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科還是有巴結劉建國的人,不過他們沒有那麼傻。

像吳亮那個傻子一樣,竟然還主動去召集自己發小打人。

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竟然被抓了,罪名還是當街搶劫罪。

這是一項十分惡劣的罪。

聽說他作為主犯,坐牢是肯定的了,不知道是十年,還是二十年。

他家裡人知道這個訊息之後,父親當場暈過去。

母親暈死過去之後,醒來就在那哭,聽說眼睛都給哭瞎了。

那些發小,也說自己是被騙了,他們得到了程必治的諒解書。

可是吳亮沒有得到,發小的口供,跟程必治說的一樣。

只有吳亮那個傻子,進去坐牢,聽說他那些發小,很快被關了幾天,就出去了。

吳父去求那些人,他們不僅不幫忙說話,反而痛罵他兒子不是東西,差點害了自家孩子。

去的任何一家都是這樣。

期間他們也想去找程必治,不過都被轟走了。

吳母也是後悔的不行,當初見到程必治時候,態度不是那麼囂張,也不知有那多事情。

她有點寵溺自己兒子,還是一個不懂法的文盲,以為單純的打了一架,壯著人多去欺負人。

把別人錢搶了之後,把錢還了,道個歉就問題不大。

所以見到程必治,沒有什麼好脾氣,覺得他實在是太能計較了,都是一個部門的同事,自己一個長輩,能來見他,已經是給了面子。

哪知道這小子那麼硬氣,抓住自己說話就懟。

後面聽說了程必治原諒其餘的人,就是沒有原諒自己兒子。

氣的她去找了程必治,還痛罵他,威脅程必治如果不原諒自己兒子,就死在程必治家裡。

可是程必治是一點都沒有屈服,還讓她隨意,死在這裡,還可以送一口洋槐樹棺材呢。

聽到吳亮母親差點吐血,這個小子,實在是太歹毒了,洋槐樹怎麼能做棺材呢,這是詛咒自己不得好死。

鬧了兩次,也沒有任何作用,她就默默流淚,直到眼睛哭瞎了。

聽著他們討論,老謝也沒有說話。

程必治跟著那人,到了會議室的時候,發現那邊已經坐滿了人。

有的人自己是認識的,有保衛科的人,也有人事科的人。

李懷德也在。

“程必治來了,請坐。”坐在首位那人說道。

當然,程必治也沒有必要客氣,直接拿開椅子,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就坐下了。

“你是技術科新來的吧,按理說,你的技術入職我們廠子,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一下子讓你拿10級技術員待遇,這點我們是不同意的。”楊中興見程必治坐下之後,緩緩開口說道,官氣十足,一看就是領導的樣子。

但是程必治並沒有直接說話,繼續的坐在那裡聆聽。

如同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放肆,廠子問你話呢,你啞巴了,一個新來的,這麼囂張。”坐在楊中興身旁一人,見他的問話,程必治沒有回答,氣得不行,大聲的喊叫起來。

這個人之前程必治沒有見過,想著可能是廠子領導,跟楊中興出去調研了,這段時間沒有在廠子裡面,不過這一看,就是楊中興的人。

這主人還沒有說話呢,手底下的狗,都開始叫喚了。

你強任你強,清風攬山崗,程必治繼續的閉嘴,看著這小子,在那裡叭叭,就當他在放屁而已。

“說話啊,你說話啊,你是啞巴嗎,聽說你很囂張啊。”那人見程必治不搭理自己,一副狗急跳牆的樣子。

這人一看就是急脾氣,跟劉海中那個虎逼玩意一般,本事不大,估計拍馬屁的本領不小吧,不然的話,這個位置,是你坐的地方嗎。

“咳咳,那個老汪啊,不要著急,讓他慢慢說,”楊中興掃了一眼坐在下位的程必治,擺手讓自己身邊那人不要說了,想看看程必治是怎麼解釋的:“小程,對於我剛剛說的話,你有什麼意見嗎?我們廠子還是很開明的,有意見可以提出來,大家看看合理不合理,你一個新來的,一下子就拿到了10級技術員的待遇,這個不合規矩。”

良久沒有開口的李懷德,這個時候,也說道:“小程,那個你有什麼意見,如果合理的話,我們幾位,跟楊廠長說的一樣,也是十分開明,支援你的。”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有人對程必治報以微笑。

看樣子這幾人,跟楊中興那邊不合,是李懷德這邊的人。

程必治看著氣急敗壞的那人說道:“你是什麼東西,在狗叫什麼,以為你是領導,你就了不起,老子尊重領導,不說話,是因為不到我說話時候,你姓汪,汪汪叫,名字沒有取錯啊。”

“小子,你說什麼,你太囂張了。”汪姓領導,趨炎附勢巴結領導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年輕人,敢這樣指著鼻子罵自己,臉色變得十分差勁。

“囂張,就這?我這就囂張了,在廠子裡面你的領導,我給你幾分面子,要是在外面,你敢這樣跟我說話,老子大耳刮子抽你丫的,你以為你是誰啊,輪到你叫喚了,有事說事,不是嗓門大,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得瑟,對不起,我不是你野爹,睡了你娘,就可以容忍你在我面前叭叭了。”程必治氣的不行,怎麼那裡都有這樣的人,真的以為是找不到工作啊,合著我非要待在這個廠子不可啊。

我有真實本事,我去哪個地方都行。

“你想怎麼樣,你還敢打我,保衛科的人呢,把他抓起來。”

“說你狗叫,你還不信,你以為你是誰啊,保衛科的人,不是你這條狗手下,他們是保衛廠子安全的,以為是你私兵呢。”

楊中興也沒有想到,程必治的嘴這麼厲害,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

畢竟這是自己的人,被程必治這樣指著罵,也是不好的。

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有些生氣的說道:“小程,現在說的是你職稱的問題,別的問題我們等會再說。”

“說什麼?覺得不合理,把劉建國喊來,我們比試一下啊,我最討厭沒有本事的人,指手畫腳當領導了,怪不得廠子效益一直不高呢,豬當領導,能有進步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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