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啞巴吃黃蓮,有口難言。

這就是!

活該。

“那我們呢?我們被人打肯定是跟你有關係。”黃毛見王老闆沒聲了,立即開口。

“我們白天剛把你們店砸了,晚上就被人報復了,這件事情不用說就是你乾的!”

黃毛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絕對是許妙妙乾的。

晚上他和弟兄幾個喝了點酒,走在路上就被人套上麻袋了。

劈頭蓋臉的一頓打,他渾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

對方人不少,他們喝的有點多,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只能等對方發洩完了,才踉踉蹌蹌的走回家。

酒醒後,他才發覺事情不對勁。

令他沒想到的是王老闆也被人打了。

許妙妙是知道這件事情背後的人是王老闆的,所以這件事情十成十是許妙妙乾的。

“你有證據嗎?”許妙妙挑眉,“你覺得是我乾的,總得拿出證據來吧。

警察同志可在這呢,不然我可就告你誣陷了。”

一說到證據,王老闆和黃毛對視一眼,齊齊傻眼。

他們還真沒有。

“就是你乾的,絕對是你乾的。”黃毛乾巴巴了喊了兩句,對許妙妙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你說的話就像是放屁,不留下一點痕跡。”許妙妙又送出去一個大白眼。

她實在是忍不住吐槽,警察局又不是他家開的。

他指誰就是誰?

搞笑呢。

“許妙妙,你怎麼說話呢?”黃毛被懟的臉色通紅。

這女人怎麼一點臉面都不要,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許妙妙問他。

“當然不對。”

“哪裡不對?”

額。

黃毛覺得嘴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怎麼辦?

他說不過許妙妙。

王老闆看著自己這邊落了下風,心裡著急的要命,“你家的店是我派黃毛去砸的,所以你才會對我下狠手。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仇和怨!”

不是要動機麼,不是要仇怨麼。

這就是!

王老闆算是豁出去了,只要能讓警察和村裡人相信。

他這臉也不要了!

此話一出,激起千層浪。

“是你?你為什麼要讓黃毛來砸我的店?莫非是嫉妒我店裡生意好不成?”許妙妙假裝生氣。

“對,你說的對,我就是覺得你搶了我的生意。”王老闆破罐子破摔了。

只要能把許妙妙打他的事情給坐實,出了這口惡氣。

他什麼都認了。

“警察叔叔,這個就是砸我店的罪魁禍首,你快點把他給抓起來!”許妙妙指著王老闆驚呼。

“快呀,昨天咱們判錯了,王老闆才是你們應該抓的人!”

說實話,年輕的警察也是有點懵的。

他不是過來調查許妙妙跟這件事情的關係的嘛。

現在怎麼搞反了?

不僅是他,就連當事人王老闆都懵了。

他瞬間警惕起來,深怕自己被抓。

年輕警察一時間犯難起來,這都什麼事啊。

圍觀的劉家村人,終於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合著這是上演了一出惡人先告狀啊。

“抓人!抓人!抓人!”

“這個王老闆才是壞人呢,大家快把他給抓住!”

劉家村人最是團結,尤其是在關於許妙妙的事情上。

欺負許妙妙,就是欺負他們劉家村的人。

一時間王老闆被包圍,瞬間被捉住。

直接被架了起來,送到了年輕警察面前。

“我們幫忙把人抓起來了,不用感謝我們。”

年輕警察,“......”

我謝謝你們啊。

“你們抓我幹什麼,要抓就抓許妙妙啊,許妙妙才是打人的罪魁禍首!”王老闆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大聲嚷嚷著,心裡後悔沒多帶幾個人來。

啪嗒。

王老闆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禁錮住雙手,低頭一看。

居然是他強烈要求警察帶的扣許妙妙的鎖拷!

現在銬在了他的手上!

命運弄人。

“不!你放開我,你應該抓的人是許妙妙!”王老闆不服,“弄錯了弄錯了,別抓我!”

他急了,他急了。

他真的急了。

“你們被打的事情並沒有證據,我沒法帶許妙妙走。”年輕警察沒什麼表情的看著他。

“反倒是你,你親口承認了昨天的事情跟你有關。

我必須帶你走。”

王老闆討好一笑,“別別別,我都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啊。”

他直接來了個死不承認。

年輕警察沒說話。給了他一個‘你當我是傻子不成’的眼神。

王老闆被帶走了,黃毛等人也只能跟上去。

年輕警察看向許妙妙,“你這次要和解嗎?”

“不和解,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許妙妙擺擺手,“我相信你們會秉公辦理的,我就不去了。”

她可不想再看見王老闆這張豬頭臉。

“那行,我們就先走了。”年輕警察迫不及待的帶著人走了。

這兩人還真是沆瀣一氣。

明明都是心眼蔫壞的人,卻來汙衊好說話的許妙妙。

他們肯定是看許妙妙一個女人,死了丈夫,好欺負。

沒準揍了這幾人的是別人呢。

平時王老闆在街上就是不吃虧的主,黃毛更是在這一塊囂張的不得了。

平時這兩人就沒少得罪人。

沒準是誰故意趕著這個節骨眼報復他們的呢。

年輕警察已經開始在心裡猜想。

因為這件事情,許妙妙和王老闆算是正式結下樑子。

不過許妙妙並不在乎。

早餐店一如既往的開了起來,一連好些天,都沒有人來鬧事。

每天的生意那叫一個好。

“中午大家都不用回家吃飯了,等會把店裡的事情弄完,咱們直接去飯店。”劉文峻大聲宣佈。

“咋了,有什麼好事嗎?”劉大山好奇的問。

劉文峻俊臉一苦,把自己跟許妙妙打賭的事情說了。

“哈哈哈,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劉大山頓時樂了,“哎呦,我們今天有口福嘍。”

“二叔.....”劉文峻的表情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二叔自從天天晚上跑步之後,整個人變得自信了不少。

再加上每天跟店裡的客人打交道。

話變多了不說,還變毒舌了。

尤其是幸災樂禍這方面,越發的嫻熟起來。

“好好好,我現在不笑你了,等會再笑你。”劉大山轉身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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