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討厭自己做事情別人來指手畫腳的了,現在這個家是她說了算,那就都聽她的。

不然就分家,她也不是很想當這個家。

李美蓮被說的低下了頭,眼眸微垂,隱藏自己的不滿。

這件事情就這兒過去了,李美蓮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扯了扯許夢的胳膊。

“夢丫頭,你大姑那麵包房肯定很忙吧?”

她兩個眼珠子不停轉動,一看就是在打鬼主意。

“還行吧。”許夢敷衍不已。

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大娘,心眼子太多了,跟她相處起來很累。

“那還要不要人了?”

許夢勾了勾唇角,“大娘,現在肯定是不要人了呀,要不然我就不會現在回來了。”

她才不想大娘去禍害大姑呢,大娘這麼懶,去了也只會偷懶。

許翠株把許夢拉了過來,沒好氣的看了李美蓮一眼,“我警告你,別去沾妙妙的邊,這個家裡除非是妙妙親自讓誰去幹活,否則誰也別想走後門!”

妙妙幹個生意容易麼,一個個的都去要是不好好幹活的話,豈不是虧大了。

這邊劉家村,劉文新回來之後就直接吃晚飯了。

剛吃完飯,天上就下起鵝毛大雪。

許妙妙藉著院子裡的燈光看著雪花成塊的掉落下來,心裡擔憂不已。

一天過去了,她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看見雪的那種激動的心情。

燈光下,大片雪花掉落下來的樣子有點嚇人。

她沒怎麼見過雪,更沒見過這麼大的雪。

照這個速度下的話,不用明天早上,半夜就已經能埋人了。

村裡有一部分人家的房子還是茅草房,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出人命的!

許妙妙越想越坐不住了,她換上雨鞋,冒著大雪,敲響了劉茂家的門。

門被開啟,露出劉茂一張疑惑的臉。

許妙妙進了堂屋,李槐花從裡屋出來。

“文新媽,怎麼突然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許妙妙把手插進口兜裡暖暖,看向兩人,“咱們村有好幾戶人家住的都是茅草屋,這雪下這麼大,我估計今晚頂不住。

為了安全起見,能不能讓他們先住進大隊那幾間房裡,等雪停了再搬回去。”

主要是劉奶奶和劉玉航住的就是茅草屋,半夜要是塌了的話,就糟了。

劉茂沉思了一會兒說,“行,不過我得去問問他們願不願意,要是願意的話就搬,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他知道文新媽也是出於一片好心。

“好,我跟你一起去。”許妙妙自然沒什麼意見。

她能做的就是提一下這件事情,至於村裡人搬不搬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她問心無愧。

此時天已經黑了,村裡很多人家都已經熄燈睡下了。

兩人先去的就是劉奶奶家。

村長敲了敲門,是劉玉航開的門。

許妙妙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劉玉航立即作出決定。

“好,我現在就去把奶奶叫醒,收拾收拾就搬過去。”

他沒有絲毫猶豫,只因為他相信許妙妙。

只要是許妙妙說的話,他都覺得有道理。

通知完之後,許妙妙和劉茂挨個把住茅草房的人通知了一遍,然後拿著鑰匙把大隊的門給開啟了。

馬豔在兩人走後朝地上狠狠的賠了一口,猛地關上屋門,“大晚上的,這不是沒事找事麼,這房子我都住了幾十年了,你說塌就塌的啊!”

反正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晚上還有正事呢,可不能耽誤了。

許妙妙通知完之後就回家睡覺了,她把爐子裡的炭火燒得更旺了點。

今晚的溫度實在是低的可憐,就剛剛出去那一趟,她渾身冰涼,手都僵硬了。

估計得零下二十五度!

盲猜!

作為一個南方人,許妙妙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麼低的溫度。

劉文樂嫌冷,就拱到了劉文新的被窩裡睡。

睡到半夜,許妙妙聽見村裡面有人嚎叫。

她滿是睏意,強撐著睜開了眼睛。

聲音好像越發的大了,難不成有人的房子塌了?

許妙妙想起來,胳膊嘗試伸出去卻又猛地縮了回來。

她心裡擔心的不行,一鼓作氣,直接坐了起來。

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

許妙妙摸了個手電筒,開啟了門。

走到門口才發現自家大門居然是開著的,難不成家裡有人出去?

許妙妙把大門帶上,朝著吵鬧的聲音處走去。

外面大雪仍舊下得急促,滿地都是堆積厚厚的雪,許妙妙順著腳印走了過去。

其實不用開啟手電筒,都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大雪把整個村子照的跟白天一樣亮堂。

許妙妙走著走著就發現,哭鬧聲是從馬豔家方向發出來的。

其中還夾雜著村長以及村裡其他人的聲音。

許妙妙加快腳步,還沒走到跟前就發現馬豔家的房子沒了。

哦,不對。

是變成了一片廢墟。

顯然是被壓塌了。

許妙妙走近一看,大冬天的,十幾個村裡人圍在馬豔家的路邊。

她擠進去一看,坐在正中間裹著大棉襖,衣衫不整的正是馬豔。

這大冷天的,馬豔居然只穿了一個大棉襖坐在雪地上,下身好像什麼都沒穿。

渾身髒兮兮的,在冷風中凍的瑟瑟發抖。

邊抖邊哭,嘴巴里全是罵人的話。

許妙妙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來她在罵誰。

“你別哭了,趕緊收拾收拾去大隊裡面住吧,再這麼哭下去我可就不管你了。”劉茂實在是不想沾上這件事情。

要不是自己是村長,他才不想管呢。

馬豔擦了擦淚,越發氣憤起來,“你是村長,你不管誰管?我是劉家村人,你就得管!”

她都這麼慘了,村裡人居然還落井下石。

“好,我今天還就不管了,一天天的,真把自己當棵蒜了,村裡茅草房都塌了,怎麼就你一個人被壓在了下面?

身為一個寡婦,不知廉恥,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囂。

跟你這樣的人成為親家簡直就是說我的恥辱!你就自生自滅吧,大隊也不用去住了!

大家都散了!”

劉茂真是氣急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他好心來救人,不感激也就罷了,還說出這樣理所當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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