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必治側身一躲,伸出自己腳。

本來天就黑,沒有人看見他伸出腳。

賈張氏被那麼一絆,直接摔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撲到了易中海身上,剛剛準備喊停程必治的易中海,無準備,被賈張氏那水箱一般身材撞倒在地。

兩張嘴,不自覺碰到了一起。

“哇,賈張氏你喜歡一大爺,你也不能這樣強上啊,光天...不對,黑燈瞎火的,你也不能這樣啊,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真是辣眼睛,你也不怕老賈上來,看到這一切,把你帶走嗎?”

程必治在那起鬨道,惹得眾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大笑起來,程必治這小子,真的是人才,出來之後,把賈張氏氣的不行,讓她丟盡了臉面。

躺在地上的賈東旭,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著人群之中,有人打著手電筒,照著賈張氏跟易中海。

那一幕剛好,讓他看見了。

怒氣上頭,一口氣上不來,暈死過去。

嘴角流出血。

“哇,快看啊,賈東旭不行了,在吐血呢,再不送醫院,就死定了。”一個人喊道。

“東旭啊,我的兒啊,你可不能死。”賈張氏從易中海身上爬起來,忘記了剛剛發生事情,衝到賈張氏面前,哭喊起來。

尷尬的易中海,也掙扎著起來,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臉黑著看向眾人說道:“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難道看著東旭死啊,快點推車,把人送去醫院。”

“一大爺,你這不錯啊,賈東旭成了你的徒弟,賈東旭他娘,味道怎麼樣,比豬嘴還厚,你能享受嗎,該不會你對秦淮茹,也有意思吧。”程必治看熱鬧不嫌事大說道。

“混蛋小子,哪都有你,你給我等著。”黑著臉的易中海,氣呼呼說了一句,去扶起來賈東旭,弄上車子送去醫院。

“老閻,這件事情你們家也有份,跟著一起去吧。”

可是叫了之後,沒有任何反應。

回頭一看,哪還有閻家父子人影啊,不知道什麼時候,人早就跑完了。

‘算了,等回來再說,跑的是真快。”易中海無力吐槽。

看著他們離開,程必治心情大好,禽獸們有壞事跟咱有啥關係呢。

對著他們喊道:“一大爺,你慢走啊,不著急,醫院人多,注意影響,乾柴烈火的,千萬不要做出不雅事情,影響咱們四合院面子。”

推著車子的易中海,聽到程必治的話,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心裡對程必治恨得要死,這個該死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玩意。

不過他沒有放狠話,心裡對程必治恨意,變得更加濃郁了。

滿意離開的程必治。

回家的時候,竟然發現一道黑影,從自己家裡出去。

“孃的,你爹快要死了,你都不關心,竟然跑我家偷東西?”程必治發現那人是賈梗之後,偷偷的跟上去。

發現這小畜牲,偷拿了東西,直接想跑回家了。

反正院子亂的不行,沒有啥人。

在月亮門那地方,一腳踢到賈梗小腿上,哀嚎一聲的他,還沒有發現有人時候,就倒飛出去。

重重摔倒在地,暈死過去。

“一家子賊,我呸。”拿起自己東西,暫時不想弄死這個小子,就放過了他。

回家之後,休息起來。

第二天起來,出門時候,發現賈梗已經離開那個地方,估計是半夜凍醒了吧。

找了個地方吃飯,忽然想到徐慧真那娘們,真是夠味。

反正現在沒有啥子事情,暫時停止工作了,就去找找她唄。

上半天酒館不開業。

昨晚新弄到的魚竿,還是釣魚合適,看看有什麼效果。

騎車到了護城河。

竟然發現閻老摳,在河邊釣魚。

來了好久的閻埠貴,那是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還浪費了好幾個窩子,臉黑的不行。

見到程必治來了,沒有好氣問道:“你小子偷懶不去上班,這麼不上進啊,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是你家啊,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啊,還有我不去上班,關你屁事啊。”見閻埠貴那質問語氣,程必治沒有好氣回覆道。

頓時,閻埠貴臉黑的更加難看了,嘴裡嘟囔道:“你小子不幹好事,被廠子開除了吧。”

“老東西,不要以為你寫的字,老子不認識,你再跟我嗶嗶,我抽你信不信?”程必治冷冷說道,眼睛裡面彷彿有殺氣,盯著閻埠貴看。

嚇得閻埠貴後退了幾步,不服輸的說道:“懶得跟你計較,你小子別不識好歹。”

“滾。”

程必治吐出一個字之後,就開始釣魚。

“等等!”閻埠貴在後面喊道。

“怎麼了?”程必治頭也沒有回的問道。

“這裡是我打的窩子,你不能在這裡釣魚。”閻埠貴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

“行,老小子,你等著,我去別的地方。”

接連換了三個地方,閻埠貴都說自己在那裡打窩子了。

“等著。”

懶得計較,程必治找了一個,閻埠貴覺得,那連水草都沒有地方。

開始打窩子釣魚。

在他羨慕的目光之中,程必治很快就釣起來幾條魚。

閻埠貴羨慕的眼睛都紅了,心裡氣憤的不行,把那些魚也罵了。

合著老子用的蚯蚓,你們不喜歡吃,程必治那小子用的就是香,對吧。

看著一條又一條的魚上來,而自己還是空鉤一上午。

嫉妒的怒火,從閻埠貴心裡起來。

哼,老子釣不起來魚,你也別想釣魚了。

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塊石頭,閻埠貴腳下一踢,那石頭正好踢到了程必治打窩附近。

把剛好要咬鉤的魚,給驚跑了。

“老混蛋,你在做什麼?找事呢。”程必治氣憤看向做壞事的閻埠貴。

哪知道,閻埠貴十分誠懇地說道:“不好意思,你釣魚那個地方,也是我打窩子地方,剛剛我忘記了,才想起來。”

“你說這個地方,是你的?”程必治冷眼看向閻埠貴。

“對,就是我的,我昨天離開時候,也打了窩子。”閻埠貴臉不紅,心不跳撒謊道。

“行吧,你過來,我把這裡讓給你。”程必治嘴角掛著冷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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