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必治笑著擺手,“不會丟的,我放得很好。”

白玲見程必治如此的自信,沒有再多說什麼,找不到悍匪百寶山的人頭,案子就是一個懸案而已,現在她更關心的是自己幾個手下的安全問題。

不過這些,她沒有說出來。

可是掌握了新的技能的程必治,自然是看出來。

她不說的話,自己也沒有過多的去問,畢竟自己很多的秘密,不能讓人知道了。

誰知道她會不會出賣自己,或者對自己的某些行為感興趣,要是把自己弄進去研究怎麼辦。

身上還有那麼多的仇恨沒有報,不能就這樣的消失了吧,好不容易重生了一次,自然不能這麼輕易地死了。

做任何事情的時候,必須要把所有可能會發生的後果,給考慮清楚了,學會步步為營才行。

終於在天快黑的時候,已經可以看見下面的路了。

但是這個時候,出去也不安全。

程必治說道:“那個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天亮了再下山,不然的話,摸黑走路不安全,山中可能有很多的陷阱,萬一掉進去就不好了。”

對於程必治的建議,白玲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兩人難得獨處的時間,白玲對於程必治這個男人,是越來的越感興趣。

人挺帥的,工作不錯,身手也不錯,就是女人多了一些。

雖說這個人沒有結婚,可是跟那麼多的女性關係還不錯,這是讓她不能接受的,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的花心呢。

這是讓她比較不理解生氣的地方。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跟程必治就是一段錯誤的時間,發生了錯誤的事情,還是相忘於江湖比較的合適,因為回去了之後,自己跟程必治之間的交集,幾乎是沒有的。

想想還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回去正常的過日子比較合適。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以後還是會跟程必治再次的相見,因為她與程必治間,有了一個新的羈絆。

就算是自己想要放棄,也是不可能的。

晚上還是她在休息,程必治去守夜。

畢竟山裡的晚上,還是不安全的。

滿天的星空,程必治看著天上的星星,思索著另外一個時空,那些人那些事,不是那麼能讓人忘記的。

轉眼就到了天亮,白玲醒來的時候,發現這個男人,竟然還在看星星。

走了過去說道:“看你好像在想什麼事情,還挺難過的樣子。”

“有這麼明顯嗎。”程必治好奇的問道。

白玲微笑著,“不要忘記我的職業,你想什麼,我自然是可以看出來的。”

“是嗎,那你知道我此刻在想什麼呢?”程必治被勾起了興致。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蟲?”白玲十分無語。

“我在想回去了之後,你可以立功,我能拿到什麼獎勵。”程必治轉移話題說道。

一下子白玲就陷入思考,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給遮掩過去。

終於是捱到了天亮,可以看見路了。

熄滅了點燃的山火,程必治跟白玲吃完了早飯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下山了。

她身體前幾天發生的痛疼,已經好起來了,現在不去觸碰,不是太痛,可以正常的走路了。

每次痛的時候,自然是把程必治給罵了一頓,不過是心裡罵的。

覺得這個男人,怎麼能那麼的厲害,也不知道心疼人嗎,我還是第一次,你就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嗎。

這話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已經給程必治說好了,兩個人都要忘記這件事。

知道她是一個特別有主見的人,程必治自然沒有強求。

到了程必治放置百寶山人頭的地方,他去取下袋子。

帶著白玲開始往山外走。

已經到了集合的時間了,兩人一邊撤退,一邊發射訊號。

到了之前受重傷大叔的地方,果然,屍體並沒有在那。

弄得白玲還傷心了一天。

跟剩餘的隊員,在約定好的地點集合了。

訴說他們在山裡遇到的危險,程必治看著他們,果然或多或少的有人受傷了。

最嚴重的也就是胳膊摔傷了。

“局長,你臉上擦傷了,你上藥了。”一個隊員見到白玲臉部有傷痕,上前關心地問道。

“不礙事,就是老丁失蹤了,是我們這次的損失。”白玲慘淡的說道。

眾人一聽跟自己朝夕相處的隊員,就這樣死掉了,難免的傷感起來。

白玲見到眾人悲傷的樣子,說道:“那個老丁也是值得的,我回去就給他申請烈士,百寶山被我們殺了。”

“什麼?已經抓住了,還殺了嗎?”眾人聽到這個訊息,心情就沒有那麼沮喪了。

“是的,還是比較驚險的,多虧了程必治。”白玲說話時候,看著程必治的眼神有點躲閃。

畢竟兩人發生的關係,實在是太過於親密了。

好在這些人,一門心思都在悍匪百寶山的人頭上,對於白局的表情變化,並沒有在意,這是一個天大的功勞啊。

他們怎麼能不開心呢。

終於是回到了工作單位。

白玲帶人去彙報情況。

程必治回去四合院,還沒有進門,就感覺院子的氣氛,有點怪怪的。

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不然的話,不能這麼安靜。

當路過前院的時候,竟沒有發現一個人。

心說,“門神也不在,這是幹什麼去了?”

當程必治到了中院,就發現眾人都在這裡,好像在商討什麼似的。

一人見到程必治回來,好像見了鬼一樣,尖叫了一聲。

把開會的眾人,嚇了一跳,嚷嚷道:“喊什麼呢,見鬼了嗎,不知道在開會嗎?”

“他回來了。”那人失聲說道。

問話那人,沒有好氣地說道:“什麼他回來了,你說什麼呢。”

“程必治回來了。”

“啊...”

無語的程必治,看著眾人,心說我才出去幾天,這又鬧什麼么蛾子呢。

當目光看過去,發現老聾子的旁邊,坐著兩條老狗。

一條就是天天在前院看門,想要佔大家便宜的閻埠貴。

另外一條,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

“這老東西,怎麼這麼快就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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