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就是你推的我,我就是證據,還需要什麼證據呢。”賈張氏是一個沒有讀過書的人,自然是不知道,這個東西講究邏輯的,自證的話,那也實在是太扯了吧,那麼紅口白牙的一張,就可以隨便冤枉人了。

二大媽也是之前和程必治鬥,從程必治那吃虧了不少,知道沒有什麼證據的話,別人可不會相信你的話。

聽到賈張氏說自己就是證據,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簡直都笑死我了,你這話講得真那叫一個地道兒啊,你怕是一個老炮吧,還你就是證據,如果個人說話都能算是證據的話,那監獄裡面不都是犯人了,只要你看誰不順眼,都可以把人送進去了,這外面還有人嗎?”

劉光齊也幫腔的說道:“就是,就是,你以為你是皇帝呢,你可以金口玉言,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巡查員啊。”

賈張氏也弄得一臉的懵圈,看向那巡查員,“真的是這樣嗎?”

“是這樣的,你說他們推你這個需要證據的,不然的話,我們不好辦。”一個負責調解的巡查員咬牙說道,他也是煩夠了這些事情,畢竟這個四合院的人,特別喜歡搞事,害得他們大過年來值班,都不能好好休息了。

“不行,就是他們欺負我的,你怕是他們一夥的吧,你是不是收了他的錢,所以你跟著他們一起來欺負我啊。”賈張氏幾乎哭著喊道。

巡查員的臉色一黑,冷冷說道:“賈張氏,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跟他們一起來欺負你呢,我是就事論事,誰也不偏頗,不信的話,你就跟我回去所裡,那裡有專業的人,來調查你的事情。”

聽到要跟著進去巡查所裡,賈張氏想到那小黑屋的可怕,下意識道:“這裡都能說好,你怎麼能讓我去那邊呢,你們不是為人民服務的嗎,你就是這樣服務的?他劉光齊還打我呢,一個大男人打我一個老太太,這是大家看見的,這總是要抓進去,賠償給我醫藥費的吧。”

不等賈張氏說完,劉光齊生氣地指著她的鼻子說道:“賈張氏,你給我閉嘴,如果不是你打我媽,我之前會動手嗎,這件事情不是已經說清楚了。”

“那我不管,我跟你媽打架,有你一個男人什麼事情啊,如果你媽追究的話,那也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你動手就是不對的,你看看給我打的,好幾天都不能下床那種了。”賈張氏氣呼呼地說道。

當劉光齊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被巡查員給打斷了:“好了,你不要說了,你打老人,確實不對,剛剛她說的也是有道理的,你可以分開她們啊,你動手也不能這麼狠的,你有錯,跟我們走一趟吧。”

“怎麼?合著我媽捱打,我就看著啊,那我還是當兒子的嗎?這話去哪也說不清啊,如果我媽捱打我不還手,那我不是畜生嗎?”劉光齊著急地說道。

“是啊,我覺得小劉說得對。”

“是這個理啊,欺負別人母親的,捱打也是應該的。”

“對啊,同志你可不能胡來啊。”周圍的鄰居,也覺得不能這麼欺負人的,雖說討厭劉海中家人,但是這個理,卻是沒有辦法說的。

“得了,我是聽明白了,按照劉光齊的意思,那就隨便殺人了,對吧,是這個意思了。”之前劉海中帶著四合院的那些人給婁曉娥下藥,用毒計來陷害自己,想要自己死,霸佔自己房子。

雖說程必治已經把他打傷住院,後面讓左婧出手,弄死了劉海中,現在連屍體都給埋了,可這也不能解程必治恨。

不想看著劉光齊這麼逍遙,就站出來說話了,可不是為了幫助賈張氏,純純噁心人而已。

二大媽也沒有想到,程必治這小子,竟然出來說話了。

四合院的禽獸們,剛剛還有意見呢,可是見到程必治出來說話了,就乖乖閉嘴了,雖說對巡查員說話不理解,為什麼自己母親受到了欺負,當做兒子的去報仇,還有錯呢。

劉光齊見到程必治多管閒事,沒有好氣說道:‘程必治,我家裡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就是,我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稀罕你多嘴了。”二大媽見到巡查員在這裡,腰桿子自然是硬氣起來知道程必治不會動手打自己的。

說話的聲音,自然也大了起來。

程必治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懶得搭理劉光齊母子說的話。

開口說道:“大家明明知道賈張氏跟劉海中媳婦有仇,這劉海中媳婦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你們大家也清楚吧。”

“小子,你胡說什麼呢?”二大媽見程必治說到自己,生氣的吼道。

“閉嘴,你這個偷別人家裡東西的小偷,跟男人偷情的蕩、婦,誰不知道你見到賈張氏兒子死了,想要霸佔她們家的房子,故意推倒賈張氏,然後你假裝打不過她,讓你兒子劉光齊出手,想要弄死賈張氏,然後那房子就是你們的。”程必治見到她還想要說話,直接強行的打斷她說道:“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請你彆著急,當初你們幾個想要霸佔我家裡的房子,用的就是這套,當時暗中對我後腦勺下手的人,就是劉光齊,那個時候我受傷了,沒有跟你計較,不代表我不知道這件事。”

劉光齊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他根本沒有這個想法,去霸佔賈張氏家裡的房子,都沒有這個思緒呢。

眾禽獸也開始議論起來,他們沒有想到,這賈張氏跟劉海中媳婦打架,竟然還有這個瓜。

二大媽聽到程必治揭短自己,氣得臉都綠了。

生氣地哭著喊道:“小子,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冤枉我,這樣毀我,當時那就是一個意外,而且不是我家兒子打的你,還是另有其人。”

“對,根本不是我動手的,我知道是誰?”劉光齊見到巡查員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善的時候,嚇得連忙給自己辯解起來。

“哦,是嗎,不是你,難道是賈張氏還是易中海啊。”程必治故作好奇的問道。

“是賈東旭。”

“是易中海。”

劉光齊跟他母親,說出來兩個不一樣的答案。

程必治冷笑起來,“大家都看清了,這母子兩人滿口胡言,沒有一個人說真話,看樣子之前想要動手弄死賈張氏,估計也是真的,霸佔房子也是真的,嘖嘖真是當代潘金蓮啊,臉都不要了,男人剛死,還在過年期間,就這麼惡毒了,你這麼著急弄到房子,跟許大茂私奔咋滴。”

“程必治,老子殺了你,你小子胡說什麼呢。”劉光齊一想到許大茂,那次親了自己母親,程必治在所有人面前,說了這句話,可是讓自己丟臉好長時間,好不容易等大家忘記了這件事,今天這程必治再次提起來,這是不讓自己好過啊。

二大媽也氣得想要過來撕破程必治的嘴,這小子實在是惡毒啊,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住手,不許動手,如果你們想要打架的話,給你們帶走,都帶去看守所,那裡面有的是地方給你們打架。”巡查員怒喝道。

嚇得他們不再動手了。

也是認出來了程必治的身份,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他說那麼多,也知道這個四合院的大部分人,都是奇葩。

鬧事是常態,丟臉的事情經常做,那易中海號稱的正人君子,還偷別人家裡錢,被送去看守所關起來呢,當時就是他們把人給帶走的。

賈張氏也反應過來,生氣地罵道:“劉光齊,你這個挨千刀的,怎麼能這樣冤枉一個死人呢,我家東旭哪做過這種事情,打程必治的事情,肯定不是我家東旭乾的,他死了也不能給你背黑鍋。”

“什麼叫做給我背黑鍋,當初他回來的時候,我明明看見是賈東旭帶著何雨柱那小子,一起去偷襲下手的,不過何雨柱那小子,就是壯膽而已,下手的人,我能拿我腦袋保證是賈東旭乾的。”劉光齊那叫一個肯定的說道。

二大媽聽到也是無奈,她看向自己的兒子,說道:“是易中海指使的,沒有一易中海的話,他們也不敢這樣幹。”

她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因為自己老公死了,易中海還沒有死,在看守所待上一段時間就會出來,他一個月還有那麼高的工資,她自然不知道,易中海得在廠子工作,會讓程必治給弄丟了,還以為他能回去上班呢。

就想要毀了易中海。

“行了,對於你們狗咬狗的事情,我不追究了,反正人已經死的死,坐牢的坐牢,這就是壞事做多了,遭到了報應了。”程必治擺手說道:“鑑於他們之間的事情,我覺得是也是因為房子引起來的,建議把這兩人帶回去,好好審問,用點手段就知道結果了。”

說完,程必治撫手功名去,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了。

回去家裡,還有人等著自己呢。

看著程必治離開,二大媽可是氣得不輕,程必治這小子,實在是太壞了,竟然想要自己兒子進去。

想要和解,給賈張氏錢,保證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自己兒子還年輕,不能再進去了。

劉光齊也不想進去,他沒有想到,自己那麼正義凜然地去幫助母親,收拾欺負她的人,結果讓程必治那麼一說。

弄得事情不好搞了。

還要關進去,這可咋辦啊。

但是那巡查員也覺得這院子的人,天天麻煩自己,無故給自己新增很多的工作量,也是不開心了。

不想讓她們在這裡調解,直接帶回去。

就算兩個老女人哭泣,也是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劉光齊還想反抗,直接一個大壁兜,外加一個過肩摔,人頓時就老實的不行。

把這兩家的人帶走了之後,頓時就安靜下來了,這兩家人實在是太能鬧事了。

不過議論聲可是沒有停止了。

易中海的口碑,徹底的被人拿腳踩了,當初程必治回來,突然的受傷,原來是易中海指使賈東旭跟何雨柱做的。

這簡直就不是人啊,原來劉海中家人也是參與了,活該他們倒黴,易中海進了看守所。

何雨柱死了,賈東旭死了,連劉海中這種缺德冒煙的東西,吃完餃子上廁所,給活活噎死了。

一切都是你們做了壞事的報應。

“你說當初易中海,為什麼開勞什子全員大會,還讓何雨柱動手收拾程必治,結果被程必治打了,何雨柱那個傻種,後面住院了好幾天,我還差點反對程必治呢。”

“是啊,當初我的想法跟你一樣,原來我們被幾個老東西給騙了,覺得捐款是應該的,四合院的事情,都需要聽幾個大爺的,沒有想到,他們把我們當傻子玩弄的。”

“嗯,缺少跟你說的一樣,還是那個程必治清醒啊,如果我們跟著一起反抗,不參與這種事情,你說我們生活會不會變得更好啊。”

“可能會變得更加好了吧,但是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呢,以後還是不要搭理院子幾個老不死的東西,太能做壞事了,簡直就是禍害人啊。”一人十分氣憤的說道。

“噓,你小聲點,那個前院的三大爺回來了,那耳朵比狗耳朵還要靈,說他壞話一會就聽到了。”

“呵,閻埠貴那老東西,天天跟個門神一樣,站在大門口,眼睛盯著我們回來的人,手裡拿著什麼東西,什麼東西都想要你的一個,你說說哪有這樣的人,吃了之後我們家人不就少吃了嗎,這年頭誰家東西有多的啊。”

“就是,我覺得你說的也是有道理的,不過還是小心點。”

"知道了,我就是跟你吐槽一下,以後就不搭理那老不死閻埠貴一家了。"

當前院的三大媽,跑到中院來借東西,正好聽到這人罵自己老公,生氣地指著那人鼻子問道:“你罵誰呢,你有種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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