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說的一天工資標準,可不是給他們許家醫療費。

是按照吃的伙食,一天那麼多錢來算。

所以下手起來,十分的重。

許五德這個酒色賭徒,早就被掏空了身體,哪會是劉海中,這個在車間掄錘子,七級鉗工對手。

一拳就被劉海中放倒了。

本來想要回家的程必治,就看著這些禽獸鬧騰。

許大茂也沒有好到哪去,當劉海中喊話時候,劉光天等人,就動手了。

他跟自己哥哥劉光齊,一起下手,對著許大茂招呼起來。

本就被打的身體痠痛的許大茂,哪會是他們對手。

別看劉光福年紀比較小,可是他下手起來,也很黑的。

再尋找機會,對著許大茂身體薄弱地方襲去。

這都是跟中院戰神何雨柱學的,當年何雨柱能夠一戰出名,就是靠著不怕疼,下手黑才打跑了那些街溜子。

吳媽沒有想到,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路過自己身邊,兒子說了那麼一句話,就再次打起來呢。

不過她見到自己兒子被打,也開始動手起來。

但是她不知道怎麼去選擇,是去幫助自己老公,還是幫助兒子比較合適呢。

被欺負的二大媽,見到吳媽去幫助老公,打自己老公時候。

氣的渾身發抖,就是這個女人,養出來這麼一個畜牲兒子,害的自己丟臉。

哇的一聲。

從家裡撿起來笤帚,哇哇叫的衝出來。

舉起手裡的掃帚,對著吳媽,劈頭蓋臉打去。

“老孃打死你這個不要臉女人,生出來這麼混賬兒子,還有臉回來。”

吳媽被打的哇哇亂叫,雖然自己手裡沒有武器,怎麼會是二大媽對手。

要知道,人在憤怒時候,力量會爆發很大的。

下手起來,也是比較狠。

院子禽獸,也不是都去上班的,也有很多閒人。

昨晚得知許大茂,對賈張氏那老女人,都做出來那麼猥瑣事情,本來就對許家影響不好。

本以為許大茂不是故意的,可是今天早上,許大茂竟然對著三個兒子劉海中的媳婦下手。

劉海中家裡戰力,在四合院很高的。

他們很多人不是對手,如果連劉海中一家都隨便欺負了。

在四合院裡面,他許大茂,想要欺負誰都可以的。

巴不得打死許大茂。

所以見到劉海中一家五口,對著許大茂一家三口動手時候,不僅沒有人出來幫忙,還在那指點譏諷起來。

說許大茂一家,簡直不是人,是畜牲啊,才會做出來,這樣事情。

許家一家三口,別看吳媽被二大媽拿著掃帚打,她受傷還是最輕的。

那賭徒許五德,在劉海中那絕對力量面前,可是吃盡了苦頭。

許大茂更不用說了,兩個男人打的他不能起身,還有一個打游擊的劉光福。

雖說他打游擊,可是作為男人,自己母親被人那樣欺負,他怎麼不心痛,為母親報仇。

打起許大茂來,沒有一點心理負擔,你不是喜歡女人嘛,你不是喜歡親人嘛。

都是那個東西作怪,我廢掉你那玩意,讓你以後都沒有指望了,看你還能怎麼辦。

程必治看著這小子下手樣子,心裡都有一絲冷汗,這小子夠毒的,不過我喜歡這種動手方式。

一個大爺們,天天吵架做什麼,打架就好了。

“救命啊,要死人了。”悽慘的許大茂,發出絕望喊聲。

“孫賊,你還知道喊救命啊,還知道要死人了啊,麻痺的,你趁我們不注意,就欺負我母親時候,你就應該想到這個下場了。”打的自己拳頭都有點發酸的劉光齊,也開始停下用拳頭招呼許大茂,開始用腳了。

許大茂痛的滿地打滾。

“讓你喊,老子讓你喊。”本來許大茂不喊還行,喊了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挑釁,劉光天一腳踢在許大茂下巴子上。

正在那叫喚救命的許大茂,頓時就像掉進水裡火柴一樣,熄火了。

只剩下嗚嗚喊聲。

披頭散髮的吳媽,被二大媽一路追打到前院。

竟然還有力氣跑了,這就要感謝她在吳家,生活的水平比較的好,有力量啊。

捱打了那麼多次,還是可以逃跑的。

不過二大媽作為女人,沒有太大的力氣,也是跟這個有關係吧。

要是一個男人下手的話,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逃跑的吳媽,見到二大媽沒有追上來,嘴裡罵道:“真的是一院子禽獸,我呸,下手也太狠了,自己老公還在那,讓劉海中大打,兒子被劉家三個小子走揍,可千萬別毀容啊,如果那樣話,就娶不到婁曉娥了,婁家的財產,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還是去報警吧,讓他們來救兒子跟老公。”

沒有追上回去的二大媽,對著劉家父子說道:“行了,不要打死人了,不然我們就麻煩了。”

難道就這樣放過這兩個畜牲了嗎,許大茂還對你做出那種事情,劉光天生氣說道。

“以後可以慢慢的收拾,見到一次打一次啊,捆起來,讓他們冷靜下吧。”生氣的劉海中,聽到媳婦的話,也冷靜下來,剛剛被許大茂給氣的不輕,差點下死手,把人給打死了。

許五德昨晚被人切斷了兩根小拇指,沒有想到,今天回來四合院,還再次讓人給打了。

還差點死了。

本來以為自己死了的許大茂,見到他們收手了,心裡恨死他們,覺得以後有機會了,一定弄死劉家父子,報仇。

必須要把婁曉娥給娶到手,如果程必治那小子,敢阻攔的話,也弄死。

沒有人可以阻攔我許大茂前進的路,誰都不可以當我路上絆腳石。

想法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當他當做夢當婁家女婿,獲得他們家裡資產時候。

自己讓人給捆起來。

綁到柱子上。

一盆冷水澆下來,鮮血順著冷水,流下來,頓時衣服都溼了。

腳下流出一條帶血的小溪。

“放開我,你們想要做什麼?”

“許大茂,你勾引女人,不就是靠著你這張驢臉,看我毀了他,你以後還能勾搭女人嘛?”劉光天手裡拿著馬鞭,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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