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許翠株有點懵,沒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

“妙妙,你怎麼會知道?”她們把村子裡許康會去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找到。

“許康就在我家。”許妙妙像是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許妙妙知道這件事情已經到了需要處理的時候了,她從被窩裡出來開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收拾好自己之後,許翠株才不確定的問,“妙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女兒該不會是睡迷糊了吧。

康康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呢?

為什麼會在這裡?

“媽,我先去洗漱,你等我一下,等我收拾好再跟你說。”許妙妙剛起床,她可不想蓬頭垢面的來處理這件事情。

許翠株跟在她後面,看著她慢悠悠的洗漱刷牙做早餐。

那不慌不忙的樣子,簡直能把她急死。

“你倒是快點說呀?”許翠株實在沒耐心了。

“你跟我來。”許妙妙優雅的擦了擦嘴,站起身來走出廚房。

許翠株跟上。

許妙妙開啟柴房的門,看了眼睜著無助大眼睛的許康,朝身後說,“媽,你進來吧。”

許翠株還以為女兒在搞什麼神秘的東西呢,哪知道她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大孫子!

雙手雙腳被綁著,嘴巴里還塞著一直冬天的厚襪子。

臉上沒有血色,看起來像是被凍的。

那個襪子的顏色,她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文峻的。

“嗚嗚嗚嗚......”許康看見終於有人來了,拼命掙扎起來。

奶奶,救我。

許翠株這才知道女兒真沒開玩笑,想去把大孫子鬆開,又怕女兒生氣。

再加上驚呆了的表情和行動,就這麼愣在了原地。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妙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奶奶,大姑,在家嗎?”

許妙剛想說話,外面就傳來趙彩畫的聲音。

不知為何,許翠株忽然心虛了起來。

明明不是她乾的,她卻覺得心虛的很,甚至不希望孫媳婦看見這一幕。

不過,已經晚了。

趙彩畫看見柴房門開著,裡面似乎還有聲音,已經走了過來。

許妙妙也沒遮擋,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把門口的位置讓出來,故意讓趙彩畫看見屋裡的許康。

李彩畫眼睛也很好使,一下子就看見了許康,猛地衝進來。

“孩子他爸!你怎麼會在這!!是誰把你綁成這個樣子的啊?”

許康終於得救,差點就哭了出來。

他很想說是許妙妙乾的,可是對上她的視線後,他一下子就說不出來了。

只是一個勁的抱著趙彩畫取暖。

“我好冷。”

趙彩畫心疼壞了,她握緊許康的手,“孩子他爸,我帶你回家。”

她沒有想要立刻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帶許康回家。

許康被綁在這裡,肯定跟許妙妙脫不了關係。

趙彩畫扶著許康站起來,許康被綁的手腳發麻,差點摔在地上。

好在他扶住了趙彩畫的身體。

兩人就這麼把許妙妙和許翠株給忽視了,打算離開。

剛走到門口,許妙妙的聲音傳入他們耳朵裡。

“我讓你走了嗎?”

“大姑,你什麼意思?”趙彩畫語氣說不上多好。

“你想走可以,但他得留下。”許妙妙指著許康說。

“為什麼?”趙彩畫想說的是‘憑什麼’,在最後說出口前改了。

許妙妙是長輩,她不高興也得忍。

許妙妙沒有回答她,而是看向許康,“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那些麵包方子是不是你偷的?”

如果他能把事情都坦白出來,是誰讓他這麼做的,為什麼這麼做。

許妙妙可以考慮到時候給他說說情,如果他不說.......

“大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偷的,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許康滿臉被冤枉的神情。

不得不說,演的確實挺像的。

起碼趙彩畫有點相信了,但不全信。

“妙妙,會不會是搞錯了,康康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許翠株覺得這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

麵包房的事情她也聽說了,已經嚴重影響到女兒的生意了。

女兒一直在抓內鬼。

可這內鬼怎麼可能是她大孫子呢?

要真是他,許翠株覺得自己絕對會忍不住將他揍得連爹媽都不認識。

許妙妙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聽的趙彩畫和許翠株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趙彩畫,她知道丈夫這段時間總是晚上出去。

一開始她還以為丈夫在外面找女人了,後來知道是跟劉玉航一起喝酒,就沒再過問過。

“現在是人贓並獲,實話跟你們說吧,要不是看在你們的面子上,我昨天晚上就已經把他送進了局子裡。

既然他現在仍舊不承認不願意配合,那我就沒什麼猶豫的了。”

許妙妙覺得自己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沒有珍惜。

那就別怪她狠心了。

趙彩畫當即把許康給推開,質問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她跟許康過了這麼多年,對許康的品性還是很瞭解的。

她覺得許康能做出來這種事情。

大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都被抓個正著了,他還不承認。

難不成非得等大姑把他送進去,他才不嘴硬嗎?

要不是奶奶在這,趙彩畫都想動手扇上去。

這個不成器的,居然幹這種喪良心的事情。

許康想說不是他乾的,可趙彩畫太瞭解他了。

他一張嘴,趙彩畫就能知道有沒有說謊。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去坐牢。

“嗯。”許康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句,算是承認了。

事到如今,不承認也沒辦法了。

還不如昨天晚上承認呢,還不用受那個罪了。

天知道他昨天晚上在那個又冷又黑的柴房,是怎麼度過的。

“你說什麼!”許翠株反應很激烈,“你再給我說一遍!”

“這件事情真是你乾的?”

許康驚恐又心虛的表情給了她答案。

“許康!你這個王八蛋!”許翠株是個暴脾氣。

她的怒吼聲響徹整個院子。

許翠株隨手抄起一根棍子,逮著許康就打了起來。

下手那叫一個狠。

許康渾身都是痠痛的,一晚上都沒休息好的他根本就躲不開精力充沛的許翠株。

被打的嗷嗷叫。

“奶,我錯了,別打了,再打下去我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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