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長袖,把面前的畫本合了上去,放下了手中的筆,歡迎著兩個陌生人的到來。

“我叫林鉚月,你們呢?”少女用她那明亮的眼神看著他們。

“我叫錦,我身邊的這一位是槐,你好啊。”錦接過了鉚月的話,介紹了自己和槐的名字,“我們是,代替你的一位同學來看望你的,你的那位同學因為有事不能來了,我們是你那位同學的朋友”

“朋友?” 鉚月恍惚了一下,又立馬露出笑臉:“歡迎你們,謝謝你們能來看望我”

“你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呢”鉚月看著錦笑了笑:“而且你的眼睛,似乎有一種獨特的美呢”

“眼睛?”槐把頭歪過一邊看著比自己矮一截的錦,錦的眼睛,不是被黑綢矇住了嗎?錦似乎感受到了槐的視線,把頭仰了起來,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手機,開始打字。

按完傳送鍵的那一刻,槐的手機響了,他看見了錦發給自己發的資訊:我從別人那裡拿到了可以易容的符紙,改變了自己的外貌,在你眼裡我可能還戴著眼罩,但在別人眼裡,我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學生了。

槐剛想繼續打字追問,卻被一條新訊息止住了:事後我會回答你的。

“對了,鉚月,我剛剛跟你的同學發訊息說找到你了,他也回覆說這幾天不能來看你了,就讓我們代替他這幾天的看望”錦放下手機走上前來。

但在她邁過去的時候,腦子裡閃過去了一絲回憶:某個身影模糊的人,躺在那茫茫花海唯一的石頭上…但那只是轉瞬即逝的一小縷回憶,錦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地府那邊,晝皖在電腦前打字,旁邊放著她螢幕還沒熄滅的手機。她正在為“少女之謎”的案件結案,裡面是各種資料,以及資訊,就差總結那行沒有填了,她打了個哈欠,右手拿起了手機,左手慵懶的在鍵盤上敲打,不過幾分鐘,案件已經總結完了。

她伸了個懶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而電腦的螢幕上,總結的那一欄只有幾行字:每個人,都曾經被不是自己但卻歸屬於自己了的錯,把自己禁錮起來,他們有的早早解開了禁錮,有的卻被禁錮得越來越深。

晝皖從自己桌子上的小冰箱中拿出了汽水,看向電腦的螢幕,補充了一句:“而我們…就是將他們救出來的存在”

在彼岸花叢中,希的弟弟握緊了手中的髮夾,“為什麼…有些連我們小孩都能明白的事,大人們卻看不清呢?連我都知道,我的死,並不是姐姐的責任,但是媽媽他們…為什麼說是為了我,而去責備姐姐呢?”

他用手揉了揉鼻子,把那個髮夾偷偷藏在了彼岸花叢的土堆中,往奈河橋的方向走去。

少年回頭看去,微微笑了一下:“希望,等你再來的時候,可以在花叢中,找到我送給你的髮夾…”

而奈何橋上,孟婆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切:“每一個人,都不該被定義”說完撩了一下自己白色的長髮,別到了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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