼玩笑。

這特孃的,怎麼能不害怕。

“你,你是?”一小會兒後,小粉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聲音發抖的問。

丁澤覺得很有趣,燦爛一笑,“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我姓丁。”

咯噔。

最後一絲希望就這麼破碎了。

小粉如遭雷擊,渾身抖個不停,臉色急速煞白。

丁澤等了幾秒,懶得等了,便開口問,“我來你家找你,沒找到,你在哪呢?”

小粉聽得很清楚,下意識眨了眨眼睛,跟著,就想要結束通話電話,立即跑路,離開阿爾伯克基。

“別想跑哦,你跑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的,而且,你爸媽,你弟弟還在這裡呢,”丁澤想到了這個可能,忽然補充道。

小粉一聽,臉色徹底煞白了,人絕望了,不敢再掙扎,只好硬著頭皮,老實回答,“我,我,我在……”

“好,我馬上到,”丁澤聽完,如是笑著說,掛了電話,開車走人。

大約二十分鐘後。

身子抖個不停,根本停不下來的小粉,坐到了丁澤車子的副駕駛位,死命的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丁澤。

望著這樣的小粉,丁澤真心覺得太樂了,“都過了這麼久了,還這麼怕我?”

話語出口。

忽的。

丁澤想到了一個可能,“你是不是把我給你的錢,都花光了?”

話語傳入空氣。

唰。

小粉的身子,先是猛地一震,跟著,明顯抖動的更加厲害。

見狀。

丁澤知道自己猜對了,心念一轉,決定狠狠嚇嚇小粉,找找樂子,“嘖嘖,這才幾個月,就把那麼多錢花光了,你都是怎麼花的啊,吸讀?酒吧?脫x舞俱樂部?”

小粉嘛,也就這些愛好了。

小粉害怕的靈魂都在顫慄,不敢繼續不吭聲了,咬著牙,拼命鼓起了勇氣,“我,我會把錢還給你的,我一定還……”

“呵呵,”丁澤故意冷笑,“來,說說吧,你要怎麼還?”

小粉哪裡知道怎麼還,只好硬著頭皮胡扯,“.…..”

丁澤安靜的聽著,反正是找樂子,那就多玩玩吧。

半晌,小粉的話語停下。

丁澤慢悠悠的點著一根香菸,吸了一口,“錢嘛,不用還了,你該幹嘛幹嘛吧,明年我會再過來一趟,到時候,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有問題嗎?”

小粉哪裡敢有問題,連忙搖頭,“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很好,”丁澤笑著回應,接著,伸手從行李包裡掏了十萬美金,放到小粉腿上,“拿著,下車吧,該玩什麼玩什麼去,我得走了。”

小粉:“?????”

抱著錢,站在路邊,一直到丁澤的車駛出了很長一段,小粉都還懵逼著在,完全搞不懂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活著?

我真的還活著嗎?

那個殺人魔,又給了我十萬美金?

為什麼?

誰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粉很想哭。

*******************

狠狠嚇唬了小粉一波,挺有趣的。

丁澤笑呵呵的邊開車,邊打電話給了利達爾—伊頓。

利達爾—伊頓早就收到了阿布魯奇的訊息,知道丁澤會親自來阿爾伯克基,一直算是迫切的等著在,如今,接到了電話,理所當然的十分熱情。

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上一次打交道時,利達爾—伊頓同志,可不是這樣的。

“伊頓市長,你的變化還真大,我差點都要以為我是在跟別人說話了,”丁澤笑著打趣道。

利達爾-伊頓知道丁澤是什麼意思,但就不僅半點不介意,反而笑呵呵起來。

作為政客,這點諷刺,算什麼?

何況。

接下來兩人要談的事,可是關於競選美利堅總統的頭等大事!

呵呵,諷刺?

要是最終能成為美利堅總統,別說丁澤諷刺他了,就是丁澤讓他吃屎,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立馬開吃!

大丈夫就是這樣,能屈能伸。

“丁先生你說笑了,上一次是我腦子有病,想不通……”利達爾—伊頓拿出了政客都應該有的厚顏無恥的功力,一通說。

丁澤聽得直樂呵,“伊頓市長,厲害了!”

兩人就這樣在電話裡說笑了一通,然後,才進入了正題,也就是見面的事情。

既然,利達爾—伊頓有意競選總統,那麼,兩人的見面,就得謹慎一點才行。

當然,利達爾—伊頓早已做好了安排。

於是,很快,見面的地點和時間定了下來。

“好,那我們待會兒見,”丁澤如是說道。

“好的,丁先生,謝謝您給我這次機會,”利達爾—伊頓真心感激的回道。

“不客氣,我也不是白幫你的,懂吧。”

“我懂的,您放心,”利達爾-伊頓回道。

“那就好,拜拜。”

“拜拜。”(本章完)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絕劍傾城

會飛小貓

屍語咒

拾廊

末日:她A爆了!

涵小七

蘇若的成長日記

耀離

從畜生家庭虐待開始活下去

只有一個橙

我靠甜品發家致富

呆了個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