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亂?”羅天鴻眼神古怪的看向許妙妙。

怎麼看她也不像是一個會搗亂的人啊。

許妙妙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兩手一攤,“我就是想買郵票,這人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出錯了非說我是來搗亂的。

我啥也沒幹,怎麼就變成搗亂的了?”

就很無語好不好?

“你說讓我把所有郵票都拿出來,你買的起麼?這不是搗亂是什麼?”工作人員跟許妙妙對峙。

羅天鴻算是聽懂了,他吶吶的說了句,“她還真有可能買得起。”

上次他親自送過去一千五百塊錢呢。

不說這個,就說皮蛋可是現下最火熱的東西,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說不賺錢肯定是假的。

更何況許妙妙還有一個日進斗金的麵包房。

這其中把哪個單拎出來都能買得起郵票。

“哈?”工作人員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你們認識?”

羅天鴻沒回答,而是嚴肅的說,“以後這種小事情請搞清楚再報警。”

他們也是很忙的。

許妙妙徹底無奈了,“重點不是我們認不認識,是我買的起!

你以為我買不起就要把我趕出去,這只是你自己拙略的想法,跟我沒關係。

像你這樣以貌取人的人,真不知道是怎麼把工作幹好的。”

許妙妙一番話,把工作人員說的滿臉通紅,是臊的。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說,她也是要面子的。

“好,我現在就去拿郵票,我看你是不是真的買的起!”工作人員扭頭進了庫房。

郵局裡看人鬧的人不僅沒少,反而越來越多了起來。

許妙妙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就沒挪過地方。

那個工作人員為了為難許妙妙,把倉庫裡面所有郵票都給搬了出來。

新的老的應有盡有。

許妙妙看見了不少自己想要的,激動的站起身來。

在工作人員的眼裡許妙妙這個樣子就是慌了,她在心裡冷哼,看你還怎麼裝。

“都在這裡,三十二套郵票,一共是兩百八十塊錢。”

許妙妙皺眉,仔細翻看起來。

又便宜的,也有貴的。

便宜的幾塊錢一套,貴的幾十塊錢一套。

三十二套郵票才兩百八十塊錢,確實不貴。

“你到底要不要?”工作人員催促,語氣十分不好。

許妙妙斜了他一眼,撇嘴說了一句,“皇上不急急太監。”

噗嗤。

噗嗤。

噗嗤。

人群中接二連三的笑聲傳來,議論聲也隨之而來。

主要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每天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覺。

覺得自己能在這工作很了不起,壓根看不起別人。

那趾高氣昂的態度恨不得揍他一頓。

現在看他們吃癟,群眾心裡簡直不要太爽。

許妙妙挨個翻看了一下,在工作人員耐心耗盡的那一刻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來。

數了兩百八十塊錢遞了過去,“吶,幫我看一下,我等會來拿。”

許妙妙付完錢就走了,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板車拿出來,推著來到了郵局。

再次回來後,郵局已經沒有圍觀的人,羅天鴻也早就走了。

許妙妙美滋滋的把郵票朝班車上搬,一下一下的,搬的非常起勁。

在她眼中,這不是郵票,這都是大把大把的錢啊。

誰能對錢又抵抗力呢?

反正她沒有。

錢就是她此生摯愛。

談戀愛不如搞錢,結婚不如搞錢,啥啥都不如搞錢重要。

這是她的人生宗旨。

回到家,家裡一個人都沒有。

許妙妙把板車放在院子裡,假花瓶放在堂屋,廚房的桌子上。

她從系統裡買了裝飾假花房間去,搭配起來格外好看。

古董花瓶她放在自己房間裡面,插上的是鮮豔的玫瑰,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好聞極了。

再把那幾幅假畫拿出來,掛在客廳裡。

這麼一看,瞬間提升了幾個檔次。

從鄉土氣息,變得文雅了不少。

許妙妙從系統裡買了個非常好看的奶油風的櫃子放在空間裡,用來儲存貴重的物品。

一個古董花瓶,三幅名畫。

之前買的茅臺,還有今天買的郵票,全都存放在裡面。

許妙妙非常滿意自己隱秘的小地方,希望有一天她能用超級多的好東西把空間放滿。

那麼剩下的幾十年她就可以完全躺平了。

這個想法一旦萌芽,就在許妙妙心底紮根了。

咦?

囤點什麼好呢?

囤點什麼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之後不會貶值,反而會升值呢?

許妙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黃金,再一個就是茅臺,還有就是房子!

市裡的房子她已經買了三套了,暫時也不會去市裡,房子的事情先放一放。

黃金她還沒打聽過,還得去專門的地方買。

許妙妙當即決定去一趟茅臺鎮。

十月底的天,晚上是有點涼的。

許妙妙燒了紅豆稀飯,蒸了肉包子,炒了兩個青菜,再搭配一疊辣白菜。

很舒服的一頓晚飯。

“明天我打算去一趟茅臺鎮,可能要去十天半個月的左右。”許妙妙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茅臺鎮?”劉文峻表示沒聽說過這個地方,也不知道在哪裡,“遠嗎?”

“應該挺遠的。”許妙妙想了想,她也沒去過。

“媽,你去茅臺鎮幹什麼?買茅臺?”劉文新好奇的問。

“肯定的啊,這都不用問。”劉文峻想不出來許妙妙去那還能幹什麼。

“對,我就是去買茅臺的,準確來說,是批發茅臺。”許妙妙點點頭。

“茅臺有很高的收藏價值,現在買入將來可以高價賣出,這一出一入賺得就是差價。”

許妙妙說的簡單,他們也聽懂了。

合著現在低價買茅臺是為了以後能賣更高的價格,可是怎麼能保證以後價格一定會上漲呢?

許琪這麼想著就問了出來。

“直覺,這就等同於是投資,投資賺得高收益的同時,就得承擔相應的風險。”許妙妙才不會說以後肯定會漲呢。

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哎呀,要相信咱媽的眼光,咱媽把生意做到這麼大,不會錯的。”劉文峻是許妙妙最忠實的擁護者。

許妙妙說什麼就是什麼,都不帶懷疑的。

他無條件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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