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捱打受夠了教育的許家父子,面對幾個討債的人,哪還敢有小心思啊。

只能乖乖地跟他們簽訂了借貸合同。

程必治這邊,也沒有磨嘰,回去拿了一個存摺,上面剛好一千塊錢。

出來後,再從兜裡拿出10張大黑十,跟討債的人,簽訂了合同之後。

對著許家父子說道:“給你們半天時間,把房子裡面東西,拿出我房子,不然的話,我就砸了。”

還摸出兩包煙,遞給賣房子人說道:“麻煩你們監工一下。”

“好的,沒有問題,馬上給你安排了。”討債的人,得到了好處,對程必治也是無比的客氣。

把程必治給的錢,拿在手裡,對著許大茂父子說道:“你們兩個,快點把房子東西,給我搬出院子,這個100塊錢,我們也不要你的,該多少錢,我們就拿多少,不會貪汙你一分的。”

面對如此情況,許大茂父子,也是沒有辦法,雖說委屈得不行。

可是面對他們,只能乖乖聽話照做,不然還真的就捱打了。

這些討債的人,打起人來,一點都不會含糊。

許家父子乖乖把東西,在眾人注視下搬走。

那些禽獸可是羨慕的不行,程必治這惡賊,怎麼這麼有錢,又買房子了,他買這麼多房子做什麼。

因為他們還不知道,未來這一整套四合院,可是價值幾個億的存在。

“你還有劉家的房子想要賣,也可以來找我。”程必治對那羨慕的人說道,畢竟都是住在四合院裡,要是他們都滾蛋了,自已這日子,可別提多爽了。

可這是他們唯一住房,沒有人願意就這樣賣了。

對於這些問題,程必治並沒有十分著急,慢慢地來。

主要是把劉海中家剩餘的人趕走就好了。

許家父子累得滿頭大汗,特別是許大茂,在心裡詛咒程必治,趁火打劫不是東西,不會借錢給我,非要我們家房子,在幾個討債之人監督下,他們屁話都不敢説。

終於的搬完了。

留下看守的人,見到如此,對著程必治說道:“兄弟,他們已經搬完了,你掛把鎖就好,這房子你是從我們手裡買去的,你放心好了,如果有人敢來搗亂的話,就去這個地址找我,看我怎麼廢掉他們。”

“不敢。”

“不敢,我們不敢鬧事。”

“哼,希望你們識相點,這個錢給你了,我們走了。”說話那人,把老大留下來一百塊錢,塞到了許大茂手裡,帶人離開。

“真是一個壞種。”許五德瞪了程必治一眼,就要離開。

許大茂本來想要開口,想到程必治的可怕,還是住嘴了。

“站住!”程必治對著離開的許家父子喊道。

“做什麼?”許五德停下,沒有好氣地問。

“啪!”

抬手就給了許五德一記耳光,程必治淡淡說道:“我沒有買你房子,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罵我,欠收拾呢?”

“你敢打我?”許五德不可置信地問道。

“對,我敢打你,你再罵一句試試,我該你的!不要以為你老了,我就會害怕你,真是一個禍害,賭博把家裡錢都輸光了,你還有臉說別人呢。”面對許五德,程必治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至於程必治打了許家的人,眾禽獸沒有人會去同情許大茂。

本來在易中海帶領下,他們對許家人就沒有什麼好印象。

還有就是,他們心中對程必治還是有點怵的。

許大茂看見自已賭博父親捱打,還是程必治揍的,一點狠話都不敢說,之前就捱打怕了。

只能拉著父親,趕快地離開這裡。

出來之後,有點欲哭無淚,以後這裡就不屬於自已了。

房子就這樣敗完了。

心裡對於這個父親,痛恨的不行,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這是自已爹啊,不待見也是爹。

房子也不是自已工資買的,靠著父母留下的,這弄走了,只能想辦法去賺錢了。

許五德可不是這樣想,心裡還惦記著,剛剛討債人,給許大茂的一百塊錢。

出來之後,就著急的說道:“大茂,你把那100塊錢給我,今天我感覺運氣來了,我一定可以翻本的,這房子我會給你拿回來。”

聽到自已賭徒父親的話,許大茂冷笑著,“你還想著去賭啊,我房子就這樣被你弄沒有了,你還想去弄回來,你覺得可能嗎,簡直無可救藥了。”

“混蛋小子,老子說話你不信,你給我50塊錢,看我回去給你翻本不。”許五德一點愧疚都沒有的說道。

“房子是你的?那也是我爺爺留下的,你敗完了房子,還有臉管我要錢,滾蛋。”許大茂幾乎絕望的咆哮出來,對於這個賭徒父親,實在是太失望了。

還有就是,他憑什麼拿著自已房子還賬啊,害得自已還捱打了。

白白捱打一頓。

看樣子是討債那些人,打得太輕了,他不知道害怕。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去賭博,不關心自已這個兒子,以後住在什麼地方。

許五德也沒有想到,兒子竟然會這樣跟自已說話。

他還生氣了,怒聲道:\"好好,你小子長本事了,錢不給我的話,以後你也別進我家了。\"

“去你家,你還有家嗎?以為我許大茂稀罕啊,因為你害得我捱打,我都沒有跟你算賬呢。”

“算賬,你小子是我生的,你跟我算什麼賬?”許五德沒有一點羞恥地說道。

“滾蛋,我許大茂從今天開始,跟你斷絕父子關係,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父子兩人吵架,被眾人圍觀。

許五德拿不到錢,還被兒子罵了一頓,趕忙地離開,不然一會要是那討債人回來,還以為自已想要鬧事,要回房子呢,再打自已一頓,就不值得了。

看著他離開,許大茂此刻內心是無比的悲涼,怎麼就攤上這樣一個賭徒父親,以後我的日子,可該怎麼辦啊。

鬧劇結束了,吃瓜的人紛紛離開。

“你怎麼有臉回來?”許大茂剛剛轉身,就聽到一個嘲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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