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桂芬去找藥,給自己兒子擦拭傷口。

弄好了之後,讓兒子去休息,說著就要往外面跑。

被她丈夫劉成一把拉住,“這麼晚了,你去哪啊。”

“我們巡查所晚上,還有值班的人,我去找他們,把這件事說一下,我還是想不通,那小子怎麼那麼囂張,就打我兒子,真的是不把我馬桂芬放在眼裡,當年老孃收拾那些壞蛋,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怎麼我年紀大了點,為了家庭,轉了後勤之後,都敢來欺負我了嗎,真當我是好惹的?”馬桂芬義憤填膺地說道。

劉成趕忙說道:“剛剛不是說好了嗎,明天先去兒子學校調查,如果真的像他說的一樣,那小子無禮的話,我也會找人出手的。”

馬桂芬一聽,人就著急了,說道:“怎麼?劉成你現在都不信你兒子說的話,你還是相信外人了嗎,剛剛兒子在,我不好意思說,你看看兒子被打成什麼樣子了,還下手那麼陰毒,這是讓你老劉家絕後啊,你能忍我是不能忍了,當年生兒子出了意外,我們只能有這麼一個兒子,你必須給你兒子出氣,不然的話,就放開我,我自己去。”

一看自己媳婦著急了,這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劉成也是害怕這個母老虎的,發飆的時候,那是一點道理都不講,還會動手。

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可是他覺得自己兒子剛說話,有點慌亂,一看就沒有把事情詳細的說出。

黑著臉說道:“馬桂芬,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我怎麼會不心痛兒子呢,明天我親自帶人去學校,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現在都這麼晚了,外面也不安全,明天再去。”

雖說馬桂芬不願意,可是沒有辦法,老公死死拉住自己。

她氣得擰了一下自己老公的胳膊,威脅道:“如果你明天不給兒子出氣的話,老孃跟你沒有完,兒子你不心疼,我還是心疼的。”

“行行行,只要你今天不去,等到明天就好,你放心好了,沒有人敢欺負我兒子,不付出代價的。”劉成害怕老婆繼續地發瘋,只好應承起來。

“哼,算你有良心,老孃沒有瞎眼,嫁錯人。”

“好了,好了,挺晚的了,先去休息吧。”

看著兩人去休息,左婧等了一會之後,發現沒有動靜,就回去程必治家裡。

聽到有動靜,他起來發現是左婧回來了。

“情況怎麼樣,那對狗男女是不是要找我麻煩?”程必治問道。

左婧點頭:“嗯,是的,那小子說你去主動調戲那女生,他是為了保護那女生,才跟你吵起來,然後你就動手了。”

聽到左婧敘述完的話,程必治都想笑,真是老婆子上炕,把爺整笑了,小子你信口胡謅,你那母親馬桂芬雖說是狠人,可是在我程必治面前,也讓你變成死人,你是什麼東西,滿嘴的謊言,著急帶著你父母去死的話,那就跟我沒有關係了。

“怎麼辦,你準備怎麼對付那小子?”

“廢了雙手跟舌頭吧,對了眼睛也取了,他父母就殺了吧,這種禍害活著浪費職位跟糧食。”程必治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好,我去辦。”

“嗯,注意安全,帶上武器,明天我給你帶一把手槍,今天先休息吧。”

“對了,他明天要是去你們廠子找你的話,那該怎麼辦,畢竟是巡查所的人,你不能不去吧,你進去了之後,就會吃虧的。”

程必治想想也是,說道:“這樣啊,你先下手吧,我估計他們明天也是9點左右才去找我,你去學校弄死那小子父親,廢掉那小子,至於他母親,晚上在家裡殺了?”

“好。”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這邊的左婧,拿著昨晚程必治給的武器,早早就出發了。

當劉源那小子,早早起來穿衣服去學校,想跟自己同學對一下口供。

可是他哪會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路過一片無人的地方,左婧下手了。

直接敲暈了劉源,拉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給捆了起來。

拍醒了他說道:“小子,你身上的錢呢?”

睜開眼的劉源,聽到是女人的聲音,還十分好聽,可是看不到人啊,因為眼睛也被捂住了。

“女俠,放了我,我家裡有錢,我就是一個窮學生,沒有帶那麼多錢啊,我回去給你拿錢,你看可以嗎?”劉源急忙地求饒著說道。

“信你我就是秦始皇了。”左婧說完。

手裡的刀,直接攪碎了劉源的嘴巴。

他想要發出慘叫,都不行。

可是左婧哪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呢,解開了他的眼罩。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漂亮的有點過分的女人,就是太冷漠了。

當劉源腦子還在亂想時,左婧手裡的刀,再次的動了。

直接兩刀,切斷了他的胳膊,他眼睜睜看著這漂亮女人,切斷了自己手。

想要喊叫,可是沒有了舌頭,怎麼喊了。

正當劉源以為就這樣完事了。

可是左婧手裡的刀,繼續的動手。

他那雙犯罪的眼睛,已經被刺破了,變成了一個瞎子,聾子,沒有胳膊不能打人的廢物了。

與此同時,程必治已經出現在廠子門口了,特意的跟孫連勝聊天。

狠人馬桂芬早早趕去自己上班的單位,讓自己同事去廠子找人。

自己也跟著去了。

可是狠人哪會想到,自己在見到程必治的時候,兒子已經出事了。

你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嗎?

馬桂芬的老公劉成,剛從自己單位帶人去學校。

迎面來了兩個拉貨的黃包車。

直接把他跟秘書分開了。

慘叫的劉成,受傷了,那黃包車快速地離開。

看著自己胳膊有傷,劉成痛得不行,坐在一個沒有開門的巷子,對著自己秘書說道:“你去給我買點消炎藥,這拉車的都是什麼人啊,撞了人就跑。”

“是,科長。”

等那個秘書離開之後,劉成發現自己身後好像有人,手裡拿著一把帶血的刀。

他還不知道,那刀上的血,是自己兒子的血。

“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

“乖,別叫,叫的話你會死得很慘,你不想你兒子出事吧?”拿刀的人,正是左婧,嘴角掛著獵人般的微笑。

嚇得本來想要喊叫逃跑的劉成,忍住了,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殺人後果很嚴重的。”

“嗯,我知道你是誰啊,不就是劉成嗎,教育司的科長,馬桂芬是你媳婦,巡查所後勤的科長,你兒子是劉源,我講得對不對啊。”知道秘書可能等一會過來,左婧就是讓人在恐懼中死亡,這樣的話,讓作惡的人,死得比較痛苦,比一刀捅死好多了。

劉成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知道自己這麼多詳細的資訊。

可是說的都沒有錯,那麼就證明唯一的兒子劉源,可能真的在她手裡。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放心好了,我沒有殺你兒子,不過給了一點小小的教訓,子不教父之過聽說過吧,你兒子帶人去主動打人,欺男霸女的,就是有你們這種惡魔父母撐腰,才會那麼囂張,顛倒是非的吧。”

“不,我沒有,我就是去調查的。”劉成急忙地給自己辯解。

“你沒有,可是你老婆去了啊,你老婆馬桂芬是個狠人,難道你不知道,以前有多少人慘死她手下嗎?”

“你是劉宇派來的人,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劉成試探性地威脅著問道。

“果然是聰明人,可惜你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婆更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是去死吧。”

“不,來人...”

劉成的話還沒有喊出來,左婧手裡的刀,已經紮在他的嘴裡,不能說話。

“真的很是不乖,不過可惜了,你再也沒有機會了。”

本來劉成還以為她會繼續地拿刀捅自己,可是看見左婧從兜裡,摸出來一個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瓶子。

雖說很想問這是什麼東西,可是沒有能力啊。

左婧好像看出來他的想法,說道:“這是化血水藥粉,你放心好了,速度挺快的,不會痛苦。”

直接從劉成的嘴角倒了一些進去。

當那藥粉倒上去一瞬間,劉成的大腦感覺到,好像有億萬條小蟲,在吞噬自己的血肉。

胳膊、額頭上的青筋凸起。

掙扎著想要離開去呼叫。

可是這個地方有點偏僻,哪有人啊。

左婧一把抽出自己的刀,快速地離開這邊。

等劉成的秘書買藥回來,發現並沒有人,叫了幾聲,沒有答應。

“劉科長,你去哪了啊,我買藥回來了。”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奇怪,這人去了哪啊,他的包還在這裡,人呢。”

早就化成了血粉,被北風吹散的劉成,就這樣死了。

“這是我們科長穿的衣服嗎,怎麼潰爛成這樣子。”

可是當那人還沒有嘟囔兩人,臉色突變。

因為他手上有傷,有血液流出。

衣服上有殘餘的化血水粉末,自然是中招了。

“救命啊,來人救救我啊。”他一邊跑,恐懼地看著自己手,在慢慢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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