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秦淮茹踢到水盆裡。

猝不及防的秦淮茹,掉進去之後。

水灌進鼻子還有嘴巴里面。

咕嘟,咕嘟。

盆裡的水,翻出水花。

秦淮茹的雙手,不停掙扎,雙腿在上面亂彈。

如同那過年殺的雞一樣。

“賤女人,天天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虐待你了呢。”

回家的賈張氏,還有一大媽,見到這個情況。

一大媽趕忙跑過來,拉起秦淮茹,“東旭,你這是做什麼,淮茹是你媳婦,你是要殺人嗎,我馬上通知街道辦過來。”

“通知個屁,人不是沒有死,能有多大事,一定是秦淮茹這個女人不聽話,我家東旭教育老婆,需要你多管閒事嗎?”害怕賈東旭出事。

賈張氏一把拉住一大媽,高聲說道。

“賈張氏,剛剛要不是我們過來,秦淮茹可能就讓賈東旭殺了,你們要是過不下去,就離婚好了,你別殺人啊。”一大媽心疼地擦著秦淮茹臉上水說道。

秦淮茹起來之後,不停地咳嗽,臉變得慘白起來。

一大媽是自己師孃,賈東旭不好說什麼。

可是賈張氏就不一樣了。

她叉腰生氣說道:“她一大媽,你這是什麼意思,自己是不能下蛋的雞,看我家東旭日子過好了,就搗鼓她離婚,做人不能這樣。”

本來不能生育,就是一大媽心裡一根刺。

被賈張氏這樣說,她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指著賈張氏鼻子:“你嘴太毒了,我就話趕話而已,你怎麼能這樣。”

“那樣啊,我賈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管好自己吧,趁著現在還能動彈,給你家老易生個孩子挺好。”賈張氏不講理說道:“走,東旭,咱們回家。”

“跟我走。”賈東旭也害怕秦淮茹跑了,一把抓住她胳膊,往自己屋裡拉。

一大媽氣的站在那裡,不停抹眼淚。

賈張氏這老虔婆,簡直不是人,太壞了。

一定不能讓老易,再管她家裡事情。

這找的什麼狗屁徒弟,讓他給自己家裡養老,這是做夢吧。

流著眼淚回去家裡,坐在床上抹淚。

賈張氏的話,直接戳進了一大媽肺管子,真是瞭解你的人,才能傷你更深。

賈家。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被賈東旭,帶回家。

指著秦淮茹鼻子罵道:“哭,有什麼好哭的,打你是應該的,一個農村丫頭,嫁給我們賈家,是你家燒高香了,再哭打死你,還不滾出去洗衣服。”

“滾啊,欠抽啊。”賈東旭咆哮道。

委屈、擔驚受怕的秦淮茹,強行憋住不哭。

跑去洗衣服。

看著秦淮茹離開,賈張氏問道:“東旭,你以後打女人,能不能在家,不要讓人看見,你把門關起來打,誰會說什麼,你倒好,直接在院子打,再說你也不能殺人啊。

她農村女人,一條賤命而已,你要陪著她去死嗎?”

“知道了媽,我以後注意。”賈東旭惡狠狠看著秦淮茹,咬牙說道。

就是這個該死女人,害的自己被母親說。

見賈東旭生氣樣子,賈張氏關切問道:“兒子,你怎麼回來了,不上班嗎,那工資怎麼辦?”

“媽,是我師傅讓我回來的,請假了,你放心好了,有他在,不會扣我工資的。”

“不扣錢啊,這就好,你身上怎麼有點臭,發生了什麼?”賈張氏聽到不扣錢,眼睛也亮起來,皺著眉頭問道。“你掉廁所裡面了嗎?”

賈東旭生氣說道:“還不是那該死許大茂,掉進廠子廁所裡面,他以為是我乾的,把髒東西,弄到我身上了。”

“許大茂,這個孫子,敢欺負我兒子,反天了,看他回來,我怎麼收拾他。”賈張氏聽到許大茂欺負自己家兒子,咬牙罵道:“還有那個傻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天天盯著你媳婦看,以後讓他離得遠點,你看好秦淮茹那水性楊花女人,知道嗎,千萬不要讓她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知道了媽。”

“嗯,秦淮茹這種女人,不值得你去犯罪,以後有錢了,再給你找一個城裡漂亮女人。”

賈張氏說完,就去躺下休息。

院裡秦淮茹,把兩人談話,聽進耳朵裡。

果然程必治說的沒有錯,賈家不把自己當人,一直看不起自己。

嫁到賈家,就是他們生育工具而已。

自己跟程必治,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如果賈東旭死了。

按照程必治說的,當他情人,也是不錯。

起碼不會打自己,還有好吃的。

不像在賈家,只能吃二合面,玉米麵窩窩頭,都不能天天吃。

此時。

在廠子忙著設計雙車削刀頭的程必治。

還不知道四合院發生情況。

更不知道,賈東旭這次,把秦淮茹打醒了。

不想跟他過了。

寧願當三。

如果賈東旭知道秦淮茹想法,會不會氣的,直接在新年之前,就噶了?

當弄得差不多時候。

到了下班時間。

李懷德讓人喊他過來。

說了被匿名舉報事情,詢問上面事情,到底有沒有。

程必治搖頭說,那都是誣陷。

“這樣,你在家裡待幾天,等楊中興回來,把你事情一起解決。”李懷德皺起眉頭說道:“記得配合廠子調查。”

“好。”

程必治離開之後,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他猜測肯定是易中海帶人舉報的,閻埠貴那條看門狗,肯定是代筆的人。

“好啊,閻埠貴給你臉了,不找你麻煩,來找我麻煩是吧。”

騎上車子,買了幾斤肉,還有臘腸回來。

路過前院時候,看門狗閻埠貴,見到他手裡臘腸,饞的不行,眼睛都直了。

“小程,家裡又買好吃的呢,你三大媽手藝好,來我家吧,咱爺倆一起喝點?”

“不用了,一會你來我家吃點,我做飯比你好。”程必治擺手說道。

“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閻埠貴嚥著口水問道。

程必治臉一黑,“嗯,比珍珠還真,夢裡啥沒有,讓你媳婦吃你的去吧。”

說完就走。

“粗俗,惡臭,怎麼有你這樣的人。”閻埠貴擼起袖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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