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閃過賭場老闆遲文卓手起刀落狠絕的身影,心中出現幾分猜想。

今日在賭場發生的事,他肯定是懷疑自己是別家找來砸場子的。

左右只是懷疑派人跟蹤,沒第一時間動手說明他不會亂殺無辜。

“跟著就跟著吧,只要他不傷我們性命,就當沒看見他。”

兩人討論的功夫,若初已經把整個攤子翻了個遍。

沐抬著一摞比他還高的碗碟,左右來回走保持平穩,搖搖晃晃跟耍雜技一樣。

修怕他一個失手全都砸碎,把最上面搖晃最劇烈的那一半拿走。

若初擦擦額頭冒出的汗,拾起地上的芭蕉葉。

他潔白無瑕的臉上被曬出紅暈,像是抹了一層胭脂。

“妻主,你看這些碗筷要留哪些?”

若初柔弱開口,話語中滿是依賴。

這些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每一個都不單賣。

要買就是一整套。

這裡一共有四套,每套裡有十八件。

其中包含六個碗、四個小碟子、八個盤子。

就算以後錢九多恢復本性,也不至於讓家裡沒有碗筷。

他嘴上說著讓妻主做主,實際這四套都是他看好的,選哪套都是他最心儀的。

無形中侷限了錢九多選的範圍。

既能阻止她選最便宜的,又在表面上給足她面子。

讓她覺得這個家是她自己做主。

若初一舉兩得的小心思,錢九多全都看在眼裡。

還拿對付原身的手段對付她。

她縱容一笑,依著他的意思在其中隨便選了一套。

“都聽妻主的。”若初順從的應下,招呼老闆把這套包起來。

臨走時錢九多注意到在角落放著幾個帶貓耳朵的碗。

與其說是碗倒不如說是盆,用瓷器做的盆。

它的大小跟現代用來泡麵的碗差不多。

想到修和沐兩位獸人的飯量,錢九多指著那道:

“老闆那兩個怎麼賣?”

瓷器店老闆茉有把打包好的碗遞給修,看一眼道:

“那個是我女兒做來玩的,還沒燒呢。你要是喜歡送你了,但是得過兩天來拿。”

“行老闆那我過兩天在過來。”

“好”

茉有熱情的看著他們走,數著手裡剛得到的四百文,嘴角的笑就沒下來過。

碰到貴客了!

一下買這麼多,半個月的口糧都夠了。

“老頭!笑什麼呢?你那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一道身影突然從他身後躥出,拍他肩膀。

茉有數錢的手猛的一抖,幾個銅板從他手間滑落。

茉莉單手搭在他肩上,另一隻手把即將掉落在地上的錢接住。

“兔崽子!嚇爹一跳!”

茉有心有餘悸的怒罵一聲,把她手裡的銅板搶回,塞進口袋。

茉莉地收回手,小聲嘀咕了一句:

“吝嗇鬼。”

“ 你做的那多倆三角的碗,被預訂走了。”

“什麼三角!那是耳朵!”

茉莉氣憤地為自己的作品辯解。

……

往回走的路上,錢九多又讓若初挑幾副筷子、勺子。

路過鐵匠鋪裡面的打鐵聲讓她停住腳步。

家裡的鍋好像也被原身弄壞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家裡的鍋是不是也不行了?”

錢九多出錢置辦一堆廚房用品,這讓若初向來虛假的笑容帶上幾分真實。

他家芭蕉葉微微傾斜,給錢九多也遮上點陽光:

“妻主,家裡的鐵鍋修已經補好了。”

修是萬能的!

錢九多得出結論。

察覺到某個身影消失,修隱藏在髮絲中的獸耳瞬間豎起,抖動兩下。

人不見了,氣味也不見了……

修立馬把這件事告訴錢九多。

“不必在意。”左右不過是開賭場的疑心重。

錢九多的視線不自覺的被他頭頂抖動的耳朵吸引,伸出手向上摸去。

“妻主!”

這一聲呼喚讓錢九多抬起的手被抓包,尷尬的改為撓撓自己的頭髮。

若初從糧食店中出來,後面跟著兩個雜役。

雜役手裡拎著兩袋大米,加起來有一百多斤。

“你看這些糧食夠不夠,用不用再來點?”

在兩人說話的功夫,若初已經採購完,就等著錢九多付錢。

見錢九多站在外面不進來。

在屋裡等待可不是若初的風格,他藉口說要妻主做主,叫上雜役出門直奔錢九多。

“夠……夠了,夠吃一個月的就行。”

錢九多摸著頭眼神飄忽,有種做賊心虛的心態。

若初看她心虛的樣子覺得奇怪,這種表情他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看見。

藍色的眼眸巡視一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不再探索。

管他發生了什麼事,給錢就行。

若初朝著兩名雜役道:

“把這兩袋糧食給他,妻主說要這些就好,不用再加了。”

沐主動伸手接過,雜役有眼力見的來錢九多這等著拿錢。

女人管錢,錯不了。

修黑色的耳朵隱藏在頭髮中,心中出現幾分失落。

剛才妻主伸手,是不是想摸他的頭?

這個想法剛升起就被他壓下去。

對自己的這個想法,自嘲的搖搖頭。

平日裡妻主就嫌棄他的獸人特徵怎麼會想摸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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