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件事你去辦,帶著孩子去。"賈東旭眯著小眼睛說道。

賈張氏嘚瑟地笑著說道:“當然了,我去了秦家,一定要在他們村長,好好說說秦淮茹父母,怎麼養的這個女兒,竟然那麼不要臉,跟我兒子離婚了之後,跟一個沒有結婚的男人,鬼混在一起。”

聽到自己母親的話,賈東旭有點擔心的問道:“媽,這樣說的話,是不是徹底把秦淮茹逼迫得死心了,不願意跟我復婚呢,她的父母也不會同意吧。”

“兒子,你放心好了,你的條件配那個秦淮茹是綽綽有餘,你不要擔心,一切交給我好了,放心我會讓秦淮茹乖乖把錢交出來,還跟你復婚。”見識到秦淮茹的好之後,賈張氏也是有點後悔的。

為了自己兒子,一定要讓秦淮茹回來。

兩人商議的差不多了,為了省電,就休息。

程必治家裡,可有他忙碌的。

先是秦淮茹做好了飯菜,把魚燉好了。

喊喝雨水過來吃飯。

何雨水也想開了,覺得院子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助自己說話,那是不行的。

程必治說道:“雨水,你多吃點,你看看你瘦的,身上都沒有肉,都是骨頭,對了,這個週六我帶你去找你爹,把東西要回來,到時候你就要錢了,雖說之前說過了一次,提醒你一下,千萬不要心軟知道嗎。”

“嗯,易中海貪汙了我爹給我的錢,害得我差點餓死,我現在身上沒有肉,也是易中海給害的。”何雨水咬牙說道。

“嗯,提前準備下,到時候我教你怎麼說。”程必治點頭說道,他這樣做,就是為了讓何雨水以後不需要因為錢的事情擔心。

二就是見不得道德天尊易中海,花著別人的錢,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讓四合院的人覺得,他當年幫助何雨水兄妹兩人,是因為自己的好心。

他才沒有這麼好心呢,就是一個自私的玩意。

說完何雨水的事情之後,程必治對著秦淮茹說道:“今天拿賈家找事情,這件事情不算完,我覺得她賈張氏,很有可能帶著孩子,去秦家莊找你父母,當時你父親離開的時候,你叮囑好了吧。”

“放心好了,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父親說了,如果賈張氏去秦家莊鬧事胡說的話,直接把她丟那個山坳裡。”秦淮茹想起來今天下午,賈梗罵自己就氣得不行,好好一個孩子,讓賈張氏給養壞了,小時候可乖的一個孩子,變成這樣。

實在是太氣人了。

“估計是帶著賈梗那孩子一起去,我覺得你父母可能會看在孩子的份上,不會對賈張氏太過分,那樣你會吃虧的。”程必治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為了讓秦淮茹下定決心,千萬不能心軟。

“我已經不當那是自己兒子了,我有把握的。”秦淮茹恨恨地說道,她生了那孩子,還養活那麼大,衣服都是自己洗的,你不僅沒有感恩,反而罵我,我活該欠你的呢。

“自己有數就好。”

一頓飯,在三人說話中,吃完了。

何雨水跟著程必治,去了她家休息。

畢竟快樂的日子,還是挺短暫的。

及時行樂還是不錯的。

程必治也好好心痛她一把。

畢竟是自己手裡的武器,還發生了深入交流。

來對付四合院的易中海,挺好的。

讓易張氏虛偽的面目,暴露在眾人面前,還讓他損失金錢,簡直就是一箭雙鵰。

秦淮茹自然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雖說心裡有點不甘,可是她也不敢抱怨,因為不知道怎麼的,程必治說話,她必須要聽的。

坐在床上發呆,想著之前程必治說的話,那是什麼意思。

不然的話,他不會那樣說。

看樣子棒梗這個熊孩子,不能跟著賈張氏一起去。

那麼只有這個孩子出事了,才不能到處地亂跑。

打定了這個主意之後,秦淮茹覺得,既然自己已經決定,這個孩子從此以後不再是自己兒子了,那麼就狠狠的收拾一頓。

決定從明天開始,埋伏他,等待機會。

一夜的時間,對於有的人來說,很長很長。

對於有的人來說,很短。

一晚上沒有休息好的秦淮茹,睜開眼開門,看見何雨水偷偷從院子出去。

她心裡有點不樂意,好幾天沒有跟程必治交流了,難道自己的魅力不行了嗎?

他不喜歡自己了。

帶著一點怨氣,到了程必治家裡。

“你怎麼來了?飯做好了嗎?”程必治聽到推門聲,見是秦淮茹進來問道。

“還沒有,一會就做。”秦淮茹臉微紅的答道,就像做賊讓人給發現了一樣。

本來是打算偷偷鑽上去的。

沒有想到,程必治竟然還醒著,發現了自己。

“嗯,拿過來躺會吧,反正早起精力比較好。”程必治說道。

“嗯。”

快樂的時光,轉瞬即逝。

眼看著要到了上班時間,只能起床。

在自己家裡吃飯,那是不可能了,只能上班的路上,買著吃。

兩人先開離開去上班。

程必治後面離開,直接把大門給鎖了,這可是防賊的,院子裡面的賊還是有的,不點名也知道是哪個。

到了廠子。

程必治開始安排工作。

不多時,李副廠長的秘書過來。

說道:“程科長,那個一會上面來人,李廠長讓我過來喊你,一會去辦公室開會。”

“行,我知道了,馬上就來。”程必治放下手裡的活計,回應道。

跟著一起過去了。

看著程必治離開的背影,劉建國失落了,他沒有想到,自己一個正科長,開會不叫自己。

反而讓程必治去。

楊中興沒有回來,自己都沒有說話的權利。

廠子的那些領導,都巴結在李懷德身後,沒有自己出頭的日子了嗎?

現在技術科不少的人,也十分聽從程必治的話,對於自己的話,幾乎都不聽了。

讓人十分鬱悶,可是還沒有辦法。

到了李懷德辦公室。

他二話不說,帶著程必治就在下面迎接。

不多時,一輛吉普車開了過來。

當看清下車的一個老頭,程必治驚訝地說道:“怎麼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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