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中的閻解成,被突然出來的程必治,給嚇了一跳,連忙地躲在黑影中。

還以為程必治並沒有發現自已,怎會知道,他心中有了一個惡趣味,想要坑害自已一生。

手裡拿著的棍子,不小心碰到了院牆,嚇得他連忙握緊棍子。

眼睛一直偷偷地盯著程必治大門,想要等這人出去,趁機給他一棍子,然後狠狠報復程必治。

可程必治再次的關好了大門。

閻解成想要等著晚上,大家都睡著了,再動手。

關上大門的程必治,剛好也聽到了,閻解成手裡棍子碰到牆壁的聲音。

臉色冷了起來,這小子想要對我下黑手嗎?

一會有你受得。

他直接翻牆出去。

自然不會讓閻解成看見,還蹲伏在外面的閻解成,不知道程必治已經發現自已,還要禍害自已一生的壞主意。

躲在暗中,等著時間過去,大家熟睡的時候,就是自已下手的時間。

怎麼會想到,程必治竟然會翻牆出去。

心裡想著報復的快感,還有程必治這小子,破壞自已婚姻,讓於莉跟自已離婚。

他要復仇,把程必治偷襲打成殘廢。

正想著這些美夢的時候,忽然,閻解成後頸一沉。

遭到了悄摸過來程必治的一記手刀,眼疾手快的程必治,接住了他手裡的棍子,把給牛用的藥,餵了一顆給閻解成。

拿出自已第六把鑰匙,使用了上面的隱身技能。

頓時他的影子,在月光的照射下,都不能尋到。

程必治知道,這個半個小時內,沒有人可以看見自已。

把閻解成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戴著手套換的那種。

來到了中院賈張氏家門口。

白天捱揍的賈張氏,哀嚎了一會,終於得睡著了。

程必治用工具,開啟了賈張氏家大門。

把一粒藥性不強的藥,丟進了賈張氏床前的搪瓷缸子中。

把暈死過去的閻解成,放在賈張氏家裡。

弄好了這一切之後,利用工具,關好了賈家的大門。

撫手功名去,不帶走一絲色彩。

頭痛口渴的賈張氏,不會想到,家裡竟然進來人了,還有一個男人,還是下午打自已的男人,躺在家中。

捨不得電費,就沒有開啟燈,藉著月光,摸起來床前搪瓷缸子,喝了起來。

怎會想到,杯子有藥。

喝了不多時,她就感到熱得不行。

下意識地拉開自已的衣服,而被程必治先灌下藥的閻解成。

此刻也熱得不行,做著美夢呢,自已偷襲程必治成功,他當著於莉的面,把程必治打成死狗,趴在地上,不停地哀嚎,向自已求饒。

為了救程必治一命,於莉竟然跪在地上哀求自已,放過程必治。

自已就趁機威脅於莉,跟自已復婚,他才會同意。

讓他氣憤的是,於莉竟然心裡有程必治,為了不讓自已再次的毆打程必治,同意了。

還脫下衣服,跟自已共赴雲雨。

當著程必治的面,他努力地釋放自已心中的慾望。

“於莉竟然十分主動地配合。”唯一讓閻解成不滿的是,於莉竟然比自已想的還要花。

趴在地上求饒的程必治,想要過來救於莉,可是無能為力。

藥量不同。

藥效自然不同。

賈張氏中毒比較淺,竟然醒了,隱約看見是閻解成,在自已床上。

她嚇得連忙拉開了電燈,趁著閻解成不注意,一把推開了他,朝著外面跑去。

嘴裡還喊著,有人要殺人了。

這個時候的鄰居,可不會像後世那些人,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聽到有人要殺人了,自然是拿著武器出來。

藥性還沒有過去的閻解成,此刻心裡想著的就是女人。

他被“於莉”推開了,想到她去救程必治,怒氣上頭,自然是追了過去。

此刻的賈張氏,已經開啟了大門。

嘴裡喊著,閻解成侮辱自已,要殺了自已。

拿著武器出來的眾人,看著賈張氏衣不蔽體,悽慘的樣子。

還有後面紅著眼睛追殺出來的閻解成。

“於莉,你這個賤人,你給老子回來,不然的話,我殺了程必治這個小子。”

說著還朝著賈張氏撲來,可是那些人,沒有慣著紅眼閻解成的麻煩。

直接把他打翻在地。

\"小子,你真是找死,你竟然做出來這種事情。\"

“放開老子,於莉你這個賤人,你給我過來。”還沒有清醒,沉浸在美夢中的閻解成,還是錯把賈張氏,當成了於莉,嘴裡不停地嘶吼著。

“這該怎麼辦啊?”眾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要不我們去報警好了?這入室做壞事,說不定就槍斃了。”

本來賈張氏,也想著報警弄死閻解成的。

可是看熱鬧的程必治出來了,學著易中海的口氣說道:\"不能報警,四合院發生這種醜事,丟了名聲,咱們院子的名聲還要不,文明四合院要是沒有了,過年的時候,那些獎品還要不。\"

“程必治,你是領導,你說這件事怎麼處理?”

程必治淡淡說道:“這個當然要看當事人賈張氏的意見了,她要是有別的想法,也是可以的。”

想到自已被閻解成欺負,賈張氏覺得臉都丟完了,生氣地說道:\"報警,把他送去吃槍子。\"

“就是,這種人渣送去吃槍子。”眾人也是附和起來。

“不能報警啊。”三大媽也跑出來著急地喊道,她死了老公,可不能在死了兒子。

“先把這個小子弄清醒了,讓他聽著。”程必治冷冷說道。

閻解成被潑了一盆冷水,加上藥性本來就過去了,就穿著苦茶子。

“放開我,你們抓住我做什麼?”他剛剛喊出來,就被程必治一耳光,抽在臉上。

“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牲玩意,看看你做的好事。”

“你敢打我?”閻解成不可置信地問道。

程必治冷冷一笑,“還是讓人告訴你,你剛剛對賈張氏做了什麼壞事吧,小子你挺厲害的,小馬拉大車啊,事情做了,你要吃槍子的。”

“不可能,程必治你小子胡說,你冤枉我。”

“誰給閻解成說說,他剛剛乾了什麼混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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