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爺爺奶奶教育得好,剛剛是我們做錯了事情,教育是應該的。"見到程必治臉色冷得可怕,一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趕忙地求饒的說道。

‘嗯,你挺聰明的一個人,做錯了事情,以後還敢不,怎麼你們剩餘的幾個人,這是不服氣嗎,還是說覺得有本事報復回來呢,不說話是嘛意思。’程必治帶著絲絲寒意問道。

“啊,對不起爺爺,我錯了,您教育得好,謝謝你的教育。”其餘幾人趕忙的開口,就是為了再避免一頓皮肉之苦。

程必治看向他們,“好了,磕三個頭謝恩吧,今天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如果我心狠點的話,就直接把你們都給殺了。”

“是,是,爺爺我這就磕頭了,感謝你的費心教育。”

等幾個人磕完頭之後,準備起身要走的時候。

身後傳來程必治冷漠的聲音。

“站住,頭磕完了嗎,我讓你們走了?”

嚇得他們趕忙地跪下,‘爺爺我錯了,您說。’

“給爺爺磕頭完事了,你奶奶呢,她不需要磕頭嗎?”程必治指著徐慧真,淡淡說道。

幾個小混混一愣,趕忙地跪下再次的磕頭三個。

完事之後,看向程必治,膽怯地問道:“爺爺,我已經給奶奶磕頭完事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嗯,懂事,現在可以滾了,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不然的話,後果你懂得,那個時候,你們捱打之後,還能走路回家,我管你叫爺爺。”程必治嘴角掛著笑意說道。

“不,我不敢。”

“快滾。”

程必治厭惡地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幾人如臨大赦一般,頭也不回地離開這裡。

這個年輕的男人,簡直就是魔鬼啊,身手可怕得厲害,下手還黑,耍人的手段也壞得很。

連放一個狠話都不敢。

看著他們離開,程必治帶著笑意說道:“好了,我們走了,幾個小癟三,還敢找我麻煩。”

“小程,他們真的不會找我們麻煩嗎?”徐慧真心有餘悸地說道。

“放心好了,這次給他們的教育,那叫一個舒坦,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下次要是再讓我遇到的話,我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他了,你剛剛也是下手實在太溫柔了,就是為了震懾他們一下。”

‘嗯,有你在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程必治說道:“好了,那我們回家吧,這外面開始天黑了,也降溫了,還是家裡暖和。”

“那個你今晚有事嗎?”路上,徐慧真假裝隨意地問道。

聽她這麼一問,程必治自然是知道,她不想讓自己離開。

溫柔地說道:“當然沒有事了,你需要的話,我隨時就可以過來呢,今晚不走了。”

“討厭,我才不稀罕你天天過來呢。”徐慧真有點害羞的說道,畢竟剛剛那話問完自己就後悔了,她不想讓程必治覺得,自己是一個浮誇之人,給他帶來不好的印象。

“可是我稀罕你啊,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不走了,那麼請問真姐,小弟我晚上沒有地方可以去,你可以收留我麼?”程必治調皮地說道。

“不,我才不會收留你呢,你愛去哪邊,就去哪邊,陳雪茹那邊,肯定也稀罕你過去呢。”徐慧真口是心非地說道。

“你不收留我,那我也不走了,今天就焊死在你家裡。”程必治咬牙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救命啊,你想要非禮我麼,太可怕了。”

徐慧真一邊開心地喊著,一邊跑動,好不開心的樣子。

到家了之後,程必治看著累得有點憔悴的徐慧真,說道:“真姐,你去休息一下,晚飯就我來做吧,玩了一下午,都累的不行了。”

“不行,你是男人,怎麼能讓你下廚房呢,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徐慧真認真地拒絕道。

“那我們一起做吧,你給我打下手,讓你看看我做菜的手藝,保證不差的。”

“好。”

兩人在廚房忙活起來。

至於晚上將會發生什麼事情,自然是跟昨晚一樣,陪伴的日子不多,能讓徐慧真開心就好。

四合院那邊,就不安靜了。

賈張氏嘴饞得不行,想要去買魚吃,可是找到自己放錢的那個盒子,發現裡面放置的十塊錢不見了,自己身上的那一毛錢也不見了。

喊過來棒梗問道:“乖孫,你拿奶奶錢了沒有啊。”

棒梗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奶奶,我沒有拿你的錢啊,你的錢放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動你的錢呢,再說了我需要錢的話,奶奶你會給我啊。”

“嗯,也對,可是我明明記得,我放在這個盒子裡十塊錢,怎麼就不見了呢,昨天我起來,我還發現錢在裡面啊。”賈張氏自言自語道。

“奶奶,你說會不會有人進來,把你的錢給偷走了呢。”棒梗幫著想辦法說道。

賈張氏仔細地看著自己孫子,不是他拿的嗎,真的不是孫子拿的,那到底是誰把我的錢偷走了呢,我明明放在這裡,咋睡了一覺起來,就不見了。

想到昨晚閻埠貴夫妻,還有後院老太太過來吃飯,只有他們在場,那麼自己的錢,到底是老太太拿走了,還是閻埠貴夫妻拿走了。

一時之間,賈張氏也鬧不明白,到底是誰把錢拿走了,不,準確地說,誰偷了我家裡的錢啊。

氣得不行,可是沒有證據,也不能胡亂地講。

賈張氏覺得,既然自己丟錢了,那麼這個錢,必須要補回來。

怎麼補償回來呢,自然是要從閻埠貴,還有老太太家裡,弄錢回來,不然的話,自己不是太虧了嗎。

可是越想越氣,賈張氏就破口大罵起來。

大概的意思就是,誰偷拿自己錢了,這錢你花出去,也會斷子絕孫的,生孩子也不是正常男人、女人的那種。

賈張氏一路走,一路罵,特別是路過前院的閻埠貴家。

那罵得更加的兇狠了,聽到在家裡的閻埠貴,不停地打著噴嚏。

“這個死寡婦,罵人是真難聽,活該你沒了丈夫,死了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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