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便宜得來的那座山,距離城市大概七八十公里的路程。

騎馬也要跑個三小時左右,等兩人到山腳下已是中午。

唐小丁早早的下來迎接她們,小院裡錢九多發現一個意外的人。

當初那個賣她飾品的神秘人,那人一直都身披斗篷,特別好認。

唐小丁似乎也發現她認出來了,眼神亂飄多了幾分不自在:

“那個,那個我和我爹兩個男人在這危險,就僱了個女人來保護牛群。”

茉莉看出貓膩,壞心思的拉長音:

“哦~只是保護牛群啊~”

再說下去唐小丁的腦袋,就要低到地裡了。

先前錢九多就說過要派兩個女人來,唐小丁找藉口拒絕了。

原來是心裡早有人選。

看穿一切的她讓茉莉別再說了,接下來的尋山路還得他領著去呢。

給人逗狠了,躲起來就不好辦了。

簡單吃過午飯後,唐小丁就帶著她們繞著山走了一圈。

這山不算大,騎馬晃晃悠悠的走兩個小時就能走完。

一圈下來能長草的地方也就四分之一。

茉莉嘗試拿鐵鍬挖挖地面,特別堅硬好像有石頭。

一連換了好幾個地方都是這種情況。

“哪有土地不長草的,這地受詛咒了?”

一直跟著她們,沒什麼存在感的斗篷女開口了:

“這四分之三的地都是這樣的,我懷疑地裡有東西。”

錢九多跟她想的一樣,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

“炸開看看就知道有什麼了。”

打定主意下山,尋遍全城都沒人知道火藥是什麼。

茉莉買了兩個醜橘,拋給好友一個:

“現在怎麼辦?僱人掄大錘?”

把石頭一點點砸開。

醜橘個頭大,皮還好扒。

錢九多塞嘴裡一瓣,咬下去特別解渴:

“多買點菸花,咱們回去自已做。”

打定主意兩人就此兵分兩路。

走的時候,錢九多還打包兩袋醜橘,給夫郎帶回去。

大批的煙花被運往山裡,唐小丁按照吩咐搭起帳篷,找了好多塊大石頭和木板。

確保煙花隔離地面,不會受潮。

在這山上一待就是半個月,長時間解刨煙花弄得兩人灰頭土臉的。

好在最後還是將東西做出來了,看著成品茉莉很滿意。

第二天一早就找個絕佳的位置試爆,引線將近一百多米。

提前和唐小丁幾人打過招呼,震到耳朵發癢的爆炸聲,還是將她們嚇了一跳。

隨著聲音的響起,周邊的土地紛紛碎裂,揚起壯觀的黑色石塊。

兩人在距離很遠的位置等了很久,確保不會發生坍塌,這才走出去。

錢九多彎腰撿起離她最近的石塊,放在眼前仔細觀摩:

“這好像是煤。”

茉莉皺著眉嫌棄的揮開眼前的 灰塵:

“你確定不是把什麼炸糊了嗎?”

錢九多:“要不你嚐嚐?”

茉莉給她做了個口型:滾!

錢九多仔細檢視爆炸中心的坑,這坑不大深度在三米左右,裡面都是黑煤。

如果這四分之三都是煤礦,那她可就賺大錢了。

“走,換個地方繼續炸。”

“走什麼走。”茉莉倒出鞋裡進的灰:

“沒炸藥了。”

炸這一處地方的煙花,就花了她們一百兩銀子。

花的錢多不說,就這大量的煙花也難找。

由於煙花是易燃品,官府對店鋪把控嚴格,貨量都是有數的,誰都不能多囤。

否則就要罰錢。

知道煤礦的範圍,才好決定要投入多大的財力物力。

這的進度不能耽擱:

“那就去旁邊的城市收集。”

煤的範圍有多大,必須在三日內炸個明白。

臨城距離這裡跑馬也要一天一夜。

茉莉新婚燕爾,正是蜜裡調油誰都離不開誰的時候。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等她風塵僕僕的回來,直接略過要給她一個擁抱的錢九多。

直奔夫郎,將人打橫抱起回家。

獨留錢九多和一車煙花:“……”

下午修陪著妻主,將那個礦洞炸的更深。

煤老闆這職位,先前沒接觸過,也不瞭解。

錢九多可謂是兩眼一抹黑,開礦工人要找有經驗。

茉莉回來撂下一句,三天內別來煩她。

汪悅的夫郎剛生下女兒,為二能用的苦力都有事了。

回去的馬車裡,錢九多埋進胸肌裡充電。

修也習慣在外面被妻主摸來摸去,只要沒外人看,他就不會在靦腆的紅耳朵。

聽著懷裡妻主碎碎念,他驟然想到什麼:

“妻主開礦的工人有人選嗎?”

錢九多神情有些倦怠:

“正為這事發愁呢。”

修垂頭向她推薦一人: “程大哥以前在礦場幹過。”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錢九多一時沒想起這人是誰。

經修提醒,才想起是之前對她家多有照顧的程強。

“程大哥的母親就是礦場管事,自小在礦里長大的,跟著在礦裡幹過七年。”

後來程大哥的母親去世,那裡的女人都不甘心在嬌弱的男人手下幹活。

聯合起來把程大哥趕出礦場。

程大哥對他有恩,他想為他找個賺錢的生意。

修很少參與經商的討論,平日裡都是說什麼做什麼,從不提意見。

如今他既然開口推薦,錢九多一錘定音用了:

“管事就他了,明天問問他有沒有工人人選。”

還想說好話,讓妻主接受的修愣住了。

他沒想到妻主會答應的這麼快,連查都不查,就直接同意用男人當管事。

要知道程大哥從第一個礦場下來後,帶著一身比女人還專業的技術別的礦場。

結果那些人都看不起他是個男人,都不肯用。

男人因為愣神,瞳孔都放大一瞬。

錢九多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你推薦的人,怎麼聽我用了這麼震驚?”

修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對得起妻主的這般信任。

在修帶著禮品找上門,說明來意後。

程剛都懷疑是不是自已耳朵出問題了:

“你說什麼?你妻主願意讓我當管事,讓我這個男人當?”

這些年他受過的輕視不知多少,也就絕了他去礦場工作的心思。

沒想到某天會有人上門來聘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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